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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樓送奈莎離開。穿過來時的草坪,奈莎駐足,猶豫了一會兒,問道「我有個私人的問題,想了很久沒有答案,想徵求你的意見。」
白月樓雙手插兜,此時心情較之初見晴朗許多,「說說。」
遠處,有老者在護士攙扶下慢悠悠走路,奈莎只能看到清癯的背影,卻又覺得很熟悉,「院長?」有心事的人,果然看什麼都似曾相識。
「我記得在看你的小說《斗天》時,男主是穿越而來。按理說,將軍府的滅門慘案,在他穿越之前就發生了,那些死去的人與他並無血緣關係,他為什麼要報仇?他應該報仇嗎?」
這個問題很奇怪,那只是小說而已,誰會帶入這麼深?
但因為問問題的人,白月樓回答了,而且很認真「別忘了我的小說是修仙文。修行的人,求證道,修其心,他穿越而來,繼承了原主的因果,如果不了卻因果,他的修行就會有缺憾,此為其一;其二,將軍府的那些人,都是該死的嗎?不,他們是無辜的,正義或許會遲到,但不能缺席,所以男主要復仇;第三,讀者當然喜歡看復仇了,我們總得滿足讀者的心愿不是?」
正義不應該缺席,奈莎的外公、外婆、母親何嘗不是無辜的?「白月樓,假設,我是說假設你真的穿越了,原主死了,家人被害,敵人隱在暗中無比強大,你還要報仇嗎?」
她是入戲如此之深,眸子裏還帶着困惑和一絲驚懼,白月樓的心也揪了起來。「我是個男人,該承擔的總要承擔。但是奈莎,如果是你,我希望你放下。」
「為什麼?」
秋風起,拂起她的長髮,向後飛舞,增添了仙姿飄逸之感,白月樓很想纏繞一縷她的發,化為繞指柔。舉起的手接近她的鬢邊,她悄無聲讓開。
雖然他們認識時間很久,到底相處時間太短,春雨潤物尚且無聲,慢慢來。
「因為不想你背負太多,希望你平安喜樂。」
她快樂嗎?平心而論,她當初想查這一切,只是因為葉霑遭遇暗殺,而她牽涉其中。但既然她和葉霑已經冰釋前嫌,那她還有必要嗎?
她淡淡一笑,唇角微彎,「我想我有答案了,謝謝。」
她轉身離開,白月樓悵然,「奈莎,我媽媽希望回家,渡過最後的時光,她希望你能來家吃頓飯。」
「好,改日。」奈莎想起上次,宋致和也叫她回家吃飯。明明都不是她的家,為什麼都叫她?
「叮」地一聲,手機跳出來一條信息。
超級亮的宇宙星回家吃飯。
這個「家」可以回。她便開着車回了丘山園。
斐然的男裝大片兩天後正式上線。天都衛視、時尚雜誌、摩天大樓的大屏、甲級寫字樓電梯間,到處都是寧沛宸和溫靜儂的合影。聯邦無論少女還是少婦,都愛這一對,一時間風頭正勁,話題屢屢上熱搜,連帶着斐然股價都上升了一些。
咖啡廳里,寧沛宸和麥姐正在商談,桌上擺着本雜誌,封面正是寧靜cp。
「沛宸,你這次犧牲可大了,代言就代了,何必拍這張片子,粉絲會懷疑你的取向的。」麥姐滿臉不悅和埋怨。
寧沛宸悠然喝咖啡,腦海中浮現出女孩的模樣,「只要她高興,我都願意;她的意見,無條件採納。」
麥姐咂舌,覺得自家影帝腦袋被驢踢了,不可救藥。她拿起雜誌,又端詳一番,「不過溫公子倒也真是,和你合影也沒丟了氣場,還挺帥的。可惜我不是男人,不然也買它幾套。」
女人心動了就好,心動了就會給丈夫、給男朋友買,片子不白拍,她的眼光就是好。
「現在有一個通告,《天籟之音》想邀請你去做點評嘉賓,這檔綜藝現在炙手可熱,我的意思是接。」
寧沛宸挑眉,「我又不是歌星,點評也不專業。誰老是告訴我,要愛惜羽毛,不能為了商業利益什麼事都做?」
麥姐歪着頭打量寧沛宸,「真的不接?也是,《天籟之音》的咖級別也不夠你點評,連夏薇都能混進去,也就躁癢樂隊唱的還可以。」
「躁癢樂隊?」寧沛宸腦海快速反應,那天在慈善晚宴和他競票來着,他後來還聽說,樂隊主唱當場做了一首歌,疑似向人表白,奈莎!「通告,我接了!回頭給我請個音樂教授,我要補習一下。」
寧沛宸當即拍板,讓麥姐愣了一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溫家別墅,溫靜姝手捧着雜誌,手指在封面划過。幾年過去,封面上的男子依然令她心動,只是他的眼裏已經有了新的風景。
溫靜儂湊了過來,「靜姝,這次廣告效果不錯啊,我聽說斐然訂單量都提升了。」
「那是,我哥哥親自代言,天都二世祖聞風而動。」溫靜姝莞爾,臉上大寫的驕傲。
善意的謊言讓溫靜儂十分受用,不過他畫風一轉「你還忘不了寧家那小子呢?我說妹妹,像你這麼好的女孩子,什麼男人配不上?他是真眼瞎。」
如果奈莎聽到這一句話,一定要為吸血鬼王子點一萬個贊,當初她也是這樣和寧姿風說的。寧家人果然都眼瞎。
不過她沒有時間diss寧家人。溫靜姝的旗袍已經被葉零取了回來,她正在房間裏試穿。葉霑就站在門口打量着她。
那是一件月白色旗袍,腰身窈窕,盈盈一握,高開叉設計更顯的她的腿筆直修長。溫靜姝特意為她搭配了一條圍巾,她便如從山水畫中走出的女子,婀娜娉婷,仙姿綽約。早猜到她穿旗袍會很美,沒想到這麼美!
「我不捨得讓你穿出去了!就在家裏穿好不好?」太子爺的玻璃心又犯了。
奈莎的關注點,不是讓不讓喘,而是家。這真是比旗袍還美的詞彙。
她走到葉霑身邊,仰頭看他,「溫靜姝問我,可不可以上秀場。她的意思是,旗袍不拍大片,時間太緊,希望直接在秀場壓軸,保持神秘,也給客戶一個驚喜。」
葉霑攬住了她的細腰,如軟玉在懷,無限美好。「總有人打你的主意,可讓我如何是好?」
「渡人渡到西咯,」奈莎低頭,用手指在他胸膛上寫字,「葉霑,我記起了一些事,為什麼我每次見溫靜姝都覺得親切,因為我的身體裏流着四分之一溫家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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