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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超女試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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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外形象,她頗下了一番功夫。文師閣 m.wenshige.com突出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精巧雕琢的五官,清純白皙的皮膚,在一款潔白超短的連衣裙映襯下,越發顯得白秀,再裝飾着一頭飄柔光潔的披肩發,活脫脫的仙女下凡。
肖德剛走進來,被眼前的這一切美暈了,愣了楞神,認為自己走錯了房間。
「坐吧,還楞着幹什麼!」喬曉燕的聲音蘊含着甜純的磁韻。
「你今天的裝束,簡直就是愛神阿佛洛狄忒!」肖德剛發自內心地說。
「你就忽悠吧!」喬曉燕輕鬆的話兒,帶着一點嗔味。
她讓服務員斟上了兩杯高檔紅葡萄酒,主動與肖德剛碰杯:「祝賀我們合作愉快,謝謝你的信任和傾力支持,為了我們相知和美好的未來乾杯!」
「乾杯!你的到來是我的福氣,有你這樣才貌雙全的紅顏知己,我三生有幸,堅信我們的明天會更美好!」他說得是肺腑之言。
燭光晚餐愉快開宴,他們沉醉在喬曉燕一手設計的情趣氛圍里。
開心一刻,情竇大開,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喬曉燕在肖德剛的攙扶下,裝着醉意朦朧,刻意地用柔發和溫膚撩撥着略帶酒意的男人。
他們情意纏綿地來到了總統套房。
進了房間,肖德剛大着膽子緊緊抱住喬曉燕親吻起來,並慢慢抱着她走進臥室,把她壓在床上。喬曉燕的情緒被他滾燙熱的臉烘得也高漲起來。不過很快,她理智地勸肖德剛:「好了,別急,我先去洗洗!」
他極不情願地放開她。穩了穩情緒,這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眼巴巴地目送她進了衛生間。
肖德剛留在外邊。慾火強壓,有點難忍。只盼着她早點上床。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才等到她穿着粉紅色睡衣走出來,他便迫不及待地進了衛生間。
這時,喬曉燕鋪好被褥,打暗了燈光,脫掉睡衣,一絲不掛地躺在了柔軟的床上。心裏回味着剛才肖德剛的溫存和瘋狂。也許是壓抑了兩年的*開始涌動,也許是生猛海鮮激發了春情。她渾身熱流滾涌,慾火正旺,大口大口地喘這粗氣,渴望着滋潤男人愛的甘汁雨露。
極段的時間,他穿着睡衣走出來,看到床上*裸的*,摔掉睡衣,跳上了床。
僅僅一霎,她正要瘋狂,男人忽然僵硬得一動也不動。
「你搞什麼鬼?」她*膨脹。剛剛接火,就突然斷電,哪能忍受慾火中燒的煎熬。
他體諒地想緊緊抱住她。可是渾身像泄了氣的皮囊,散了骨頭架子,癱了軟了,疲乏到極點,麻痛的雙臂有氣無力,根本不聽使喚。且眼皮打架,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喂,醒醒!」她想搖醒他。
「嗯,別鬧!」他一翻身。繼續睡。
「起來!」她搬起了他的頭。
他勉強睜開了眼,迷惑地看着她:「你還不睡?」
她說:「陪我說說話!」
他強打精神呢喃。不一會又睡沉過去。她惱怒,索性翻過身子。背對着他,再也不理他。可是,慢慢長夜,她根本無法入睡。
第二天,喬曉燕還生着憋氣呢。可是肖德剛卻地照常尊敬她,謙讓她,甚至帶點幽默感地逗逗她,像是道歉,也像是根本不把昨晚的事當回事。況且,人來事多,喬曉燕慢慢地也就不再記恨了。
兩年多來,喬曉燕用未來丈夫的標準審視着肖德剛,特別注意通過細節觀察他,得出來的結論是這個男人很優秀:為人精明,但崇尚仁愛;追求利潤,可合德合法;處事果斷,卻決非武斷;講究集中,又不失民主。
他心裏裝着員工,真心地愛每一個員工,用他的話說:「心愛於人,人必愛之。這樣的企業,就會充滿凝聚力和內動力,就會一順百順。」
