測試廣告1「周立身和你表白了,傅庭深那邊的怎麼交待,你們兩個多到底還是斷了?」
宜熙胡謅的這些話,不僅是宜安然相信了,就連劉坤也糊裏糊塗的問她。愛字閣 m.aizige.com
宜熙自己低頭弄了下束腰:「還沒斷,他正在我房間裏睡覺,不知道他今天是什麼安排。」
劉坤好信的問:「傅庭深來探班了?那你怎麼不讓傅庭深來片場晃悠一圈,他的身份出現,就連製片人都要忌憚。」
宜熙望而卻步:「還是算了吧,傅庭深人家壓根也不想被曝光,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清閒,會過來看我。」
小雅告訴宜安然周立身回來了,宜安然殺氣騰騰的衝到了周立身的房車裏。
正在給人回信息的周立身見她進來,將手機翻扣到桌子上:「你幹嘛?不是說了,在片場跟我保持距離,今天早上你就非跟在後面,你這樣太不懂事了,有什麼着急的事,非要跑到我房車裏來。」
宜安然哪裏受過這委屈,以往都是男人圍着她轉,什麼時候這麼忍氣吞聲過。
她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發飆說:「周立身我跟你之前,你說的明明白白,你說覺得我單純,跟我在一起也是認真的,還說跟我公開關係,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
面對宜安然的暴躁,周立身緊繃的臉浮出笑容:「別那麼激動嗎,你這麼一鬧,搞得好像我怎麼欺負你了,我對你當然是認真的啊,你不用懷疑我的真心,公開我會找個合適的時機,不是現在!」
周立身的能言善辯,也不能平息宜安然的怒火,她是宜青集團的千金小姐,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被人白睡了,她忍不了。
她質問說:「你和宜熙表白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在哪裏?周立身你真心急,知道宜熙是男人都能上,你就急着脫自己的褲子?她那張狐狸臉,怕是早就把你給迷住了。」
周立身咬牙切齒的說「宜安然你清醒點好不好?我什麼時候和宜熙表白過,你再這麼無理取鬧,我們也不用聯繫了,分了吧,不合適。」
宜安然傻眼了,她憧憬美好的愛情,還等着娛媒說她和周立身是郎才女貌,在新劇宣傳的時候,兩人手牽手的出席,搶盡風頭。
不光是事業上,周立身是她二十多年來,唯一這麼心動過的男人,見到他第一眼時,就覺得他們之間肯定會有很多故事發生。
現在戲都沒拍完,周立身就這樣說分手。
「我的第一次都給了你,你跟我分手?」宜安然紅着眼眶,對周立身她動了真情,什麼都奉獻出來,這樣的結局,她接受不了。
周立身捏了捏眉心,不耐煩的說:「第一次有什麼,誰還沒有個第一次,我是想好好對你,你現在這麼一鬧騰,我也沒這個心思了。」
宜安然不甘心,她威脅周立身說:「你就不怕我曝光我們之間的關係嗎?說你要了我的第一次,對你不負責,你的好好先生的人設徹底塌房,為了宜熙,你還真什麼都不在乎了,你知道她最大的金主是誰嗎?」
周立身徹底沒了耐心,眸光陰狠的盯着她說:「如果你想魚死網破的話,我沒意見,我管你什麼千金小姐的身份,我讓你這輩子都再也進不了娛樂圈,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本跟我斗。」
宜安然陌生又恐懼的眼神看着面目猙獰的周立身,明明昨晚,他還那麼溫柔。
她哭的很傷心,周立身不為所動,他後悔了幹嘛要招惹上這種麻煩精。
想到宜熙,周立身卻覺得有意思,好一個一石二鳥,宜安然的耳根子太軟,宜熙說什麼她信什麼。
宜熙今天的戲份不多,吊威亞只有幾個鏡頭,上威亞之前,她還問道具,之前弄威亞的那個人呢。
道具想起是阿明,他說:「從那次出事以後,導演沒說不用他,他也主動辭了,估計是換另外的劇組了,我要是他,我也沒臉在這裏呆下去。」
宜熙讓人幫忙查阿明的銀行流水,賬戶里多五十萬,走的是私人賬戶,宜海洋的名字。
也認定了她之前的猜想,她從威亞掉下來,不是意外是人為。
阿明不留在劇組,肯定是怕事情暴露,有多遠跑多遠。
宜熙的皮膚太嫩,隔着衣裳威亞都把她的身上磨出了幾道紅印子,肩膀上還留下一顆黃豆大小的水泡。
回到酒店,宜熙就和身上長着虱子一樣,隔着衣服總想要把水泡抓破。
傅庭深坐在椅子上,手撐着下巴看着她:「今天下午,你都幹嘛去了?」
「拍戲!還能幹嘛,你呢?」
傅庭深笑了笑,清冷的笑容讓人看上去並不是很舒服:「看你的新聞,說你和男主角消失一個小時,一個小時足夠你們做很多事情。」
宜熙被質疑,挑釁的眼神望向氣色並不太好的傅庭深:「你是在吃醋嗎?看來我在傅總的心裏,地位已經提升了一丟丟,至少沒說那些混賬話。」
傅庭深眉峰輕挑:「哦?我對你說過什麼混賬話。」
提起這個宜熙就恨的牙根痒痒:「你說我跟你在一起,可以精神上出軌,身體上絕對不允許。」
傅庭深倒是不記得他說過這些話。
「消失一個小時,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也許會身體出軌。」傅庭深雖是笑着,語氣卻也冷的刺骨。
他身上的氣場,足夠殺人於無形,他的唇角掛着一絲淡笑。
宜熙讓傅庭深站起來,他很配合。
宜熙讓他看着自己,傅庭深深邃的眸光帶着冰碴一般的看過來。
她說:「你看我,像是做了虧心事的樣子嗎?我撒謊會臉,你就在酒店裏等着,我和人家去偷情,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怎麼可能會做。」
傅庭深也直視着她,幽暗的眼神透着不輕易示人的佔有和欲望。
「有沒有,我需要檢查檢查,如果哪個地方帶着陌生男人的味道,就割掉哪兒,好麼?」
床板忽然「吱牙」一聲。
宜熙和傅庭深同時往床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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