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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咕嚕……」的馬車聲由遠及近,行駛在土路上揚起一片塵土,馬車外是君亦珩,司鈺和風炎策馬在前,向着三星鎮前進,金玉鎮離三星鎮不遠,以他們的速度大概三日的行程。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蘇然看了眼七夜和柳月伊,默默的將視線移向窗外,有些怨念的看着前方的風炎,他現在十分懷疑風炎是受不了馬車裏的氣氛,連好基友都不顧了,跑到了外面去當電燈泡。看着風炎,自然忽略不了旁邊同行的主角二人,司鈺側頭看着君亦珩的眼神,蘇然看了直發麻,尼瑪溫柔似水寵溺萬分什麼的,真想燒死這對搞曖昧都能閃瞎眼的一對!
七夜看着蘇然不斷變化的側臉,蒼白的臉上看不出表情,眼眸微眯,微微上揚的眼角生生破壞了那分儒雅,卻莫名多了一種危險的感覺,只是嘴角微勾後只剩下了一臉的虛弱疲憊之感,「小白,我頭疼。」
蘇然的動作一僵,腦海里不期然回憶起早晨時風炎托他照顧七夜的話,各種心塞,晚上照顧他未來老婆,白天照顧他基友,風炎真是太放心他了。
臉上擠出笑容,蘇然不緊不慢的走到軟塌坐下,還不等他動作,斜靠在馬車上的七夜已經自覺的將頭枕在蘇然腿上,蘇然一腦門的黑線,這貨太自覺了。
小心的按摩着七夜的頭部,蘇然的視線自然放在七夜的臉上,普通的五官並不出眾,是蘇然一看就忘的類型,到底是哪裏吸引了風炎呢?想到此處,蘇然忍不住抬頭看柳月伊對比一下,誰知正對上柳妹紙的視線,蘇然心下生起一絲怪異,怎麼說呢?今天的妹紙太沉默,眼底又恢復了初見時的清澈,是因為昨天放電太多了?還是昨晚……所以後知後覺的知道尷尬了?
低頭看看正舒服的閉着眼的七夜,蘇然朝柳月伊眨了下眼,提醒昨晚兩人的計劃,柳月伊愣了下就懂了蘇然的意思,勾起一抹媚笑,緩緩點頭。
趕路的時間過得很快,蘇然吃了一些乾糧又睡了一覺,再睜眼時,夜幕已經降臨了,一行人也找好了休息的地方,是在離大路不遠的一條小溪旁,正好穿過一片小樹林。
停頓下來也終於輪到我們柳妹紙上場去勾搭人了,在幾人分配任務的時候,柳月伊在蘇然的慫恿下,走到司鈺身邊,臉上是一抹經典的小女兒嬌羞之態,「司公子,我能與你一起去溪邊嗎?」只是因為長相看起來還是在勾人。蘇然看着一旁只看了眼便無動於衷走開的君亦珩,仿佛已經看到了結果,悄悄捂臉,不忍直視……orz
司鈺看着轉身走開的君亦珩,抿緊了唇,隨即歉意的對着柳月伊一笑,溫和的說,「抱歉,我習慣與師弟一起。」然後就追着君亦珩去了,留下痴痴(?)望着司鈺背影的柳妹紙,真是孤單寂寞冷。
第一次勾搭宣告失敗……
幾人的效率很高,不僅生了火,風炎還下水抓了幾條魚烤上了,還做了一鍋魚湯,蘇然盯着那齊全的鍋碗瓢盆,還有另備的調料,實在很想問這些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
蘇然坐在一旁也就只能看着,等着開飯,火上的魚皮已經微微翻起,油滋滋作響,鍋里的魚湯也已經泛白,裏面還加了一些撕成小塊的餅和饅頭,全都在表面翻騰了起來,蘇然止不住的口水泛濫,又不好意思上去搶,唔,搶也搶不過!
