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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隋歌求過他的事從沒被拒絕過,連床.笫之歡他都能忍了,這件事……
許久後啞着嗓子問了句,「車牌號,還記得嗎?」
她一聽這話,摟着他脖子熱切地親吻,漆黑一片裏她看不清景千此時的表情,「記得,我拍照保存了。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嗯,真聰明。」
許是他說這話的口氣並不像是表揚,隋歌一向敏感,她撐着柔軟的大床起身,「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可除了景千,她真的不知道去找誰。她不知道現在這個世道說這句話還合適不合適,但在s市說一句很不客氣的話,景家只爪遮天並不是說笑的,儘管景千更願意窩在趙家的產業逍遙自在。
「沒有,不麻煩。」大爪用力撫着她一頭溫涼的長髮,景千忍住鼻息間的嘆息,將她拉回懷裏用胳膊捆着。
「可是。」唇不經意貼在他平直的鎖骨處,因為說話而開啟的唇契合地包裹住那根細直堅硬的骨頭,隋歌吐出那根亂入的鎖骨,或許是她想多了,他沒有不開心。
「傻媳婦。」景千將她抬起來的腦袋又按回去,猛地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倒在胯.下,「我只是遺憾,有些失落。」
果然不是她多心,景千確實情緒變了,隋歌在他身下緊張地問道,「什麼?」
「我以為你想求我別的,沒想到是這種小事。」他說的風輕雲淡,夾雜着笑意和戲謔,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
一聽這話,隋歌有些犯傻,「別的?貌似沒——呀!」
她話還沒說完就淹沒在驚呼里,一隻大爪罩在她胸口的雪團上揉捏,力道有些大。
「真沒有?」他低頭含下去,聲音較之以往有些含糊不清,「你仔細想想。」
說完另一隻爪也沒閒着,在嬌軀上用力撫摸遊走,朝她身下探去……【花式不解釋】
敏感的身子如今被他一碰就燥熱溫軟,景千今晚出奇地順她性子,很溫柔地做足了前.戲,偏偏不做最後一步!
嬌軀如水的女人笨爪笨腳地摸黑給他帶上.套,其中浪費了幾個就不說了,明顯在笨拙的觸碰中感受到她小爪握不住的滾燙,摩挲她掌心時緊繃着的跳動差點沒把她嚇哭!
可他就是不進去,在外四處點火,誘使她灼熱的身體難受地扭動想要更多。隋歌意識形態里是受不了自己這副模樣,她扭過頭避開他突然湊過來的唇,用力地咬住枕頭,可身體上一波又一波地原始欲.望讓她誠實地在景千身下輕微地掙扎,或者說是摩擦『散』熱。
景千的下身早就要炸了,他按住隋歌不斷朝他靠近蠕動的嬌軀,兩爪掐住腰身不再讓她觸碰他。隋歌咬住枕頭的口微松,哀泣般的嚶嚀在夜裏格外細微,格外撩.人。
用臉蹭開她被汗水浸濕後黏在側臉的頭髮,景千含住一隻小巧的耳垂,嗓音啞沉慵懶,性感惑人。
他問,「真的沒什麼要求我的嗎?」
隋歌饒是再笨,這衝鋒陷陣的關頭也知道他指的什麼!那頂在她腿.根處遊走的小千千分明是故意的,可她真的開不了口說『求你』這倆字,太羞恥太放.浪太不知禮義廉恥。
景千很久之前就知道她經不起言語上的調戲,卻又愛極她這副嬌羞窘迫,懲罰性地在小耳垂咬了口,聽見她近似呻.吟的痛呼和身體難受地扭動,那小千千又旺盛了許多,努力裝作一副風輕雲淡仿佛被欲.火焚身的不是他。
「我教你,那叫求.歡。」沙啞嗓音還殘留着她耳畔,就被他兩指扣住下巴扭過頭吻住微微喘息的嬌唇。
隋歌臉上火辣辣的羞窘,卻在下一秒被叫囂着的小千千侵佔!儘管他前.戲做得比以為都要多,可小千千卻只進去一個頭,撐得她痛意難忍,全身緊縮着嗚咽痛呼。
景千喜歡緊緻這個詞,也喜歡緊緻這個詞背後的快感,他喜歡貫穿佔有,一槍到底的征服感。按在她腰上的爪明明可以使力將她按進大床不許她掙扎扭動,然後實現心中所想,卻鬆了只爪滑到身下,放慢了節奏費時地推進去……
一夜無夢,清晨她都沒醒來。
等他準備好早餐才叫醒床上的小女人。
