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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視着分析儀中血細胞的異變,越澤眼裏的光一閃而過,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也生動了幾分。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實驗結果有了突破,越澤也不打算繼續待在實驗室里,隨意收拾了東西就打開了房門,這還是他這幾天來首次離開實驗室,對上了一群研究員驚異與好奇的目光,越澤目光微凝,冷然出聲,「我不希望有人擅闖我的地方。」越澤這話一出口,很多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礙于越澤的氣勢和地位,明面上也不敢胡來,私下動作的人倒是更多了。
林慕來到華北基地後,很輕易的就得到了越澤的消息,林慕也沒衝動,進去研究院容易,但抓了越澤再安全脫身就不是一件易事,所以林慕選擇等待。在他人眼裏,林慕是進入了分配的房間就再也沒出來,當然在這種嚴寒的情況下也屬正常,也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而實際上林慕早早的就控制自己的隨身空間停留在研究院外。
注意到邁出研究院大門的越澤時,林慕精神一振,總算是讓他等到了!越澤的速度不快不慢,寒風掀起及膝的白大褂,一個不注意那人似乎就要融進這冰天雪地中,所以林慕不得不緊緊盯住越澤,控制的隨身空間位置也離越澤不遠,跟隨着越澤的腳步。
兩人逐漸遠離了鏟雪的人群,當耳畔只剩下風聲和越澤腳步的摩擦聲時,林慕不由得蹙緊了眉,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這裏並不是屬於異能者的住宿區,而是去往基地邊緣的方向,基地邊緣意味着隨時可能出現的變異植和變異獸,即使是冬天,但人類和變異生物都需要食物,而邊緣地帶就叫做打獵區。
視線中的建築物都被拋在了身後,被一大片的白色佔據,誰也不知道在這白雪覆蓋的下面存活着什麼,也許下一刻就會被甦醒的變異生物吞吃入腹,林慕幾乎已經確定了越澤是故意領他來這裏,這也正和他意,林慕不再猶豫,積蓄着體內的異能能量,他在空間裏不能對外施展異能,所以他必須在出空間的那一刻發動才能在最短的時間裏結束戰鬥,避免引起變異生物的甦醒和基地其他人的注意。
越澤速度如初,不看那張面癱臉,只從背影來看的話,甚至可以說是在悠閒的散步,而林慕的攻勢已經拉開,在他出現的那一刻,水禁和水鏈接連發出。水禁是他異能升為六級時領悟的異能,能夠控制敵人體內的水分從而阻礙敵人的動作,要知道在戰鬥中即使是一秒的停滯也會產生不同的結果,再升級後幾乎能瞬間置人於死地。
在水禁發出時,越澤的身體瞬間僵硬在原地,水鏈緊隨其後往越澤的脖子纏去,誰知越澤卻突然消失了,好像之前凝滯的那個人影只是林慕的幻覺,而失了目標的水鏈已經落在了地上,破碎成冰。林慕渾身戒備看着四周,體內的水系力量則是順着腳掌往四周的冰地蔓延。
「嗯……」大腦突然被攻擊的劇痛讓林慕身體一顫,隨着那種痛楚的增加,林慕不受控制的軟倒在地,抱着頭在雪地上翻滾,喉間溢出難以忍受的呻吟聲。
在林慕三米之外,越澤的人影逐漸浮現,漠然的看着林慕,並不靠近,只是加強了精神攻擊,這種精神攻擊在他升為六級後,能力幾乎翻倍,但越澤的臉色卻怪異的透着蒼白。
「啊——」林慕痛喊出聲,卻突然睜開了眼,雖然額角已有一層薄汗,但眼神清明,手指一動,數根冰針已經向着越澤呼嘯而去,那些冰針只有髮絲粗細,二十幾根,不多,但似乎是按着人體的要害處排列的,而且在這樣冰天雪地的環境中,透明的冰針幾乎看不出來,也許只能從那破空之聲能看出幾分端倪。