空氣里滿滿的魚肉的鮮香味,七夜也從馬車中下來,似乎剛醒,走路間都透着一股子慵懶的味道,鼻翼抽動聞到了香味,嘴角勾起一抹笑,賞了作為伙夫的風炎一眼,蘇然正坐在風炎旁邊,恰巧也接收到了七夜那一眼,渾身一顫,眼睛也不自覺的瞪大,引得七夜笑意更深,直接坐在了蘇然和風炎之間。在火光照耀下,七夜蒼白的臉色也紅潤起來,連有些狹長的眼角也微微泛紅,看着蘇然的蠢樣,又撩了蘇然一眼。
臥槽!七夜居然連柳妹紙勾人的本事都學到了!認為您老長得普通的我就是瞎了眼,請收下勞資的膝蓋!
蘇然默默的挪開屁股,離七夜遠一點,吸留着碗裏的湯,抬頭又看見司鈺拿手指擦拭君亦珩唇角的湯汁的一幕,蘇然只想嘆一句單身狗傷不起,祝秀死快!轉眼又看見柳妹紙眼睛賊亮的看着司鈺二人,蘇然眼睛眯起,柳妹紙果然是刺激受大了,怎麼感覺着有往腐女發展的潛質。
本是平靜而心塞的一頓晚餐,卻因為一些不速之客而提前結束。
當一群黑衣人拿着刀劍衝過來的時候,蘇然的內心是崩潰又分裂的,因為他好像有一丟丟的興奮呀!其他幾人看見黑衣人沒有一點點驚慌之色,顯然是早就察覺到了,敢情就他蘇然一人認真的吃完飯啊,也不怕消化不良。這真的不是重點好嗎!
黑衣人大概有十幾個的樣子,訓練有素的分成幾組來圍攻這幾人,當然最多的還是君亦珩那,蘇然本想暗戳戳的躲起來觀戰,誰知有兩個不長眼的提劍就往蘇然身上刺。蘇然當時就不高興了,直接就把手裏的碗往黑衣人身上一扔,嘴裏還大喊着「暗器!」兩黑衣人聞言瞬間身形一閃,避開了近身的碗和剩下的湯,而蘇然則是趁機跑路,還不忘小聲罵着倆貨不識相,沒看見七夜那病秧子比較方便你倆刺殺嗎!勞資就一打醬油的招你惹你了!
腦海里的內功值逐漸減少,輕功值不斷上升,在身後的黑衣人快追上來那一霎那,蘇然腳尖一點就低空跳躍起來,一蹦還是有那麼幾米的,心裏暗喜,還好勞資獨身一人時有練過,就知道主角身邊不太平。
再往前就是那一片小樹林了,蘇然一腳點在最近的一顆樹上,瞬間左轉,差點撞上黑衣人橫劈的劍,心裏一緊,還好因為輕功值的不斷攀升,再加上身子本能的往後一閃,與劍擦身而過,也算是險里逃生,只是蘇然臉都嚇白了,而黑衣人似乎因為一劍劃空,失了着力點,居然直接撞到了樹上,緊跟在後的另一個黑衣人腳一抽搐也掉了下去!然後就這樣身嬌體弱的暈過去了!
丫不會是飛到一半腿抽筋了吧?還有這麼柔弱還跑來殺人真的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嗎!立在不遠處的蘇然看着倆倒霉的黑衣人,嘴角直抽抽,這也太巧了吧……還是你倆就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呢?
蘇然轉頭向第一戰場看去,卻對上了七夜的眼,七夜笑了下自然的轉開了視線,丫肯定也看見那倆逗比了。不再管七夜,蘇然將視線轉向其他人,只能說不愧是主角嗎!戰鬥已經基本上接近尾聲了,地上躺了一群,只剩下兩個黑衣人在拼死反抗,想要逃走,而主角他們顯然是想留活口,才有兩黑衣人蹦躂的機會。
和黑衣人纏鬥的是君亦珩和風炎,面對黑衣人的越發凌厲的招式,並不硬拼,一閃一晃間就避開了殺招,還能在黑衣人身上刺幾劍,好似提前知道黑衣人的招式,顯得遊刃有餘,都有點悠哉悠哉的感覺了,跟逗貓似的。再看司鈺,殺人的劍上沒染一滴血,連衣服都潔淨如新,要不是地上躺着的屍體,就一濁世中翩翩公子,在賞夜景呢,不過那眼睛一直黏在主角身上,應該說是賞漢紙。
咦,他身後的是柳月伊?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不過那散落的幾縷頭髮反而多了幾分柔弱之美,妹紙果然敬業,危急關頭還不忘勾搭男人,給你讚一個!
