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我爹的腿傷還沒有好,就在屋裏躺着呢,我就不請二位進屋了,不如我們去院子裏坐着說話吧。一筆閣 m.yibige.com」這樣的人,盛夏至是不會再讓她們往自己家的屋子裏進的,就把兩個人請到了院子裏。
「你娘呢?剛才還在這裏和我們說話了,這麼一會的功夫,咋就不見人了?」趙五娘又被盛夏至客氣地請到了院子裏,這才想起了盛馮氏,就問道。
「是呢,我也是從剛才開始就沒有見到嬸子了。」趙大牛媳婦左右看看,沒有找見盛馮氏的身影,好奇地說道。
「我娘有事情出去了,趙五嬸子,大牛嫂子,你們坐。」盛夏至拿了三個小板凳出來,在院子裏一字擺開,讓趙五娘和趙大牛媳婦坐下。
趙五娘指着院子裏的牛車又把剛才的話給提了起來,「夏至,那牛車是你家自己買的?買這一輛牛車要花不少銀子呢吧?」
盛夏至笑了笑,沒有接話,她現在可算是明白趙五娘她們的來意了。
趙大牛媳婦見盛夏至沒有說話的意思,就把話給接了過去,「張大伯他們家的牛車花了三兩銀子呢,我瞧着這輛牛車和張大伯家的像的很,總也該花了三兩銀子呢吧?」
「嬸子和嫂子過來問牛車的事情,莫不是你們也打算買牛車了?要是真打算買的話,我倒是可以介紹個人給你們,不說能給你們便宜多少錢吧,至少能保證賣給你們的牛是好的。」盛夏至不搭茬,繞來繞去地把話往別處引。
趙五娘瞧着今天是不能在牛車這個話題上問出些什麼東西來了,索性就不再繞彎子了,把村子裏人們的疑問和各種謠傳都和盛夏至說了一遍。
「夏至,現在這村子裏面可都是在議論着你們家呢。說你們家這回分家可是分對了,一分家日子就過的這麼好。我聽說你們家現在在鎮上擺攤子做生意呢?」
終於耐不住性子,開始問了啊。
盛夏至對趙五娘的這些疑問心裏面早就有準備,只要她開始做生意,只要他們家開始賺錢,就不會少了周圍人的各種議論。
「是,我們家自己做了點吃食,現在正在鎮上賣。嬸子和嫂子去了鎮上,有機會一定要去嘗嘗,我請你們。」盛夏至回答的很痛快,半點遲疑都沒有。
趙五娘就覺得自己對盛夏至採取這樣的方式問話就是對的了,越發自信起來,「好像還有人說你們家撈了咱們那河裏面的魚去賣的?」
「嗯,是。」盛夏至淡淡地答應完了就等着趙五娘的下文。
「夏至,那河水也不是你一家的,那是咱們全村人的,河裏的魚自然也不是你一家的東西,那是我們整個村子人的。你們家私自撈了河裏的魚拿去賣錢,根本就沒有提前告知過大傢伙。現在賺了錢了,竟然還先給自己家買了牛車,都沒有想過你們是拿着大家的東西去給自己家賺錢。這事,不管咋想,它都咋不合理啊。你說是不?」趙五娘自認為自己是佔住了理了,就把話給說開了。
盛夏至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趙五娘,又問趙大牛媳婦,「嫂子,你也是這麼想的?」
趙大牛媳婦只覺得盛夏至臉上的表情有些讓她心顫,突然就不敢那麼硬氣地說話了,她賠笑道「哪裏的話,其實這些都是現在村子裏的人私底下議論着的,我和五嬸子今天過來也是好心想要透個話給你們家。咱們村子裏的人,現如今都盯着這河裏的事情呢。」
盛夏至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神情有些嚴肅,「那我先感謝嬸子和嫂子的好心了。只是這河水是公用的,大家都知道,河裏的東西也是公用的,這我們家也認。既然是公用的,那便是誰家想用都可以的,就像是那河水,我們村裏的人家不都是去那河邊上洗衣服嗎?不說河裏的魚根本就沒有村里人去撈,只說我家撈魚去鎮上賣吃食的事情,從來就沒有瞞過誰。都是公用的東西,既然我家能去撈了賣錢,自然村里其他人也都是可以的。許是我見識淺薄了,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那公用的東西不許別人隨便用的道理。嬸子,你年歲大些,見識也比我們多,你說說看,這天底下可有這樣的道理不成?」
趙五娘被盛夏至的這番辯駁給說的臉色有些發白,她剛才就是覺着盛夏至好說話,就故意編了個話出來說給盛夏至聽,要是她被自己給嚇住了,順着自己的意思去說話了,沒準她還能幫着村裏的人從盛夏至家裏撈到些好處來。
要是沒有被嚇住,她也能趁着這個機會,把那樣的話給傳揚出去,她一個人降不住盛夏至家,那全村的人難道還降不住?
