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一九三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上午十一時二十五分:
川內聖郎旅團長的好心情,在甲一台打出第一枚炮彈的時候,就開始跌落了。讀書都 m.dushudu.com
自從今年八月二十七晶,他的這支隊伍從吳淞口登陸以來,近三個月的時間裏面。
差不多天天都要開火,無論是轟炸大場、轟炸楊樹浦、還是轟炸江灣,他的隊伍都沒有缺習過。
雖然國軍的炮兵也曾經試圖攻擊過他這個旅團,但是國軍的炮火轟炸,從來沒有落到他們頭上過。
倒是他們的炮彈常常打得國軍的炮兵潰不成軍。
近些日子裏面,第五野戰重炮旅團,一路上不斷地國軍的兩條國防線上的堡壘和碉堡發起打擊,成效顯著。
無論國軍怎麼反擊,他的這個旅團,從來就沒有損失過一門炮,一個兵。
他的這支重炮隊伍,還從來沒有在戰場上挨到過國軍炮火打入陣地上來的。
今天一切都變了!
對方打出來的第一枚炮彈,竟然就擊中了自己的一門重炮。
一百斤重的炮彈打下來,就在那門一百五十毫米的加農炮身邊爆炸,一下子什麼樣的重炮也報廢了。
山口冰木原只是一名炮兵射手。
他是從橫濱鄉下,參加隊伍,被分配到第十五野戰重燃聯隊來的。
進入這支隊伍後,在老兵們的教育下,山口冰木原很快就學會了:
給老兵洗衣服,端洗腳水。
也學會了打·炮。
老兵總是對山口冰木原說的一句話是:進了我們這支野戰重炮隊就對了。
在這支隊伍裏面,永遠都是最安全的。
我們跟前線戰場隔着好向公里,根本不用擔心會受傷。
從八月上岸以來,山口冰木原確實體會到了老兵說的這個對了,是真的非常對。
雖然他們每天的工作非常辛苦:這些日子裏面,第天都要抬着近百斤的炮彈,把它們放入炮膛裏面。
然後發射出去。
就算是這樣辛苦地了作戰完畢,他們這些新兵們,還要做最累人的擦拭炮膛的任務。
幾個人全力把粗大的毛刷插入炮管裏面,要用盡全力才能夠把毛刷抽動起來。
這是一個體力烽,也是炮兵保養時候,最累人的活。
當然了,這樣的活全是他們這些新人干。
每天做完這些,人已經累得快要癱了的山口冰木原,還不得不給老兵們打水洗腳,洗衣服。
才加入這支隊伍時候憧憬的當官理想,他沒有看到一絲絲的希望。
昨天晚上他們才被運送到這裏,整個晚上他們也只是在這裏把大炮從行軍狀態弄進了臨時炮兵陣地。
至於炮兵陣地需要的掩體什麼的,根本就沒有時間,也沒有體力去弄它了。
在這三個月的戰鬥裏面,只有最初十來天的時候,他們才是嚴格按照規程做的。
必須給每門炮修建一個炮兵掩體!
然而這些炮兵掩體從來就沒有起過作用,根本就沒有國軍的炮彈打到他們的陣地上來過。
後來士兵們就不願意再花大力氣弄這種根本用不上的工事、掩體。
最後也就成了習慣,每到一個地方,就用臨時炮兵陣地。
用完就跑!
本來他們這些野戰重炮也就是這樣的,天天都在被不停地調來調去。
如果真的要嚴格按照規程辦,他們這些普通士兵,每天怕是要累死。
今天整個第五野戰旅團炮兵陣地全都只是臨時陣地。
因此山口冰木原每天擦拭保養的這門炮,在遭到林凡打出來的第一枚炮彈轟炸的時候,山口冰木原他們這個炮兵班全休都跟這門炮一起玉碎了。
山口冰木原他們是真正的碎了。
整個操作班的七名士兵全部陣亡,連屍體都見不到。
只能夠看到一地血肉。
這枚炮彈不只是炸毀了一門大炮,還給這門大炮兩邊的兩個炮位人員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對於另外兩門炮傷亡的這些五個士兵,川內聖郎倒不心疼。
炮兵變炮灰,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只要受到影響的大炮沒有問題就好。
不影響另外兩門大炮繼續射擊就好!
