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月忙成了汪,下午可能不會更新,四點沒更新就是不更啦,不用等=-=
第五十九章開始
金書沒有想到會在京城見到自家師父,只是因有比親人還親的人在,心底的慌張和委屈得以釋放,哭過一場後便覺心裏痛快多了。讀爸爸 m.dubaba.cc
「把眼睛都哭腫了。」方為伸手揉揉他的眼皮子,笑得可親,「誰欺負你了?」
金書吸了吸鼻子,「我看見洪沅了。」
方為微挑了眉頭,不過三十出頭,卻有威嚴之態,「師父怎麼教你的?」
金書被他看得心有怯意,不敢看他,「師父說……什麼時候都不能慌,尤其是面對仇敵的時候,你慌了,怕了,就輸了。」
「那為什麼哭成這個模樣?」
金書頭垂得更低,「徒兒知道錯了。」
方為又摸摸他的腦袋,「帶你去討點水洗洗臉,餓了沒?」
「餓了。」
「那怎麼大清早就買這麼一大包蜜餞,你師姐呢?不怕你帶回去她責罵你?」
「阿古姐姐嫁進薛家去了,才管不了我。」金書有些得意,見他長眸看來,又縮了縮腿,真是走了個師姐,又來了個師父,不能好好吃糖了。
方為將他帶到客棧,點了菜,就借地打水給他洗臉。他試了試水溫,這才讓金書過來洗臉。等他洗乾淨,又將臉帕遞給他。
金書洗乾淨臉,溫水將臉都洗暖了,心裏更暖,師父真是細心呀。
洗好了後方為帶他去用飯,金書心情好了,吃得也多。吃了半飽才開口問道,「師父剛才一點也不意外師姐嫁進薛家了,師父早就知道了嗎?」
「無論你師姐做什麼,為師都不會覺得奇怪。」
金書想了想點頭,「也是,師姐可比我厲害多了。那師姐知道您來京師了嗎?」
「還不知道,她剛進薛家,人心未定,暫且不要告訴她我來了京城。」
金書不解,不過師父說的話是沒錯的,便應了聲。
用過飯,方為和金書一起去客棧。金書剛進門,掌柜就叫住了他,拿了個信封給他,「方才有人送來的,說要交給小爺您的。」
金書看見信封封口上的紅蠟形狀,就知道是阿古的。拿了信上樓,拉方為進去看他住的地方,「今晚可以跟師父一塊睡了。」
方為笑笑,「你已長大成人,不可以再跟師父一起睡了……這信是你師姐的?」
「嗯。」金書沒瞧,把信給了他看。自己挪了凳子過來坐到一旁,十分愉悅。
方為展信看去,說道,「是藥材……看樣子是催酒用的。」
「咦?催酒?不是說明年臘月才是太后壽辰嗎,怎麼現在就得用催酒藥了。」
「許是計劃有變。」方為將信收好,說道,「看你眼睛還腫着,這買藥的事師父去做,你好好睡一覺,將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都忘了。」
金書搖頭,「阿古姐姐交代的事金書要親自去辦,而且也不能讓師父去呀。」
「無妨,等買回來,你就說是你買的。師父暫時不便露面,免得她分心。等時機到了,師父自然會見她。」
金書不疑有他,連連答應。送他到門口,這才回來睡覺。等他睡醒了,方為也買了藥材回來。
&&&&&
薛晉午後就去了客棧拿藥材,店小二記得他,見他進門就說道,「薛三爺可是來找金小爺的?」
「正是。」
「金小爺跟一個男子出去了。」
薛晉微覺好奇,金書在京城還有認識的人?他頓了頓,難道是韓離,他來了京城?正要細問,就見金書一人一臉愉悅地蹦着步子進來,像是沒瞧見他徑直過去。
「金書。」
金書頓步,回頭看去,展顏道,「姐夫。」
這一聲姐夫叫得異常甜,連薛晉心裏也忍不住飄了一下,「我來拿藥材。」
「就在樓上,姐夫你要上來喝杯茶嗎?」
姐夫聽着真是順耳極了,薛晉欣然上樓,也總不能讓個孩子多走一回。
薛晉往樓上走去時,對面的小麵攤上,方為正坐着往那看。他收的兩個徒弟都聰明過人,金書雖然做事稍微馬虎,但卻很機靈。
薛晉上了樓等金書開鎖,問道,「你剛才出門了?」
「是呀,我正要出門買糖吃,客棧里有人問路,剛好和我順路,我就帶他去了。」
薛晉恍然,左右看看,「糖呢?」
「吃了呀,我以為來拿藥材的是阿古姐姐,哪裏敢讓她看見。可是我又嘴饞,忍不住跑出去解饞了。」金書打開鎖,跨步進去,又回頭道,「姐夫你可一定不要告訴阿古姐姐。」