蘇然又瞄了一眼躺倒在地的倆倒霉蛋,害怕他倆是裝的,也不敢近看,索性不管了跑到司鈺那邊,打算問問柳妹紙,得到第一手資料。在這期間,最後兩個黑衣人也被抓住了。
在遠處蘇然還能鎮定圍觀,可一靠近,沖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差點沒讓蘇然吐出來,地上也不說血流成河,但是猙獰的傷口和蔓延的血色還是讓蘇然臉色十分難看,在十步外就停了下來。
在中心的人也沒空關注蘇然,打鬥一結束司鈺就湊到了君亦珩身旁,上下仔細的打量君亦珩後還不放心的詢問,「師弟,沒受傷吧?」君亦珩看了眼司鈺,視線又無意的划過他身後緊緊跟着的柳月伊,方表示無礙,緊接着一把扯下兩個被制住的黑衣人的面巾,皆是二十七八的年齡,嘴角有血跡,兩人面容暴露後眼裏閃過一抹絕望又歸於平靜,一言不發的看着地上,仿似沒聽見君亦珩的問話。
君亦珩眼裏是兩個油鹽不進的黑衣人,腦子裏確是方才打鬥時師兄拉住柳月伊,將其護在身後的畫面,雖然知道這是師兄的性子使然,但心裏還是止不住的煩躁,手上的劍一動,兩個黑衣人就斃命於劍下,脖頸的血濺紅了君亦珩的白衣。
「師弟……」司鈺看着面無表情的君亦珩,有些不解如此衝動急躁的師弟是怎麼了。
君亦珩看着衣服上的點點紅梅,解釋,「我方才盤問他們時,注意到他們頸後方的紅點,皮下還有異常的涌動,我懷疑他們是魔教的人,那紅點應該是魔教特有的赤血蠱,一旦他們說了不該說的話,就會立刻發作,內臟破裂受焚燒之苦,最後浴血而亡,所以我們根本問不到什麼,不如一劍殺了。」
風炎一聽,隨意查看了地上一人的後頸,卻如君亦珩所說,有一紅點,看着君亦珩的目光透着明顯的佩服,嘴裏也不吝嗇讚美之言,「還是亦珩兄厲害,這麼了解魔教,佩服佩服!」
一提到魔教,君亦珩眼底閃過狠覺之色,「魔教之眾,人人得而誅之,為了覆滅魔教,我所了解也不過爾爾。」
風炎眼底一深,附言「亦珩兄說的是。」轉眼有看向了柳月伊,神色一厲,「月伊,豈能擾了司鈺兄,還不過來。」七夜似是不滿風炎注意到柳月伊,插嘴,「炎,你不能保護月伊,還不准人家尋找能庇護自己的人。」嘴裏是在為柳月伊抱不平,但是人都能聽出其中暗含的深意,不就是說柳月伊搭上司鈺了嗎!
風炎還愣是裝不懂,脫口而出一句,「我在保護你。」這一句讓七夜笑出了聲,柳月伊也氣紅了眼,更是不願到風炎身邊了,司鈺也不能刻意遠離此時顯得有些孤立無援的柳月伊,但也沒有多做表示,只是悄悄拉住了君亦珩的手,不讓君亦珩離開自己身邊。
蘇然作為局外人,看着這一場混戰,興致頗高,就差擺上桌椅,瓜子水果什麼的,邊吃邊看了。
不過有人可看不得蘇然置身事外,轉頭笑看蘇然,「小白覺得如何?」
蘇然聽了一頭霧水,什麼如何?怎麼扯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