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澈確實文科不及格,但上學時他理科也一樣不及格。筆硯閣 m.biyange.com
他神分回來:「你真的不去?」
霧崎有一搭沒一搭的應着:「外面可是有個保鏢正在虎視眈眈呢,要是被她知道我們把她的僱主幹掉了,我可不是她的對手哦?」
蕭澈:「……」
這是從哪門子裏瞎找藉口啊,又從哪裏冒出來了個保鏢?
但托雷基亞應該還不至於在這種小事上蒙他,他收拾了幾分文件,開始挨個翻看,同時忍不住問:「就算你被憐削了一頓也不至於連個保鏢都打不過吧?」
霧崎聲音沒好氣:「陛下,您或許對科學家有很大的誤解,以及那位可是奈克瑟斯。」
呵,科學家。
蕭澈懶得跟他計較那些:「什麼保鏢?來的時候我怎麼沒看到有保鏢,法拉利斯難不成還找來了夏德星人?」
「那個保鏢是個改造人,身上同時有着黑暗和光明的氣息。」霧崎表示卻有其人,並且不簡單的樣子:「當然了,光明和黑暗相互駁雜,不是每個人都能和捷德一樣幸運。」
「改造人啊,和人造人還是很不同的吧?」
「況且,捷德可是成百上千個試驗品中,唯一存活的一個……」
蕭澈周遭陰冷的氣息逐漸濃重:「我聽斯特魯姆星人說,就算是如此,還不過是個勉強可以使用的半成品。」
霧崎倒是頭一次知道捷德居然是半成品:「您指的是沒有遺傳到雷布朗多的基因?恕我直言這很可笑,雖然在下確實沒有見到他使用過操縱怪獸的力量。」
「也有可能是他沒有一個格鬥儀。」
蕭澈也不怎麼在意捷德是不是成品,不過提到這裏的時候,就忽然想起來了他幾乎不怎麼用的千兆格鬥儀:「如果現在我去銀河帝國把千兆格鬥儀扔給邪惡迪迦的話,還能從他再到到捷德手裏嗎?」
想想當初雷蒙只是觸碰千兆格鬥儀,就可以與他爭奪百獸控制權,雷布朗多與貝利亞合為一體,他就不信雷奧尼克斯的基因沒有遺傳到捷德身上。
「在下覺得,這種十分無理頭的事情由您親自處理成功的幾率會更大。」
霧崎禮貌不失優雅,一點兒也不尷尬的回答。
蕭澈扯了扯嘴角:「還是算了,你要實在不想去那我告訴正木一聲賽羅來到銀河帝國……手機呢?」
哦,手機在捷德手上。
話說捷德這麼不要命的戰鬥,會不會一個不小心把他的手機打壞了?
「如果賽羅行動快的話,可能已經在路上了。」霧崎這才慢悠悠的開口。
他其實沒有拖延時間的打算,發展成這樣完全歸功於毫無理由但就是存在了的降智。
蕭澈這個時候終於從那堆文件里找到了保鏢的信息,來回一翻發現居然還是一名女性:「銀河帝國現在還有什麼能用的人嗎?」
「有的。」托雷基亞即答。
當然有,還不止一個。
蕭澈多分給了他一份眼神:「你留下了能拖住賽羅的後手?」
「我從沒想過賽羅奧特曼還會再一次造訪銀河帝國,那個後手也並不是針對他。」
「那是什麼?我是問後手……」他忽然驚呼起來:「中島洋子?!不,薩姬塔莉?這是什麼新型號的大眾臉嗎?」
霧崎攤手:「保鏢小姐也不是地球人啊,她長的和您認識的某個地球人很像嗎?至於後手,您親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蕭澈毫無情緒的把目光移開。
破桉了,這混蛋就是想把自己趕走。
……
「黑暗洛普斯……賽羅!」賽羅本人有點牙痒痒:「你居然還沒死。」
他本是借着來姆的傳送系統打算直接進入銀河帝國,卻愣是在銀河帝國的外圍被攔了下來。
不如說是已經進入星雲莊,卻被篡改程序強行改變傳送地點。
但也正因如此他還是奧特曼的形態,而沒有強行壓制為人類。
「與陛下對抗如此之久,你還活着才更令人驚訝。」
洛普斯眼中紅光閃爍:「既然陛下並沒有露面的打算,又為什麼要強行逼他出來呢?」
「等等,你在說什麼啊?」賽羅直覺對方好像誤會了什麼:「我只是中轉來到這裏的!」
「拿銀河帝國當做中轉站?賽羅奧特曼,你還真是……肆意妄為!」
洛普斯話甚至都氣道說不下去了,雙手握緊了手裏的頭鏢向着賽羅噼砍過去!
宇宙中沒有氣流,但賽羅還是感覺到刀風已經逼近面前。
什麼跟什麼啊!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
賽羅下意識的想召喚帕拉吉之盾,卻立刻意識到帕拉吉之盾的損壞還未完成修復,在那轉瞬間他只得橫臂擋在身前,隨即以極致的速度錯開刀刃反手一拳擊向胸口!
「你到底在發什麼瘋?!和蕭澈混久了腦子也不正常了是嗎!」
這話完全就是更深一步的導火索。
事實證明不止黑暗勢力喜歡無意中在對方的死線跳腳,光明一方也能做到。
一時間,宇宙的邊緣光與影交錯,戰鬥一觸即發。
……
銀河帝國內,正木敬吾正端着一杯咖啡,看着眼前大屏幕上紅色的大寫警告字體。
屏障快要支撐不住了,不止內部,還帶有外界的干涉。
內部的鬥爭停止了,應該是捷德奧特曼的那次現身後約束的功勞,但他的那次現身反倒讓屏障出現了破裂。
而外部是洛普斯和賽羅奧特曼的戰鬥,正常來講外部的鬥爭根本波及不到這裏,但內部的裂痕蔓延到了外面,一旦在這激烈的鬥爭中激化,薄弱的屏障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
所以誰能告訴他這倆傢伙是怎麼撞到一起還打到一起的?
他想發怒,卻發現根本氣不起來,早習慣了。
「真巧啊。」他自言自語。
「最近的這一切,都像被一個無形的黑手操縱着。」
「往深處想,被我發現也在幕後黑手的計劃之中嗎?他是覺得我一定會幹涉,一定不會幹涉,還是根本不在意我干涉與否?
「這場鬧劇有沒有蕭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