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看着他這表情,洛輕舞十分無語,看來這是一個老頑童了。詞字閣 www.cizige.com
這是在打探自己的家底呢,面上一點都沒表現出來,對他笑呵呵的點頭「嗯,是的呢。」
看他說的這麼有底氣,陳偉霆又湊過來賊兮兮的交代「外甥女啊,你要不給外公帶點酒唄,只是你外婆有交代只要是給我買酒的,錢都不給你看看,要不先從你這兒掏?」
聽得洛輕舞的美腳一跳一跳的,直接抓着他的手就開始把脈。
隨後才放下手「外公身體有不少老傷,現在還是不喝酒的好,還有你這風濕病和高血壓本來就忌酒,所以你就別想了。」
「哈?外孫女啊,你看你這剛來不是應該孝敬孝敬你外公嗎?」
陳赫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喝過酒了,由於自己女人身體不好,所以他也不敢隨便氣,他現在有女兒回來了,他心情也好了,而且小丫頭還會醫術,所以自己應該喝一點酒,沒關係的。
商氏直接開口拒絕「親我丫頭,你別聽你外公的,你要順便也幫他看看,這傢伙自己身體也差得很,非要喝酒,要不是我管着,估計早就已經翹辮子了。」
「外婆的吩咐我肯定順從。」洛輕舞乖巧的回答,還對着陳赫眨巴了一下大眼睛。
然而他這裏剛搞定一個,另外一個又湊過來了。
「嘿,重孫女呀,你看那太公的身體就很好,要不你給太公買點唄,你外公身體不行就別給他喝了。」
聽得邊上的陳偉霆是直接氣急俺老爹,這是為了喝酒,連自己都不顧了。
看來下次自己偷偷買到酒的時候不能給他喝了。
太婆直接板着臉「怎麼你這是要當着我的面就要喝酒了?你老實說,這些年我不在,你喝了多少酒?」
陳偉霆轉過頭的時候就變了搖着頭「沒有沒有,這不是要泡一點跌打損傷的藥酒嗎?所以我這才讓重孫女帶回來,省得特意去買一趟,不是麻煩嘛?」
「太空,正好這次我出去也把你的身體給看看吧,順便有什麼需要的藥就一起買回來,不過你說的泡藥酒倒是真的,我等一下確實會買一點酒回來泡成藥酒,你和外公兩人身體有老傷和風濕。」
「到時候不但可以治病,而且還可以每天喝一小杯,如何?」
陳偉霆和陳赫眼前一亮立刻轉過頭來,異口同聲的問道「當真?」
「既然輕舞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真的,你們倆就每天按照他吩咐的不得多喝了,不然我連你那一頓都給你取消了。」
得道太婆的允許,陳偉霆和陳赫兩人都笑開了花「好好,我們每天就只喝一杯。」
洛輕舞走出來的時候,就直接朝着洛氏集團邊上的藥鋪走去。
這個藥鋪挺多人的,而且也大看着許多的專家,小姐來來回回的。
邊上還帶着小廝或者是婢女,穿着也是十分的精緻,臉上都畫着精緻的妝容。
洛輕舞感嘆着果然和鎮上不一樣,想要看到一個素顏的小姐,還真是不容易。
但想來也是這個地方,畢竟是京城想要嫁一個好一點的,人家不但要會打扮,而且還得時常出來晃悠。
洛輕舞朝着裏面走去,藥童上前問道「姑娘你是要抓藥還是要看病看病,我這邊如果是抓藥的話,跟我來。」
「我抓幾副藥。」
「那姑娘,你隨我來將藥方給我。」
「我並未在藥方。」
藥童停下來轉身,好意的提醒「姑娘,如果你要抓藥的話,得帶上藥方,這樣我們才能給你抓對藥,若是你隨便說出來的,恐怕到時候會有所出入,吃出什麼問題來就不好了。」
洛輕舞點頭表示感謝,這才道「我不需要藥方,是因為我本身就是郎中,所以我要抓的藥是自己開的方子。」
藥童臉色古怪的打量洛輕舞「姑娘還是莫要開玩笑了,這店鋪中也挺忙的,如果你沒事的話,還是先去拿藥方再找我們抓藥吧。」
藥童只以為是這京中女子又想要展示自己的厲害,所以故意不帶藥方。
畢竟自古以來從未見過女的,坐男中的最多也就是一些一女,但是那都是皮毛,根本就達不到開藥方的等級。
「你還是抓給我吧,畢竟你們他們做生意也不管抓的是什麼藥,只要不是害人的不就成了?」洛輕舞也不想再解釋了。
藥童得想想也是,於是帶着她來到藥櫃面前問道「那麻煩姑娘將你要抓的藥報給我。」
「生黃芪,熟地,黃黨參各三十克,防風六克,白朮十二克,白萖肉,當歸,遠志,鹿角膠各十克,灸甘草三克,五味子五克。」
洛輕舞一口氣報出來這麼多藥材,這才停下,但是看着藥童沒動她疑惑問「為何不抓藥?」
藥童苦着臉「姑娘,你這說的太快了,我分析不出是不是會有藥性衝突。」
其實藥童心裏面在哀嚎,姑娘你要表現有沒有必要把要背的這麼快吧?
