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你的大師兄真不是我們殺的,你最好動動腦子,這分明就是這個女人的一個陰謀,她想要挑起藥王谷和淮城府之間更大的衝突。」
淮晴雨安排來的強者,連忙看向李勝說道。
他叫袁壽才,是淮晴雨暗中培養的強者,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在為淮晴雨做事,也清楚淮晴雨想要掌控淮城府。
如今正是最關鍵的時刻,淮晴雨就準備要對淮城主動手了,卻出了這樣的么蛾子,一旦藥王谷與淮城府開戰,雙方之間都會損失巨大,到時候就算淮晴雨掌控了淮城府,也是一個瀕臨破滅的淮城府。
聽了袁壽才的話,淮嵐連忙說道:「如果我真有那麼大的本事就好了,既然你說這是我的陰謀,那你來告訴我,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又是如何做到,殺掉擁有超凡八境巔峰的兩大藥王谷左右護法,還有一名擁有越境殺敵的超凡八境初期強者的?」
「難道說,是依靠我身邊的兩名強者嗎?一名身受重傷的超凡八境巔峰強者,還有一名身受重傷的超凡七境中期強者,以及我這個只有超凡三境巔峰的螻蟻?」
袁壽才頓時懵了:「這……」
他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就像淮嵐說的那樣,就憑楊九天他們,根本不可能殺得了徐華三人。
放眼整個淮城府,有能力做到這種事情的人,除非是超凡九境的強者出手,要麼就是擁有碾壓徐華三人實力的強者陣容。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藥王和淮城主都不會對各自勢力的強者下殺手,因為你對對方的強者下了殺手,對方也同樣能對你的強者下殺手。
既然不是超凡九境的強者,那就只能是碾壓徐華三人的強者陣容,而袁壽才他們這六名強者的陣容,剛好符合這個條件。
李勝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一臉猙獰地說道:「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如果沒有,那就承受我們藥王谷的怒火吧!」
以李勝為首的藥王谷十名強者,李勝本身是超凡八境後期的強者,其他九名強者中,還有一名超凡八境巔峰的強者,兩名超凡八境中期強者,剩下的六名,全都是超凡八境初期的強者。
這樣的陣容,幾乎是藥王谷除去藥王之外,最頂尖的陣容。
一旦雙方之間開戰,袁壽才他們,根本就沒有一戰之力。
袁壽才沒有說話,大腦飛速運轉,他現在可以確定,藥王谷的強者,就是淮嵐引來對付他們的,他雖然不清楚淮嵐是怎麼引來的,卻知道,徐華和藥王谷的左右護法被殺,只有他們的嫌疑最大。
如今,不管他說什麼,都不可能說服李勝。
而他們這六人留在這裏,並不能堅持多久,既然明知不敵,那也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想到這裏,袁壽才不再有絲毫的猶豫,當即喝道:「所有人,撤退!」
話音落下,他率先朝着廢棄工廠外面跑了出去。
其他人在短暫的呆滯過後,也瘋了跟着袁壽才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李勝怒道:「給我追!」
話音落下,十名藥王谷的強者,一起朝着袁壽才等人追了上去。
很快,廢棄工廠內,淮城府和藥王谷的強者,一起離開了。
老九看向淮嵐,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淮嵐微微一笑:「如今,淮城府和藥王谷的頂尖強者們,怕是都在被各自勢力召回,準備開戰了,雙方都沒有人能注意到我們,現在也是我們離開的最佳時機。」
楊九天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走!」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燕都,將那枚從徐華身上得到的寶珠,拿來給馮小婉治療狄龍了。
淮嵐卻說:「現在雖然是我們離開的最好時機,但是我不介意現在就走。」
老九和楊九天都看向了她。
淮嵐繼續說道:「我之前就說了,不管是淮城府還是藥王谷,誰掌控了淮城,等淮城的秩序恢復之後,他們都不會放過楊大哥。」
「既然如此,我們可以趁亂多殺幾個人,他們死的強者越多,楊大哥今後面對的威脅,也會越小。」
「當然,這只是我的想法,到底要不要現在就走,全憑楊大哥做主。」
「畢竟,我們想要趁亂殺雙方的強者,本身風險也非常的巨大,一旦暴露,怕是會遭遇淮城府和藥王谷的聯合追殺。」
聽了淮嵐的話,楊九天頓時思索了起來。
之前淮嵐就說過這樣的話,而且淮嵐說的也非常有道理,淮城主既然沒能殺掉他,還發現了他已經修煉出了水元素之力,肯定不會放過他。
而楊九天又殺過藥王谷的強者,之前老九趁藥王去淮城府的機會,殺去藥王谷,也殺了不少藥王谷的強者,這一切都會算在楊九天的頭上。
以藥王的個性,肯定不會放過楊九天。
如今藥王谷和淮城之間就算決戰,不管最終獲勝的是哪一方,等騰出手來,都會繼續追殺楊九天。
想到這裏,楊九天心中有了答案。
老九凝聲說道:「楊九天,這個險,不值得冒!你現在就跟我去苗城,只要你不離開苗城,不管淮城主還是藥王,都奈何不了你。」
「以你的武道天賦,只要安心的在苗城修煉幾年,登頂超凡巔峰,也不是沒有希望。」
「到時候,淮城又有誰能奈何得了你?」
楊九天搖頭,看向老九說道:「九爺,我不可能一直待在苗城,外面還有許多我的親朋好友,甚至就連我的妻女,如今都躲在外面。」
「我打算,儘可能的多殺一些淮城的頂尖強者,來減少未來可能發生的危險。」
「九爺,您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您現在就回苗城吧,順便帶着淮嵐,我一個人目標小,也好隱藏自己。」
老九眉頭擰了起來,看向楊九天說道:「非要留下嗎?」
楊九天點頭:「必須留下!」
他已經跟妻女分開過整整五年時間,好不容易跟妻女見面了,如今又不得已之下,分開了一年。
他已經非常對不起陳藝和玉兒了,不能再讓她們承受本不屬於他們該承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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