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最憤怒的事情是什麼?
戰元煌一定認為是明知對方在蔑視你,而你卻很無力,因為對方的蔑視理所當然,在對方的面前,你應該就是被蔑視的對象。? ww?w?.?
戰元煌異常的憤怒,戰爭從來沒有蔑視過他,可他認為這種高高在上就是最**的蔑視。
憑什麼你該高高在上?
憑什麼整個戰爭神族都要膜拜你?
憑什麼你受到讚譽的時候我要成為背.景?
憑什麼追趕的人總是我?
憑什麼我永遠都無法超越你?
……
戰元煌心中的憤怒越來越狂暴,就像無數年月都擠壓心頭,在戰爭神族,他的確高高在上,因為他的輩分放在那裏,沒有人敢將他怎麼樣。本來這份尊貴是能夠讓戰元煌驕傲的,但是這些都是因為戰爭,而他只不過是弟弟而已,他的一切都是因為這位大哥。
太多的憤怒讓戰元煌臉色變得猙獰,哪怕因為跟諸神聯盟的合作也不能讓他心中高興分毫。
為什麼?
本來跟諸神聯盟合作能夠讓戰元煌起碼看到一絲希望,然而這次雖然遇到了很多諸神聯盟高手,但是比他強的倒是有,可真正戰鬥,能夠戰勝他的基本沒有。
當然了,現在諸神聯盟抵達的高手並不多,真正的絕世強者還沒有來,戰元煌可以期待一下,可他心中的期待值並不高,要知道像他這樣的至神在戰爭神族太多了,他根本排不上號。
「戰兄在想什麼?」
忽然一道聲音打斷了戰元煌的自怨自艾,這是一個女人,非常迷人,最引人矚目的就是她的胸,真的好兇,別說是男人,就算女人也會忍不住將目光看過去。
千萬不要以為美女的胸很大,很誇張,她的確很大,可這種大卻充滿一種爆炸的誘惑,呼吸窒堵的感覺很強烈,恨不得掉進她的胸懷之心根本壓不住。
這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女人,根據戰元煌的了解,她應當出生於一個非常特殊的種族,所以讓她顯得如此豐滿逼人。
奕馨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作為丰神族從來都不會掩飾自己的豐滿,如果能夠用胸殺死對手,她一定不會有猶豫。
戰元煌的目光從奕馨的胸口移開,雖然這個女人真的非常誘人,他同樣很有興趣,但是現在他可沒有心情好女色。
「這次能夠達成聯盟,還是多謝你的幫助了。」
奕馨笑語嫣然道:「用得着謝嘛,我幫忙主要是看在你們戰爭神族的強大上,能有你們這樣的頂級強族加入,對於整個諸神聯盟來說意義重大。」
戰元煌挑眉道:「諸神聯盟最強大的是哪一族?」
奕馨笑道:「諸神聯盟太大了,要說誰是第一這就難說了,不過真正最頂級的的強族倒是有幾個。好比天神族、戰神族、太虛族他們的實力都非常恐怖。」
說到這類,奕馨笑道:「戰兄的實力的確非常強勢,尤其那個一大境界的增幅,未來只會更加恐怖,如果一切發展順利,成為聯盟最強者也不是不可能。」
戰元煌冷哼道:「你的意思就是說我現在還不算聯盟最強者?」
奕馨笑道:「戰兄的實力當然還打不到聯盟最強,不過進入前一百還是很有機會的。」
戰元煌眉頭一皺,對於這個排名並不感興趣,要知道如果在戰爭神族他別說一百了,就算一千都混不進去,到底能拍多少他不想去算,因為那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戰兄是戰爭神族的最強者嗎?」
奕馨的聲音打斷了戰元煌的沉思,他聞言嘴角忍不住一抽,第一強者?如果真要區分一個第一,或許就是他的大哥,也許天魔也很有機會,不過這兩人乃是好基友,從來沒有翻過臉。
想到這裏,戰元煌臉上的神色有些黯然,這戰爭神族的競爭壓力太大了,還是諸神聯盟好混一些。
「第一?我還差得遠了。」
「那誰是你們戰爭神族第一人?」
奕馨的眼中閃過異彩,別看戰元煌的武力值只能排進聯盟前一百,這可是數千個神宇大聯盟,能夠排進前一百無不都是超級強者,是聯盟真正絕顛人物,要不然她也不會力主讓戰元煌加入。
奕馨很清楚,跟戰元煌這樣的頂級強者戰鬥,就算打贏了,也是慘勝,這不符合諸神聯盟的行事準則。這是讓奕馨沒有想到的就是,戰元煌居然不是戰爭神族第一強者,這不得不說這個種族的強大有些超乎想像。
「誰是第一?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他們從未打過。」
戰元煌的臉色有些冷,戰勝戰爭任道重遠,起碼一點,他需要先干翻戰魔跟天誅這種級別的存在,要不然一切都是奢望。
他們?
這種強者不止一個?
「那你比他們如何?」
奕馨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來了。
戰元煌的臉色陰沉起來,看着一臉求知慾的奕馨,他真的很想破口大罵,你這娘們是不是存心來氣老子的,讓我跟這些超級妖孽比差距,正要去比,老子都羞愧地沒臉見人了。
戰元煌很是惱火,奕馨這個問題很不好回答,難道說自己在戰爭神族根本排不上好,如此一來,在諸神聯盟中地位肯定會受到影響。然而有些事情遲早都是會知道的,戰元煌知道這是瞞不住的,不過能夠晚一點知道,那就晚一點知道吧。
「戰爭神族強者無數,我這點實力根本不入流,如果真要有一個排名的話,我或許就連前一千都進不去。」
戰元煌搖頭一嘆,那模樣仿佛對自己的實力沒有多少自信。這就不是故作姿態,而是他知道自己的實力別說一千,前三千估計都難,所以這真不是謙虛。
「進不了一千?」
奕馨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戰元煌,她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故意抬高戰爭神族,要不然一他的實力怎麼可能排不進前一千。
戰元煌嘆道:「可不是嘛,身處戰爭神族壓力很大,上邊太多的人壓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