越澤似乎沒有反應過來,要躲避之時,冰針已盡在眼前,越澤幾乎是依照本能微微側身,躲過要害之處,但也有十幾根冰針刺入,冰針進入體內的瞬間已經溶解至血液中,越澤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內血液的流向,傷口處也是麻木的不受控制的感覺,只能分出精神力將入侵的融化冰針包裹住。喉頭微癢,越澤輕咳一聲,嘴裏已經是一片腥甜,幾滴血液沿着嘴角留下,潔白的雪地也染了猩紅。
林慕嘴角微勾,即使因為抵抗越澤的精神攻擊而顯得十分疲憊,「我說過,我會抓住你的。」越澤無暇理會林慕的話,此時正低垂着頭,壓抑喉頭不斷上涌的血液。
林慕最多能發出三十根冰針,剛才發出了二十五根,再加上之前的攻擊,他的異能能量已所剩無幾,連捆綁越澤的的水鏈也無法發出,所以林慕只能等,等着越澤失血過多倒在他面前,這一刻林慕無比想念家裏那隻不知節制卻比他厲害多了的禍害。
「林慕……」越澤忽然出聲,林慕卻覺得這聲音突然很熟悉,抬頭一看,正對上越澤的目光,憤恨的、絕望的、死寂的目光,和他上一世被渣男賤女害死時的目光是如此相似,那一瞬間的回憶襲來,林慕眼神恍惚了片刻,再回神時,越澤已經倒在了地上,那一片雪白盡數染紅,而面色陰沉的秦蒼卻突然出現在眼前,踏着血色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每一步似乎都踏在他的心尖。
林慕心頭酸澀,不見時不覺得想念,再見時想念已經鋪天蓋地的襲來,可千言萬語都堵在了喉間,只能憋出一句乾巴巴的問候,「秦蒼,你怎麼來了?」
秦蒼已經走到了林慕面前,手臂一伸已經將林慕困在了懷裏,那力度幾乎要將林慕碾碎揉進自己的血肉中,林慕覺得很疼,但卻笑了,眼裏的笑意幾乎要溢了出來,這疼才會讓他覺得這是真實的,秦蒼真的追着他來了,但嘴上還在哼哼,「你不是事情很多嗎?來這幹嘛……誰稀罕!」
「我媳婦都離家出走了,我能不追嗎?」秦蒼不等林慕回應,已經吻上了林慕泛白的唇,直到林慕的唇染上了緋色和他的味道才放開,用滿含着*的眼神看着林慕,「進空間,嗯?我想要你……」說罷又在林慕微張的唇上親了一口。
林慕呼吸還有點不勻,白了秦蒼一眼,「你就不能想想別的嗎!越澤還在那呢!」
「把他也收進空間,困在地下室就行了,還是你喜歡在冰天雪地里做點運動?」秦蒼貼着林慕的臉,吮吸着林慕的耳垂,挑逗着林慕的敏感點,直到林慕惱羞成怒的推開他,嗔怪,「你別得寸進尺啊魂淡!」雖然語氣不好,但是對上秦蒼的目光,還是乖乖按照秦蒼說的的將不遠處昏迷過去的越澤收進了空間,然後被秦蒼抱着也一起進入了空間,只剩下雪地上的幾滴血液在逐漸凝結。
灰暗的天空再次被黑暗取代,街上已經再找不到一個人。
蘇然洗完澡後看着空寂的房間,不受控制的一顫,已經開了暖氣了,為毛還感覺這麼冷?越澤那魂淡再不回來,家裏就揭不開鍋了好嗎!
窩在床上,蘇然默默的給自己加餐,因為越澤遲遲不出現,剛來時領的存糧已經不剩多少,劉芬也越來越精打細算,像是晚上那一頓,就幾根麵條和蘿蔔,塞牙縫都不夠啊!饑寒交迫什麼的不要太嚴重,艾瑪再也不想待在末世了……
縮在被窩裏,蘇然無神的看着黑暗中的窗戶輪廓,只有深夜寂靜的時候,他才能放肆的回想這麼久所經歷的一切,但越想,回到現實的想法卻越來越動搖,再次變成一個人的感覺是什麼樣呢?他甚至害怕了起來,害怕回到現實後,看到爸媽淡漠的面對他的死亡,就像陌生人一般,或者是報紙上報導什麼無業男青年慘死家中,多少天后才被催房租的房東發現,他爸媽看到了只會覺得報紙上的男人有點眼熟吧,真是可笑啊……
蘇然伸手擋住泛酸的眼睛,停止自己自虐般的回憶,他果然是太閒了!
