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連翹看在眼裏,心中的懷疑更深,「姐姐,你滿頭大汗,這是怎麼了?難道又做了虧心事?」
喬一蓮撫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一副快要暈過去的樣子,「媽,我心口好難受。愛字閣 m.aizige.com」
喬美華心疼的不行,抱着她的身體不停的安撫,「別緊張,照醫生的吩咐……來一個深呼吸,對,就這樣。」
趙海軍也是緊張萬分,輕拍她的後背,「一蓮,你別嚇我,你可不能有事。」
兩人圍着她打轉,噓寒問暖,照顧的很周到,好半天,喬一蓮才緩過來,掙扎的笑道,「對不起,又讓你們擔心了。」
嬌弱又不失堅強的樣子,深深的打動了趙海軍,他就是這樣被迷住的。
喬美華更是激動的眼眶通紅,「你這傻孩子,知道我擔心,那就好好的。」
喬一蓮嘴巴很甜,「媽,有你在,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說這話時,她悄悄從眼角瞄了連翹一眼,卻被連翹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驚到了,不敢再看第二眼。
回去的路上,喬二蓮和趙海軍都懨懨的,像鬥敗的公雞,只有連翹沒事幹,翻着喬美華的包裹。
一小瓶油,一小包鹽,一小袋米,一袋衛生紙,就這四樣。
「媽,你怎麼只買了這點米?」
一小袋米,只有五斤,夠吃幾頓啊?
喬美華慈愛的看着臉色發白的養女,「給你姐熬點米粥補補身體,也夠了。」
嗯,她記着養女身體不好,卻看不到瘦的脫相的親女。
人啊,最容易忽視身邊最親近的家人。
怎麼說呢?孩子是父母的私產,親生的再怎麼冷待,也不會離開。
他們下意識的覺得,自家骨肉委屈一下不要緊,永遠不會跟親爹媽離心。
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忽視,理直氣壯的索取。
連翹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哦,給我姐熬啊,應該的。」
話雖這麼說,但坐在她身邊的喬一蓮感受到了森森寒意,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果然不出喬一蓮所料,連翹一回村里,就秀出自己買的東西,醫書,針灸用的針,還有各種配套用品。
並表示,要日以夜繼的學習,爭取早日學成,為喬一蓮,為村里人多做貢獻。
面對村里人羨慕的目光,聽着大家誇獎喬二蓮的話,喬一蓮有苦難言,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她好苦,但,她說不出來!
喬一蓮有意避開養母,想跟連翹好好說說,讓她別總是坑人不倦,花樣的欺負人。
連翹理都沒理她,扯過被子眼睛一閉,睡覺!
明天還有一場好戲等着她!
喬一蓮氣的咬了咬牙,好啊,給她等着!就不信鬥不過這死丫頭!
……
連翹一大早起來,發現屋裏沒人,也沒有什麼吃的,一點早飯都沒有給她留。
放糧食的柜子也被鎖上了,這算什麼?無聲的抗議?幼稚!
連翹呵呵一笑,直接跑去雞窩,摸出五個雞蛋,全都煮了,吃三個留兩個,中午再吃。
她慢吞吞的吃着雞蛋,撫着昨天買到手的鼻煙壺,越看越覺得像真的。更新最快 電腦端:
清朝乾隆年間的銅胎畫琺瑯鼻煙壺很有名,流傳到後世,價格不菲。
不過,就算是真的,怎麼銷出去?怎麼才能賣出高價?
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還不成熟,得再看看,謀定而後動,爭取利益最大化。
找個時間去省里轉轉,或者去京城,去滬市,去深圳,她得先好好研究一下。
她遲早要走出這方天地的,走向海闊天空的大時代。
吃完雞蛋,她將鼻煙壺收好,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她伸了個懶腰,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門口看醫書,重溫《千金方》忍不住想起很多往事。
日頭漸升,溫度越來越高,不一會兒就熱出一身汗。
沒有空調,沒有風扇的夏天,很酸爽。
還不如去山裏轉呢,最起碼山里溫度適宜,這也是她喜歡天天往山里跑的原因。
門被猛的撞開,幾個男女像陣風般沖了進來。「就是這裏。」
是林香香一家四口悉數來了,還有兩個跟林香香長的很像的男人,一個是林父,清水村的村長。一個是林兄,清水村的會計。
林家父兄扶着走路困難的林香香,面有怒氣,來勢洶洶。
連翹神色不變,「我等你們很久了。」
林香香這兩天度日如年,膝蓋越來越疼,疼的晚上都睡不着。
她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計劃,一上來就先聲奪人,「喬二蓮,你這個害人精,害我腳痛難忍,連路都不能走了,你等着坐牢吧。」
不僅要讓連翹無償給她醫好腿,還要將她狠狠踩在腳底下,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林村長更是囂張,「大山,把她拖去公安局,敢欺負我的女兒,這是沒把我們林家放在眼裏,我今天就讓她知道得罪我們的林家的下場。」
這是下馬威呢,連翹一眼就看透他們的心思,神色淡然,不驚不懼,「不用拖,走走走,我們一起去公安局,反正,沒憑沒據的,警察也不能亂來。」
許家兄妹大聲尖叫,「我們親眼看到了!」新八一首發
「對,我也看到了,就是你拿石子砸我媽的腿。」
連翹憐憫的看着他們,「愚昧無知,直系血親的證詞在法庭上是無效的,這都不懂?相反的,我還能來一個反告,告你們陷害無辜,在村里當惡霸,欺凌弱小,不知道會不會引起當地部門的重視呢?」
許家兄妹愣住了,還能這樣?他們不知道啊。
林兄眼睛一瞪,「你……」
他是想借權勢壓人,村長的權力很大,跟鎮裏的領導都說的上話。
連翹一眼就猜中了他的心思,「別跟我說,你們上面有人,再大能大得過國法?能一手遮天?」
她有無數種辦法將天翻過來!