這盛夏至他們家眼瞅着是把日子給過起來了,又是買房子又是買牛車的,村子裏面眼紅的人家可是有不少呢。
只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故意說的那些挑撥的話,都被盛夏至給化解了,還被她把話給說得頭頭是道。
盛夏至這張嘴,可真是能說啊。
趙五娘經此一事就知道自己不是盛夏至的對手,她也就不在盛夏至家多待,叫上趙大牛媳婦離開了盛夏至家。
趙大牛媳婦出了盛夏至家的院子之後,捂着胸口對趙五娘說道「五嬸子,那個盛夏至未免也太厲害了些,小姑娘家家的,嘴巴可不饒人。」
「一個姑娘家傳出厲害的名聲,那可是沒有誰家會願意要的。你且看着吧,她也猖狂不了多久的。」趙五娘沒有在盛夏至這裏討到便宜,心裏不忿,自然也就不會盼着盛夏至有好日子過了。
另一邊盛馮氏那時從自己家裏出來,就去了隔壁孟奶奶家裏和孟奶奶說話。
「我家立春今天回家了,往後我們也不讓孩子再出去做工了,就在家裏幫着夏至做些活。她那個攤子雖然不大,可是要忙的事情多的很,有她哥哥在旁邊幫着她,我和他爹也能放心些。」盛馮氏坐在孟奶奶的對面,和她拉着家常。
孟奶奶臉上帶着笑聽着盛馮氏說話,間或說上一兩句。
「你們家的那個老大我也見過,那模樣生得俊,就是在鎮上的公子爺,也有比不上他這份容貌的。模樣好,性子也憨實,我看他對弟弟妹妹也好,你們夫妻兩個能有這麼一個兒子,真是好福氣唷。」孟奶奶很羨慕地說道,聽盛馮氏說起盛立春的事情,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早逝的小兒子,那是她唯一的骨血,她捧在掌心裏長大的孩子,現在就算是想見也見不着了。
「看你說的,都把他給夸上天了。他不過就是在酒樓裏面做了幾年夥計,不曾像是村子裏的人似的,整日在地裏面被太陽曬着,臉色白淨些,哪裏能比得上鎮上的公子爺。現在家裏的事情我也不大管,都是幾個孩子在管着,我們家夏至最是個能幹的,不怕你笑話,我們家能有如今這樣的生活,都是夏至一個人掙出來的。要是沒有她,我們家現在還在那頭盛家院子裏面受苦呢。我和他爹都是沒有能耐的人,所以我也是信服我這個女兒的,我們家裏往後怕是一切也都要靠着她撐着,她哥哥姐姐都是不行的,弟弟妹妹又都小着呢。」盛馮氏和孟奶奶說着自己的心裏話,她現在是瞧明白了,他們家要是想要有好日子過,就離不開盛夏至,家裏旁的人在一邊幫忙還行,要是說撐起家來,除了盛夏至,誰都做不到。
孟奶奶也很喜歡盛夏至,那個孩子看着就機靈,模樣長得也不差,她在旁邊觀察着,也覺出盛夏至是個有大能耐的。
「你家的孩子都很好,尤其是夏至,我看着她往後的造化大着呢,你們家的好日子在後面呢。」
盛馮氏忙止住了孟奶奶的話,「嬸子可別說這樣的話,我家夏至自然是好的,只是有造化的人,可不在我們家,在那頭的老盛家呢,那頭的大孫子被道士說了,是個有大造化的,這不老爺子就用全家之力供着那一個寶貝疙瘩念書,全家都等着他有大造化的那一天呢。」
「你說的那個孩子,可是前些天到你們家來的那個?我瞧着身上是有些書卷氣,只是不知往後會如何呢。」孟奶奶模稜兩可地說着,她是不看好盛東山的,不過盛馮氏就算是再對盛家的人有意見,那也改不了她是盛家媳婦的事實,因此說話時她就沒有說自己的真實想法。
盛馮氏緊跟着嘆了口氣,「隨便會咋樣吧,反正只要不再招惹上我們家就行了。」
盛馮氏和孟奶奶接着又聊了一會兒,眼看着夜深了,她就起身告辭回家了。
進到家裏,盛夏至剛好把豬蹄都給滷好了,正在晾着,預備着一會把它們都糟上。
「趙五娘她們啥時候走的?」盛馮氏在一邊給盛夏至搭了把手,問道。