就在蘇然快要陷入沉睡時,卻突然聞到了一陣血腥味,若有若無的,蘇然一度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血腥味似乎越來越濃了,蘇然掀了掀沉重的眼皮,模糊中看見床邊一道黑影,蘇然愣愣的眨了一下眼睛,黑影沒有消失,反而離他越來越近了,蘇然身上的寒毛頓時立了起來,睡意全無,原來半睜的眼也瞪得越來越大。
看清後才覺得那身影輪廓很是熟悉,蘇然鬆了一口氣,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越澤,你沒事裝鬼嚇我好玩嗎……」說着蘇然掀開了被子的一角讓越澤進來睡覺,越澤身上的冷氣隨着蘇然的動作鑽進了被子裏,同時被蘇然忽略的血腥味也再次鑽入了蘇然鼻尖,蘇然丟掉手裏的被子,一把抓住越澤的手,「你受傷了?開燈讓我看看!」
越澤似乎聽出了蘇然的緊張,原本想要抓住蘇然脖子的手一頓,輕輕的環住了蘇然的肩,將蘇然壓進自己懷裏,然後埋首於蘇然的頸窩處深深吸了一口氣,蘇然所有的疑問和擔心因為越澤的動作都堵在了嗓子眼,只能僵硬的待在越澤懷裏,不是他不習慣越澤的靠近,而是現在的越澤給他一種很危險,必須遠離的感覺。
蘇然跪在床上,越澤則是環抱着蘇然,靠在他肩上,全身的力氣幾乎都壓在蘇然身上,幾分鐘過後,越澤睜開了眼睛,眼底的一絲疲憊也散去,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無波。長時間依靠精神力包裹着融化的冰針,他的精神力再次枯竭,現在接近了蘇然,越澤的精神力才開始自主的恢復。
可惜被冰針沾染的血液幾乎快要遍及全身,而蘇然的血應該能救他,越澤看着眼前散發着溫熱氣息的脖子,呼吸間是淡淡的香皂味道,只覺喉間乾澀異常,忍不住舔了舔唇,嗓音也帶了乾澀和嘶啞,「蘇然,我需要你……」
正在猜測反派和主角撞上了的蘇然聽到越澤的話時,腦筋還沒轉過彎來,只是扶着越澤的腰,問了句,「需要我幹嘛?」
越澤沒有回答,冰涼的唇卻觸上了蘇然脖間的溫熱,他能感覺到懷裏的蘇然身體一顫,沒有推開他,反而環抱在他腰間的手收緊了,越澤眼底一黯,薄唇微啟,已經含住了一塊嫩肉,舌尖不經意滑過後,白森森的牙齒頓時咬破了那處皮膚,血珠沿着傷口湧出便被舌尖捲去,然後越澤品嘗到了不同於他的腥甜味。
「呃……啊……」蘇然仰着脖子,原本扶在越澤腰間的手已經來到了越澤頭部,帶着暖意的手指滑進越澤的碎發中,卻無力拉開越澤的腦袋,因為越澤的牙齒已經深陷在那片血肉中,他不再滿足於舌尖的淺嘗輒止,加深的傷口隨着越澤的吮吸,血液的流速也更加快了,蘇然幾乎能聽見吸吮時嘖嘖作響的聲音。
蘇然突然想起和教主在一起的那次,他也被咬了貌似,其實反派是隱藏在人類中的吸血鬼吧?勞資需要準備十字架嗎……還是精分合體什麼的不會再來一次吧!!!現在,蘇然的心情十分複雜,所以再次走神了。