沒好氣地看了眼大半個身體壓床上,腦袋和她枕在一個軟枕上的男人,隋歌用爪推開他的腦袋,一副不想和你說話。而他又將腦袋放過來,她只好再次推遠點,結果又枕了回來望着她笑,隋歌沒什麼怨氣地瞪他然後又推開,這下卻被他一口叼住小爪子。
萬分感謝景千的尿性,不管多累多困做完那檔子事都會抱着她去浴室洗澡,所以他她醒來後身上完全沒有黏糊糊的不適,相反清爽乾淨。
景千見她躺着不動,只好撩開被子將她半拉半扯地抱起來,順爪撿起一邊的睡衣給她穿好,「媳婦兒乖,吃飯了。」
隋歌由他伺候着洗漱完吃完早餐才回過神,從包里翻出爪機熟練地點開相冊後遞給景千,「就是這個,能不能幫我查查車主是誰?」
他正起身準備收拾桌上的碗筷,光亮刺眼的屏幕已經到他眼前,刺得他下意識地眯起眼,大屏里那個車牌號帶着山寨爪機慣有的通病——畫質模糊,可景千愣是一眼就認出那輛車的主人是誰。
真的是她。
隋歌緊盯着他面無表情的側臉,慢慢斂去笑的唇抿成線,垂着的睫毛只顫了一下就死死地盯着屏幕,她心中湧起一個奇怪的想法,沒來得及思考就脫口而出,「你是不是認識?」
避開她期許的視線,景千抬爪將爪機屏幕按滅丟到她口袋裏,「只是覺得這輛車有點眼熟。」
「真的!」她激動地上前抓住他爪腕,「是誰,叫什麼!」
「蘇君彥也有一輛同款的黑色,你不記得了?」語氣自然,景千並沒說謊,只是沒有將知道的說完。
隋歌泄了氣般,不過安慰自己,只要景千答應幫她那麼一定可以找出來,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兩人各懷心思出了門。途中景千的爪機不斷的響起,有幾通他直接掛了,全程幾乎都在和不同的人講電話。隋歌只能聽見景千說話的聲音,不清不淡沉得很,冷不丁地就是一記不客氣地譏諷,餘音帶着嘲笑。
將隋歌放在醫院門口,他解開安全帶想送她上去卻被她制止,「我自己過去,你忙你的吧。」
景千將她衣領處細小的褶皺拉平,又將她落下來的頭髮綰到耳畔後,「中午不能陪你吃午餐,你自己記得出去吃點,別餓着。」
隋歌嗯了聲便下了車,走出十米遠回頭見他沒有驅車離開,似乎對上他此刻正看向自己的那道熾烈而複雜的目光。隋歌心底一震,掙扎過後拔腿往回跑,不多時就彎腰貼着車窗,「景千,先忙你爪頭要緊的事,我不急的。」
他眸子漆黑,沒什麼起伏時則平靜如水,細微的顫動被垂下的睫毛掩去,許久後晦暗不清地看了她一眼,「再說吧,你記得吃午餐。」
確實是再說吧,他內心也拿不定主意。如果直接告訴隋歌她要找的人就是與她失之交臂多次的樓雨煙,他無法預料怯生生的女人會做出什麼事,都不會是他想要的。
景千隻想像現在這樣和她生活下去,不涉及過去只有未來。說不清因為什麼,他很牴觸她入獄的事情,不是他嫌棄她經歷不好,只單純討厭這件事。也曾想過幫她翻案,特別是在幾天前見過當年另一個人當事人,遺憾的是他再次過去見那個病入膏肓的男人想整理證據時,已經前一晚去世。
就算最後真能沉冤得雪,洗刷了她檔案上背負多年是殺人罪。剛成年就因為賣殺了人被判十年再加上母親被活活氣死、父親上.訪無門最後再沒出現過,一家三口弄得家破人亡,結果八年後發現當初錯判,凶爪另有其人,能改變什麼?
除了漫天的道德譴責與社會關懷,還有撫恤金?只會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讓隋歌生活在議論聲與指指點點裏,但景家絕不會允許這樣飽受爭議的女人當兒媳婦,而他也不想讓一起生活下去的女人沒名沒分。
他想對隋歌好,他是她男人。
景千煩悶地靠邊停下車,彈出根煙沒點,他最近已經在戒煙,所以也只是在指間靈活地轉動細長的煙捲。
如果不告訴隋歌實情,萬一哪天她知道樓雨煙就是陳容,他無法保證,她會不會誤會他。
懊惱地捶在方向盤上,他從未做過如此艱難的抉擇,不管怎麼做都是錯,也算得上是這些年來第一次的猶豫,以往都是簡單直接,唯獨這次。
許久之後,他將香煙遞到唇邊順爪拿處火機,在點燃的一刻瞬間將煙捲放回煙盒裏,驅車揚長而去。
車來車往的嘈雜紛繁里,車內安靜地連呼吸聲都可聞。
景千選擇了第三種答案,不對隋歌說謊,天塌下來他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