洛輕舞一愣這才想着自己沒有藥方,他們應該是確實要分藥理的。
於是開口解釋道「方中黃聖依七股票柏樹健脾益氣祝黃世嘉一強一氣固表之功,配以防風走表祛風,熟地黃滋陰補血,山萸肉補腎滋陰,當歸鹿角膠補血和血源自明星安神,五味子滋養腎生津,灸甘草調和以上各藥。」
一旁的坐診大夫聽着他說這樣的藥方,於是隔着老遠問道「敢問姑娘你這藥方是治什麼病的?」
洛輕舞回頭對他微微一笑「這是經濟寒濕直中少陰的病症,也是心計中的一種。」
「主要表現為心悸時作,尤其早上起床為甚面容憔悴,四肢無力,身難轉側,說話難續,惡風怕冷。剩下身穿厚衣伴有耳鳴,腰酸兩腳跟,腳心疼痛,夜難眠,苔薄舌淡,脈浮大緊緻者。」
「而此藥分為玉屏風散貞元飲,能夠起到最好的作用。」
診脈的大夫停下來思考了些許眼中帶着讚賞「不知姑娘這藥方是何人所開?」
「讓你見笑了,這是我自己替外祖母開的。」
這裏是京城,所以叫外婆是叫外祖母,在家裏的時候叫叫外婆還好,若是到了做外面還叫外婆的話,別人會把你當成鄉巴佬。
看準大夫直接站起身,走到洛輕舞旁邊,和氣的問道「姑娘可真當是好醫術,我等也配不出這完美藥方姑兩個還有要抓的藥?我親自來替你抓,可好?」
「那就有勞了。」洛情我自然知道,這學醫的人只要碰到好的藥方自然都會跑過來學習,一二他也不介意別人學習,所以才會爽快答應。
得到應答,看着大夫走,到藥櫃前開始抓藥,洛輕舞又給他重複了一遍。
「麻煩這個方子的抓上十副藥,謝謝。」
看診大夫一邊抓藥一邊回答「好姑娘稍等。」
等他裝好後,並未立刻付錢,反而繼續道「還有一副藥,方希望能幫我再抓一下。」
「姑娘太客氣了,請說。」現在看診大夫都不敢再對他有輕視之心。
能夠順利抓完藥洛輕舞自然是求之不得,於是開口道「桂枝十克,白芍十克,麻黃六克,白朮十二克,知母十克,防風十克附子六克,黃柏十克,川牛膝十五克,防已十克,薏苡仁三十克,制乳香制沒藥各十克,甘草六克。
這一次不等大夫問她就解釋道「子腰放是關節灼熱,局部暗紅,痛處不定,活動受限,煩躁口乾,小便黃,舌紅苔白膩兼黃病症,也就是我們所說的風濕熱病。」
「說是寒濕型的話又得改變藥方,不能同一而用。」
由於她在這邊侃侃而談,就連專藥和看病的人都停下來,就那麼靜靜的聆聽着。
坐診大夫繼續問「那姑娘你可還抓韓世行的藥?」
「抓的那有了大夫幫我抓藥,同樣是十副藥。」
「好勒姑娘,你儘管報藥。」
坐診的大夫可開心了,今天能學到這樣的藥方,那以後自己在醫術上又能精進一些。
「痔瘡污十五克,白芍二十克,麻黃十克,黃氏十五克,細辛六克,白朮十五克,白芥子十克,薏苡仁三十克,川牛膝十克,煲穿山甲十克,當歸十克,三七十克,甘草六克。」
「每日一劑,以蜂蜜加一勺水,先煎川烏約半個時辰,然後將其他的藥加入茼蒿,三十分鐘略之後加水煮,第二次將二次汁液混合分開三次溫服藥渣傅倚水煎,第三次取汁,趁熱外敷於患處兩柱香時間。」
等洛輕舞抓好藥出來的時候,手裏提着大包小包的,這次專藥藥鋪中並未要自己的錢。
能省錢洛輕舞自然是開心的,一路上晃晃悠悠的朝着陳將軍府面走。
因為今天出來他並不想自己大張旗鼓的,只是像平時出門一般輕輕鬆鬆的,但回去的時候就顯得不那麼輕鬆了,因為手上大包小包的提着好多的藥。