只要是公司的員工,過生日的那一天,就會收到肖德剛祝賀生日快樂的蛋糕,至少也是他委派的部門經理親自送上門。中層以上的白領,肖德剛會為其開個生日patio,發表生情並茂的祝詞:「生日是人生的起點,也是父母之恩的誕辰,讓我們回報恩情從銘記誕辰開始延續到永遠,讓快樂幸福從起點延伸到一個又一個的明天!」
他特別注重激發員工的內在活力,常說:「不想當老總的員工不是好員工,不想多拿工資獎金的員工,不是好員工,因為起碼他缺乏高人一等的膽識和才能。」
企業發展,他牢記着「大河有水小河滿,大河無水小河干」的道理,把照章納稅作為光榮義務和回報祖國的神聖職責,自覺履行。為了嚴格制度,他專門成立了財務稽查組織,定期不定期地審查收支票據,如有違章違規,嚴懲不貸。
經營管理,他看重內部機制,但也非常重視現場管理,從大門口開始到辦公場所,都用「綠化美化亮化」標準嚴格衡量。因此,進他的公司,就像步入了園藝小區,瀰漫着舒適清潔和盎然生機。
男女間只要邁出了第一步,再男歡女愛自然是心照不宣了。儘管對肖德剛第一天晚上的惡劣表現,喬曉燕很不滿意,但她還是沒有太在意,心想這可能是偶然現象。可是令她大失所望的是在接下來的同居過程中,他的表現越來越差。開始「每晚一歌」,慢慢降為「每周一歌」。最後,他竟然逆反跟喬曉燕在一個床上睡覺,甚至害怕和躲着她。為此,喬曉燕到醫院專門諮詢過這方面的專家,結論是男人早泄綜合症,很難治,特別是如果一旦產生心理障礙,就更麻煩。
肖德剛是這個狀況,喬曉燕卻是女人中少有的*狂。在青春期。長期處於封閉狀態,儘管偶發騷動,也容易克制。在與高小峰發生關係後。她由於心思放在其他問題上,再說每次與他*。他表現與肖德剛比,不可同日而語。現在她一門心思想的就是*,但肖德剛卻無法滿足她。可怕的是,她的*閘門已經打開,越壓抑**就越高,越高就更難滿足,陷入惡性循環。她也想了若干辦法,治療吃藥吃偉哥。但都沒有達到理想的效果。
白天,有時她會動不動就跑到肖德剛辦公室去與他親熱親熱,甚至跑在他腿上坐着不下來,把一個肖德剛膩歪得見了她就想逃。晚上,就更有肖德剛消遣的,常常折騰得他一宿像個瘟雞似的,想睡撈不着睡。一氣之下,肖德剛晚上硬是不上她的床,分居而睡。
按說女人*高,男人求之不得。可問題是肖德剛他是個這方面要求極寡的人。也是男人中極其罕見的低*者,烈火對冷鐵,難在一個燃點上。現在還沒有結婚。就弄成如此狀況,讓喬曉燕大傷腦筋。畢竟,和諧的性生活是男女成家過日子的一個極其重要部分,如果明明知道兩人在一起生活,其中一個必須要忍受活守寡,再硬往一塊湊,除非腦子有病,要麼就是另有企圖。
肖德剛對喬曉燕縱之,任之。躲之。她的親呢有時不分場合,不管時間。無論白晝,令他逆反。但由於她其他方面的優秀。他無法與之徹底決裂,只能採取忍讓政策,放任她的行為,特別是考慮到自己性功能的低下,心有餘而力不足,難以滿足她的*要求,倍生虧欠。他也與她長談過多次,爭吵過無數次,但最終沒有滿意的結果。
時間長了,仰慕在得到後開始生變,好感在爭吵中日漸消磨,男女關係在密切情況下變得肆無忌憚,喬曉燕和肖德剛的試婚之旅,隨着時間推移,一步一步地走上了風雨飄搖。
喬曉燕獨守空房,百無聊賴。她點上了一支香煙,學着男人抽煙的動作,深深地吸着氣,讓煙霧通過呼吸道從鼻孔里冒了出來。這一冒,頭腦開始有點暈。她又一口接一口地用力吸。結果,頭腦由暈到旋,最後麻醉了過去。從此以後,她學會了抽煙,且煙癮與日俱增。
肖德剛雖然有意躲着喬曉燕,但出於應付,他會隔段時間與之同床,盡點男人本分,消消她的怨氣。喬曉燕的*則在長時間的壓抑中開始變態,變得歇斯底里。對於他的被動應付,她大失所望。輕描淡寫地*,令她慾壑難填,索然寡味,以至最後演變成了與肖德剛*不是享受,而成了遭罪,反感,不做倒還好受些。在這種心態下,她高昂的*無法滿足,慢慢演變成了自虐自殘,兩條大腿常常地被她掐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肖德剛其他方面的優秀,也隨着她變態的行為抵消得一乾二淨,甚至成了一無是處。這時,她眼裏的肖德剛,舉動機械滑稽,笑樣讓人反胃,走路像是女人扭捏格外醜陋,連聲音也瀰漫着奸笑!
