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要說這陰行混江湖,多個朋友好辦事,一個朋友一條路。燃字閣 www.ranzige.com
這次,遇上了胖子潘陽的事,的確是不太好弄。
好在金牙薩滿過來了。
我跟馮春生立馬開車出去,在市中心的一家餐廳里,訂下了位置。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大金牙過來了。
大金牙的體型,比較豐滿,喜歡笑,隔着我們老遠,就咧着嘴巴哈哈的笑,嘴裏的那顆金牙——金光閃閃啊。
等他走進了,我拱手,跟他打了個招呼:喲!金爺,今兒個你來了,我這兒當真是蓬蓽生輝啊。
「生什麼輝啊。」大金牙笑着跟我們招呼:走,走,進去坐,進去坐,剛好來閩南辦點事情,碰到了小李爺給我打電話,我跟小李爺啊,故意說話藏了一半,為的就是來賺你們這筆外快的!
我差點愣住了。
要說貪得無厭的人,我們見得多了。
但光明正大的貪得無厭的人,當真只見過大金牙了。
他已經擺明了,要賺我們的外快,這事鬧的……狠!
倒是馮春生,笑呵呵的,對着大金牙說:老金,多少年不見,你老小子還是見錢眼開?雁過拔毛。
「窮慣了嘛,現在有錢了,咱也很注意理財的。」
大金牙拍着肚皮,哈哈大笑。
要說這哥們,實在投我們脾氣。
我說道:行啊!既然金爺是明碼標價,那面兒上也算過得去,什麼價格,先說道說道?
大金牙盯着我,看了很久,才搖搖頭,說:都說我大金牙摳門,你於水比我更摳門啊,這在餐廳門口問我價錢,我這價錢要是不能讓你滿意,你是不是飯都不打算請我吃了?
我哈哈一笑:金爺,實在話,我窮的時候,比你還窮!
哈哈哈!
我們三人,都笑了起來。
大金牙最後說道:這樣!聽說閩南的包打聽墨大先生,問事二十萬,問人十萬,我也不黑你們,便宜點,問事十萬,讓我插手幫忙做陰事,再加十萬,二十萬,搞定這些事,你們看看,行不行?
我和馮春生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別的意見。
這大金牙的開價,算是合適。
我楊手指着裏頭已經訂好的位置,說:金爺,請!
「都是自家兄弟,請。」大金牙昂着頭,進了餐廳。
我讓服務員迅速上齊了菜,大金牙開始數落了起來:你們問我,柳家三門的第十三個牌位的正仙,這事,你們幾乎找不到第二個人知道,只有我知道。
我問大金牙:那第十三個牌位的正仙,到底叫啥名字?
「哎!空手不言,一字千金。」大金牙直接把手伸在了桌子上。
這是讓我們先付錢,再說話呢。
我搖搖頭,掏出了手機,先給大金牙轉了十萬塊。
大金牙打開了手機,確定錢到賬了之後,才繼續說。
「柳家三門的第十三牌位正仙,叫柳雄雌!」
大金牙說。
柳雄雌?
要說這個名字,有點怪,也不是那胖子潘陽被蛇仙上身時候說的「柳復生」啊。
大金牙繼續說道:這個名字,絕對沒錯的,我之所以知道柳家三門的第十三牌位的正仙,大體是因為我有次出門辦陰事,剛好遇上了一個被蛇仙三門第一牌位的正仙柳無夜,當時我和那蛇仙,談得很歡。
期間——那柳無夜,和我說了很多關於野仙的事情,期間,說得最多的,就是第十三牌位的野仙——柳雄雌!
大金牙說柳雄雌,雌雄同體,生來,就受到柳門野仙的排擠,認為這樣的人留在柳門裏面,實在是恥辱。
恰好,柳雄雌其實就是柳無夜的親弟弟。
在柳門裏,有次,所有的牌位正仙,都說柳門不能容下柳雄雌,所以,讓柳無夜,把柳雄雌,趕出柳門。
柳無夜被迫壓力,真的把柳雄雌趕了出去,並且,下了柳雄雌的牌位。
所以,東北陰人,都以為柳家第三門,只有十二個牌位。
但其實還有一個。
這個牌位,柳無夜也沒有直接丟掉,而是藏在了自己的房間裏,算是對親生弟弟的掛念。
大金牙還說——柳雄雌雖然是雌雄同體,但是,雄性的特徵要大於雌性的特徵。
只是,每過三年,柳門仙家都要聚集在一起,做一個蛇蛻。
其中,柳雄雌每次蛇蛻,都會讓柳門的其餘野仙,覺得丟臉。
「雌雄同體嗎?」我問大金牙。
大金牙說是的。
接着,他說:我聽柳無夜說了,柳雄雌出了柳門之後,在紅塵中浪蕩,最後,柳雄雌,幻化出了一個分身,把自己的雌雄,徹底分開。
從此,柳雄雌變成了兩個人。
一個是女人,心地極其兇殘、暴戾。
一個是男人,心地和善、溫暖。
聽到這兒,我算是明白了。
我初中時候,差點燒掉的一具陵屍,就是柳雄雌的女人分身,那分身,極其兇殘、暴戾。
怪不得當時老頭給我出了三千塊錢燒屍體的時候,甚至都不敢待在現場,恨不得立刻離開。
至於潘陽曾經在當村官的時候,燒掉的那個蛇仙廟,那裏頭供奉的白鬍子老頭,其實就是柳雄雌的男人分身——極其和善、溫暖。
也怪不得作為野仙的柳雄雌,會變化麵粉,幫一個村子裏的人,度過饑荒!
