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弓箭手!」
劉玄德喃喃自語,雖然他現在的武功已經不懼呂布,但是額頭上依然冒出冷汗。
這可不是比武,對方不需要靠近,只需要不停的拉弓放箭,早晚能將樹上的這些人全部射中。
唯一的區別,也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最重要的是,這只是三個木筏,六個弓箭手,萬一來更多的木筏,變成了 12個,120個弓箭手,到時候,就算自己有天大的本事,恐怕也難逃此劫。
該怎麼辦?
他原以為荊州大公子劉琦手裏應該有火龍術,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個蠢貨只有火海和火牆,簡直不可救藥。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逃出這裏!
雖然劉玄德想要離開這裏,但是,四周是茫茫的洪水,想要離開,談何容易。
劉玄德萬萬沒想到,水淹下邳的洪水,竟然有一天淹到了自己的頭上,而且還是在自己知道這個情況下,把自己迫到這種程度。
可恨!
此刻,劉玄德牙關咬的緊緊的,一拳砸在了樹上,咬牙說道,「真是可恨,竟然來了這麼多的弓箭手。」
荊州大公子劉琦哭喪着臉說道,「玄德公,我這裏也沒有水龍術,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把我們都救出去呀。」
聽聞此言,劉玄德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大公子,事已至此,我們被困在這棵樹上,恐怕已經逃不出去了。」
「不可能!」
荊州大公子劉琦嚇得上前一把拉住劉玄德的胳膊,苦苦哀求,「玄德公,你一定要把我們就出去啊,等到回到荊州以後,本公子必重謝你,絕不食言。」
劉玄德看着荊州大公子劉琦臉上的淚水,心中忽然有些煩躁,耐着脾氣,將荊州大公子劉琦的手臂甩開。
「大公子,事已至此,實在是沒辦法可想。」
就在這時,遠處過來的木筏突然停了下來,木筏上的曹軍士兵大聲喊叫。
「樹上的人聽着,我們已經看見你們了,識相的話趕快下樹投降,否則我們就放箭了。」
劉玄德聽到木筏上士兵的話,不由一呆,一旁的張飛突然大聲叫道,「不行啊,我們不會游水,跳下去必死無疑。」
「哈哈。」
木筏上的曹軍士兵聽到張飛的喊話,紛紛仰天大笑,「那樣最好,趕快跳下來,讓我們看一看你們到底會不會水,哈哈。」
張飛聽到這些人的話,頓時氣的勃然大怒,但是眼前是洪水,偏偏又無可奈何,只能怒吼一聲,「你們竟然敢嘲笑俺老張,等到俺老張出去以後,一定把你們的腦袋打爆,方解心頭之恨。」
木筏上的曹軍士兵冷笑不已,「你們還想活着出去,簡直是做夢,現在趕快跳下來,讓爺爺看看,如果爺爺高興了也許還會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立刻放箭,一個不留。」
文聘看着曹軍士兵手裏的弓箭,額頭上頓時冒出冷汗,又看到木筏上放着的長鈎子,心中更是駭然。
這些曹軍士兵明顯認為自己等人已經無法逃脫,現在只不過是戲耍而已。
想要讓他們放一條生路,絕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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