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青家的拆遷確確實實遇到了麻煩。愛字閣 m.aizige.com
不是澹臺皓月撒謊,也不是編的故事,而是事實。
起因無非是方青青長得太漂亮了,被對方看上,故意刁難。
別人家的拆遷費都發了,也簽了合同,畫了押。
唯獨方青青家受到了不一樣的待遇。
方青青的清純,唯美,是個男人都會對她有想法。
就是敢不敢下手的問題。
男人嘛,大家都懂得,均逃不過一個色字。
有的人有色心沒色膽。
有的人有色心也有色膽。
對方揚言,只要方青青肯陪他一晚,拆遷款發上到賬,不僅如此,後面還有很大優惠。
極可能多分一套房子。
這個條件不可謂不誘惑。
換做一般人,還用猶豫?
一個晚上換上數百萬,無動於衷的是傻子。
方青青不一樣,她沒有答應。
在僵持之中,對方用了強迫的方式。
兩天之內滾蛋,不滾就等着瞧。
這些人都不乾淨,會做出什麼事,用屁股想都能猜得到。
……
「哐哐哐!」方青青家的門被砸響,暴力非常。
估計使出了吃奶的勁。
「開門,快點!」
「再不開,我們就強勢破門了。」
屋內!
「他爸,我們該怎麼辦?」方母沒了主意,誠惶誠恐。
「還能怎麼辦?不開。」
「可外面那群人不肯善罷甘休啊。」
「無法無天的東西,實在可惡,讓我們搬走可以,不給錢算什麼。」方父氣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他爸,要麼我們搬走吧,總不能讓女兒受了欺負。」
「女兒絕不能受欺,等他們走了,我悄悄把青青送出去,先住在學校,或者賓館住着。」方父決定道。
「爸,你有什麼打算。」
「和他們死磕到底。」方父決定道。
「不值當。」
「怎麼不值當?如果任由他們,以後我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家都沒了,還不和他們死磕,我們以後怎麼過?如何生活。」
「唉!」
「只能如此了。」方母嘆息一聲。
「來,把沙發推過去,堵住門別讓他們闖進來。」
「爸,這不是辦法,我們報警。」
「他們有人,報警不一定好使,我們先堵住門,再想其他辦法。」方父反應迅速,雙手推着沙發往門口趕。
「我來幫你。」
「咣當!」一聲,房門被強勢破開。
頓時進來七八位大漢男子。
始終晚了一步。
「呦,瞧這架勢要堵門啊。」一位帶頭者戴着墨鏡,言語之中儘是嘲笑。
隨之走上前,輕輕拍了拍方父蒼老的臉頰。
「老傢伙,還在想着抵抗?冥頑不靈?」
方父一巴掌打掉對方的手。
誰知反過來就是一個耳光。
方父踉踉蹌蹌坐在地上。
「爸!」
「老頭子!」
「已經給你們期限了,看樣子沒有搬的打算,兄弟們給我砸。」
帶頭者一聲令下,其餘人開始動手。
屋內一切都是他們的目標,打砸的對象。
「嘩啦!」
「哐!」
「鐺!」
「別砸,這是我們的東西,你們在做什麼。」方母及時去阻止。
果真無法無天,膽大妄為。
「滾開,臭老婆子。」
方母被無情推倒在地。
「方青青,你現在沒得選擇,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居然不識抬舉。」
「那麼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殘忍,什麼叫無情。」
打砸繼續,屋內大部分東西都被砸的破碎不堪,毀於一旦。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陪我一個月,好生伺候,老子讓你做什麼,乖乖聽話。」
「二,繼續堅持你的倔強,以後你們家有可能流落街頭。」
「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你們這是犯法。」方青青憋出這麼一句。
「犯法?哈哈哈!」帶頭者哈哈大笑,似乎沒聽進去。
「老子犯的法多了,也沒人把我怎麼樣。」
「告訴你,老子上面有人,惹出了事,有人擦屁股。」
帶頭者怎叫一個囂張,「這個社會,只要你給的錢足夠,誰都奈何不了。」
「沒人不愛錢,也沒人跟錢過不去。」
「如果有,那就是給的不夠。」
就像兩個人鬧矛盾一樣,沒有燒烤解決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兩頓。
是這個意思不?
帶頭者走到方青青面前,伸手想摸一下漂亮白皙的臉蛋。
「嘖嘖嘖,好純的妹子,換着花樣老子能爽死。」
方青青退後一步,躲了過去。
「哼,不讓老子碰是吧?還那麼堅定對不對?」
「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多強硬。」
帶頭者瞬間惱火,脾氣大發,繼而開始脫衣服。
「老子現在就要辦了你。」
「看你還倔強到哪去。」
「你別亂來,我認識澹臺皓月,她是我姐。」方青青搬出後台。
「澹臺皓月?就憑一個窮丫頭認識人家?異想天開。」
「澹臺皓月是什麼人物,還喊人家姐要不要臉?人家正眼瞧一下麼?」
「別說是你,就是我的頂頭上司也夠不着人家後腳跟。」
「我真的認識,你若胡來,她肯定找你算賬。」方青青言辭鑿鑿。
「我還認識玉皇大帝你信不?」帶頭者嗤笑一聲,「認識澹臺皓月,還至於那麼窮?」
「隨便灑灑水,至於住在這?」
「搞笑呢!」
帶頭者脫衣速度很快,一會時間只剩下一個四角。
「寶貝來吧。」
「別動我女兒,不然給你拼了。」方母在廚房拿出菜刀,惡狠狠道。
「老太婆,別給臉不要。」
「你們都該死。」方母舉起菜刀沖了過去。
一向溫和的方母,此時大變。
為了女兒豁出去了。
人被逼到那個份上了。
母愛偉大,大部分母親都會這樣做。
「找死!」帶頭者找準時機,一腳踹了過去。
方母畢竟是一女子,又上了年齡,哪是對手。
「哎喲!」一聲,摔倒在地。
接着被一名壯漢按住,膝蓋狠毒的壓在脖子上。
「放開我媽。」方青青焦急跑上前。
帶頭者一把抓住,陰森森道,「寶貝,給老子把褲頭親手脫了。」
「你!!!」
「怎麼?不動手嗎?給我繼續壓,生死不論。」
方青青哭了。
看着母親痛苦掙扎的模樣,心火火的疼。
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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