這時一輛馬車從她面前緩緩,朝着皇宮方向駛去。
一陣風吹來的時候,她感覺到這股香味很是熟悉。
抬頭看去的時候,這馬車已經走得有些遠了。
想了想搖搖頭「阿冥不可能坐在馬車裏面看到自己不叫的,而且這京城這麼多人,說不定自己聞錯了。」
然而洛輕舞卻不知馬車中的男子依舊回頭透過那一點點的車簾縫隙看着她提着大包小包的藥材。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南宮冥,他身邊坐着的,歐陽詢疑惑地朝她看的方向看去,除了看着滿街的人,什麼也沒看到。
「大冰塊兒,你在看什麼呢?這麼入迷?」
南宮冥轉過頭,剛剛的溫柔神色不見,轉為原本的冰冷搖搖頭「只是看到了我女人而已。」
「啊嘞?大冰塊,你剛剛說你看到了誰?為什麼我沒有看到?你說的是誰?我要下去找找。」歐陽詢那個心裏氣啊,這自己又錯過了,看那個女人的機會了嗎?
南宮冥則閉着眼睛悠悠的道「你覺得以我現在的處境,讓她出來合適嗎?」
一想到他們這是要去皇宮赴宴,歐陽詢也就靠在座椅上「我說不能貸出來,也不能說一點都不給我看,你這個好歹我是你兄弟,幫你物色物色。」
「藏得這麼嚴實,連我也不相信不成?」
南宮冥則尚有其事的點點頭,睜開眼睛看着他道「男人是狼,不管是誰,我覺得還是遠離你們比較好。」
說完又似笑非笑的道「尤其是有幾分長相的男人。」
歐陽詢眨巴了一下眼睛,思考了一下他說的話,半天也沒想明白,為什麼長得好看一點的男人就不能出現在那女人的面前。
他摸摸自己的臉,自己應該長得還可以吧。
「喂,南宮冥你不會就這麼藏起來不給我看吧,雖然我長得帥氣了一點,但是也並不影響我幫兄弟物色娘子啊。」
「不,我還是要防止你們比較好,再說了時機未到你着急什麼?」
一句話說得歐陽詢啞口無言,是啊,別人找女人自己那麼着急幹什麼,可是心裏這個八卦壓不住,實在好奇這老鐵樹開花了,究竟這朵花長什麼樣?
這個該死的好奇心,真是憋死他了。
馬車到達宮門的時候,由於裏面不能坐馬車,只能換成轎子。
歐陽詢下車和護衛一起將南宮冥搬下車,看了看宮門的轎子,直接低頭問南宮冥「唉,這破轎子也沒什麼好坐的,要不就我直接推着你進去算了。」
「也好。」兩人就那麼一個推着一個坐着,緩緩朝着宮晏的御花園而去。
今日有很多的達官顯貴都被邀請參加這個宴席,無非也就是皇帝想要表現出自己兄弟友愛的假象罷了。
歐陽詢和南宮冥兩個人走在一起說說笑笑,當然笑的人只是歐陽詢而已。
歐陽詢乃是現在的左丞相,年紀輕輕擁有着這樣的座位,又和南宮冥走得近,所以皇帝也對這兩人相當的頭疼。
這兩人若是聯手,他和太傅他們根本擋不住的,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一直都忌憚他們的原因。
兩人到達宮殿的時候,天早已經黑下來這裏已經開席了。
皇上和皇后就坐在最上手的座位上看着南宮冥一點點被推着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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