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寒寒看向肖元培,都吃上了,怎麼還不讓走?
「我下一頓飯怎麼辦?」肖元培圓滾滾的眼睛眨眨,他好不容易遇到寒寒,一定要給自己爭取更多的府里才行。
「下一頓?」寒寒一愣,這個她還真沒想過。
「你不會忘了吧?你答應過要給我做兩個月的飯呢。」肖元培一雙圓滾滾的眼睛有些委屈的看着寒寒,福利沒爭取到之前,吃美食的胃口都沒了。
「我當然沒忘。」寒寒無語,她只是突然沒想起來而已。
「你沒忘那就行。」肖元培圓圓的眼睛彎彎眯起,唇角微翹,露出兩顆小虎牙,「那咱們就說好了,每隔兩天,你來這裏給我做頓飯。就像在百尺鎮時一樣。」
碧霄一直隨侍在寒寒身旁,此時聽這麼說,生怕寒寒答應,小聲提醒:「姑娘,別忘了您現在是王爺的專屬廚娘,要是讓王爺知道您還給其他人做飯,怕是王爺那裏不好交待啊。」
提起慕容懿,寒寒本來要答應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下去。
自己現在住在攝政王府,上面有一個王爺壓着,確實不能隨心所欲的答應別人什麼。
一時有些為難的看向肖元培:「這個,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遵守承諾,而是王爺已經定了我做他的專屬廚娘,不能隨便給別人做飯。」
「怎麼叫隨便給別人做飯呢?我們可是早就立了約定的,而且是在你進王府之前。」肖元培寸步不讓,語言犀利的讓寒寒幾乎以為原來那個呆萌吃貨是不是裝出來的。
「要不,我把銀子退給你?」雖然退出一萬兩銀子有些肉疼,但也沒有辦法。
「我不要銀子,我要吃你做的飯!這些日子我都餓死了,我不管,當初你答應我的,不能說話不算數。」
寒寒無語的看向肖薔薇,用眼神詢問:這個一會精明一會賣萌的貨,真的是你哥麼?
肖薔薇尷尬的咳一聲:「寒寒你就答應他吧。」主要是不答應不行啊,她哥哥對什麼都可以將就,唯獨對吃的特別執着,不達目的絕不罷休那種。且花樣百出,令人無可奈何。
這寒寒再不答應,說不定下一刻他就能坐地上去,要真那樣,才叫丟人呢。
見肖薔薇一臉無奈的這麼說,寒寒就知道八成這肖薔薇對這貨也沒有辦法了。
揉揉額角:「好吧,我答應你,兩天後過來給你做飯。」誰讓自己先答應的人家呢。
「姑娘。」碧霄叫一聲,眼中露出一抹不贊同。
「好了,我回去親自跟王爺說。」寒寒擺擺手,「趁天色還不晚,咱們干緊出去轉轉。」
見寒寒答應了,肖元培心滿意足的繼續吃飯,「去吧去吧,記得到時間過來啊。」
肖薔薇不好意思的沖寒寒笑笑,見寒寒出去了,扭頭數落肖元培:「哥,你就不能……不能有涵養一些,你這樣傳出去,人家會以為咱們肖家養不起你似的。」
對於自己這樣一個吃貨哥哥,肖薔薇也算是無語了。
「怎麼會?這幾頓飯可是我花一萬兩銀子買回來的,養不起我會給我這麼多錢?」肖元培嘴裏咬着吃的,說的含糊不清。
「多少?一萬兩?」肖薔薇驚呼一聲,有些惱火的看看肖元培,「哥,你真敗家!」
什麼山珍海味值這麼多銀子!不就是味道好一些麼?
「但是真的很好吃,不信你嘗嘗。」肖元培指指旁邊的碗筷道。
「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被自己這吃貨哥哥氣都氣飽了,哪裏還有心思吃飯,何況她也不餓。
說完站起來帶了小丫鬟出去。
寒寒剛出酒樓,沒走兩步,眼前紅影一閃飄過去,接着又轉回來落在她身旁:「是你?正好省得我去找了。」
寒寒眨眨眼,認得這就是自己早上見到的那名女子,有些疑惑:「你找我有事?」她們好像不認識吧?
