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喬知聞的臉色立馬就變了,「溫總,你怎麼會在這兒,跟蹤麼?」
溫嫻看了他一眼,「難道你不是?」
「我當然不是,我是和歐文先生約好了在這兒見面的,你這麼不請自來,未免有失禮數了吧?」
「溫總來找我有什麼事麼?」
歐文打斷了倆人的爭執,聲音沙啞厚重,很有力量。筆硯閣 m.biyange.com
溫嫻握緊了拳頭,「你們是不是在商量把集團名下的幾個度假村賣掉?」
歐文微微頷首,「確實。」
「不能賣,也不能撤資。」
「溫總,你這話就好笑了吧,從賬面上看,這幾個度假村明顯都是在虧損運營,入不敷出了都,還不賣掉,難道等着霍氏養着麼?」
喬知聞打量着溫嫻,一針見血的指出,「我看溫總不想賣的是嶗山的度假村吧?我聽說這個度假村是前任霍總為了你買下來的,怎麼,你這是要拿集團的錢供養你的舊情不成?」
葉瀟瀟嗤笑了一聲,「什麼舊情,人都死了。」
「你怎麼說話呢?」一旁的蔣楠楠喝了葉瀟瀟一聲,很不客氣。
葉瀟瀟冷嗤了聲,自顧自的喝着酒,靠在沙發上一副孤芳自賞的風塵女樣子,霍家老爺子要是還活着看到這畫面得氣厥過去。
溫嫻的手攥的很緊,指甲都掐進了肉里,「我說不能賣就不能賣。」
「溫總,霍氏不是你家的產業,現在已經被收購了,決定權在歐文先生的手裏,這種不賺錢的買賣,誰會繼續做?」
喬知聞微微彎腰,手從茶几上那一排酒上划過,「要不這樣,我做個主,按照酒吧的規矩來,只要溫總酒量夠好,這度假村就能留。」
「你什麼意思?」
「這兒一桌酒,只要溫總你全喝了,度假村的事兒就暫時擱置不提。」
一桌酒?
包廂里的人面面相覷。
三米長兩米寬的大茶几上擺滿了各色酒水,這一桌的酒要是喝下去,那是要死人的,怎麼可能喝的動?
「喬知聞,你擺明了這是在找茬。」
「還不是你們自己非要闖進來的,我可沒逼着你們喝酒,不喝可以啊,門在那兒,來這兒不喝酒幹什麼來了?」
喬知聞的手還朝着包廂門的方向指了一下,態度十分輕蔑。
他在京都隻手遮天,誰都給他幾分薄面,江州相比較京都而言,不過是一個三線小城市,不管是溫嫻還是蔣楠楠,在他眼裏都不值一提。
「行,我喝,」溫嫻端起酒杯,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就先幹了一杯。
喬知聞的眉頭微微挑起,「喲,溫總好酒量,在京都跟我吃飯的時候推說不會喝酒,看樣子,是我的面子沒有歐文先生大啊。」
「廢什麼話?」
蔣楠楠瞪了喬知聞一眼,「跟你這種小人喝酒,也就你身邊那位自甘墮落。」
葉瀟瀟的眼睛都沒眨一下,甚至還勾起紅唇笑了一聲,一副根本沒把蔣楠楠這番嘲諷放在眼裏的樣子。
她是廢了,現在只想拉上幾個墊背的。
溫嫻要喝第二杯的時候,被一隻手攔住了。
黑色的皮手套觸及手腕皮膚時冰冰涼涼,緩解了烈酒下喉傳遍全身的炙熱,溫嫻一愣,抬起頭就看到那雙漂亮如冰川的藍眼睛。
歐文說,「溫總這一杯酒就當是為自己冒失闖進來賠罪了,一杯就夠了。」
溫嫻微微一怔。
「一杯哪兒夠啊?」喬知聞立馬反駁,「歐文先生,你不用太紳士,我們這兒的規矩就是這樣,她要保下那賠本的買賣,不得給出點誠意麼?」
「我這兒的規矩和喬總的似乎不太一樣,」歐文冷冷的掃了喬知聞一眼,「我好像也並沒有答應喬總,要把那幾個度假村賣了吧。」
喬知聞愣住了,「您這話什麼意思?那可都是賠本的生意。」
「只是暫時賠本,之前是旅遊淡季,肯定會賠本啊,」溫嫻急忙解釋,「這幾個度假村只是缺乏有效的經營,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找到辦法扭虧為盈。」
「扭虧為盈?等你扭虧為盈的這段時間,集團要投入多少成本,你的資金迴轉期限是多久?一年?兩年?」
喬知聞咄咄逼人。
溫嫻這會兒冷靜下來了,「歐文先生,您覺得呢?」
歐文把酒杯從溫嫻的手裏抽走,轉身看向喬知聞,「喬總,要不要把度假村賣掉,需要董事會投票決定,我來這家酒吧從不談公事,來這兒就是喝酒的,不是嗎?」
喬知聞一怔。
歐文已經將茶几上的酒一分為二,饒有興致道,「既然喬總這麼喜歡喝酒,不如這樣,兩邊比一比,哪邊喝的多,我就聽誰的。」
眾人面面相覷。
包廂里一下子熱鬧起來了。
「我今天身體不太好,要不這樣,瀟瀟替我喝。」
喬知聞立馬把葉瀟瀟推了出去。
歐文坐了下來,手裏晃着那杯威士忌,杯子裏的冰塊哐當一聲,「那就沒意思了,溫總,你們的意思呢?」
溫嫻和蔣楠楠對視了一眼。
「我沒問題,」溫嫻看了喬知聞一眼,「喬總要是不想喝的話,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就當今天什麼都沒聽見,度假村的事情請你也不要再提。」
喬知聞握緊了拳頭,這會兒他根本分不清這個歐文是站在哪頭的。
「喝酒是麼?溫總,待會兒喝起來,你別說我不讓着女人,你悠着點。」
「那我提前謝謝喬總提醒了。」
一旁的蔣楠楠拉了溫嫻一下,壓低了聲音,「你行不行啊?」
「沒事。」
「要不我來喝吧。」
溫嫻脫了外套丟給蔣楠楠,「拿着,你不能喝,待會兒你得安全把我帶走。」
兩個人一塊兒來的,總得有一個人清醒着,免得出事。
陪酒的女招待們簇擁上來,包廂里登時熱鬧非凡,『加油』聲中,溫嫻和喬知聞一杯接着一杯,起先兩個人的速度都很快,喝到一半之後,進來幾個侍應生重新倒酒。
溫嫻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忽然覺得不太對勁。
這酒……
喬知聞雙手撐在桌上,嘲笑道,「溫總,是不是不行了啊。」
溫嫻面不改色,握緊了酒杯,「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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