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玩心系列會告一段落,同時提前高能預警,最後把推薦交出來,就是這樣
———————————————————————————————————————————————————————————
這樣的日子,已經過了多久呢?穹把鼠標移到了屏幕一角。啊,已經一個多月了啊。
每天,悠都會留下早飯和中飯,然後前往校園進行着井然有序的大學生活,而自己則整日盯着電腦屏幕,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悠不在的時間過的快一點。貌似除了吃飯睡覺,網絡已經成為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她知道這樣不對,但是網絡卻無時無刻不在誘惑着她——網絡依存症,或者乾脆點就是網癮?她不知道網上有什麼有趣的,那些與她毫不相關的新聞,那些劇情奇爛的視頻,到底有什麼好的?不知道,不知道,但是……
「穹,我出門了。」
「……」她什麼也沒有回答,眼睛依舊看着屏幕,只是聽到門被輕輕合上的聲音時,感到心裏仿佛失去了什麼一般空虛。
「悠,baka!」
———————————————————學校里……——————————————————————
「各位,早上好啊。」
「喲,春日野。」
「你好,會長。」
「嘿!悠君。」
「你好,七條學姐。嗯,還有小鈴。」
「小泥煤!」悠→l_←小鈴的頭
「還有這該死的花盆。」今天的花似乎開的特別燦爛。
「悠君,貌似對這個花盆有很深的怨念呢,到底是為什麼呢?」七條天空一副迷糊相。
「是啊是啊,明明只是一個花盆而已,只是個花盆,花盆喲。」天草筱一副賤人相說道。
「為什麼要三番五次強調這是個花盆啊,事情果然沒那麼簡單嗎!」
「切,嘛,不要在意這個啦。」
「你剛才不是切了一聲嗎!現在這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啊喂!」
「居然被發現了。」天草筱一臉驚訝。(悠:我真的不想再說什麼了。)
「悠君的洞察力依舊是這麼敏銳呢。」
「敏你妹啊!」
「阿拉阿拉,都說了多少次了,就算悠君再怎麼渴望我的……」
「夠了,七條學姐,這個梗已經差不多玩爛了。」悠無奈地說道。
「是嗎?其實我今天沒戴貞{喵}操{喵}帶呢。」
「哦,然後呢?」
「今天『那個』來了呢,悠君應該不會有那種想法了吧」,七條天空說着,突然臉色一變,「哎呀,要是悠君非常**要硬來怎麼辦。救命啊。非禮啊。快來人啊。」
「啪!」悠一掌拍在自己額頭上,向下一抹捂住了臉,「安心吧學姐,我不是那種人,對學姐也沒那種意思,還有,句號已經暴露你了……」
「誒,是嗎?悠君的洞察力真是敏銳啊。」
「……敏你妹啊……」
「都說了就算悠君再……」
「打住,七條學姐,不要再走這種沒營養的循環了。」
「好的悠君,這個(重讀)沒營養的話題我不會再提了。」
「……你既然知道一開始就別提出來啊!」
「嘛,春日野,不要光顧着聊天了,來一起討論一下這個借用禮堂舉辦舞會的申請吧。」
「哦,好的」,悠從天草筱手中接過文件,「說起來,總覺得我好像忘了什麼事情來着。」
「嘛嘛,一定是你的錯覺,不必在意。」
「為什麼聽你這麼一說感覺更可疑了。」小聲嘀咕了一句,悠低頭看起了文件。
……
「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呢,那就通過吧」,天草筱說道,「我們明天去承辦方那邊看看吧。」
「那個,關於明天。」
「怎麼了,春日野?」
「明天的話,我有些事情要去做,所以不會來學校了。」
「誒?」
「父母……忌日到了呢。」
「抱歉,我不該多話的。」
「不,沒關係」,悠微微一笑,「那麼我先失陪了。」
「再見。」
「……」
「悠君,笑得很勉強呢。」七條天空全然沒有了原先那副迷迷糊糊的樣子。
「嗯啊,看的我都想哭了」,天草筱輕輕地揉着眼睛,「真怕他有一天會崩潰呢。」
「小筱,你果然還是在意……」
