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也就是等於,他們收留了玉修鈞,便就是惹禍上身。文師閣 www.wenshige.com不過好在,白玉仙的身份擺在這裏,對方必須要禮讓三分,不敢亂來。
第二天,皇帝果然親自微服而來了。白玉仙和葉浮珣來到正廳接待。
「皇兄政務繁忙,日理萬機,今日怎麼有空來公主府坐坐了?」葉浮珣微笑着客套地問道。
玉修奇臉上始終帶着淺笑,說:「前兩日宸王和六妹進宮見朕,朕因忙着處理公務,就沒有與你們相見,因此十分歉疚。
今日趁着鬆懈一些,便特意來府上賠個罪,希望王爺和六妹不要放在心上。」
葉浮珣故作受寵若驚狀,忙說:「這可不敢當,皇兄如今貴為一國之君,妹妹怎敢怪罪於你?左右我們的事也不是十萬火急,晚一點說也是不礙事的。」
玉修奇垂眸看着茶杯里的浮葉,沉吟須臾,問道:「對了,那日王爺與六妹進宮,是找朕有什麼要事?」
白玉仙道:「我們是要向皇上你辭行,準備起程回東辰。」
「回東辰?」玉修奇挑眉,「原來是這件事,王爺來西國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心中難免掛念着東辰,倒是朕疏忽了,不知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再過兩三天的樣子吧。」葉浮珣回答道。
玉修奇想了想,說:「也用不着這麼急吧?再過半個月就是六月六天貺節了,那是西國國一年當中最為重大的節日,到時候舉國歡騰,京城定然熱鬧非凡。
王爺是東辰人,想來是沒有過過天貺節的,不如多留幾日,等過了節再走也不遲啊?」
白玉仙和葉浮珣相視一眼,都心生疑竇,拿不準玉修奇究竟是在醞釀什麼陰謀,不過,絕對不可能真的只是單純地要他們在這裏過節。
白玉仙當然是要拒絕:「不了,本王還急着回去有事要辦,還是儘早起程為妥。」
玉修奇微微一笑,說:「既然如此,那麼朕也就不強留了,那就祝王爺和六妹一路順風。」
他這麼說,葉浮珣忽然又覺得似乎太好說話了一點,還在思索時,玉修奇突然把話題轉到了另一件事上面。
「朕聽聞景王失蹤了,王府的人來報,前天下午他出門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到現在還沒見到人,不知道六妹你聽說了沒有?」
葉浮珣先是一臉吃驚,然後仿若無奈地笑了笑,說:「大哥沒有失蹤,只是受傷了,那日夜裏剛好倒在公主府門口,叫府里的下人給救了,現在就在這裏養傷呢。
也怪我沒有思慮周全,忙起來就忘記派人去王爺說一聲了,讓皇兄也跟着干着急。皇兄可要見見大哥嗎?」
玉修奇搖搖頭:「不用了,朕知道他平安,心裏就放心了,對了他傷得怎麼樣?嚴不嚴重?」
葉浮珣道:「挺嚴重的,差點就沒命了,好在救治得當,現在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再修養個一兩天就能下地行走了。」
玉修奇看起來是一副歡喜的模樣,實則心下懊惱至極,這次居然沒有一次殺了玉修鈞,往後他有了防範,要再想除掉他就很難了。
聽得葉浮珣又說:「大哥本來還打算明日起程回西北,不料卻受了重傷,看來至少得半個月後才能起程了。」
她特意說這句話,就是想讓玉修奇知道,玉修鈞會回到西北去繼續做他的知府,而不會跟他搶皇位。
不過,是否有效果就不知道了,畢竟比起玉修奇,玉修鈞儘管已經是個沒權沒勢的王爺,卻依然在朝堂上有着很高的名望,只要人還在,他就是個威脅。
玉修奇果然反應不大,只是象徵性地笑了笑,說:「還是身體要緊,晚一些再回去也無妨。」
葉浮珣瞟了他一眼,忽然又說:「最近我聽到一些風言風語,是有關於大哥的,有人說大哥回京,是懷着某種目的的,不知道皇兄是否聽說了?」
「聽說了一些。」
「那皇兄相信嗎?」
玉修奇搖首道:「正如六妹所說,那些都是風言風語,是有心之人有意造謠的,自然相信不得,你說呢?」
「我覺得也是,大哥倘若真有覬覦那個位置的心思,當初就不會主動辭去太子之位了,那些散播謠言的人,無疑是想離間你們兄弟而已。」
葉浮珣燦爛一笑,說:「不過好在皇兄你心明眼亮,沒有理會那些謠言。」
玉修奇深深地看了葉浮珣一眼,深覺她是話裏有話,猜想她可能還有下文,於是等着她繼續說。
「大哥此次遇刺受傷,說不定就是那些心懷鬼胎的人做的,」葉浮珣表現出深深的擔憂。
「他今時不比往日了,現如今的大哥孑然一身,連個能保護自己的護衛都沒有,倘若將來有人再派人去殺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像這次一樣這麼走運能逃過一劫。
唉……這可如何是好?」
沉默中的白玉仙突然提議道:「這還不好辦麼?既然那些人想挑撥皇上的和景王的關係,倒不如皇上派人將景王明着保護起來。
讓他們知道,皇上和景王依然是兄弟,永遠相互信任和扶持,對方不就徹底死心了麼?」
葉浮珣兩眼一亮,作恍然大悟狀,笑道:「王爺這是個好辦法,皇兄,你覺得如何?」
玉修奇的臉僵硬了一瞬,心中暗暗窩火。這夫妻倆一唱一和,分明就是想替玉修鈞找個庇護所,而這庇護所偏偏還是他這個想殺玉修鈞的人,當真是高明的一招!
所有人都知道是他的人在保護玉修鈞,倘若玉修鈞還是死了,那麼朝中的大臣就很自然地會懷疑到他身上來,一切就更加不好辦了。
皇帝自然是不想保護景王的,可是不能拒絕,只好說道:明日朕便派人來專門保護景王,如此便應該是萬無一失了。」
想起方才玉修奇那副吃癟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想發笑。」
白玉仙笑了笑,寵溺地颳了刮葉浮珣的鼻子,說:「要是連你在想什麼我都看不出來,還怎麼做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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