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看什麼看,土包子」盧思敏不樂意了,那有這麼盯着別人看的;
其實人家這句話倒也不錯,張愚還真是一個土包子類型的,除了長得帥一點,有點儒雅的氣質外,渾身上下不足500塊,在這群鼻子長到眼睛上的公主面前跟乞丐還真沒啥區別;
「思敏,夠了,對不起張愚,這是我的好姐妹盧思敏,她性格就這樣,你別介意,來,我再進一杯,願咱們……情誼長存」,吳心倩說完又舉起了酒杯;
「呵呵,盧同學說得不錯,咱本來就是工薪階層出生,無論怎麼變骨子裏都是土包子」張愚這句話說得不輕不重,但在場都是明白人,人家這句話根本就是在表明,我和你不是一個層次的,根本不會生氣,或者根本叫做無視,因為自始至終張愚都沒有正眼看過那個不知道長得啥樣的丫頭;
「哼」當着吳心倩的面,盧思敏也不好發作,自個兒開始喝起飯來;
一席飯吃得大家都很尷尬,除了張愚和吳心倩偶爾提及中學事的舊事以外,就是坐在張愚身邊的如月時不時說上一兩句,不過這丫頭很懂事,根本不提及李子媚和霍清影,這倒是讓張愚省心不少;
只是張愚不知道在他鬧出現實版的王子向公主求婚的時候,吳心倩全部都看在了眼裏;
本來以吳心倩高傲的性格,是不可能像今天這樣擺出一幅溫柔恬靜的姿態,但卻在她見到張愚的那一瞬間,那骨子的高傲瞬間便被狠狠地隱藏起來;
霍清影是什麼身份,她吳心倩一清二楚,人家霍氏唯一的繼承人在張愚面前都是服服帖帖的,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在人家面前擺出一幅高高在上的架子;如果她在任性那麼她就連和張愚做朋友的資格都沒有;
或者正是她那骨子裏的不服輸才讓她開始慢慢轉變的,因為她太了解眼前這個男人的性格;
整整三年,他的眼中只有那個狐狸精劉芸……
「嗯,我吃好了,思敏你不是說要去逛街嗎,走,我陪你去」如月不愧是跟着李子媚身邊鍛煉過的,單單就這一份眼色,就是其她人學不來的;
「我……」
「思敏去吧,順便幫我買點生活用品……」吳心倩道;
待兩個好姐妹走了之後,吳心倩才大膽起來,主動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並將張愚的空杯子添滿道:「聽說當初你放棄b大,去新疆當兵了,怎麼現在又回學校了呢」?
「如果說,我是為了追女朋友來的,你信不信」?張愚道;
「信,如果我是一個男人,像霍清影那樣的女人,我也會放棄一切去追的」儘管吳心倩這句話說得有點心酸,但她不得不承認霍清影無論那一方面都比她優秀;
「呵呵,來我們再喝一杯,難得有一個紅顏知已懂我」張愚又幹掉一杯酒;
吳心倩也不含糊同樣喝了一大口,或許是因為那一句紅顏知已的原因吧;
「對了,班長,你讀的是啥專業」?畢竟曾經是老同學,張愚也打開了話匣子,其實這廝是有目的的,畢竟近期他也準備到吳氏跨國集團去走上一趟,師傅給他的若干個小任務裏面,就有關於吳天宇的;
吳心倩黛眉一皺,似乎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唉,咱倆就算不是好朋友,也算是老同學吧,你有必要一直叫我班長嗎?高中三年你這樣叫,現在都又過去兩年多了,你還這麼叫,你就不能換一個稱呼……」
「呃,那個班長你的威信,早已在我的腦海里紮根了,改不掉了……」張愚道;
「哼,還紮根呢,在你心中恐怕早就把我們這麼『醜小鴨』給忘記了吧」吳心倩這句話明顯是有諷刺的味道在裏邊;
「班長大人,冤枉啊,在我心目中你就是一個高貴而華麗的公主,我們這些個平民百姓只有仰視的份,那有褻瀆的心啊」……
「哼,沒有褻瀆的心,那你剛才還直直盯着人家看……」
「我看你什麼了」?
「你看我的胸部了……」
「噝」……張愚倒吸一口涼氣,這丫頭太強悍了吧
「呀」……吳心倩羞得直直地將腦袋低了下去,「天啦這話是我能夠說的麼」?