我立馬拿出了潘陽肚皮上紋身的照片,遞給了大金牙看:金爺,你看看這個,這個可是柳雄雌?
大金牙說分不出來——只是他知道——柳雄雌在死後,會現出本形。
他聽說柳雄雌,長相十分妖嬈,被人誤以為是女人,偏偏長了喉結,沒有胸,眉宇間會有一份英氣。
這下子,我算明白了——我見到的那陵屍,必然是柳雄雌的屍體。
那潘陽被上身的,也是柳雄雌的冤魂了。
柳雄雌,其實已經死了。
死了的柳雄雌,得叫「清風」了。
清風在東北,就是「鬼仙」的意思。
野仙死了,變成鬼仙。
那潘陽,是清風之禍了。
我立馬對大金牙說:明天上午,我把潘陽喊過來,您幫我問一問那蛇仙柳雄雌,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師父和陳雨昊的事。
「沒問題!再來十萬!」
大金牙抬起了手。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潘陽給喊到了紋身店裏面。
我讓陳詞,首先給潘陽催眠。
但是大金牙完全不用,說道:我金牙薩滿處理點這樣的事,還需要別人幫我們的忙嗎?水子,你可看好了、
說完,大金牙直接點燃了三根線香,拔出了其中的一根,折斷,直接點燃了三根,喝到:嘿!蛇仙柳雄雌,你可看好了!三根仙香,一根敬天,一根敬地,還有一根斷頭香,敬你,我金牙薩滿在此,速速出來相見!
他一段話吼了出來,那潘陽的眼神,立馬變得迷離了起來,渾身也在發着抖。
陳詞說昨天那潘陽被催眠了之後,就是這個模樣。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陳詞還對我說——大金牙其實是非常厲害的催眠好手,剛才他的那一聲吼,其實屬於父式催眠,一聲大吼之後,人就會陷入到催眠狀態中。
父式催眠太快了——不過對催眠人本人要求非常高,音色的煽動性、準確度等等,要求都很高,所以現在用「父式催眠」的人,實在是鳳毛麟角!
我笑着對陳詞說——高手在民間嘛。
那潘陽,再次落入了催眠狀態之後,忽然睜開眼睛,冷冷的笑道:我乃柳家三門第十三牌位的野仙——柳復生,爾等速速助我復活,不然,我讓你們不得好死!
大金牙豎着耳朵聽了幾句後,忽然罵道;放屁!哪兒來的精怪,也冒充野仙?胡言亂語!真當我沒有見過柳門仙家嘛!
「你是何人?」
「東北,金牙薩滿!」
大金牙直接摸出了一個小鼓,咚咚咚的搖了幾下後,潘陽頓時嗷嗷叫了起來,瘋狂的喊道:薩滿留手,薩滿留手!
大金牙盯着潘陽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再不說真話,我就要你好看!
大金牙露了幾分手段,潘陽身體內的那玩意兒,真的認慫了。
「我說,我說。」
那柳復生說道:我這上身的人,確實以前被柳家的野仙上過身,是被柳家的柳雄雌上身的。
他說當年潘陽燒了柳雄雌的蛇仙廟,柳雄雌一股怨氣不得出,直接亡魂落在了潘陽的身上。
「柳雄雌死了?」
「死了。」柳復生說。
柳復生說當年柳雄雌不是化作一白鬍子老頭,去救濟了一村的災民嗎?當時那白鬍子老頭每天弄出來的那些麵粉,都是他自己的血肉所化。
饑荒過去了,柳雄雌的身體也差不多化完了,直接成了一縷「清風」,成了鬼仙。
好在那些百姓,念了柳雄雌的恩情,建立了一家蛇仙廟。
柳雄雌的亡魂,也有了個住的地方。
只是,潘陽燒了蛇仙廟。
柳雄雌一時之間氣不過,就亡魂上了潘陽的身。
「然後呢?」大金牙問。
柳復生說:不過,潘陽是一個有真情的人,他的真情和真愛,感動了柳雄雌,柳雄雌沒有害他,只在他的肚皮上,留了一個紋身,和一滴眼淚,就離開了。
「也許你們猜到了,我就是柳雄雌在潘陽的身體裏面,留下的一滴眼淚。」柳復生說。
我立馬問柳復生:為什麼柳雄雌要在潘陽的身體裏面,留下一滴眼淚?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