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將軍嘆了口氣,說道:「哎,一言難盡啊,謝方自從搞出來那個什麼軍隊租賃之後,秦將軍留下來的龍炎軍就哎。」
每每提起這件事,李老將軍就好像被刀子惋了心臟一樣難受。
他雖然已經退出朝堂,但是也知道這幾年龍炎軍的變化,若不然的話。
他的兒子,李賀也不會參軍,跟隨秦長風。
從李賀的口中,他是得知秦長風將軍的厲害之處。
一個能將龍炎軍壯大到能夠戰勝沙俄部隊的人,絕對是足夠優秀的。
他跟曹錫配合作戰的時候,也從那些龍炎海軍身上感受到龍炎軍部隊的嚴明軍紀,戰鬥水準。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當初他指揮的精銳部隊,跟澳洲本土上的部隊,有些差距,還是那種大到無法彌補的差距。
看到李老將軍流露出來的表情,早就聽到過風聲的左志重不再發問,而是岔開話題說道:「將軍,現在悉尼港已經控住了,接下來就是整個澳洲全境內的法蘭西部隊,你有沒有詳細的分佈圖?」
李老將軍聽了之後,皺眉道:「怎麼你想現在就對法蘭西部隊發動總攻?」
「新上任的法蘭西部隊指揮官德魯,詭計多鑽,現在發起總攻屬實不是什麼好的計劃。」
左志重笑道:「德魯已經被我們的伍鯤鵬將軍抓住,現在正在他的補給船上審問呢。」
李老將軍還想着接下來該怎麼配合左志重在澳洲站穩腳跟,忽然聽到這句話,腦袋一懵,錯愕道:「你說什麼,德魯被你們抓住了?」
他看到左志重認真地點點頭,李老將軍眼中頓時充滿不可置信!
「你們居然能夠抓住他!」
左志重對於這件事情,沒有過多的解釋,他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只知道,伍鯤鵬去了一個小島回來之後就是將德魯帶了回來。
李老將軍深呼了口氣,壓下心頭的驚駭,他說道:「好,後生可畏!」
「你們幹得非常不錯!」
「拿下德魯的話,法蘭西部隊就沒有什麼可怕的地方,他們雖然襲擊澳洲,但是因為部隊的補給始終沒有跟上,到現在也沒有將澳洲的地盤擴張。」
「只不過是佔據了澳洲幾個比較重要的城市罷了。」
「只有攻破港口,法蘭西部隊,再也不足畏懼,我會將這一段時間我所知道的法蘭西駐軍的詳細地圖交於你們。」
「那就謝過將軍了。」
李老將軍微微頷首,看着後輩年輕人,不由的心裏發出一聲感嘆,自己是真的老了。
現在的後輩也是成長起來了,他們面對的敵人也更加強大,但是他們還是悍不畏死的將對方的部隊擊潰。
此時,歐洲法蘭西本土。
不知名的地牢裏面,他們已經來到這裏一個月的時間了,
在這一個月當中,張莽見到了其他工廠的科學家和工程師,從他們口中得知,他們的人也都可恨的法蘭西人殺了不少。
在死亡和恐懼的陰影下面,他們的內心逐漸崩潰。
有人不願意背叛龍炎,但也不想死。
所以將自己知道的知識編造出來告訴法蘭西人,但是沒想到這些半真半假的知識輕而易舉地就被識破。
那位科學家也慘死在了法蘭西人的手上。
得知這個信息後,張莽現在可以確定無比地說,法蘭西部隊背後絕對有科學家作為顧問。
要不然的話,他們不會這麼快就識破這些精心設計過需要反覆驗證的謊言。
張莽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的遇到人。
他們越多人執行這個計劃,成功的機會就會大幅度增加,但是這一個月的時間裏面,張莽已經換過無數個地方。
但是卻沒有遇到過一個接觸相同的人。
在這一天,他又被前來的法蘭西人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張莽,龍炎工程師,負責釀酒設備的維修和檢測,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就在上面簽個字吧。」
詢問的法蘭西人遞出一張紙,上面寫的都是法文。
張莽看向這張紙上的內容,埋下眼神中的怒火,這是一張認罪書!
上面是將張莽的身份和閱歷全部抹除,他將變成一個從龍炎來的法蘭西移民,然後因為一些罪名被法蘭西監禁!
這是要洗掉他的身份,讓龍炎查找不到的他存在。
張莽拳頭暗暗緊握,這一招,夠歹毒!
只要他簽了,龍炎難以查找他不說,就算是查找到了,也沒有辦法通過外交手段,將他放了。
張莽深吸了口氣,平靜下內心的情緒,看着這一張紙上的內容,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不過張莽的莽字上,有一點不都故意還有無意的遺落了。
字寫得小,法蘭西人看了一眼,並沒有發覺這丟掉的一筆,就是將這份資料收了起來。
張莽呼了口氣,還好當初在龍炎軍的時候,什麼樣的語言都學習了一點,要不然也不會認出來這裏面下的套。
「好了,跟我走吧。」
簽完字之後,張莽再一次被法蘭西人帶了出去。
只不過這一次帶去了哪裏,他絲毫的不知,之前走過的路段他還有熟悉的地方,但是這一段路是完全陌生的。
看到這裏張莽壓下心頭的疑惑,繼續跟着法蘭西人行走。
等他來到一個充滿酒香味的地方的時候,張莽精神一震,他在這裏看到了曾經的同事!
法蘭西人冷漠無比地說道:「你將在這裏度過餘生,好好享受吧,來自龍炎的奴隸!」
砰的一聲!
大門被關緊上鎖,看到這些熟悉無比的機器,張莽心頭憤恨不已。
這是他們龍炎的釀酒機器。
法蘭西人連他們在澳洲工廠的設備都搬了過來!
他看向走過來的同事,看到他們臉上徹底失去色彩的臉上,張莽沉聲問道:「這裏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的同事看了他一眼就轉身離開。
而這個時候,在他們身後的法蘭西人,猛地一鞭子抽在了張莽身上。
頓時皮開肉綻!
巨大的撕裂疼硬是讓張莽咬住口,沒有喊出來。
他冷漠無比,殺氣肆意地看向那個持鞭的法蘭西人。
那個法蘭西人揮舞着手中的鞭子,像是一個得志的小人樣高聲喊道:「快點幹活,你們這些從龍炎來的懶豬!」
「難道你們還想在嘗嘗鞭子的滋味麼?」
他的鞭子在空氣中打出陣陣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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