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侍衛有些為難地看向身後的明月姑姑,蘇錦側目看他:
「怎麼,你們皇上的玉佩,還不能換出太后住哪嗎?」
侍衛只能帶路:「往這邊走。伏魔府 m.fumofu.com」
宗人府里冷清得很,四處陰暗潮濕,但關人的房間也分好壞。
有些房間通風向陽,濕氣沒那麼重,自然裏面也少一些鼠蟻之類的髒東西。
而有些房間,是一年到頭根本見不到陽光的,被關到裏面的人,算是跟各類蟲蟻作伴了。
弄不好還很容易染上風寒,或者因為被蟲蟻咬傷,而染上病。
侍衛帶着蘇錦過去的房間,顯然算是這宗人府里不錯的了。
到底是凌斯晏的生母,如今雖說被打入這裏來了,凌斯晏也並沒有半句交代,說要對太后特殊照顧。
但這宗人府里管事的,也不敢真輕待了太后,還是給安排了好一些的房間。
只是到底也是關犯人的地方,再好的房間,也好不到哪裏去。
木門推開,裏面只點了一根蠟燭,光線昏暗,室內看不大清楚。
裏面陳設簡單至極,除了一張木床,就連桌子也沒有一個。
更不用說,以前太后身邊,成堆伺候她的下人了。
這裏面除了太后一個人正躺在床上,多的一個侍女都沒有。
蘇錦跨步走進去,一股子潮濕的霉味撲面而來。
相比於其他的房間,這裏算好的了,但這霉味算是宗人府里每個房間裏都會有。
太后被人丟到了這裏,整個人疲累不堪,這兩年來從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本來躺床上也不是真的睡得着,只是想休息下緩口氣,勉強打個盹。
結果剛躺下,房門就被推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太后第一反應,是凌斯晏到底於心不忍,過來接她離開了。
她自己生下來的兒子,還是了解的,雖說手段狠了些,但一直對她還是孝順的。
尤其將她接出冷宮後的這兩年,凌斯晏對她也算是極盡仁慈了。
太后心裏溢起驚喜,立刻撐着床面起身,着急下床:
「晏兒啊,你可算是來了,是不是查清楚母后的清白了?你趕緊帶母后出去……」
她話音未落,借着昏暗的燭光,看清楚了走進來的蘇錦。
這個女人,她怎麼來了,就這麼等不及過來看笑話嗎?
太后一看到這張臉,就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撕爛蘇錦的嘴。
她這麼尊貴的太后,居然被這個巧舌如簧的賤貨,陷害到了這種鬼地方,她皇兒居然還不願意聽她一句解釋。
一定是這個狐媚子,給她的皇兒下了什麼迷魂藥!
太后越想越氣,幾乎喪失了理智,直接朝蘇錦撲了過去:「你這個賤東西,你居然還敢送到我眼前來!」
蘇錦抬手,不算費力地扼住了太后伸過來的手腕,出聲道:
「明月姑姑,我就跟太后說幾句話,你們先出去吧。放心,我保證不會出任何事情。」
以太后做過的那些事情,她蘇錦就算真的有機會,殺了太后那也太便宜她了。
明月姑姑不放心,但蘇錦手裏拿着凌斯晏的玉佩,見玉佩如見君王。
凌斯晏交代了,蘇錦只要不出宮,在這宮裏就可以隨便去哪隨便做什麼。
想到這裏,明月姑姑還是只能跟侍衛先出去,反手關上了門。
昏暗的室內沒了旁人,清靜了下來。
太后被蘇錦扼着手腕,吃痛地努力想甩開她的手:「你鬆手,你瘋了不成!
本宮就算被關到了這宗人府里,但皇帝沒廢了本宮,那本宮現在就還是太后,你竟敢對本宮動手?」
蘇錦手上用力,將太后甩到了地上。
蘇錦居高臨下含笑看向她:「抓個手腕就叫動手了?太后,現在這樣才叫動手。」
太后氣得面色顫動:「你,你好大的膽子!
以為晏兒現在被你一時鬼迷心竅了,你就真的可以在這宮裏無法無天,騎到本宮的頭上來嗎?我告訴你,你那是做夢,痴心妄想!」
她撐着地面想要起身,但她剛剛來宗人府就已經氣得筋疲力盡了。
現在冷不防被蘇錦甩到了地上,身體吃痛,一時沒能站起來。
蘇錦在床沿坐下,看向地上狼狽不堪卻根本站不起來的太后,面上笑意加深:
「太后這兩年過得還不錯吧?我聽說凌斯晏雖然將你送入了平陽寺,雖說吃住差了些,但也算是能勉強吃飽穿暖了。
司馬琴如今在宮裏倒是處境艱難,聽說不小心傷了慕容婉兒一次,現在孤零零一個人,都根本見不上凌斯晏一面了。」
她笑着,聲音很低,門外的明月姑姑也聽不到。
「太后人在寺廟,可這兩年,手倒是繼續足夠伸到宮裏來啊。
我還聽說,永安半年前吃壞了一次肚子,差點出了事,想必都是太后的手筆吧?」
太后難以置信地看向她:「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東西的,你怎麼會認識司馬琴?」
難道這個長得跟蘇錦相似的女人,真的是蘇錦?
太后搖頭,面色因為驚恐而泛白。
不,這不可能,兩年前的蘇錦已經死了,屍體都還在凌斯晏寢殿的密室里。
當初那張死人臉,太后也親眼見到了,就是蘇錦,絕對錯不了。
死了的人,怎麼可能又活過來呢?
窗戶沒有關嚴實,有冷風灌入進來,吹得蠟燭的燭光搖曳了一下,光線驟然暗了一下。
太后看向床上坐着的人,居然感覺就像是蘇錦的鬼魂,可怖至極。
她嚇得魂魄都差點丟了,渾身瑟縮着着急往後退了幾下:
「你到底是誰,我告訴你,你少裝神弄鬼,蘇錦早就死了,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蘇錦冷笑出聲:「太后怕什麼?太后當初將我按在地下室里,親手砍下我的手指,灌我喝下啞藥時,
可半點不會想現在這樣,露出驚恐害怕的表情來。怎麼如今的太后,就這點膽子了嗎?」
她從床上起身,一步步逼近過去:「當初在東宮後面的懸崖邊上,你讓侍女撒了我永安的骨灰時,怎麼不怕?
當初你給司馬琴有毒的燕窩,借司馬琴之手,毒死我腹中胎兒,再栽贓陷害司馬琴的時候,怎麼不怕?
你殺人的時候不怕,害人的時候不怕,現在又是在怕什麼?」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