「你出去了之後,我又和她們在院子裏面聊了一會兒,也沒聊多久,她們就自己起來走了。娘,往後咱家怕是不能再去河裏面撈魚賣了。」盛夏至對不能再賣魚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賣魚和炒燜子本來就是她想要先賺些小錢才想着做的,不能做了就不做,反正她這裏賺錢的法子多的是。
隨便做一個現代有的,古代人沒有見過的玩意兒,她都能賺上一筆。
可是盛馮氏是不知道的,她有些驚慌地問道「是因為啥不能賣了?是趙五娘剛才說了啥話了?」
「其實她也沒說啥,就是當着我的面編了個瞎話,想要從我這裏騙些錢,都讓我給說回去了。不過我想着這村裏面肯定不止她一個人心裏面有這樣的念頭,我今天能說退了一個,保不齊哪天就上來一群不講理的,我想着不如就先不在河裏面撈魚賣了。等到過些日子我手頭寬裕了,咱們就去買個魚塘,咱們自己養魚賣。」一個趙五娘是好打發的,她只是想要趁機訛些錢,要是再換了個有些手段,在村里還有地位的人,想要她手裏的方子,那她暫時可是無力對抗的。
盛馮氏見不上趙五娘那樣的人,也知道小人最是惹不起的,就說道「你咋想的就咋辦吧,我不懂你生意上的事情。」
「現在家裏面還剩下一些沒有賣掉的酥魚,等下次上集的時候,把它們都賣了,往後就不再賣酥魚了。」盛夏至已經打算好了,至於接下來還會不會再做些其他的吃食來賣,她還沒有想好。
「你上回帶回來的那些油餅都發酵了,剛好你二哥回來了,找個時間讓他把後面園子的地給翻了,撒上油餅,把地養一養,看看趕在入冬之前咱家還能種上些啥。」盛馮氏和盛夏至說着家裏的瑣事,手裏的動作不停,跟着盛夏至一起把鹵豬蹄都給糟好了。
時間過得很快,盛夏至頭一次糟的那些豬蹄都已經糟好了。
這期間,她又往吳記點心鋪子裏送了兩次果丹皮,一共賺了三十幾兩銀子。
還去找了周屠夫,和他簽下了長期收豬蹄的契書,把賣果丹皮的銀子都給了周屠夫,並先從他那裏拉走了一部分豬蹄,回家滷好糟上了。
盛立春也開始跟着他們一起去集上擺攤,漸漸的對家裏的事情都能上手了。
孟復臻沒幫幾天忙,趙里長家裏的牛被他女婿給送了回來,他就又回去給趙里長放牛去了。
盛夏至又折騰出了一個酸辣粉的攤子,照舊請了季秀才幫忙寫了幌子,還是寫的「盛記小食」,攤子沒有和炒燜子的攤子擺在一起,而是在集市的中間位置租了一個攤子。
如今是盛夏至自己看着的,偶爾盛冬至會跟着一起來,炒燜子的攤子則是盛穀雨和盛立春兩個人管着。
這兩個攤子,每趕一次集一個攤子上都能賺回來一二兩銀子,好的時候賺上三兩銀子也是有的。
盛夏至的手裏也攢下了近四十兩銀子,她分了一半出來給了盛馮氏,讓她管着,餘下的二十兩銀子她自己拿着,預備着做生意用。
糟上的一共有五個豬蹄,她先拿了一個出來放在鐵板上烤着,準備先讓家裏人嘗嘗看。
盛冬至這些日子吃的好,穿的也好,整個人不光白淨了不少,還長胖了,長高了,臉上的笑也多了。
他站在盛夏至旁邊,看着她烤豬蹄,「五姐,好香啊,這個聞着比你先前做的烤酥魚還要香。」
盛白露手裏拿着盛穀雨剛才給她吃的糕餅,也附和道「對,這個比酥魚還要香。」
「你們兩個小饞貓。」盛夏至說了一句之後,就又低下頭烤起豬蹄來。
用鐵板烤的豬蹄和用烤架燒着炭火烤的豬蹄在口感上還是有差距的,在盛夏至嘗起來,就是覺得用鐵板烤的沒有用烤架少炭火烤的吃着香。
她在烤好的豬蹄上撒了調料,家裏人都能吃辣的,就撒了些姜粉和胡椒粉。
「去吧,你們兩個把這個端進去給爹娘他們嘗嘗。」盛夏至把盤子給了盛冬至,讓他們兩個先端着進去,她在外面把爐子的火給熄了。
盛木的腿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如今已經可以正常行走了,這些天裏他正想着要去鎮上繼續攬活賺錢。
盛冬至把烤好的豬蹄往屋裏一端,屋裏的人瞬間就被豬蹄的香氣給吸引過來。
