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短的時間內,江勛就被開除了學籍。
江勛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很驚訝,同時高家的生意也開始出現問題。
他下意識的以為是葉嫵的手筆1.
讓下面的人去查,但是得到的消息就是葉嫵現在身體不好,不是葉嫵的手筆。
不是葉嫵的手筆,江勛是不相信。
可是現在也證明了,葉嫵的手筆有點厲害,不過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葉嫵能夠成為白老的繼承人,如果沒有兩把刷子的話,那麼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情況真的是琢磨不透。
而被開除的事情,他真的是有點不爽,這個葉嫵真的是有點過了吧。
所以他想了想還是出現在了葉安國的面前。
葉安國此刻是沒有一點精神了,他就好像是個幽靈一樣,遊蕩在這個世界。
何姨和容瀅在看到江勛的時候,就頓時好像是看到了救星。
她們現在很清楚的知道,知道這個男人和葉嫵的恩怨。
而她們也知道自己這個是唯一的機會。
但是江勛卻直接走到了葉安國的面前:「葉先生,今天見你,真的是比之前見你差多了。」
「滾。」葉安國冷冷的開口,他不會在做傷害葉嫵的事情。
「葉先生,我知道你的心情,不過葉先生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我並不是想傷害葉小姐的,相反我不但不會傷害葉小姐,我甚至還可以說是拯救葉小姐的。」江勛笑眯眯的說:「難道你不好奇葉小姐為什麼這麼的恨你,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麼冷血的人,或者你不好奇你的女兒這些年遇到了什麼事情嗎?」
本來葉安國想把這個男人讓他立刻從自己面前消失的,但是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他的臉色就變了。
這些年,葉嫵遇到了什麼事情。
葉安國這個表情,江勛就知道了答案,隨即就打了個響指。
很快就有人進來。
進來設置投影儀。
「葉先生,如果我是葉小姐的話,那麼我在見到你的那刻,肯定會把你現在所謂的女兒和夫人殺掉,而且還是用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手段,或者是讓兩位女士身不如死。」江勛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都是笑眯眯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這個時候,投影儀就開始工作了。
當投影儀放出影像,葉安國就看到了小時候的葉嫵。
那個熟悉到骨子裏的葉嫵。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她的手上和腳上都帶着鐵鏈。
接着他看到她帶着那些鐵鏈,然後拼命的跑着,摔倒了之後就迅速的爬起來,接着畫面一轉,就是葉嫵在一個白色的房間,然後很多穿着白大褂的人圍着葉嫵轉。
還有葉嫵被吊在水裏。
這一幕幕。
「在葉嫵小的時候被京都的一個老人收養,這個老人是國內醫學界的大佬,聲望很高,他為了醫學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他在葉嫵小的時候遇到了葉嫵,然後把葉嫵帶到了京都,這些就是葉嫵這些年過的日子,像畜生一般的日子,你說葉嫵怎麼可能不恨你。」江勛此刻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他眼裏只有冷意:「而你這些年,雖然過的緊巴巴的日子,但是和葉嫵相比,你過的都是天堂的日子。」
「為什麼,那個人為什麼要這樣。」葉安國臉上的青筋暴起:「難道他就沒有人性嗎?」
江勛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為什麼要人性,犧牲葉嫵一個,換的在醫學上的重大突破,如果在葉嫵的身上真的是發現了什麼驚天的科學成果的話,可以說是造福世界。」
葉安國衝到了江勛的面前:「為什麼是阿嫵。」
江勛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關鍵,所有的人都以為他之前攛掇葉安國出現在葉嫵的面前,是為了噁心葉嫵。
這麼簡單的事情,真的是沒有什麼意思。
如果要干,就干點有意思的事情。
他就是讓葉安國看到葉嫵,看到葉嫵因為他的出現變得瘋狂,變得不理智。
那麼自己在這個時候出現,那麼機會就被創造出來,什麼機會,自然是爸爸拯救女兒的機會。
這樣的事情,能夠讓一個父親瘋狂,而自己就能夠利用這個瘋狂:「為什麼是葉嫵,因為當初所有的人都不要葉嫵,那位就是喜歡這樣的,沒有人管,而且還是健康的,他如果給葉嫵這樣單純的女孩子說,他是她唯一的家人,她因為失去父母,本來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安全感,就是因為這樣短短的一句話,就可以哄着她,到了京都,她不願意也沒有人聽。」
葉安國拽住了江勛的衣服,因為江勛的話,他的身體在發抖。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女兒居然過的這樣的日子。
「你說葉嫵怎麼可能不恨,怎麼可能不怨,即便是現在葉嫵也是過的這樣的日子,沒準那一天,葉嫵都會被折磨死。」江勛繼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而你呢,依然是夫妻恩愛,你現在不過是四十歲,即便是這個女兒死了,那麼你完全可以在生個孩子,或者是在生下個兒子,但是葉嫵會繼續受苦。」
這些話真的是可以說,像是一把刀狠狠的扎在了葉安國的心裏。
他鬆開了江勛,慢慢的跪到了地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江勛看到這般痛哭流涕的葉安國,在心裏就忍不住輕蔑的笑了,現在哭有個屁用啊。
但是為了自己的計劃,他還是要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我之所以會這麼說,全都是因為我喜歡你的女兒,我在無意中看到葉嫵過的這樣的日子,身為男人,我都可以說,我在那種的情況下堅持不了多久,但是葉嫵卻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但是真的是讓人心疼,葉嫵本來是應該是你的掌上明珠,被你嬌養着長大,但是她卻是受了這樣的苦楚,葉先生你已經錯了這麼多年了,你不能在這麼錯了,要知道葉嫵可是你髮妻唯一的血脈,如果真的是有什麼事情的話,那麼你將來如何去見你的髮妻。」
在說道這裏的時候,江勛就再次深深的嘆了口氣,滿臉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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