「我表哥早上和你說什麼了?」公孫雯皺眉,想起這個小丫頭似乎有些笨,補充一句,「就是慕容麟。」
「哦」提起這個寒寒想了起來,慕容麟走時告訴她,讓她轉告慕容懿,他得在外面躲一段時間,只是連於管事都知道,每當慕容麟的父母出現後,慕容麟就會消失一段時間,慕容懿肯定也知道,因此她就沒把這事放心上。
現在見公孫雯突然問起來,忍不住好奇:「你就是公孫姑娘?」似乎前幾日他們提起過會有一個公孫小姐過來,提起來時,慕容麟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不會那個公孫小姐就是眼前這個人吧?
公孫雯皺眉:「你認得我?」她來京城的次數有限,去攝政王府的次數更是少之又少,對方怎麼會認得她?
「不認得。」寒寒笑眯眯搖搖頭,「不過倒是聽慕容將軍和王爺提起過幾次,你又叫慕容將軍表哥,猜着應該是你。」
聽寒寒這麼說,公孫雯臉上掛了笑意:「你倒是聰明,你說我表哥提起我了?他說我什麼了?」
寒寒一囧,她能說慕容麟一聽到她就想逃跑嗎?
「怎麼,說我不好了?」見寒寒不回答,公孫雯臉立刻陰了下來。
寒寒咳一聲:「不是,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下人,他們談話哪有我旁聽的份,我也不過是送茶水時聽了一耳朵。」
「也是,我就不該問你。算了,我還是去找我表哥吧,等找到了,我非扒了他拜堂才行!」說着轉身離開。
咳!寒寒差點被她大膽的言論嗆到,窘窘的看着那一襲紅衣遠去的身影,額頭劃下一排黑線:這真是個古人麼?不會也是穿越的吧?
躲在王府書房內的某人忍不住打一個噴嚏,搖搖頭:「哪個在背後議論老子?」
沐風笑嘻嘻的看他一眼:「除了你爹你娘和那個公孫小姐,還能有誰?」
慕容麟一噎,煩躁的抓抓頭:「我爹我娘來也就算了,幹嘛把那小魔女也帶過來?還把各個地方都把嚴了,讓我躲都沒地方躲。」
「唉,說說,你為什麼那麼怕那個公孫小姐啊?我今天在院子裏見了她一眼,雖然容貌上比不上你,但也是難得的美人不是?」
「胡說八道,再敢胡說,信不信老子揍你!」慕容麟最恨別人拿他的容貌說事,聽沐風這麼說,嫵媚風流的丹鳳眼立刻瞪了起來。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沐風擺擺手,「我說你就不能文雅一些?動不動就打啊揍的,哪像個大家公子?」
「閉嘴!」慕容懿墨染似的眉毛微微擰起,不耐煩的打斷他們之間的鬥嘴。
慕容懿發話,兩人立刻噤聲。
「事情都安排好了?」狹長的眸子掃向一襲黑衣冷厲幹練的連錦。
連錦點頭:「屬下已經命人知會過左相,現在這個時辰,他聯合百官上奏的摺子應該遞到宮中了。」
「嗯」慕容懿點點頭,這次非要皇上大出血不行!看他們以後還敢不安分!