她太冷靜了,冷靜的不像話,反而讓林村長深深的忌憚。「我從來不知道甜水村出了你這麼一號人物。」
連翹微微一笑,從容,淡定,強大,「現在知道並不遲。」
林村長的眼睛微眯,這樣的氣度豈是山野之人?有點不對勁。
許家兄妹則鬧騰個沒完,大放狠話,非要讓連翹脫一層皮。
真的是,無知者無畏。
就在此時,一道怒喝聲猛的響起,「夠了,不要為難我表妹,有什麼事衝着我來。」
是許嘉善,他背着弟弟氣喘吁吁的衝進來,滿頭大汗,面色通紅。
他緊趕慢趕,還是慢了一步。
許小嘉從他後背爬下來,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向連翹,「表姐是為了幫我治病才得罪了人,冤有頭債有主,找我們兄弟吧。」
他走路一瘸一瘸的,身形瘦弱,卻毫不猶豫的護在連翹面前。
他只知道,表姐是好人,對他有大恩。
許嘉善則站在自家親弟面前,護着身後的兩個人。
許文的臉色很難看,「你們居然胳膊往外拐,吃裏爬外,別忘了,你們姓許。」
許小嘉微微搖頭,要不是這個自私卑劣的男人,他媽就不會死,他的腳也不會瘸。
「要不是表姐,我可能就死了,我欠她一條命,你們若敢傷害她,我就跟你們拼了。」
他不懂什麼大道理,只知道做人要恩怨分明。
誰對他有恩,他就護着誰,就這麼簡單。
「許小嘉,你這是要忤逆不孝?」許文習慣性的打壓前妻生的兒子,這樣能討好後妻,得到更多的好處。
在日復一日的磨難中,許小嘉對這個父親的感情越來越少,到現在,已經徹底死心了。
「爸,從小到大你都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也就沒有資格對我們兄弟指手劃腳。」
這世上,他只承認一個親人,那就是他哥,許嘉善。
許文勃然大怒,「我是你們的親爹,就算死,你們也得聽我的話,滾到一邊去。」
連翹挑了挑眉,這裏的人都一個樣,都把孩子當成私有物,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想無視就無視。
就算將女嬰溺死了,也毫無心理負擔,沒有文化,法律意識淡薄,全憑個人喜好。
不過,許小嘉的性格出乎她的意料,比他哥能說多了。
許嘉善站在最前面,沉穩如山,半步都不讓,只有兩個字,「不行。」
他也不會說好聽的話,但用實際行動表明了態度。
許文的臉上掛不住,撿起一個燒火棍就要揮過來,「好啊,這是翅膀硬了,欠教訓……」
連翹不樂意了,直接抄起板凳扔進去,準頭奇准,砸中許文的面門,鼻子都流血了。
「要打孩子就回去打,在這裏鬧算什麼意思?打給我看?還是想打我?這是我的地盤,恕我不招待老畜生。」
大家都被她這暴脾氣驚到了,媽呀,怪不得村里人都說喬家二女兒性子不好,這一回算是親眼目睹了。
這兇殘的性子,哪個男人敢要她?
許文氣的渾身發抖,兩眼充血,「死丫頭,你……」
連翹打完了人,氣焰比他還囂張,「看來你不想救你妻子啊,這是膩了?想另尋新歡了?還是有新目標了?反正你是慣犯。」
林香香母子三人的臉色都變了,不約而同的看着許文。
林村長父子也驚疑不定,俗話說的好,狗改不了吃屎,背信棄義的男人啊,能是什麼好東西?
能背叛前妻,就能背叛後妻,端看有沒有值得背叛的籌碼。
連翹輕輕一句話,就讓許文面臨信任危機,這手段也是絕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