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喬聿北自然不像她想那麼多,事實上,沈月歌這通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他氣都已經消了一半,這會兒哪裏還會在意這些。讀書都 m.dushudu.com
電話掛了不到五分鐘,喬聿北就折返回來,月歌衣服都還沒換,看見突然出現的小狼狗還有點蒙。
「你……飛回來的?」
「廢什麼話?」喬聿北拽拽的掃了她一眼,「趕緊換衣服!」
他怎麼可能告訴沈月歌,他就在樓下公園散步。
他剛剛跟沈月歌做過那麼親密的事情,很想跟她多溫存溫存,雖然被她氣走了,可是心裏還是掛念這該死的女人餓不餓,蠢得要命,飯都不會做,冰箱裏那麼多吃的也不知道知不知道吃。
結果沒多久,沈月歌電話就打了過來,他自然順理成章就回來了,至於在樓下散步這種丟臉的事,他怎麼着都不會告訴沈月歌的。
沈月歌進臥室換衣的時候,喬聿北就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等。
事實證明,女人出個門真的是麻煩,他在外面足足等了十幾分鐘,也沒見人出來,喬聿北皺着眉,上前去推門,結果發現臥室門落了鎖。
他當即就不爽了,「你鎖什麼門,你身上哪一處我沒見過?」昨晚沈月歌睡着後,他開着燈,幫她擦洗身子,她身上里里外外,他都看過,多少顆痣他都記得,現在居然還鎖門!
門內沈月歌化妝的手抖了一下,咬牙怒道,「閉嘴!」
喬聿北唇角勾了勾,還嫌不夠,靠在門板上,惡意滿滿道,「待會兒開你的車,還是我的車?要是開我的車,我先下去把車窗開開散散味,裏面可都是你的味道。」
「砰——」
什麼東西砸到了門板上。
目的達到,小狼狗神清氣爽的靠在沙發上。
車子回來的時候,他就送去清洗了,哪兒有什麼味道,他就是純粹的想逗沈月歌,想看見她羞惱臉紅的樣子。
在她身上吃了那麼多次癟,怎麼着也要討回來點。
喬聿北走到衣帽鏡前,側頭看看左耳上的耳釘。
那是沈月歌親手給他戴上的,雖說是他老媽留下來的,但是要說感情多深厚,其實也不見得,大概就是從小到大的一種執念,但是從沈月歌給他戴上那一刻起,這個耳釘似乎又多了一層深刻的含義。
他摸了摸耳垂,突然就想起上次他跟沈月歌吵架,是因為他丟了喬錦年送她的項鍊,一想到這兒,突然又不爽起來。
這種不爽,只持續到沈月歌從臥室出來,看見她的那一刻,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跑到了九霄雲外。
沈月歌穿了一件條紋連體闊腿褲,還是中袖的,這衣服很挑人,她個子高挑,身材凹凸有致,活脫脫就是衣服架子,漂亮是漂亮,只是,會不會太熱了點?
喬聿北皺着眉道,「這麼穿不熱嗎?」
月歌剜了他一眼,理不都不帶理他,直接朝外走去。
喬聿北有點莫名其妙,鎖上門追了出去。
沈月歌連等他都不等,上了電梯,就着急關門,還好小狼狗跑得快,追進來,等電梯門關上,才黑着臉道,「你怎麼了?」
沈月歌實在是不想搭理他。
之前起g的時候,只顧着腰疼,哪裏有功夫打量自己,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對着鏡子,她差點沒氣傻了。
喬聿北,這特麼就是條狗!
她身上,從胸口到腿/根,沒有一處皮膚是完好的,大大小小,全是粉紅色的咬痕,有些敏感的地方,到現在都還有些刺痛,穿個短袖都遮不住,能給這傢伙好臉才怪。
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甩臉子,喬聿北總算明白傅景安說女人不能慣的意思了,你看看,這都還沒慣,就給他臉色看。
沈月歌一直不說話,小狼狗就悶得難受,等到下了電梯,他實在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腕,皺着眉道,「你到底在氣什麼?」
沈月歌忍無可忍,磨着牙怒道,「喬聿北,你是屬狗的嗎?你怎麼就那麼喜歡咬人?」
喬聿北一愣,突然就明白她的怒氣從何而來,難怪換好衣服,出來臉色就那麼難看,他自己的傑作,自己還能不知道,那一身的吻痕咬痕,他光是給她擦身子都能擦硬……
他笑得有些深意,貼着她的耳朵低聲道,「沒辦法,你衣服一脫,我就想在你身上留點痕跡。」
沈月歌氣得嘴角抽搐,「你怎麼不乾脆像狗一樣,在我身上撒泡尿?」
喬聿北眯起眸子,「我沒這嗜好,你要是有的話,我可以配合。」
「滾!」
沈月歌開始後悔起來,就這麼個氣人的混蛋玩意兒,她能駕馭得了嗎。
車子開出小區不久,月歌就接到了醫院那位醫生朋友的來電。
之前她委託對方做的鑑定,結果出來了,讓她過去取。
月歌只好讓喬聿北將車先開去了醫院。
上樓的時候,月歌對喬聿北道,「你幫我上去取吧,我那位朋友姓孫,在三樓化驗科,您進去說找孫大夫就行了,她會把東西給你。」
喬聿北皺起眉,「你怎麼不上去。」
月歌揉着胃,「還不是你把飯菜倒了,我現在餓得胃疼,買點胃藥緩緩。」
小狼狗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半天才憋了一句,「誰讓你氣我。」
「我錯了行了吧。」
喬聿北有點擔心,「要不一起上去,讓醫生看看吧,你三天兩頭疼,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不用,我前兩天才讓人給看過,剛開的藥,出門的時候忘拿了,這不剛好到醫院,順道再買點,你快上去吧,別耽擱時間。」
喬聿北不情不願的被推上電梯,月歌臉色一整,就去了藥房。
喬聿北動作很快,幾分鐘就從樓上下來了,沈月歌剛好買完藥,正站在那裏等他。
他捏着文件快速走過來,低聲道,「買好了?」
月歌點頭,接過他手中的文件,翻開看了一眼,然後又合上。
「走吧,」她聲音很低,「先去吃飯。」
「我去弄杯水,你先把藥吃了吧。」
小狼狗還惦記着她的身體。
月歌彎了彎唇角,「沒事,吃飯的時候再吃。」
喬聿北去提車的時候,月歌展開掌心,將白色的藥片放入口中,乾咽下去,然後若無其事的將包裝紙丟進了垃圾箱。
昨晚那種時候,誰還記得避孕這回事,她也是看見藥房的時候才想起來,就像她對侯曉然說的話,在你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別輕易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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