吳心倩的心狂跳着,或許是酒精的原因一臉絕美的臉蛋兒已然紅通通一片;
「那啥,班長大人,這也不能怪我,愛美之心人皆有知嘛」張愚喝了一口酒道;
「那為什麼高中三年你從未正眼看過我,難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比劉芸差那麼多」,看來酒卻實可以讓人壯膽,吳心倩終於還是把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但此話一處,兩人之間似乎就都沉默下去了;
張愚冷着臉,一口一口地喝着酒;
吳心倩渾身冰涼,臉色蒼白地看着張愚,她知道她觸及了張愚的底線,但她卻不忍心這麼放棄;
「張愚,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吳心倩說完抓起酒瓶就朝嘴裏猛灌,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兒嘩嘩地往下掉……
咳咳,或許是因為喝得太急的原因,吳心倩連續地咳嗽起來;
張愚最怕啥,最怕就是女人的眼淚,這可是張愚致命的弱點;
如果張愚不怕女人的眼淚,他的一世英名就不會葬送在那個英國菲兒公主的大床上;
如果張愚不怕女人的眼淚,他就不會一次一次地放過曾經被他擊殺過目標的女人;
如果張愚不怕女人的眼淚,那麼現在的他早已成為鐵血無情的皇,根本就不會違背師傅的命令;
如果張愚不怕女人的眼淚,那麼他這會兒就不會手足無措地挨着吳心倩坐下,隔着薄紗撫摸着吳心倩的那如綢緞般的後背,替人家順氣;
這不順氣還好,這一順氣吳心倩卻哇哇地大哭起來,還好這是最里端靠窗戶的位置,加上人不是很多,倒也少有人觀注;
少有人觀注,不代表沒有人觀注,其他幾桌明顯也是學生男男女女都將好奇的目光望了過來;
「咦,那是校花榜排名第三的高貴女神吳心倩嗎」?
「那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不過長得好帥哦……」
「切,他你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從火星來的……」
「快說嘛,他到底是誰?」
「說了有啥好處」?
「嗯,給你親親了……」
「不要,我還不如去親恐龍……」
「你給老娘去死啊……」
一時間眾說紛紜;
張愚唯有苦笑,「媽p的,這人長得太帥也不見得是好事啊」(那啥,作者大人,下次再寫我的時候,把老子寫的丑點;那下次我就把你寫成類似於張飛模樣的,名字就叫張石頭;哇,哈哈,先打個小廣告,張愚的下一本書已經大醞釀當中,暫時取了一個比較霸道點的名字《吞噬·穿越者》也是都市類的,大家支持哦,新書上傳的時候我會告訴大家);
外話不多,言歸正傳;
正當張愚處於風口浪尖之際,一個溫潤的身體直直地趴在了張愚的懷中;
好嘛,現在已經開始借酒發彪了;
張愚是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他總不把人家丟這不管吧,再怎麼說他也算得上是一個紳士嘛;
但張愚卻知道他現在可不能抱啊,這一抱那事就惹大了……
或許是藏在心中的話兒終於說來的原因,又或許是從未喝過酒的原因,剛才哭哭啼啼的吳心倩竟然在張愚的懷裏美美地睡了過去;
唉,輕輕將吳心倩那幾撮黝黑髮絲縷到那晶瑩的耳鬢後,張愚挪動了一下身體,可是這不挪還好,這一挪吳心倩的泛着紅潮的腦袋剛剛對準張愚的雙腿之間;
「噝」一股別樣的刺激將張愚那原始的欲望一下子就『勾引』出來了,下身某處如春筍般瞬間膨脹起來;
無巧不成書,吳心倩這時又說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話,大概的意思是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喝啤酒,讓張愚不要在灌她了;
我的老天啊,我啥時候灌你喝酒了;
夢中的吳心倩繼續道:「嗚,你頂痛我了,看我不咬掉你」;
於是櫻唇微張的吳心倩的小嘴剛剛放在了張愚的那高昂的龍頭之上……
好嘛,有心栽花,花不開,這無心插柳,柳倒成陰了;
吳心倩如同一隻貓兒一樣趴在張愚的腿上,發出了輕微的鼾聲,而張愚則是一杯一杯地喝着冰啤,一來壓抑那股發自於內心的激情,二來也藉機消磨時光,畢竟惜花、愛花的暗夜君王是做不出那種,打擾女孩子美夢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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