「爹,你快過來嘗嘗,我五姐烤的豬蹄可香了。」盛冬至看盛木落在了後面,就叫了他一句。
盛白露伸手給盛木拿了一塊,「爹,這塊給你吃。」
盛木接了過來,放在口中嘗着,這個豬蹄本來就是滷好了糟上的,軟糯又不失醇香,經過了烤制後,更是外皮酥脆,內里軟糯,入口後先是調料混合在一起的香味,待這股香味散去後,就是滿口的豬蹄自身的肉香。
肥而不膩,香酥軟糯,這是家裏每一個嘗了烤豬蹄的人的想法。
「這個豬蹄這樣一做,竟是比排骨還要好吃。」盛木把自己手裏的那一塊吃完後,咂咂嘴說道。
「這豬蹄做的酥爛的很,輕輕一咬就脫骨了,就是上了年歲的人和正換牙的小孩子也能吃得。」盛馮氏也把自己的那一塊給吃完了,同樣是對豬蹄讚不絕口。
「夏至,這個烤豬蹄你也是打算擺攤子賣嗎?」盛穀雨吃着豬蹄也覺得香的很,她這段時間跟着盛夏至一起做生意,滿腦子裏面想的也都是做生意賺錢這些事情。
吃到這樣好吃的東西,她首先想到的也是烤豬蹄要怎麼賣。
盛夏至看着盛穀雨,她是一點一點地看着她的改變的,雖然現在盛穀雨的性格依然是很溫柔的,但是膽子比之前的時候大了不止一點,也更會說話,和人打交道了。
只是她有時候看着盛穀雨那張好看的臉,就會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像是盛穀雨這樣的人物,就該被養的嬌嬌的,是不該和銀錢俗物扯上關係的。
大多數時候盛夏至是不覺得盛穀雨這樣的改變有什麼不好的,如果盛穀雨是哪家府里的千金小姐,那她哪怕是性子綿軟,只會繡個花,那她後半輩子也是能衣食無憂的。
可是盛穀雨不行,她要是不變的強勢厲害些,盛夏至擔心她往後還會被人欺負。
「先擺着攤子賣吧,我打算再多支個攤子出來,就讓爹娘去照應着。我回頭把咋樣烤豬蹄教給他們,就在我那個酸辣粉的攤子對面再租個攤位。」盛夏至現在手裏的錢還不太夠,不能直接在鎮上買下一間鋪子,所以她就想着再支個攤子出來,家裏三個攤子一起出。
「夏至,我和你爹能行嗎?」盛馮氏心裏沒底,她這個人天生就帶着一種自卑,遇到事情了總是會先覺得自己不行,所以她雖然是聰明,但是卻不是個能做成大事的料。
「當然能行了,這烤豬蹄又沒有什麼難的,我到時候把烤制的過程都交給你和我爹,你們兩個人一起看顧着,肯定成的。再說了,我的攤子就在你們對面呢,要是有啥事的話,我馬上就能過去幫忙。」盛夏至很有信心地說道,她的這份自信給盛馮氏吃了一顆定心丸。
倒是盛木又開始有些猶豫了,他對盛夏至說道「夏至,我對你的那些生意啥的都不懂,我還是想着過幾天去鎮上繼續攬活做木匠。」
盛夏至沒有想到盛木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爹,你既然是想要繼續做木匠那也成,只是別再接那種重活累活了。現在家裏面不缺銀子使,你不信就問我娘,她現在手裏可是有不少錢呢。要是啥時候你不想繼續在外面幹了,就回到家裏來幫忙。」
盛木這回可算是開心了,他這輩子唯一做的好的事情就是木匠活了,其他的,都被他搞得一團糟。
做點木匠活,成了他慰藉自己心靈的一種方式,在做木匠活的過程中,他感受到的快樂是最多的。
盛馮氏聽到盛木不和她一起擺攤了,她又開始擔心起來,有些想要打退堂鼓,「夏至,我一個人能顧得過來那個攤子嗎?」
「娘,雖然我爹不和你一起了,但是你別忘了咱家裏還有兩個人呢。讓冬至和白露兩個和你一起,冬至可以幫你算賬,白露可以幫你招呼客人。別看他們兩個小,但是可能幹了。」家裏的人都要去集上擺攤子,那就不能把盛冬至和盛白露再留在家裏面,盛夏至就給他們兩個也安排了事情做,順便還誇了他們。
被誇了的盛冬至和盛白露,都很高興,圍着盛馮氏表示自己真的是很能幹,比爹爹都能幹。
讓盛木坐在一邊聽着,覺得心裏很不舒服,兩個小毛孩子,還能比他能幹了?