「七條,請不要再提那件事好嗎?」一向能夠很好把握情緒的天草筱少有的有了失控的跡象。
「好的」,七條以溫和的語調給出了回應,「但是,小筱,你應該知道,悠君他們是兩個人吧。」
「嗯,悠他更加堅強,也更加會勉強自己,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讓看着他的人感到心疼啊。」
「會長,我先走了。」荻村鈴說罷,走出了學生會室。
「那我也走了,小筱」,七條天空走出去,輕輕地關上門,「但是啊,你不是也一樣讓人心疼嗎?」
「……」打開窗戶,看着窗外一片生機勃勃的初夏之景,天草筱嘆了口氣,任憑微風揚起她一頭筆直的長髮,「真的對不起呢,直到現在也沒法完成我們的約定……」
「今天的風,甚為喧囂呢。」悠看着白雲在碧藍的蒼穹上緩緩飄動着。
「但是這風,仿佛在哭泣的樣子。」天草筱關上窗,如是說道。
———————————————這兩句話有超級多的寫法呢——————————————————
「穹,我回來了」,悠敲了敲門,最近他已經不能隨意地進入穹的房間了,「我可以進來嗎?」
「……」穹沒有回答,就如往常一樣。自他開學以來,僅僅只是一個多月,兩人的關係就仿佛變成了陌生人一般疏遠。或許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普通兄妹吧,也難怪自己懷揣的想法會那麼遭受世人鄙夷了,畢竟,正常的兄妹是根本沒可能產生那種情感的。
「不回答我就進來了。」他掏出了鑰匙,就在這時,門開了。
「剛才…在換衣服。」是那副冰冷的語調,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起,穹對他就只剩下了這樣的語氣。
「這樣啊,那以後最好吱一聲,不然要是直接撞進來,也會很尷尬的不是嗎?」
「……」
「那我開始做飯了,餓了吧。」
「……」
「穹?」
「……嗯。」
「穹。」
「怎麼了?」
「明天早點起床,我們一起去見一下爸爸媽媽吧。」
「嗯。」
「那,稍等一下,晚飯很快就會好的。」
「嗯。」
——————————————————沒有了溫暖的感覺———————————————————
「對不起啊,今天的菜好像又燒失敗了呢」,悠低着頭,默默地夾着菜,「下次一定會小心的。」
「……」夾過一口菜,放進口中默默地咀嚼着,光從外表上看相當的誘人,吃起來感覺也沒有什麼問題,但不知為何,帶着一絲淡淡的苦澀感,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般。
「好苦。」淡淡地給出兩個字的評價,穹放下了碗筷。
「不吃了嗎?」
「太苦了,咽不下去。」
「這樣啊,真對不起呢,我重新做。」
「不用,不想吃。」
「……」悠端起碗筷,「那我先回去了。」
「……」為什麼要道歉啊,baka!明明那麼用心了,明明做的那麼誘人了,怎麼算是失敗啊!不是你的錯,只是自己的舌頭有問題罷了,不怪你,為什麼要道歉啊,baka!
……
「穹,冰箱裏沒有其它東西了,所以只能做飯糰了。」悠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不是說了不想吃嗎?」一出口,就是這樣傷人的話,果然自己已經習慣性地在傷害悠了嗎?
「額,這……」悠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對不起,又自作主張了呢。那我把東西放在這了,餓了的話,就拿去吃吧。」
「嗯。」
「只是米飯,肯定不會苦的。」
「嗯。」
「那,我走了。」
「嗯。」
除了嗯,自己還會說什麼呢?明明有很多話可以講,明明想要道歉的,但最後卻只能說出一句又一句傷人的話語。自己到底想要幹嘛,明明悠對自己那麼好,自己卻只會以一副冰冷的態度去打擊他、傷害他。
明明,不想這樣的…
想要和悠一起吃飯…
悠,別走,悠,bak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