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個法子雖然妥當,但六畝地換算成面積也有4000多平方米,4000平方米什麼概念,半個足球場都沒有這片沼澤地大。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為了生命安全着想,土匪頭頭的每一個動作都不甚謹慎,雖然權月考慮到了重量特意沒有用厚的木板,但搬木板仍舊是個體力活兒,加上沒有完全安全的保障,恐懼刺激着腎上腺素更容易累,土匪頭頭累的呼天喊地,轉過頭來,還沒走到一半兒!
而時間已經悠悠的過了晌午,烈日當頭,曝曬又讓他饑渴難耐,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再反觀權月,悠然的坐在大樹底下乘涼,也不知從哪兒捕了一隻野兔子,甚至架起了火堆將野兔子的皮剝了放上面烤着。
煙氣飄散,她手裏還捏着一把用大葉子捆在一起製成的簡易扇子,一會兒看看肉,一會兒扇扇風,好不快活。
似乎感受到了土匪頭頭投來的怨念目光,權月抬頭朝他看去,咧嘴笑的燦爛無比,「已經走一半兒了,天黑之前得趕回來啊,加油啊,別讓我等太久。」
她揮着手笑的越是燦爛,土匪頭頭心裏就越是恨不得將她八輩祖宗都挖出來痛扁一頓。
他現在當真是又渴又餓又累又熱,活了小半輩子了還沒受過這樣的罪,土匪頭頭也不求權月這樣的人能有什麼好心了,他現在只求老天爺看在他可憐的份兒上下點兒雨,他也不至於沒被沼澤淹死反倒被自己累死。
或許老天真的感受到了土匪頭頭的怨念,土匪頭頭忙活了半天,在終於摘到了傳說當中沒幾個人能摘到的解憂花的一霎那,天空忽的「轟隆」一聲,在土匪頭頭和權月皆是下了一大跳的下一秒,大雨傾盆而至。
雨水不由分說大力砸到了沼澤中,將本濃稠的沼澤水澆的更濕,強烈的吸力讓土匪頭頭的木板開始不穩了起來。
他捏着手裏的花,慌張的趴在木板上,眼見着一塊板子的一角竟然開始陷進了沼澤里,害怕的都快哭了出來。
沼澤里的泥濺到了他的身上,臭氣熏天。
權月暗道一聲不妙,趕緊站起了身來朝着土匪頭子喊:「你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回來!」
這種大熱天的雷陣雨雖然來得快去得也快,但沼澤本就不是一般的地方,大量的雨水落進沼澤里會讓沼澤的吸力變得越發強大,沼澤越稀,木板就越不穩,就算木板做的再寬再大,碰上這種情況也沒有任何作用。
權月現在也有些急,一是萬一土匪頭頭出事了,解憂花也會跟着沒有,二是萬一時空管理局把土匪頭頭死亡的鍋甩她身上,那她堅持了幾天沒殺人不就白堅持了?
可雨勢猛烈,雨聲巨大,即便權月扯着嗓子大喊,土匪頭頭也無法聽清,何況他現在又處於極度慌亂與恐懼當中,除了趴在木板上等死以外,腦子裏根本想不出任何辦法。
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身處的木板不再如之前那般四平八穩,土匪頭頭嚇得雨水與眼淚齊飛,死亡逼近更是讓他顫抖着尿了褲子。
權月在岸邊看的都快急死了,果然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貨確定不是存了心的整她?
「喂,聽不聽得到我說話,回來!」
樹林能有效的遮擋住陽光,卻抵擋不住雨水的衝擊,大雨澆濕了權月的頭髮與衣服,她卻無暇顧及,想辦法弄出大動靜想要土匪頭頭注意她。
又是一聲驚雷,土匪頭頭嚇得大哭,絕望的時刻,竟然第一時間想到了向權月求救。
多虧他在這時想起了看權月一眼,權月見他終於看向自己,也不指望他能聽到自己說話了,只是不斷的朝他招手,手往回擺,示意他趕緊回來。
土匪頭頭害怕的要命,他根本不敢動,現在木板及其不穩,他總覺得自己動一下就會馬上陷下去。
「姑奶奶,我怕!」
他向着權月大喊,硬漢的長相卻說出了嬌羞女子會說的話,趴着一動不動。
權月倒是聽到了他的話,習武之人五感本就比常人好些,可她寧願沒聽到,恨鐵不成鋼,權月煩的一跺腳,「你怕個der,趕緊回來,不然你死了老娘也他媽要追到地獄裏把你丫的五馬分屍!」
一段話傳入土匪頭頭耳力他也只聽到了一個「五馬分屍」,果然啊,在某些特殊情況下威脅要比鼓勵好用。
權月大魔頭的威懾力當真有用,土匪頭頭聞言一激靈,雞皮疙瘩瞬間佈滿了全身,也沒想他若真掉入沼澤里了還能不能被權月五馬分屍,內心深處對權月的恐懼甚至戰勝了他對沼澤的恐懼,他終於動了起來。
人在保命的時候總會爆發出讓人意想不到的潛力,一向以傻缺著名的土匪頭頭這個時候竟然意識到了自己不能慌。
伸出一隻手拉住快要陷進沼澤里的木板,奮力一扯,將木板扯出來的同時自己趴着的木板因他的力道還是不穩搖晃。
他趕緊趴好,穩住木板,終於等到木板好像可以了的時候才重複了來時的動作。
大雨還在下,土匪頭頭的每一次動作都伴隨着隨時會因重心不穩而導致自己陷入沼澤的危險,因此他行進的速度比來時還要慢上幾步。
權月也沒想到這一陣雷陣雨竟然遲遲不停,且這雨似乎有了越下越猛的徵兆,土匪頭頭害怕,她站在岸邊也十分焦灼。
一邊叫着他慢一點,一邊又看着沼澤里不容樂觀的情況想讓他快點再快一點,搞得自己糾結的要命。
可儘管土匪頭頭已經極力做到了小心翼翼,但人有時候真的抵不過大自然。
沼澤充分吸收了落下的雨水,越發的柔軟濕潤,泥潭似乎成了一汪清水,木板已經盡力了,再掙扎不起也穩不住了,開始整塊往下陷。
土匪頭頭嚇死了,眼看着自己趴着的那塊木板已經陷入了沼澤里,就剩表面一層,馬上就要輪到自己了,他大叫一聲,手忙腳亂的爬上剩下的那塊木板。
那塊木板也在土匪頭頭爬上去之後開始快速往下陷,土匪頭頭這下是真的絕望了,眼睜睜的盯着還緊握在手裏的花,內心已經放棄了掙扎的衝動。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