此時,皇宮內黃埔晨鳴命人將太傅陳倉叫到宮內,直接將慕容懿命人送過來的證據甩給陳倉。
陳倉看了一眼就氣的鬍子撅的老高:「荒謬!簡直荒謬!欲加之罪,根本是欲加之罪!」來回走兩圈,看向黃埔晨鳴,「皇上,攝政王此風絕不可長,否則哪天他想除掉誰,豈不是輕而易舉?」
黃埔晨鳴蹙眉:「朕自然明白,可恨孫謙那蠢貨早朝之上將話說的太滿,現在根本沒有反悔的餘地!」
「那,攝政王的人呢?可找到他們的罪證?」陳倉猶出死心的問。
黃埔晨鳴搖搖頭:「不過是些小角色,無甚意義。」
陳倉咬咬牙:「這個摺子上的人我們一定要保下來,否則,以後誰還敢提忠君,這於皇上是大大不利的!」
「這個朕自然明白,所以才找老師來商議。」
「為今之計,只有棄車保帥了!嚴懲孫謙,釋放慕容麟,以此為條件,讓攝政王將這些所謂的罪證銷毀,他一定會同意。雖則我們收集不到他手底下的人的罪證,但這慕容麟也是他手下的一員干將,又是他的堂弟,他定然不會坐視不管。」陳倉分析道。
黃埔晨鳴眼中划過一抹不甘,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總不能放着自己的人不管,就為了拉下一個慕容麟吧?若是換成慕容懿還值得,慕容麟還不配。
無奈的招招手:「擬旨,經朕再三斟酌,顯武將軍鎮守邊疆十年,於社稷有功,回京隨行有偏頗,仍不可掩其瑜,故其罪有待定奪,着大理寺卿杜仲即刻將人帶入宮中,另議。」
李總管在一旁擬好聖旨,黃埔晨鳴過去看看無誤,從龍案上拿出御印蓋上。
李總管得了聖旨,忙拿出去叫傳旨官下去傳旨。
做完這些,黃埔晨鳴心思輕鬆些,只等着將慕容麟宣到宮中,再和慕容懿談判。
一頓飯的功夫,傳旨的小太監面色惶恐的回來。
「怎麼了?慕容麟人呢?」黃埔晨鳴臉色一沉,難不成這慕容麟敢名目張膽的抗旨不來不成?
小太監膝蓋一軟,慌忙跪下:「稟皇上,奴才奉諭到大理寺傳旨,及到時,就見大理寺門庭敗壞,杜御史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且慕容將軍也已不在大理寺。杜御史言明,事情經過均已寫成摺子,托奴才呈與皇上,請皇上代為主持公道。」說完,懷中掏出一個奏摺捧過頭頂。
李錢忙伸手接過來遞給黃埔晨鳴。
黃埔晨鳴眉心擰擰,看到這小太監一個人回來,就知道絕對沒有好事,心裏盤算着,如果是慕容懿派人打了杜仲,劫走慕容麟,他倒可以藉此機會好好整治一番,只是慕容懿不像這麼蠢的人啊,難不成另有隱情?
及至打開摺子一看,頓時氣青了臉,打人的不是慕容懿,竟是慕容程謙夫婦。這對夫婦平時不惹事是不惹事,一惹事都是捅人肺管子的大事,偏偏他又顧忌公孫倩身後的勢力,輕易不能將他們夫婦如何。
如果他是大權在握的皇帝也就罷了,區區江湖人,他還不放在眼裏,偏偏他此刻也就比一個空架子好不了多少,宸國大部分權力都握在了攝政王的手裏。
眉心擰的更緊,這個杜仲也是個笨蛋,看他們夫婦來了,就該躲着才是,偏偏傻呵呵的湊上去找打!
京城裏誰不知那公孫倩只有慕容麟一個兒子,最為護短。
如果真將慕容麟弄死了,也就罷了,大不了他到時候推出個人來頂包,到時候他再用點計將公孫倩的怒火引到慕容懿身上,坐山觀虎鬥,適時再撥撥火。
偏偏慕容麟沒死,蠱蟲還被發現了……
黃埔晨鳴眼中划過一抹懊惱,現在的情形對他越發不利了!