越澤感受着蘇然的血液和自己的血液融合的感覺,雖然血液的變化不明顯,但傷口的麻木感在減輕,證明他的研究結果沒錯,蘇然的癒合異能升級了,由原來的自愈發展為影響他人的效果,可惜精神力的恢復依舊沒有找到原因。
逐漸恢復的精神力,越澤直接將被包裹着的融化冰針湮滅,口中吮吸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只用舌尖舔舐着傷口處不停冒出的血液。
脖頸處由疼痛逐漸轉變為酥酥麻麻的感覺,蘇然無力的倒在越澤肩上,「越澤……丫就是狗變的吧?」
越澤離了蘇然的脖子,「你在試探我?」
蘇然一驚,他已經足夠小心了才對,語氣也和平常沒兩樣,越澤是怎麼看出來的?有時候他都懷疑越澤在他腦袋裏放了什麼東西,他的想法都能被越澤知道。不過聽越澤的話,也知道這不是精分合體的節奏了,蘇然更加無力,索性抱着越澤,全身力氣都靠在他身上,說話都變得懶洋洋的,「對啊,你要麼不出現,一出現就咬我,我還懷疑你是吸血鬼呢……」
「是我。」越澤再次覆上那處傷口,將剛流出的血液捲入口中,沒有吞下而是吻上了蘇然的唇,將口中的血液渡入蘇然嘴裏,藉由血液的潤滑捲住蘇然的舌,強迫蘇然吞下。
「唔……」蘇然可不想喝血,又不是飲料,本能的就用舌尖抵住越澤的舌,卻被他纏的越來越深,蘇然有種被越澤吞吃入腹的錯覺。
等越澤的手指鑽進他的衣服里的時候,蘇然確定這好像不是錯覺,越澤似乎真的打算將他吞吃入腹,不知何時連姿勢都擺好了,他已經被壓在了越澤的身下,兩隻手也被越澤的左手掌控着,而越澤的右手已經掀開了蘇然的衣服,不同於別人挑逗一般的觸摸揉捏,而是有規律一般描摹着蘇然的每一寸皮膚和線條,嚴謹如同做實驗一般,但同樣讓蘇然心跳加快,差點陷了進去。
越澤已經放開了蘇然的唇,沿着嘴角噬咬着蘇然的下巴,蘇然氣喘吁吁的對上越澤的眼睛,「你要跟我做?」越澤沒有回答,但越澤的動作顯然代表了他的答案,直到蘇然懷疑意味十足的一句,「你會嗎?」讓越澤停止了動作,只是那雙直視着蘇然黑眸卻是更加平靜,暴風雨前的平靜。
蘇然被越澤看得毛骨悚然,某處已經抬頭的*也被嚇軟了,好吧,他承認那句「你會嗎?」和床上經典作死句子「你行嗎?」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作死,但他說的也是事實啊,小說中的越澤就是萬年老處男,不愛女的也不愛男的,自然不會研究那些事,真和越澤做了,那又是菊花殘的結局,他就只能哭暈在廁所了……
所以蘇然硬着頭皮說了一句,「我來!」但心裏卻是興奮十足了。
勞資會告訴你很早就喪心病狂的想要扒掉你身上的白大褂了嗎,制服誘惑啊!
越澤面上沒有因為蘇然的話有什麼變化,握着蘇然的手腕卻是更緊了,蘇然的手因為血管的堵塞已經失了暖意,一片沁涼,蘇然不解的看着越澤,難道越澤還在介意那句話?
