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不加更都不好意思,這個月我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抱歉抱歉,一懶就上癮了
大舅母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人家竟然點頭接住了,她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
大夫這種行當哪有女人家去做的?接生婆才是女的吧,再說就算是某家女子懂些醫理,那也不會這麼直白的說我是大夫,最多說略懂一些,這女人….不過這也正常,一個無父無母的乞兒懂什麼啊。
「是啊,月娘醫術很好,在我們永慶府很有名。」常雲成在一旁跟着說道。
這一次不止大舅母,聽到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這邊齊悅沒理會她們的反應,用小包被擋着認真查看了孩子,眉頭漸漸皺起來。
腹瀉?倒是有些像…但是也不像…
「那個咱們進屋子去,這裏風大,沒法仔細看。」她抬頭說道。
大舅母等人此時也回過神了。
「不用了,不用了。」她淡淡笑道,「已經看過大夫了,吃着藥呢,不敢勞你費心,快些回家吧。」
齊悅哦了聲,既然病人家屬沒有求醫,她便不能強硬的要診治。
「大夫怎麼說的?」她還是有些忍不住問了一句。
「是嘔瀉之症,讓為孩子暖暖肚,吃了些湯藥。」兆哥媳婦不知怎的答了,答完了才忙去自己婆婆,果然見婆婆白了自己一眼。
「已經吃了幾天藥了吧?嘔和拉肚的次數一天超過三次了嗎?」齊悅問道,又低頭看眼包被裏的孩子。
「吃了藥了,都要好了,一天也就拉個兩次而已,沒有吐,沒事沒事,你們快走吧。」大舅母打斷齊悅的話,笑道。
這說話間,孩子已經不哭了,閉上眼睡了。
「哭鬧半日了,睡了,快帶孩子進去吧。」大舅母說道。
兆哥媳婦不敢不聽,忙應聲進去了。
「走吧。」常雲成說道。
齊悅哦了聲,又看了眼已經走進門裏的抱着孩子的女子身影。
她總覺得這孩子的症狀特別熟悉,好似在哪裏見過,不過她接診的病症多了,看起來熟悉的自然也多了。
「要是吃幾天藥還不好的話,你們建議大夫查查別的原因,我覺得也許不是腹瀉。」齊悅說道,收回視線。
大舅母笑了笑,客氣而疏離。
馬車晃動遠去了,謝家門前的人紛紛迴轉。
「相公。」兆哥媳婦從一旁轉出來,嚇了兆哥一跳。
「你怎麼還沒回去?母親不是說了嗎?好好帶浩哥兒回去睡。」兆哥拉下臉說道,一面看了前方一眼,那邊父親母親被僕從擁簇着一邊說笑一邊走進去了。
「我覺得心裏不踏實。」兆哥媳婦說道,一面低頭看懷裏的孩子,「已經吃了好些天的藥了,還是這樣,不見好…」
兆哥聞言也皺眉,低頭看了媳婦懷裏的孩子,這個孩子來的也艱難..
「安小大夫不是說了,這孩子秉性弱,在養養吧。」他說道。
「世子爺既然說了,那少夫人是不是真的是大夫啊?」兆哥媳婦忽的問道。
兆哥神色有些糾結。
按理說,常雲成絕對不是說瞎話人,但是…
「真是可笑。」大舅母一邊走一邊對身邊的人說道,「沒娘的孩子金貴,我們有娘的孩子就不金貴了?拿我們孩子賣好,也太欺負人了,還跟老太太說什麼神醫,直接讓老太太一口啐了回去,又來我這裏,欺負我不敢啐啊..」
馬車上常雲成看着皺着眉頭的齊悅。
「不要多想。」他躊躇半日,有些生硬的開口說道,「大舅母一向不喜我,自然也不會喜你。」
齊悅被他說的笑了,又帶着幾分好奇。
「不喜歡你嗎?我以為你是你外祖家的香寶寶呢。」她笑道。
常雲成嗤聲一笑,靠在車廂上,卻什麼都沒說。
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齊悅可以感受到他那低落鬱郁的情緒。
沒娘的孩子像根草..這首歌不由自主的在心裏滑過。
「我沒想這個。」她笑道,「你也知道啦,我這人,別人喜不喜歡我,跟我有什麼關係。」
常雲成看向她,扁了扁嘴。
說的那樣篤定,你也知道..我怎麼知道,我才懶得知道你…
「我是在想,那個孩子的確不太像腹瀉那麼簡單。」齊悅說道,眉頭又皺起來,旋即自己又笑了,「也是我多想啦,你們這裏的大夫怎麼也比我強…」
常雲成看向她。
「|你們?」他忽的問道。
齊悅打個機靈,渾身汗毛倒豎。
「對啊,你們善寧府啊。」她神情自然的接口說道,一面看着常雲成,眼神沒有絲毫的躲避。
常雲成哼了聲,轉開頭不再理會她。
「哎,對了。」齊悅又想到什麼說道。
常雲成轉過頭,看到這女人眼睛亮亮的打量自己。
「你怎麼又坐馬車了?你不是懶得看到我。」齊悅笑道。
他們好像因為那夜的意外事件吵架了吧?什麼時候這小子又爬上馬車了?
