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簡情不自禁的舔了下自己被他親過的嘴唇,都已經親了怎麼還問?
傅衍夜卻是看她舔嘴唇,忍不住又捧着她的臉親了下去,只是這次不像是剛剛那樣淺嘗輒止。樂筆趣 m.lebiqu.com
他想要的更多。
可是,前面還有司機在開車,卓簡嚇的兩隻手緊緊地抱着他的肩膀哼哼,可是傅衍夜哪裏容得下她拒絕,甚至還輕鬆就將她從座位里抱起直接抱到自己身上,讓她面向自己,然後繼續加深那個吻。
卓簡突然高的有點眩暈,感覺着頸上被他吮吻的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揚了揚脖子,情不自禁的哼了聲。
傅衍夜只為那一聲嬌軟的輕哼就恨不得立即要了她。
可是她怕的要死,因為王瑞在前面開車。
所以最後他只好將她鎖在懷裏,壓在座位內側,只有他能看到她漲紅的臉,只有他看到她害怕的如小白兔的模樣,對她講:「回家行嗎?」
「啊?」
卓簡想哭。
「或者,至少,說句好聽的。」
「好聽的?」
卓簡疑惑了。
「嗯,哄我。」
「……」
卓簡又怔住,他都多大年紀了?據說他比她大五歲,還要她哄?
卓簡內心抗拒着,可是想到他早上開始就不開心,便心裏一軟,可是她從來不會哄別人,她都是被哄的一方啊。
「你長的還挺好看的。」
卓簡努力哄他。
傅衍夜眉心一擰,「嗯?」
他長得好看這件事,眾所周知啊。
「真的,雖然你脾氣不太好,但是,你長的挺好看的。」
「……」
「也很有力氣。」
隨便就把她扛起來了,嚶嚶嚶。
傅衍夜無奈的頂了頂後牙槽,隨即卻笑了笑:「還有呢?」
「還有啊?這還不夠?」
卓簡為難。
「……」
傅衍夜看她的眼神都不自覺的變的嚴肅。
卓簡嚇壞,只好低聲:「我以前從不哄別人的。」
「都是別人哄你?」
他不高興的追問。
卓簡不敢亂說,低頭卻成了默認。
傅衍夜頓時氣的說不出話來,直接離開她,打開車窗吹着冷風。
他想他要是這會兒死了,肯定是被他老婆氣死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
卓簡卻覺得是他強人所難。
哪有三十多歲的,將近一米九,而且還要什麼有什麼的大男人,要一個失去記憶的小女人哄他的?
這不是為難人嗎?
可是卓簡看到他又沉着臉不高興,想着這個人是自己老公,便又抬手去輕輕地戳他的手臂,「哎。」
連那聲哎,都要聽不見。
傅衍夜關了車窗上,豎着耳朵,但是就是不回頭看她。
卓簡只好放下手,輕聲:「也不是說你壞,就是你,平時有點喜歡強迫別人嘛。」
卓簡說着說着就低了頭,不敢再說下去。
傅衍夜扭頭看她一眼,一看就知道她說的都是心裏話。
「合着我在你心裏就沒點好了?我不疼你還是不寵你?」
疼?
寵?
卓簡仰頭看向他,這倆字好像跟他都不太沾
邊的。
傅衍夜一看她那雙大眼睛,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雙手環胸:「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不用你哄了,行吧?」
哦,他還在生氣。
不,他好像更生氣了。
比今早還,比今晚剛見面的時候還。
卓簡心裏有點急了,只得又湊近他一點。
就這麼一點,便讓傅衍夜瞬間有種很微妙的感覺,垂眸便看到她小心翼翼的,好像在苦惱什麼。
在苦惱怎麼哄他嗎?
傅衍夜就那麼一直盯着她。
「你當然也不是沒點好了,不然我們怎麼生了四個小孩?難道都是你強迫我嗎?」
她滿臉的疑惑的望着他,可憐巴巴的問他。
傅衍夜:「……」
「總不是真的,都是強迫的吧?」
卓簡一看他那麼嚴肅臉,頓時被自己的想法嚇到,嚇的捂嘴。
不僅傅衍夜,前面開車的人都憋的咳嗽了聲。
卓簡朝着前面看了眼,然後又眼巴巴地去看着傅衍夜,她是真想知道內情啊。
他們那四個孩子都是怎麼有的?
據說她好像每次懷孕都沒跟他在一起?
如果是真心相愛有的,怎麼會……
卓簡一想到那些,又忍不住胡亂猜測起來。
傅衍夜頭疼的抬手用力捏了捏眉心,「你別說話了,求你。」
卓簡:「……」
她聽說他是失憶後遺症,頭疼,見他現在捏着眉心,便立即輕聲問了句:「你頭很疼嗎?」
「嗯。」
傅衍夜答應。
然後不過多久,他的臉被一雙溫柔的小手給捧住,抬了起來。
傅衍夜勉強看清了眼前的人。
她只是很輕的聲音說:「別動哦,我有個手法,專治頭疼的。」
傅衍夜也動不了,她那嬌嬌軟軟的小身板就在他的腰兩側,一雙手上帶着絲絲入腦的涼意,就那麼一下下的,很有手法的替他捏着頭。
他甚至都不能再睜眼,可是正因為是這樣,女人的香氣才會尤為的明顯。
他忍不住伸手到她的細腰上,虛摟着她的腰後。
卓簡臉一紅,差不多時候便鬆開他,問他:「還疼嗎?」
就連詢問他還疼不疼的時候,都那麼溫柔動人。
傅衍夜知道自己是完了。
哪怕她滿腦子都是他的不好,滿腦子都是別的男人對她的疼寵。
可是他就是……
放不開她了。
他還不知道眉心已經被她揪得通紅。
他忍不住稍稍傾身去,抵着她的頸部以下,低喃了聲:「簡簡。」
「嗯?」
卓簡低着頭,不確定他是否好點。
不過她心裏想着,看揪的程度,應該是把火都揪出來了的。
這是她跟中醫視頻學的,她自己試過一次,太疼,沒太成功,但是據說很管用。
「你怎麼這麼會折磨我?」
他難過的詢問她。
卓簡疑惑的很,抬手便去捧他的臉,讓她能夠看清他,她小心翼翼輕聲問:「一點都不管用嗎?還是,我把你揪疼了?」
傅衍夜聽的苦笑,無可奈何又無限寵溺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