「你很有經驗?」
「我……」蘇然眼珠一轉,意外的瞬間就想明白了越澤話里的意思,他是以為他和別人做過了嗎?不要太聰明喔!反派……但蘇然能告訴越澤說勞資和你的精分體做過了嗎,而且十分慘烈,對勞資幼小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陰影!所以蘇然只能說,「人丑多讀書……」
好在算是忽悠過去了,越澤也沒有計較蘇然那句集合了挑釁嘲諷的話,從蘇然身上翻下來,自顧自的就要脫掉身上的衣服,蘇然忙大喊一聲,「放開你的衣服,讓我來!」
好像不太含蓄,蘇然放開越澤的手,訕訕一笑,沒想到越澤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你來吧。」
蘇然決定原諒越澤咬他還吸血的事,手已經摸上了越澤的白大褂,卻又忽然停住,動作迅速的打開了壁燈,想了想又把床頭櫃裏的凡士林護手霜拿了出來放在床頭,這才將視線轉向安靜躺在床上的越澤。昏黃的燈光並不刺眼,照在越澤冷漠的臉上也籠罩了一層暖意,蘇然從上到下,肆無忌憚的打量着越澤,越澤的白大褂從來都是扣上的,包括第一顆紐扣,蘇然頓時覺得手痒痒,熱血沸騰了已經!像是從前,他都是被迫的那一個,今天終於要試一次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了!嗷——
蘇然直接跨坐在越澤腰上,至上而下俯視着越澤,摩拳擦掌的摸上了第一顆紐扣,白色的紐扣在蘇然的手指一動後便離開了原位,領口變大了,可惜現在是冬天,裏面穿的不是低領的,而是一件圓領的線衣,蘇然吞了吞口水,身體向後移動了一下,然後雙手拉住了白大褂的兩側用力一拉,紐扣瞬間崩落,一滑到底。蘇然十分滿意自己的粗暴,但還是偷瞄了越澤一眼,越澤連挑眉表示驚訝的動作都吝嗇做,只有眼裏一閃而過的興趣讓蘇然知道越澤沒有生氣。
脫掉白大褂後,蘇然面對套頭的線衣一時間無從下手,他只想試試撕掉白大褂的感覺,沒想幫越澤脫衣服啊!越澤卻像是知道蘇然想要撤退的想法似的,命令,「繼續。」
蘇然只能繼續,握住了越澤身上的衣服往上掀,好在越澤還算配合,伸手讓蘇然順利的脫掉了越澤的衣服,接着就是褲子了,蘇然身上已經出了一身薄汗,也沒顧及得上,而是羨慕嫉妒恨的看着越澤赤.裸的上半身,這麼白就應該和他一樣是白斬雞才對啊,為毛有腹肌啊,做實驗也算是做運動嗎!不公平……
越澤的視線還停留在蘇然的上身,因為之前的動作,他已經解開了蘇然的睡衣,此時分開的睡衣中,紅褐色的兩點若隱若現,脖子上的傷口雖然不再流血,但之前沿着脖子滑落的血液卻是沿着身體的線條隱入睡衣中,如同藤蔓一般纏繞在白皙的皮膚上,意外的吸引人注意。
蘇然久久沒有動作,越澤才轉移了視線,一見蘇然的表情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麼了,越澤伸手脫掉蘇然僅存的睡衣,那條在蘇然身上蔓延的血痕居然滑過了其中凸起的一點,沒入了睡褲中,越澤眼底一深,不再忍耐,翻身再次把蘇然壓在身下,蘇然還沒反應過來,臉上一片茫然,越澤的手指滑過那染了血跡的一點,「你動作太慢了。」說罷再次吻上蘇然脖子上的傷口舔弄着,那一處傷口已經被舔得泛白才沿着血液的痕跡舔舐其他的地方。
蘇然抓着身下柔軟的被子,垂眸看向越澤,這個角度卻只能看見越澤的不時眨動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樑,安靜認真的姿態和在車裏埋首吃東西時幾乎一模一樣,好吧,越澤現在的食物就是他蘇然。
……
蘇然已經不知道和越澤翻來覆去的做了幾次,最初的歡愉已經被麻木取代,他的眼睛也快睜不開了,兩條腿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無力的耷拉在越澤腰兩側,反派真的不是打樁機嗎?太生猛了勞資承受不起啊!蘇然只來得及說,「記得……嗯……幫我、清理……」就昏睡了過去,那沙啞的說話聲幾乎要淹沒在越澤動作的聲音中,而越澤聽見了後卻是加快了動作,眼睛則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臉色潮紅的蘇然,然後將蘇然擁入懷中,默然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