薛晉這才沒有懷疑,笑了笑說道,「難怪喊了那麼多聲姐夫,原來是為了堵我的嘴。」
金書眼底露了狡黠之意,「那姐夫你要不要我堵你的嘴呀?」
薛晉嘆道,「我只能沒志氣的說要了。」
金書咯咯笑出聲,將桌上的一大包東西給他,「都是阿古姐姐要的。」
「你辦事果真很快,難怪她要你去買。」
「當然,我是誰呀。」
薛晉笑笑,「我還得將藥材拿回去,改天再帶你去玩。」
金書點頭,「你好好陪我姐就行,她受了傷我也不能去看她,只能拜託給你了。阿古姐姐脾氣不好,可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對她好她不會老闆着一張臉的。」
他像個小大人那樣說着,絮絮叨叨的,薛晉只覺他十分乖巧懂事。
拿着東西回到家裏,阿古正坐在窗前閉眼休息。他剛走到面前,就見她睜眼看來,眼裏沒有半點困意,可見剛才並不是在睡覺。
「怎麼又起來了。」
「都要躺出病來了。」
薛晉將包袱放到桌上,打開包袱已聞藥香。阿古見到藥材卻先皺了眉頭,細細查看一番,說道,「齊了。金書有說什麼麼?」
「讓我好好照顧你來着。」薛晉坐到一旁,又看着她笑,「他說你脾氣不好,讓我多讓着你,即使你說狠心話了也是違心的,叫我不要生你的氣。」
阿古搖搖頭,「他年紀那么小,倒比我爹還囉嗦。」無意提到父親,她手勢已經頓下,低眉想了片刻,抬頭看向窗外。
薛晉知她意思,聽了聽動靜,才道,「下人都站得很遠。」
阿古這才說道,「要給洪沅薛升下毒的話,有什麼法子麼?我要給他們慢慢下毒,先像是生了一種病,然後皮膚開始潰爛,一直爛進骨頭去,再爛到五臟六腑……」
薛晉見她面露陰戾,伸手握住她的手。手上被溫暖裹住,阿古回神看他,便見他神情緩和看着自己。阿古默了默,說道,「現在要接近他們並不容易,更何況這種毒要每天下。我不可能下在井裏,否則上下百來人都要吃解藥,太麻煩。」
薛晉想了想,問道,「那毒一定要咽進肚子裏?」
「不是,只要碰到皮膚就好,無論什麼地方。」
「那可有解藥?」
「有。」
薛晉瞭然,「把毒給我,我有法子了。」
阿古好奇道,「怎麼法子?毒還在客棧,沒帶過來。」
薛晉淡笑,「洪沅會在我房裏安排親信,我也不是傻子。」
阿古恍然,「你在他們房裏也安排了人?」
「嗯。你將解藥給我,我讓親信服下。他是薛升的小廝,每日衣物是他打理的,只要將毒下在衣服里,便不愁薛升不會中招。」薛晉細想之下,又道,「只是他生性多疑,你所到的地方便有人接二連三失蹤,我怕他遲早會懷疑到你頭上。」
阿古蹙眉想了片刻,說道,「可有什麼藉口外出住一段時間,等他中毒發病了,再回來,只要十天就夠了。我們去待上半個月,到時估計他夜裏已經全身發癢,撓得破皮了。」
「藉口?」薛晉往她身上掃視一眼,眸光更亮,已有法子。
&&&&&
薛家晚飯向來不太準時,薛康林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開飯。這日他回得有些晚了,一家人也餓得飢腸轆轆,也沒人敢有怨言。
洪氏擺手讓下人去熱飯菜,薛晉趁飯前空餘,說道,「父親,家裏人多嘈雜,阿古這幾日傷不見好轉,夜裏總是被驚醒。孩兒想帶她去綠苑山莊小住一段時日,便於養傷。」
薛康林淡聲,「剛成親就出去住像什麼話,讓家裏下人少走動便可。」
「夜裏護院巡查,少不得有動靜。那外頭的更夫一更一響鑼,也十分吵人。我們夫妻同去安靜地休養,旁人倒不見得會說閒話。」
薛康林略有遲疑,還是不願讓他們離家,「不是還要釀酒麼?」
「下午孩兒已經購置回了藥材,也依照阿古的囑咐將藥放入酒缸中,一直到臘月才會打開,酒的事已辦妥。」
洪氏是巴不得他們離開,省得瞧見心煩,也幫着勸了丈夫答應。薛康林最後還是點了頭,讓他們去了山莊好生休養。
用過飯薛晉就帶着阿古的親筆書函去客棧,讓金書取了毒來,交給安排在薛升身邊的小廝,再給了他解藥,叮囑他在三天後再下毒。
翌日,薛晉和阿古收拾好山莊小住的細軟,乘車往郊外去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