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不消一刻鐘寧裘的人進門了,除了寧裘和金燃精氣神十足,張快和溫華面色略好一些,六子幾人就明顯體力透支過度了,走路都哈着腰,棍棒在地上拉拉着。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等寧裘和溫華坐下以後,六子沒多等一秒便斜歪地躺在離他最近的一張沙發上,氣弱的連哼也不哼了,下一秒就進入了夢想,胡嚕打起來,刀疤覺得這傢伙太丟人,推搡了幾下人家連動也沒動,最後自己也沒力氣了,只能靠在他旁邊側歪着喘氣。
「大家都辛苦了。」寧裘如是說。
「應該的,就是一個普通人也不會袖手旁觀地看着自己的家園被敵人入侵。」湯哲大義凜然地說,「你們那邊攻擊力最強,大部分喪屍都被引過去了。」
「我們這多少還有一些異能的人輔助,你後來去北門那支援靠地就只有你們幾人了。」溫華很清楚湯哲他們面對的是什麼,除了絞殺幾百隻的喪屍,還有普通的戰鬥人員要保護,稍微錯下神就是人命關天的事兒。
「我們還好,這次的損失應該不算大,不過喪失家人的家庭要難過一段時間了,但這也不可避免。就看老幽怎樣安置了。」
蔡樺接過寧裘的話頭,即使退伍有兩年了,一涉及到自然災害和危險,他腦子裏首要想到的一點就是人民群眾的利益高於一切,這已經成為他根深蒂固的一種觀念了。
溫華坐在一側,不算是爭辯地解釋說道,「老幽不是冷血的人,他會妥善安置的。」
這怎麼聽着有點火藥味?一向五感敏銳的蔡樺眉峰微微動了動,不過在湯哲微怒的眼神警告下終究沒再說什麼,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還真有些迷惑,怎的就引了兩個人同時對他不滿?還有湯哲的橫目相對。
突然冷了場,空氣凝滯,氣氛有點僵硬,即使消滅了喪屍,勝利了,大家心情也都不好,每個人身上都像壓着一塊頑石,負荷沉重,氣虛浮誇,這應該算是他們近距離第二次合作,親眼看到同胞被喪屍殺害卻來不及救援的感覺真是糟透了,況且還有那麼多被抓傷隔離的人,估計十有□□都會變異。
蔡樺還好,經歷過無數次生死,滿腦子裏都是犧牲精神;姜姿從上一世回來的,見慣了生命的渺小,人性的低劣,早就沒什麼事能讓他心態波動了。
寧裘他們混黑,但最多也就是受傷,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私下裏的那些暴力的骯髒的醜陋的事兒早就見怪不怪的了;所以今天的情況也只是讓空氣沉悶一些,畢竟大環境如此,只靠單人和小群體的力量他們已經做到最大限度的減少傷亡了。
忙忙轉轉已經下午五點了,外面的天還沒有全黑,客廳里的氣氛又活絡起來,都是男人,脾氣言語見解難免有碰撞,都不是心胸狹小的人,再說本來也沒有什麼事,兩三句話走過,溫華和蔡樺又談笑起來。
晚飯前幽冥剎又派人送過來一些肉食,這已經是很難得的了,寧裘讓來人帶話回去,不必再往這裏送東西。
晚餐還是大燴菜,姜姿拿出六隻雞,土豆和寬粉,讓金燃又搭配一些其他的菜給燉了,溫華拿出七八盒魚罐頭倒在大盤子裏,主食是熱饅頭和大餅,來源自不必說了,現在這裏沒有外人,姜姿和溫華有空間的事情已經在兩小隊中心照不宣。
熱熱乎乎的吃完,寧裘和蔡樺等人又在客廳里研究了下當前環境和接下來的人力部署後,幾人就各就各位回房休息了。
「我今天是不是衝動了?」溫華垂着眼帘,不算稀疏的眼睫毛輕輕扇動,情緒沒把控好,他覺得自己有時候跟小孩子一樣,感情太容易波動,不過也證明了他沒有當蔡樺是熟悉的陌生人,只有在自己人面前溫華才會不設防的表露真性情。
寧裘凝神閉目,能量洗刷衝擊着身體中的關穴,最後匯聚成一團凝實的金球懸于丹田內,鋒芒漸漸收斂,露出光滑厚重球體,半響後正,他睜開眼睛,目光猶如利刃,又極快地被隱藏。
「怎麼會?」寧裘後仰身體,轉身把獨自失意檢討的溫華擁入懷裏,輕吻他的額發,「蔡樺是理智高於一切的人,太硬了,過猶不及,正要湯哲可以給他調劑,我就要你做自己,不要想那些所謂的煩惱後果和影響。」
「你這是安慰我麼?到把人家的狀態分析了一通。」溫華推他一下,撅下嘴,翻身被對着寧裘。
「呵呵……」寧裘眯起眼睛,低沉磁性的嗓音越發動聽,帶有薄繭的手掌掀起愛人的衣擺輕輕地摩挲底下勁瘦的腰身,「你就是思慮過重,太關注別人對你的看法,都到末世了,要換一種心態活着。嗯?」
尾音拉長,飽含情意,溫華不情願地捂上紅紅的耳朵,腰上又癢的不行,只能一拱一拱地躲避魔爪源頭。
寧裘看着孩子氣的溫華的動作,輕笑出聲,等他快移到床邊了,伸手一撈,那人又原封不動的回來了,溫華氣的打下他捏在自己身上的手,哼哼地說,
「累了,睡覺。」說完氣鼓鼓地用腳勾過床腳的被子把自己蒙起來,滿室只余低醇開懷的笑聲。
半夢半睡間,朦朦朧朧,姜姿突然被湯愉直挺挺起身的動作驚醒,緊接着似乎是樓下的大門被瘋狂地敲打着,那聲音響徹在靜寂的午夜中顯的格外突兀和刺耳,再平靜無波冷漠淡定的人也能被這聲音刺激的毛骨悚然驚魂不定,恐懼巨增,他們住在二樓,聽覺又好,自現不對勁。
湯愉感覺到姜姿的呼吸急促不穩,立刻擰身趴在他身上,嘴裏輕輕低吟,「小姿,是不是嚇到你了?沒事,沒事……」邊說邊輕拍他的肩膀,口裏不斷安撫,萬分惱怒樓下半夜三更驚擾人安眠的人。
姜姿醒過神,掩去滿目複雜的情緒,方才的心驚已經平復,不舍地推着湯愉道,「你穿上衣服,叫上蔡樺去看看,我也起來,肯定發生什麼事了。」他就說只有白天的霧氣絕對不尋常。
「好好,我就去,你別起來,外面冷。」湯愉麻利的開燈套衣服,也不管正反,穿上就走,臨開門前又不放心地囑咐一聲。
湯愉開門的同時,隔壁的蔡樺也同樣穿戴整齊一臉肅容的開門走出,緊接着是自己眉頭緊鎖的大哥。
見到湯愉,湯哲果斷冷靜地先說了句,「別讓小姿湊熱鬧了,我們先下去,你去跟他說,必須執行。」
湯愉的門沒有關嚴,他回頭從門縫裏瞅着靠在床上正準備找衣服的滿臉心思的人,口氣從未有過的嚴肅,
「聽到大哥的話了吧,我走了,不許跟過來。」說完深深地看了一眼心尖尖上的人,眼含警示,手緊握了握冷冰冰的□□,用力地關上門,瀟灑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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