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簡望着他一眼就低了頭,低聲:「你別總,動手動腳。讀爸爸 m.dubaba.cc」
「我只是想問你,程諾是不是挑釁你?」
「是呢?」
卓簡又與他對視着,不知道他為什麼問這話,想替那個女人教訓她?
他一向會為那些不重要的女人傷她。
「那你有沒有說你很小氣,你有沒有說你會叫我把她開了?」
「……」
卓簡腦子有點懵,他從哪兒道聽途說?
「有沒有?」
他又繼續追問。
卓簡看他不像是生氣,但是又不確定他是不是掩飾的太好,一想到他摟着程諾氣她,她突然昂着下巴傲嬌的說:「是。」
傅衍夜心裏激動地厲害,聽到她那聲勇敢地是。
再看她的時候,他忍不住笑起來。
卓簡不知道他突然笑什麼,問他:「你別陰陽怪氣的,要教訓我就直說。」
「你是不是還哭了?」
「哭了?怎,我又不是愛哭鬼。」
卓簡想,他肯定是不知道聽誰胡說八道了什麼,難道是程諾惡人先告狀?
可是看他的樣子,她又覺得有點稀奇。
他的聲音很低,但是並沒有生氣的樣子。
「你就是,愛哭鬼。」
傅衍夜突然湊近她,近到一張嘴就能含住她的唇瓣。
卓簡聞着他的呼吸,不敢亂動,但是還是儘可能的跟他保持距離。
只是她的臉才往旁邊一偏,他溫熱的手指便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與他對視。
他的眼眸里又深又沉,「為什麼不敢看我?」
「誰不敢看你?」
「哦?」
「我只是,只是不稀罕看。」
卓簡還是垂着眸。
傅衍夜被她的話刺傷,可是看着她的臉他又忍不住心動,「不稀罕看,卻不讓別人碰我一個手指頭嗎?」
「……」
卓簡訥訥的說不出話。
「你自己心裏清楚你多在乎我。」
傅衍夜低喃,然後去吻她。
卓簡被他逼的快喘不過氣,又別開臉,雙手去推他的下顎不讓他親,難過的問他,「傅衍夜你到底要幹什麼?」
「你會知道。」
她擋不住他要吻她這件事。
很快她的嘴巴就被堵住,並且很快被撬開。
長久沒人住的空間裏有些陰冷,她又貼着牆壁,很快就覺得自己的兩個肩胛骨冷的厲害,也很快,她便一陣眩暈,人被抱着轉了個圈,她一陣不安,因為腳尖離了地。
他貼着牆壁站着,而她,在他腰上。
傅衍夜高大的身軀承托着她,黑眸里全是火,望着她一雙眼尋尋覓覓了不到幾秒,隨即便又吻上去。
此時好像什麼話都不如一個吻來的有說服力。
「到底有沒有說愛我?」
他碰過她的舌尖,捧着她的臉,克制着壓低嗓音問她。
卓簡努力喘着氣,用力推着他的胸膛。
「到底有沒有?」
他卻絲毫沒有被推開一分,只是又耐心的詢問她。
「沒有。」
卓簡生氣,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提那件事。
她以後要是再說愛他,她就……
腦子裏突然一片空白,他的吻越來越強勢,他抱着她邁開長腿朝着裏面走去,不久她就覺得眩暈。
人被放在了沙發里,他跪在她眼前,黑眸望着她迷離的眼神,「到底有沒有,嗯?」
「你少威脅我。」
卓簡的嗓音已經不清楚。
他卻突然笑了下,親過她的額頭,又吻過她的眼睫跟鼻尖,最後來到她的唇上。
她的唇特別燙,應該是被他親的有點腫了。
可是他不管,他就要親她。
誰讓她害他一直做夢。
「這的確是威脅,但是簡簡,你應該跟我說實話。」
他吻過她的唇瓣,輕輕地,很快地,然後又吻過她的下顎,到她的頸上的時候他突然停下。
她那裏最近一直圍着絲巾,可見是一直沒好。
她抬手想要阻止他繼續,但是傅衍夜迅速就把她的一雙手腕給握住然後抵在她頭頂上,深邃的黑眸與她對視着,像是挑釁,輕鬆就將她系的漂漂亮亮的蝴蝶結抽開。
卓簡頓時覺得一陣涼意經過她的頸上,只是一雙手動彈不得,想要屈膝去踢他更是不能,他笑的到她眼前,「我還不了解你嗎?」
她的一舉一動,他都明白。
至少在某些時候,是這樣的。
「傅衍夜你抽什麼風?我都喜歡上別人了你還,嗯,疼。」
她的頸上,被他咬傷的旁邊,突然又被他吮住,連着那個結疤的地方也發疼。
傅衍夜很快鬆開,不是他太用力,而是她頸上肌膚太敏感,他稍微一吮就紅了,而且那紅,更引誘他。
卓簡卻疼的眼淚汪汪,又惱又氣,「你就會這樣,沒有理就用強麼?」
「那我還能怎樣?只是讓你說句實話你都不肯,可是又在別人要傷我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擋在我身前。」
「我那才不是為你,我是不想孩子們看到他們爸爸不……」
「傅夫人,勸你一句,話不要說的太過,你老公很愛吃醋,會罰你。」
他又吻她,輕輕地,從她唇上到她下巴到她頸上,親到她快喘不過氣來。
可是他卻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卓簡,說你愛我。」
「鬼才愛你。」
卓簡氣呼呼的回他。
他笑,「你是想說自己是勾引我的女鬼嗎?」
「……」
卓簡憋的臉通紅,嘴上不願意再費力跟他爭執,心裏罵他不要臉。
「傅衍夜,你把手拿出來。」
可是不久,她就覺得不屬於自己的溫度掌握着自己的肌膚,她這才慌忙開口。
「你若真這麼討厭我碰你,就說一句愛我。」
「你別做夢了,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嚴肅一點,別……」
「我有沒有說過,你說愛我,我便把命都給你。」
他打斷她,望着她,突然的深情。
卓簡被他壓着動彈不得,胸悶到想哭,只能哼哼唧唧問他:「傅衍夜你到底想幹什麼嘛?」
她快崩潰了,他總是一怎麼就上手,明明她都表示的那麼清楚了,莊明厲甚至還在幫她打離婚官司,但是他卻又把她困在沙發里說什麼把命給她。
她要他的命做什麼?
他卻突然無比愛憐的撫着她低聲:「傻瓜,我只是要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