看黃埔晨鳴愁眉緊鎖,一副懊惱的樣子,陳倉皺皺眉:「皇上,不知發生何事?」
「老師請看。」黃埔晨鳴將手中的摺子命李錢傳給陳倉。
陳倉看完後,眉眼也凝重起來:「大理寺內如何會出現南疆的赤焰蠱?攝政王又如何去的那麼巧,偏偏還給發現了?這不會是他設下的計謀吧?」
黃埔晨鳴揮揮手,不欲多說:「不管是不是他的計謀,總歸是在牢內發現了蠱毒,傳出去,人們只會認為是我們下的毒手。」
「也有可能是南疆人混入京城,趁機挑撥離間呢。」陳倉眼中划過一抹精光,絕對不能讓人們認為是他們的人下的手,否則傳出去他們的人勾結南疆謀害本朝重臣,皇上的威信將蕩然無存。
「老師說的有理,是朕糊塗了。」黃埔晨鳴也反應過來,趕忙道,「只是現在慕容麟被接走了,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做?」用慕容麟威脅慕容懿是不可能了,只希望慕容懿能不藉此發揮,咬他們一口他就已經燒高香了。
提起這個,陳倉面露難色:「攝政王這次如此大手筆,定不會善罷甘休,若我們不能令他滿意,他必然追究到底。」
陳倉的意思,黃埔晨鳴自然也聽出來幾分,若想安撫攝政王,無非就是將自己這邊的人縮減一些,同時再許予他一些權力。
但現在攝政王手中的權利就不可掌控,如果坐視他繼續擴大下去……黃埔晨鳴眉頭皺的死緊,搖搖頭:「此事再容商議。」
陳倉自然明白黃埔晨鳴的顧慮,如有可能,他也不想看着慕容懿日漸強大,見皇上不樂意,也不強勸,點點頭:「緩緩也好,且看攝政王有何動作,我們不要自亂陣腳。」
這邊說着,外面有小太監在門口稟告:「啟稟皇上,左相大人在門外求見。」
「不見!」黃埔晨鳴眉毛跳跳,怒道。
左相溫同嵐是慕容懿一派的人,這個時候過來,不用想也知道為的是什麼!
門口小太監似乎猶豫一下,接着道:「左相大人說,他此次前來是代表百官上表。」
聞言,黃埔晨鳴怒氣更盛,方要開口,陳倉開口勸:「皇上,所謂眾意難拂,今天皇上如果不見他,怕是出了宮門,就會傳出皇上閉塞言路的消息。」
黃埔晨鳴狠狠吸口氣發怒:「讓他給朕滾進來!朕倒要看看他如何代替百官了!」
門口小太監嚇的一哆嗦,忙低着頭去宣人。
「皇上且消消氣,我們正好可以藉此來探探攝政王的虛實。」看黃埔晨鳴一副氣惱的樣子,陳倉心裏嘆息一聲,皇上到底還年幼,又太急於求成,脾氣也着實焦躁了些。
「朕如何消氣,這攝政王如此咄咄逼人,實在可惡,別忘了,朕才是真龍天子!才是這宸國的皇帝!」竟然想以百官的名義來脅迫他,簡直該死!