只是他已經選擇了要去做自己想要做的木匠活,就只能放棄了在孩子他娘面前表現的機會了。
「我先去訂做爐子和烤架,等做好了,就先拿着剩下的那四個豬蹄讓娘來練手吧。」盛夏至因為總去訂做東西,已經和鐵匠混熟了,每次他都會優先做她的東西。
盛夏至每次去的時候也不是空手去的,都會帶一些家裏面做的吃食。
「五姐,那個讓娘練手的豬蹄,是不是等到娘烤好了,就可以給我們吃了?」盛冬至在盛夏至的話裏面聽到了自己會繼續有烤豬蹄吃的意思,就扯着盛夏至的衣服向她求證。
盛夏至摸摸盛冬至的頭,「你啊,在吃的方面真的是猴精猴精的,我現在只盼着你來年入學了之後,念書的時候腦子也能這樣聰明。娘烤好的豬蹄,自然是我們大家分了吃的。」
「五姐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學的。」盛冬至嘴上不常說,心裏面卻總是惦記着自己要去念書的事情,他知道自己能念書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他很珍惜念書的機會,也常告誡自己一定要好好念書,好好學,學出個樣子來給五姐看。
特意去訂做的爐子和烤架做回來的那一天,盛夏至就開始拉着盛馮氏教她怎麼烤豬蹄。
盛馮氏學東西快,這一點盛穀雨就是隨了她的。
盛夏至給她示範了一遍之後,她就能自己上手做了。
盛夏至又開始琢磨着烤豬蹄的口味,只有一種口味未免太單一了一些,她就和家裏人商量着還要加一些什麼口味的。
「現在有原味的,再加上一個蒜香的,一個麻辣的,要不要再加一個微辣的?」
「再加上微辣的吧,有不適應麻辣的人就可以選擇買微辣的。」盛穀雨想起之前和盛夏至一起賣烤酥魚時的事情,那個時候他們就有微辣的口味,還挺受歡迎的。
盛夏至就和盛馮氏說道「娘,到時候我會把三樣調料放在三個罐子裏,你只要記好了哪個罐子裏裝的是什麼,在給客人做烤豬蹄之前先問好了客人要什麼口味的就成了。」
盛馮氏用心地記下了盛夏至說的話,心裏面也漸漸地對擺攤子做生意的事情產生了興趣,從被動的加入,逐漸變成了主動的參與。
她現在心裏還隱隱的有些期待着自己到集上擺攤子呢!
盛木先家裏人一步,去了鎮上攬活。
盛馮氏沒有馬上就跟着盛夏至他們去擺攤,她是等着盛夏至把攤位租好了,才跟着一起去集上擺攤子的。
一輛牛車上面裝着三個爐子就有些吃力了,上面幾乎是沒有空間坐人了。
盛馮氏把盛冬至和盛白露兩個人插空抱到了牛車上,讓他們兩個坐着,其他的人跟着牛車一起走。
到了集上,先是在集市口把盛穀雨和盛立春的爐子放下,接着盛立春趕着牛車往裏走,再把盛夏至和盛馮氏的爐子幫她們各自擺在攤子上。
「二哥,你就回去幫三姐去吧,娘這裏有我照應着。」盛夏至是有意讓盛立春和盛穀雨兩個人看一個攤子的,即使現在盛穀雨比以前性子厲害了,可是就憑着她的那份樣貌,加上她的年歲也差不多到了相看人家的時候了,盛夏至也是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守着攤子的。
「行,我就先回去,要是有啥事,你就讓冬至過去喊我。」盛立春對盛夏至是很放心的,他知道她不是個會受人欺負的性子,趕着牛車就回了集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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