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五樓以淡黃格調為主,大大小小十幾個豪華的包間,最裏面一間足有近百平方的豪包內居中是一個採用國外進口材料定製的舞台;
正此刻包間內只有淡淡的輕音樂,但那舞台卻隨着音樂微微起伏着;四周是藍色水浪式沙發;
各式茶點飲品早已備齊,而作為主人的夏子俊此刻卻如同僕人一般端茶遞水;
「陳處,你看是不是讓她們進來」?夏子俊指着大屏幕上出現的一排穿着各式服飾的美女問道;
陳鵬飛將眼神望着旁邊端着茶水,看着一言不發的吳金輝;
「鵬飛,我們單獨談談」吳金輝將手中的茶水放下,點燃一根煙說道;
「夏總,你先帶汪強他們出去玩玩……」陳鵬飛淡淡地揮退幾人;
「鵬飛也認識王若嫣吧?」待幾人走後,吳金輝決定給這個招商處副處長攤牌;
陳鵬飛閃過一絲驚訝後點了點頭:「嗯,兵團王政委和天域集團夏雪的女兒,也是夏子俊的表妹……」
「呵呵,相信陳處已經知道我和王若嫣的關係吧」?
「嗯,聽子俊說是這是夏總的意思」?陳鵬飛也自顧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說道;
吳金輝露出一絲苦笑「陳處,投資的問題我會全力安排,但若嫣之事,還請就此畫個句號……」
將吳金輝神態收入眼底的陳鵬飛道了一聲謝之後,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兩人輕碰之後,代表某一方面已然達到共識;
「莫非是那個男人」?陳鵬飛在表明自己態度的同時,也決定從這條過江龍嘴裏套出一點什麼?
「呵呵,那倒不是,他是白雅蘭的男朋友,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是在白正軍的家裏……」
「哦」,陳鵬飛眼神微變,但個中的關係卻讓這個副處級幹部有些着摸不定;
儘管表面上吳金輝在張愚面前已經被擊退,但他卻準備從別一方面去試試這個叫張愚的傢伙是不是塊真金;
當然他不會笨到再去觸及人家的底線,所以只好將戰火引到陳鵬飛頭上;儘管剛剛幾人沒有和王若嫣他們見面,但吳金輝卻從陳鵬飛的眼神里讀出了些什麼;
一個是無奸不商的商人,一個是無縫不鑽的官人;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儘管兩人已經在利益上取得了共識,但相互之間再利用一下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但兩人卻很好地把握住了這個度……
「吳少,鵬飛還是有些糊塗……」
「唉,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啊」!吳金輝嘆了一口氣道,這是他給陳鵬飛打出的第二張牌,如果陳鵬飛有這個本事將張愚調查的一清二楚,那麼合作就是木板上定釘子……
當然如果陳鵬飛吃憋的話,嘿嘿,那麼就當是生活中的一個小調節劑罷了,但就得對張愚另眼相看;
陳鵬飛那能聽不出來這一語雙關的話,但為了自己的利益他還決定表個態:「吳少,這句話不是在打鵬飛的臉麼,放心晚些時候我會給吳少一個交待,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如果還讓吳少心情欠佳的話,我也就……」
「陳處,聽說南區今天有一場高級別的斗羊大賽」?吳金輝阻止了陳鵬飛故意拖延的語句,轉了一個話題說道;
「哦,吳少還喜歡斗羊」?
「入鄉隨俗嘛」……吳金輝吐了一口煙圈道;
哼,在我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還入鄉隨俗,不就是害怕被某些有心人事抓住辮子不放嘛……
於是陳鵬飛給汪強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就走了出去;
無巧不成書,孫剛健也恰巧提出請張愚去觀看斗羊;
提起羊,張愚不僅想到吉大叔家裏的那頭大公羊『阿布』,想着不僅看看了坐大身旁的白雅蘭;
或許是因為白雅蘭也同張愚有一樣想法的原因,想到兩年前在羊圈裏的那一幕,白雅蘭俏臉上不僅又升起兩朵紅去;
其實兩人之間的感情也就是在『阿布』羊圈裏產生那美麗誤會開始的;
右手抓着酒杯和孫剛健喝完幸福酒,左手則在白雅蘭的腿上輕輕划過……
剛經人事的白雅蘭那裏經得起如此挑釁,況且自己的好姐妹就在自己的身邊,而此時王若嫣也正好將目光瞅向這裏,絕美的容顏上也不僅一陣羞澀。
「這蘭姐找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極品男朋友呢」?王若嫣再一次將張愚歸入牛糞之列;
可就是白雅蘭這朵聖潔的雪蓮花卻在這地堆牛糞上找到了幸福的所在;
這次開車的白雅蘭,她可不敢讓自己家裏這位爺摸方向盤,況且她也知道自己這個極品老公啥都好,就是對於路線可以用「路痴」來總結……
車子是豐田v8,坐在駕駛室的白雅蘭顯得有些詭異;吊帶加涼鞋卻要駕駛這種大型越野車,還好那近170cm的身高彌補了一些視角上的誤差;
副座上王若嫣,這丫頭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脖子被睡『死』了,一顆漂亮的腦袋老是晃過去晃過來的;
而張愚剛剛坐在後排左側靠車窗的位置上,從這個角度剛剛好可以包攬王若嫣那完美的高挺之處,且不會被人發覺;
張愚覺得自己真他md的邪惡,吃着嘴裏的,抓住手裏的,望着碗裏的,看着盤裏的還想着鍋里的;
但他卻把這種思想歸納到自己的無良的師傅和義父身上;
「誰叫是這兩個老不死的東西,把自己丟在那個皇宮裏整整三個月來着;」想到那荒淫到極點的三個月,張愚想想都有些害怕;
在那裏他是最高的皇,但也是最累的皇,不僅要面對各式各樣的考驗和時時的鈎心鬥角,而且還要處理好那個所謂的**各種人際關係;
張愚也曾經問過師傅他為什麼會有如此荒唐的訓練方式,但得到的結果依舊是那一句話:「記住,你是真正的皇,世界將會因你而起舞……」
張愚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什麼原因,但張愚知道這一切都和兩年之後那個師傅嘴裏的預言有關;
車裏溫度很調節得很好,儘管只有半個小時的車程,但孫剛健已經倒在田苗苗的懷裏沉沉睡去,或許也是孫剛健從蛟龍台退下來後最開的時光吧!
張愚知道孫剛健和田苗苗婚期就在今年的年底,望着一臉幸福的田苗苗,不禁開始想到自己身邊的幾個女人,如何給她們一個交待成為了張愚心中的一個巨大的石頭;
每一個女人都應該有一個婚禮,可張愚卻不知道該如何給幾女一個交待,儘管幾女嘴裏都說不在乎,但又有那一個女人真正能夠做到不在乎呢?
畢竟結婚生子才是女人最後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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