「……」見黃埔晨鳴如此暴躁,陳倉一時也沒了言語。
御書房內一時有些靜謐,不一時,溫同嵐的身影出現在殿外。
看到溫同嵐,黃埔晨鳴的臉色又黑了幾分,強自壓着火氣:「左相代替百官,有何要事要奏?」
溫同嵐緊走幾步跪下,袖中掏出一個摺子舉過頭頂:「微臣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黃埔晨鳴哼一聲,不去接那摺子,盯着溫同嵐看了足足半盞茶的時間,直到溫同嵐舉着的雙手開始微微發抖,這才慢慢開口:「呈上來。」
接過摺子,黃埔晨鳴打開慢慢掃一眼,不出意料的,上面全是皇權派系之人的罪證。
「你代表百官,就是來做這個的?」黃埔晨鳴冷笑一聲,手中的摺子扔到地上,「不用看了,這些朕已經從孫御史那裏看了一遍了。」
「回稟皇上,自從早朝過後,臣與百官聽孫御史一番言論,深以為然,反思之下,臣與諸位大人深為惶恐,竊以為侍奉朝堂多年,竟不及孫御史真知灼見,深謀遠慮,所幸,亡羊補牢,尤為為晚。故此,臣與諸位大人商量之下,不敢再有鬆懈,即刻命人清查朝內有礙觀瞻,有損社稷之徒,幸而天網恢恢,被臣等查到些許證據,不敢隱瞞,特來稟報皇上。」溫同嵐跪在地上,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黃埔晨鳴磨磨牙:「溫大人真是神探在世,如此快的就拿到這許多證據。」
溫同嵐跪在地上磕個頭,回答的不溫不火:「一切有賴天恩,臣不敢居功。」
「……」黃埔晨鳴氣的恨不得上去給他兩腳,但左相不同於孫謙,不能由得他隨意打罵,忍了又忍,才憋下一口氣:「好了,朕知道了,有勞溫愛卿跑一趟,你先下去吧。」
「臣遵旨。」雖然有攝政王撐腰,溫同嵐也知道在皇上面前不可太造次,答應一聲,轉身出去。
御書房的門一關上,立刻從裏面傳出「砰」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溫同嵐微微鬆口氣,方正的臉上微微滲出一層細汗,見周圍太監紛紛瞅向他,忙咳嗽一聲,整整衣襟大步走出去。
到門外上了馬車,這才徹底鬆口氣,揮揮手:「回去。」
馬車骨碌碌轉起來,此時,一匹駿馬疾馳而過,看到馬車,駿馬上的人「吁——」一聲拉停韁繩,扭頭望望,問守門侍衛:「溫大人來過了?」
「回國公爺的話,確實是溫大人剛剛離開。」守門侍衛不敢隱瞞,連忙回答。
鎮國公虎目眯眯,翻身下馬,手中的韁繩扔給趕過來的侍衛,大步邁入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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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府內
窗外黑影一閃,連錦走過去打開窗戶,從黑影手中接過一張紙條看了看,回身拿過來遞給慕容懿:「主子,宮裏傳來的消息,張毅收到消息進宮了。」
「他終於進宮了。」慕容懿臉上露出一抹嗜血的冷笑,「本王倒要看看,文臣武將,黃埔晨鳴到底要捨棄哪方。」
「那有什麼好想的,自然是文臣,百無一用是書生!武將能上馬殺敵,保一方水土安寧,留着那些書呆子做什麼?老子要是黃埔晨鳴,老子就寧可多捨棄幾個文臣,也要保的武將萬無一失。」黃埔晨鳴毫不猶豫的道。
「所以說你到現在也還是一名莽夫。」沐風撇撇嘴,「我雖然不懂這些個朝政,也知道文臣不可少,否則國家設立什麼科舉立那麼些個文官做什麼?」
「沐神醫所言有理。」於清笑着點點頭,很是贊同,「所謂『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說的就是文臣的計謀同樣不可忽視,武將跨馬定乾坤,文臣提筆安天下,一文一武,如同一陰一陽,缺一不可,但文臣有文臣的傲骨,武將有武將的執着,一文一武對在一起,怕是現在掐的正歡,黃埔晨鳴有的頭疼了。」
「如此,方不負本王一番苦心安排。」慕容懿唇角勾出一抹冰冷的笑容,看向連錦,「去將這些證據散播出去,傳的越烈越好。他越是不爽快,本王越要他多吐些東西出來!」
看着慕容懿一身冷厲嗜血的樣子,沐風忍不住打個寒顫,這廝簡直太狠了,這一步步的,簡直是逼着皇上從自己身上割肉啊,不,逼着皇上舍掉辛辛苦苦佈置起來的這些棋子,對皇上而言,怕是比割肉還疼吧!