「我的車。」常雲成伸手拍了拍車廂,淡淡說道。
「那我去騎馬。」齊悅笑道,果真起身就向外挪。
這女人一向敢說敢做…
「胡鬧什麼!」常雲成說道,不由也跟着起身,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一個裝樣子一個則當了真用力這麼一拽,人便跌過來,靠在他身上。
「我說笑呢,我才沒那麼傻。」齊悅忙笑道,一面忙忙的起身要坐開。
自從那一夜起,對於和常雲成這樣親密的接觸,她總有些不自在。
常雲成卻沒鬆開她,反而用力攥緊,將齊悅擁在身前。
「喂,非禮勿為啊。」齊悅說道,再次要起身。
「蠢女人。」常雲成悶聲說道,將她在身前穩穩圈住,「這叫什麼非禮。」
那倒也是,齊月娘是他的妻,他是齊月娘的夫,這摟摟抱抱的倒也正常。
齊悅乾笑兩下。
「非我所願,就是非禮。」她說道,用胳膊肘推常雲成,「你快鬆開。」
常雲成非但沒鬆開,反而再次貼近。
有炙熱的氣息噴在脖頸上,齊悅不由打個寒顫,不知道是她的錯覺還是馬車的顛簸,身後的人似乎也在微顫,抓着自己胳膊的大手青筋暴漲。
「那…要怎麼樣才能如你所願..」耳後傳來低沉的聲音。
死了!
齊悅陡然渾身僵硬,一瞬間腦子空白!
告..告白了麼?
她這麼大年紀的又是談過戀愛的人,事情到了這地步還說不明白的話,那可真是裝傻了。
不過事到如今好像也只有裝傻是唯一的活路了..
齊悅乾笑兩聲。
「別裝傻。」常雲成的聲音從後傳來,或許是因為說出了要說的話,他反而不緊張了,身子也放鬆下來。
齊悅要討論天氣的話便堵在嘴裏。
「那個,現在說這個不是有點不合適了,休書都寫了…」她深吸一口氣,說道。
「沒有什麼休書!」常雲成將她的胳膊再次攥緊,答道。
「我又不是瞎子。」齊悅笑道,「你父親白紙黑字的寫着…」
「那是我父親寫的,跟我無關。」常雲成說道。
齊悅再次被噎了下。
「那,那你不是也正有此意?」她說道。
「沒有。」常雲成答道,簡單利落,「從來沒有。」
「才怪。」齊悅哼聲說道,被這回答驚得轉過頭,瞪眼道,「你哄傻子呢。」
這一轉頭,二人幾乎貼面,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顏,秀眉微挑,神情靈動,常雲成只能順從男人的本能,一手扣住齊悅的脖頸,重重的吻上來。
吻住這張廢話太多的嘴….
不許她再說話..
不許她再說那些戳刀子的話….
齊悅睜大眼,張口要喊,卻讓這男人的吻得以更深入。
唇舌糾纏,吸吮,啃咬,這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無法控制的粗野,急促的喘息聲迴蕩在車廂里,更添刺激。
不知道是不是缺氧的緣故,齊悅已經變得迷迷糊糊,什麼時候被壓倒在下邊都不知道,直到一雙手攥住了胸前的柔軟,略粗糙的大手重重的揉過,帶着微痛的刺激。
齊悅一個機靈醒過來,手腳並用的推搡壓在身上的還在亂拱亂咬的人。
「常雲成!」她發出一聲尖叫,聲音穿透車廂散開,似乎馬兒也受了驚嚇,馬車連顛了幾下,接着這機會,常雲成被手腳亂踢亂打的齊悅推開了。
「你瘋了!」他面色潮紅,氣息混亂,低吼道,伸手捂住齊悅還要尖叫的嘴。
齊悅擺頭重重的甩開他的手。
「你才瘋了!」她喊道,亦是神情激動,面色潮紅,用手將已被解開大半的衣衫胡亂的攏住,擋住半瀉的*光,滿面怒意的抬腳踢常雲成,「變態,**狂,流氓,混蛋…」
常雲成接下她這胡亂的踢打,滿面煩躁。
「又怎麼了!」他低吼道,伸手抓住齊悅的腿腳,「你到底鬧什麼!到底要怎麼樣!」
「你.你.你無恥!」齊悅狠狠的掙脫禁錮,喊道。
常雲成一把把她抓過來。
「我怎麼無恥了?」他亦是狠狠低喊道,「我睡我的女人天經地義,怎麼無恥了,你這個臭女人鬧騰什麼,老子又不是和尚!你想憋死我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