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木木,你要當姐姐了!」
興奮的聲音在泳池邊迴蕩。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陳競和兩個孩子一臉茫然的看着何瑩,好半天還是陳競先回過神來,「什麼意思啊?我姐懷孕了?」
何瑩把手機上的照片給他們看,「這是我朋友在醫院婦產科拍的,這不是阿嫻姐麼?拿着化驗單。」
陳競一看,還真是溫嫻。
「你看,我說吧,只要讓他們有獨處的機會,複合那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陳競還是抱有懷疑的態度,「不會吧,我們這才走了多久啊,這……」
效率會不會有點過高了?
「反正這個事情八九不離十了,是不是真的打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
「你等等。」陳競攔住了何瑩,「怎麼問啊?」
「直接問啊。」
話剛出口,何瑩也意識到了不妥。
霍止寒和溫嫻兩個人現在好像都沒有結婚的打算,忽然懷孕,也還沒跟大家宣佈,這要是他們貿貿然去問的話,反而讓他們被動了。
不如讓他們主動點,自己來解決。
何瑩若有所思,「還是先別問了,既然是懷孕了,那他們肯定會考慮復婚的事情的,到時候雙喜臨門,再由他們告訴我們那不是更好?」
一旁的西西和木木才反應過來。
木木和何瑩一樣激動,「我要有妹妹了嗎?」
西西糾正道,「也有可能是弟弟。」
木木對他的糾正置若罔聞,已經十分興奮的和何瑩討論起以後妹妹出生的事情。
西西嘀咕着,「是弟弟。」
一旁的陳競聽到了他的嘀咕,摸了摸他的頭以示安慰。
家裏女人多就是這樣,男人向來沒什麼話語權。
這邊何瑩胸有成竹的以為溫嫻懷孕,晚上還特意發了一堆問候的話過去,以至於溫嫻一頭霧水。
「瑩瑩是不是在外面度假太久了,想家了?」
溫嫻把手機上的聊天記錄給霍止寒看,「怎麼突然這麼嘮叨呢?還讓我不要喝酒,不要吃生冷的東西,讓我注意身體。」
霍止寒不以為意,「長大了吧,懂事了。」
溫嫻無奈,「別這麼老氣橫秋的好像長輩似的。」
霍止寒笑了笑,握緊了溫嫻的手,提醒她道,「到家了。」
「啊?這麼快?」
溫嫻一抬頭看到蔣家別墅的院門,有些詫異。
霍止寒抬起手錶,「阿嫻,從吃完飯到現在,我們已經散了一個小時的步了,繞着小區走了四圈了。」
因為蔣楠楠懷孕的緣故,溫嫻決定暫時搬回蔣家住,這樣也方便照顧她的起居,有什麼事好及時照應,所以吃完飯後霍止寒只能自己回家住,他們倆就在小區里散了散步。
「而且也不早了。」霍止寒說,「快十點了,你明早不是還要帶霍氏那邊的人看工廠和倉庫麼?」
「那又不着急,是明天的事情。」溫嫻拉着霍止寒的胳膊,朝着他眨了眨眼,「我覺得晚上吃的有點多了,還沒消化完。」
霍止寒撥了撥她耳邊的碎發,語氣寵溺「那就再走一圈。」
溫嫻立馬挽住了他的胳膊,「走吧。」
翌日一早。
蔣楠楠要和溫嫻一塊兒出門上班,卻被溫嫻給攔住了。
「你沒想好怎麼跟樂言說這件事之前,暫時先別去公司了。」
「幹嘛呀?」蔣楠楠瞪直了眼睛,「怎麼還剝奪我上班的權利?」
「這是公司對懷孕女員工的特殊照顧,主要是我怕將來樂言知道這件事以後怪我,我可不想擔這個責任。」
說完這話,溫嫻拿着車鑰匙就走了。
蔣楠楠氣的把手包丟在了沙發上,「什麼人啊?」
怎麼還有這種老闆?
蔣楠楠沒到公司,自貿港項目的人過來看工廠,就得溫嫻親自帶着他們去看,到公司的時候,溫嫻剛好在車庫門口看見程雨墨。
一身筆挺的煙灰色保安制服,穿在她身上精神的很。
「溫總早!」
「早,雨墨。」溫嫻從車窗里探出頭,「你換身衣服,待會兒跟我出門一趟,我跟你們科長說。」
「哦,好。」
溫嫻直接帶程雨墨去了郊區工廠。
「溫總,這是溫氏的藥廠麼?」
「對,你楠姐今天沒過來,你就暫時頂替一下她的工作,跟在我身邊就行了。」
「需要我做什麼麼?」
「不用,跟着就行,把這個帶着。」
溫嫻遞給她一隻錄音筆,「放在口袋裏,放好了。」
程雨墨微微一愣,回過神後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然後將錄音筆塞進了口袋,「我會拿好的。」
藥廠的經理知道溫嫻和自貿港項目的人要來,所以早早就在藥廠門口等候了,溫嫻和程雨墨剛到不久,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便緩緩開進藥廠,司景和傅真一塊兒來的。
多日不見,司景比起先前更加沉着,也越發的讓人捉摸不透了。
他一副熟稔的態度,跟溫嫻介紹身邊的女人,「這是傅秘書。」
「這是溫氏集團的總裁,溫嫻。」
溫嫻和傅真寒暄了兩句,「這邊就是溫氏規模最大的一個藥廠,基本上你們需要的那些清單內容都是在這裏生產。」
傅秘書微微頷首,「那就麻煩溫總帶我們看看了。」
「客氣了,您這邊請。」
正要進去藥廠,傅秘書看了一眼溫嫻的身後,面露疑惑。
司景立馬問,「楠楠沒來麼?」
溫嫻說,「她不太舒服今天請假了,這是新來的實習生,帶她出來看看藥廠的運作,你們不介意吧?」
「不介意,這是溫氏的藥廠,我們有什麼發言權?」
溫嫻客氣的笑着,看了一眼程雨墨,示意她跟上。
程雨墨剛剛一直盯着傅真在看,難怪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溫嫻沒多想,可是程雨墨心裏卻一直在打鼓。
她見過傅真,就在南山馬場。
大概是在兩年前,她到馬場來找齊淑月拿點東西,偶然在偏廳里見過這個女人,那會兒在場的人不多,齊淑月、季麓,還有兩個陌生的男女,四個人正圍着一件穿在塑膠模特身上的婚紗,討論着什麼。
程雨墨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就是那個穿黑色皮衣的女人,黑社會一樣一臉的冷酷,身邊還跟着一個和她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叫她姐姐。
這個女人怎麼現在搖身一變,成了什麼傅秘書了?
程雨墨摸了摸口袋裏的那隻錄音筆,她心裏忽然七上八下的,心情複雜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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