商量完了,慕容懿揮揮手讓眾人退下,起身走到門外看看:「暗一,寒寒回來沒?」
暗一搖搖頭:「回主子,沒有。」
慕容懿眉毛擰擰:「去問問暗三,寒寒在做什麼?」
「是」暗一應一聲,閃身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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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寒看公孫雯離開後,又逛了一會,這才心滿意足的拎着買的東西回王府。
「怎麼現在才回來?」
剛進落暉苑,就聽一道冷魅的聲音在耳旁想起,略微低沉的語調透漏出說話人的不悅。
寒寒四處瞅瞅,就見慕容懿沉着臉從屋內走了出來。
跟這廝接觸久了,寒寒也習慣了他那喜怒無常的脾氣,膽子也大了起來:「第一次出去逛,所以逛的時間久了些。」
「只是去逛街?」慕容懿眉頭擰檸,不悅的看向寒寒,這小丫頭竟然敢騙他,明明是給那個吃貨做飯才耽誤了時間。
寒寒想想:「我還遇到了一個熟人,本想着一會吃完飯和你說的,你現在問起來,我就現在和你說吧,那個人你也見過,就是咱們上次去如意酒樓吃飯……」
沒等她說完,慕容懿擰着眉毛轉身進去:「囉嗦!本王餓了,趕緊去做飯。」
「……」寒寒無語,讓說的也是他,不讓說的也是他,真是喜怒無常!
不過自己一會吃完飯後,還是告訴他一聲比較好,畢竟自己現在是他的專屬廚娘。
慕容麟坐在屋內,看着寒寒指揮着人在膳廳進進出出的端菜,上菜,微蹙的眉頭略微松松。
一想着小丫頭竟然背着他答應給那個吃貨做飯,他就恨不得將她拎過來打屁股,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拋頭露面的出去給別的男人做飯,傳出去像個什麼樣子?再說,誰知道那個吃貨這麼纏着寒寒,存的個什麼心思,這年頭,扮豬吃老虎的人多了去了。
「王爺」用完飯,寒寒看着慕容懿的眉眼平和些,端着一杯茶挨挨蹭蹭走過去,臉上掛起諂媚的笑,「喝杯茶漱漱口。」
慕容懿正坐在自己外間屋子的椅子上捧着一本書看,狹長的眸子瞥一眼寒寒諂媚的模樣,眉頭皺皺:「你這個樣子,醜死了!」擱平時,她要是這麼笑對自己,他心裏肯定高興,但現在一想起她是為了另一男人的事才這麼討好自己,慕容懿眉頭微微蹙起,心情莫名的煩躁不已。
「……」寒寒臉上的笑立刻垮下來,想想自己的目的,臉上的笑又維繫起來,手中茶杯放下,「那個,王爺你累不?我給你捏捏?」
「嗯」淡淡應一聲,雖然心情不爽,但是送上門來的福利還是要要的。
聽慕容懿應聲,寒寒忙轉到他背後伸出兩隻小手給他揉捏起來。
「王爺,這個力度你看怎麼樣?」
「嗯,再重點。」慕容懿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雖然他並不累,但有這樣一雙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揉揉捏捏,竟也莫名的舒服。
寒寒雖然學過中醫穴位按摩,但是卻並不常給人按,現在到了古代,更是沒有按過,因此給慕容懿捏了一會,兩隻小手就酸疼不已。
偷偷看一眼慕容懿一臉享受的模樣,大大的眼睛轉轉:「王爺,我想有個事想和你說…。」
「絡子打好沒?」慕容懿閉着眼問。
「啊?」
「本王要的絡子你還沒給打?」狹長的眸子睜開,微微側頭,看向身後的人。
「打好了,我這就去給你拿。」一溜煙跑了。
慕容懿轉過頭繼續看書。
「喏,你看,這可是我拆了很多次才弄好的。」一個藏青色連環結的絡子出現在慕容懿眼前。
慕容懿伸手接過絡子看一眼,臉上划過一抹嫌棄:「歪歪扭扭,時松時緊,醜死了,重做!」說着,絡子收入懷中。
寒寒瞪眼,這麼嫌棄你還要!
「王爺,我一會就去重做一個,我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絡子沒做到本王滿意之前,不許出府!」放下書,大步走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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