同居生活的嚴重失敗,令肖曉燕心灰意冷。可是,事業上的成功,又像一條無形繩索把她與肖德剛緊緊地捆綁在一塊,難捨難分,真是欲合不成,欲罷不能。
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有錢也變壞。金錢的富有,物質的隨意享受,與*匱乏和精神空虛形成了巨大反差,讓喬曉燕難以維繼。她開始尋找新的刺激,陷入了腐化墮落的深淵,難以自拔。
一天晚上,喬曉燕洗浴完畢,穿着睡衣獨自一人看電視。電視正在播放江南風光,畫面了出現的一對對情侶,悠閒甜蜜地漫步在海邊沙灘。觸景生情,勾起來心中的騷動。她點上了一支煙,大口大口地抽着,想藉此麻醉自己的神經,抑制涌動而來的欲浪。可是,空悠悠的心越來越感到無聊乏味。剛拿起電話,準備撥打肖德剛的號碼,想起他到美國考察項目已經一個禮拜了。心思了一會,她撥通了司機蔣風濤的手機:「你買點水果給我送公寓來!」
時間不長,蔣風濤敲門送進了水果。
「不急洗,先放地上,你坐吧!」她看他準備去洗水果,便阻止了他。
他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沙發上。
「坐我身邊。」她溫柔地說。
他誠惶誠恐地緊挨着她坐下。
她慢慢地脫去了身上的睡衣,露出了光潔柔滑的皮膚。
他看到*裸的喬曉燕,緊張得臉發燒,喉嚨哽咽:「肖總您?」
她給他脫西服,嬌滴滴地說:「你今天晚上陪陪我」。
「肖總,這?」
她摟着他的脖子,親吻起了。
蔣風濤把她緊緊地摟抱着,倒在了床上、、、、、、
「嘀嘀!」電話突然響起。
肖曉燕慌忙地走下床,接起了電話:「喂,你好!是德剛啊,你在那裏挺好的吧?是嗎?什麼時間回來?好,我一定到機場去接你!」
「睡吧,明天晚上到機場接他!」她一邊說着,一邊鑽進了蔣風濤的懷裏。
從此,她身邊有了個蔣風濤。只要肖德剛出差不在家,她就會把蔣風濤叫來,打發無聊的時光,消遣*之火。當然,紙包不住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肖德剛似乎有所覺察,但考慮到自己解脫得到,了卻不少煩惱,也就沒有深究。
肖德剛一味地忍讓遷就,使喬曉燕有恃無恐,更越來越大膽地放縱自己。她居然看上了公司副總裁黃天龍。他雖然已經有了家室,夫妻感情也非常深厚,還有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兒,但他一米八的身高,風流倜儻的舉止,讓喬曉燕神魂顛倒。
一次,他們一起到廣州出差。喬曉燕近水樓台,借着晚上都喝酒腦暈的機會,上了黃天龍的床,與他消魂了一夜。此後,便把他牢牢地掌控起來,自己開始當起了第三者。
玩弄男人於股掌,放縱荒淫;大把大把地花銷,奢侈浪費,成了喬曉燕生活的主旋律。她學會了玩牌,打麻將。開始的輸幾千塊,後來動輒上萬元甚至幾十萬地輸,她毫不吝惜。**地蔓延,心靈的空虛,嚴重腐蝕着她大腦的神經和智慧,導致大腦常常下意識地運轉,無法控制言行的正常軌跡,不可思議的舉動常常讓人啼笑皆非。
令她大跌眼鏡的是,肖德剛始終如一仔細地經營着這樁愛情,對她的荒淫無度和胡攪蠻纏,仿佛毫無知覺,把一個一個醋罈子砸碎了往自己肚子裏咽,逆來忍受,打一巴掌當棗吃,絲毫沒有怪罪她的意思。
「親愛的,我專門從美國訂購的按摩床,按摩椅及配套設備,已經給你裝上了,希望你喜歡!」肖德剛出差了,也忘不了給她送上關愛。
「曉燕,來乾杯!祝賀我們與德國民用飛機製造公司簽約,又拓寬了經營新領域」。他的成功喜悅,一如既往地與她分享。
耳聞,他悄悄地吃着進口藥品,醫治男科病。
喬曉燕在深愛之中,越來越麻木不仁。她以病態的心理看待肖德剛,只剩下了與自己的格格不入,像是故意獻殷勤,是在坐岸觀火,看自己如何落個玩火*的可悲下場。也許這就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一種解讀。喬曉燕由於大腦的紊亂,失去了正常的理智,最後竟然不顧一切地選擇與肖德剛分手了,結束了第二次試婚之旅。
肖德剛大度仗義,在財物的問題上不僅沒有與喬曉燕計較,而且還格外仁慈。他把上億元投入的海參養殖基地,無償地轉給了。另外還給了她5000萬元的青春損失費。
走出肖德剛的辦公室,一切釋然。她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準備找個地方,獨自飲酒,理理突然鬆弛下來的思緒。
「喬總,請上車!」蔣風濤為她打開了車門。
她有點煩:「我自己開!」
蔣風濤呆然地目送她開着車走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