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不過雖然空間管理局沒有查到他的身份,但是在那個任務者上上次去另一個世界挑事時被空間管理局的修復者碰到過。讀爸爸 www.dubaba.cc】
修復者和任務者很像,只不過隸屬兩個不同的部門,而且做的事情也有一些差別。
任務者是在某個世界出現劇情錯誤或者主角配角人設崩塌後才能進入世界力挽狂瀾修改劇情,而修復者一般進入的都是有一些小瑕疵的世界對那些瑕疵進行修復縫補以保證世界能完美進行,或者在任務者成功更改崩塌世界離開之後,對任務者留下的一些問題美化以保證世界不會二次崩塌。
換個角度來說,修復者做的事情比任務者更細也更繁瑣,比起拯救一個世界的英雄,他們更像是幕後付出的工作人員。
很多世界都會有修復者的身影,而且修復者一般都會以炮灰甲乙丙丁的身份參與到世界當中,就算是出現任務者和修復者在同一個世界同時出現的情況,任務者也基本察覺不到修復者的存在。
那個神秘的任務者去到那個世界搗亂時,正巧那時有一個修復者在縫補瑕疵,就這麼巧,見到了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任務者。
【我去問了那個修復者,他一開始以為那個任務者隸屬空間管理局,所以並沒有對他多加關注,本打算完成了他的工作離開世界互不相干,但那個任務者行事太過怪異,引起了他的關注。】
「他在搗亂然後被修復者逮到了?」
【並不是,修復者和任務者有規定,互不干涉雙方做的事情,所以不管任務者做了什麼,都與他無關,所以他才沒有第一時間上報空間管理局,而是在觀察神秘任務者的一舉一動。】
「然後呢,他發現什麼了嗎?」
【和這個世界一樣,搗亂。可除了搗亂之外,修復者也發現,他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可具體在找什麼,有沒有找到,修復者並不知道。】
說到這裏430不禁想起了它的宿主,權月也是這樣,在某一些世界裏做任務之外似乎也在找什麼東西。
比如喪屍世界本不該存在的能量晶,再比如光環世界的霧石,430在懷疑那個任務者想找的東西和宿主正在收集的東西是不是一樣的。
但「零」不讓430多問,所以430選擇了將這個疑惑咽回肚子裏。
點了點頭,權月繼續問,「然後呢,還有沒有其他的信息?」
【那個神秘任務者很謹慎,察覺到修復者之後馬上就溜了,待天道和空間管理局聽到上報再調查時已經什麼東西都查不到了。】
一點痕跡也沒留下,連每個生物的特殊氣息也沒有,消失的了無痕跡。
【不過在我的詢問之中,修復者還是想起了一個或許很關鍵的線索。】
「是什麼?」
【那個任務者離開時是憑空消失的,而被他附身的那個人在他離開的那一刻眼裏曾經閃過一道光,不刺眼的,透明的光。】
一般任務者來和離開都是由空間管理局的儀器進行靈魂傳輸,所以不會出現類似這樣的情況,所以這道透明的光,極有可能是揭開那個任務者神秘面紗的關鍵線索。
只不過透明的光這個概念就很模糊,人眼能捕捉到的光一般都帶有顏色,比如太陽光人眼看起來是橙黃色,月光是銀白色,透明的光,不刺眼,很難說到底是不是修復者在那一瞬產生的錯覺。
【這就是我能收集到的所有線索了。】
430其實有些不甘心,在430心裏,空間管理局就如同人心裏的神明一樣,是無所不能無所不曉的存在。
可就是這樣一個擁有着絕對地位無法撼動的空間管理局也會有拿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任務者束手無策的情況,這讓430覺得空間管理局的威嚴收到了挑戰,連帶着它的威嚴也收到了挑戰。
而且這樣的人或許還不止一個,比如正半躺在榻上毫無形象扣着鼻屎的權月,神秘莫測,讓屹立於空間管理局最高位的「零」都忌憚的女人。
430很難不懷疑那個神秘任務者和它家宿主是一路人,誰知道宿主是不是知道那個人的身份故意讓他調查的?
反正它家宿主腦子裏多的是鬼點子,一人千面,誰也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她。
「透明的光啊……」
權月撅着嘴喃喃,眼珠子轉了轉,「就這麼點兒信息,確實很難判斷那是個怎樣的人。」
說着,權月將喪屍世界拿到的那個能量晶扔到了430手上,看着430一臉懵逼的表情,揚揚下巴,「吶,把這個東西丟進某個世界裏,派點人盯着。」
【扔到什麼樣的世界?】
「他喜歡去什麼樣的世界你就扔什麼樣的世界,記住,不要讓他察覺到這玩意兒是故意扔進去的,知道了嗎?」
【明白了宿主,保證給您老人家辦的明明白白兒的,您就瞧好吧。】
430說完,閃身消失。
抿了抿唇,權月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凝重,嘴裏仍在反覆咀嚼着幾個字。
「透明的光,透明的光……」
說着說着,權月笑了,「透明的光……呵……」
……
帶年和宮肅雅回到自己暫住的行宮後第一時間召開了自家的人,二話不說將命令吩咐了下去,現在權家人已經先他們一步動了身,他們不能耽擱太多的時間。
南方的大雨還在下,洪水衝垮了小鎮不少建築,緊急修建的堤壩根本攔不了多久就又會被再次衝垮。
莊稼,鍋碗瓢盆,棉被桌椅全都泡在了水裏,百姓沒地方住,小家族便在高地扯出了幾個大棚,讓難民暫時有避雨的地方,但也僅僅只能避雨。
洪水沖塌了道路,派人搶修的過程中時不時就會出現三兩個人被洪水沖走的情況,道路修不好,便沒辦法出去,有錢也買不到物資的滋味才真是絕望。
「我們,會不會死啊。」
難民營里,一群一群人依偎而坐,看着這一直灰濛濛的天,總感覺下一秒這天就要隨着雨塌下來。
迫不得已來到難民營,因為物資有限,一天到頭一個人也只能喝到半碗粥,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難民群的人各個餓的面頰凹陷,站都站不起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