好消息還是有的,雖然邊上的兩門炮都受到了些彈片襲擊,但是火炮完好。
這就夠了,至於那些傷亡了的炮兵,替換人員補上就是了。
川內聖郎旅團長下令:「炮不能停,保持轟炸。」
站在高高的觀測氣球上面的三個鬼子是非常盡責任的。
他們已經把剛剛觀測
到的數據傳了下來。
川內聖郎旅團長從高高在上的觀測士兵傳遞迴來的消息裏面了解到:
剛剛的襲擊來自江陰要塞的一個山頭時候。
知道了那個山頭叫作肖山,是整個要塞非常重要的一個炮台。
「所有火炮,調整射擊目標,對準肖山,一定要把他們的大炮壓制住。」川內聖郎旅團長下達的命令。
整個旅團能夠開火的二十九門一百五十毫米的加農炮,全都集中火力向着剛剛發射出炮彈的位置轟炸。
隨着半空中的氣球吊籃上面觀測員們不斷地把炮彈落點的位置傳回來。
整個旅團的各門炮都在調整射擊參數。
這個樣子的糾正下來,整個旅團打出去的炮彈,越來越來靠近目標了。
形勢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川內聖郎的心情又開始好轉了。
剛剛那一枚炮彈只是湊巧!
對!只是湊巧!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從天而降的第二枚炮彈,又砸在了他的炮兵陣地上,這一次是緊挨着剛剛那那枚炮彈落點三十米左右的另一門火炮被擊中了。
同樣的狀況再一次發生,一百五十毫米的加農炮損毀了第二門。
至於這門炮的操作班七名炮兵,現在已經成了炮灰。
這個炮位上的士兵,已經傷亡十個了。
就算是炮灰,也讓川內聖郎旅團長有些心疼。
也不知道他是心疼那些炮灰還是那門炮。
因為這門炮在第一枚炮彈爆炸的時候,就已經受到了波及。
同樣的這一次它邊上的另一門炮也受到了波及。
好在跟剛剛一樣,炮沒有事,炮灰死了三個。
川內聖郎旅團長心裏一驚:「對方在這裏有眼睛?
否則不會打得這麼的准。」
他立刻下令:「搜索炮兵陣地周圍,通知佐倚木道一聯隊長:
請他們第五十八聯隊派出士兵,搜索炮兵陣地周圍各處高地。
國軍在周圍安插了眼線,正在指導着國軍的火炮對帝國的炮兵陣地造成巨大的傷害。」
川內聖雄旅團長心裏其實也知道:「就算是有眼線,能夠連續把兩枚炮彈都能夠擊中自己的大炮。
這種技術這世界上是不可能有的,永遠都不可能。
這只能夠是概率事件,就跟同一個彈坑裏面落下了兩枚炮彈一樣。
這是極小概率的事件。」
當第三枚炮彈炸毀了他的第三門火炮的時候時候。
川內聖雄旅團長心慌了:「對面的炮火是挨着點名炮決啊!
以第一個落點為座標,他的每一枚炮彈都是向北移動了三十米。」
這枚炮彈雖然沒有能夠直接命中自己的火炮,可是這回卻是炮彈產生的碎片,擊中了正在入膛的炮彈。
炮位上的炮彈殉爆了。
無論現在是偶然還是必然,川內聖郎旅團長已經不敢再賭下去了。
立刻命令:「炮兵陣地,立刻撤退,所有正在安裝的二百四十毫米大炮,也不必安裝,立刻撤退。」
他是不敢繼續在這個陣地上呆了。
現在川內聖郎旅團長心裏也有些明白:「對手這可能不是用了眼線。
而是守軍早早就把這塊可以用來當做炮兵陣地的位置給考察過了。
事先已經測定好了數據,轟炸的時候才能夠這樣的精準。」
不得不說他的這個猜測大致就是真相了。
雖然川內聖郎旅團長的命令下達得非常及時。
但是一個野戰重炮旅團的撤退卻不是說走就走的旅行。
笨重的設備,需要時間慢慢來收拾。
在川內聖郎旅團撤退的過程中,陸續又有火炮被擊中。
但是在這之後,只有火炮損毀,卻沒有人員傷亡了。
畢竟對方已經打出來了的這些炮當中,規律是很容易總結出來的:四分鐘到五分鐘會有一枚炮彈落下。
每一枚炮彈都比上一枚炮彈向北移動三十米左右。
有了這樣的規律,雖然火炮還來不及拖走,但是士兵們卻是可以撒腿高開的。
就這樣,炮灰的角色變了:現在是那些火炮成了炮灰。
這可是讓川內聖郎的寶貝啊!
這也是整個帝國的寶貝啊!每一門這樣的火炮,都需要重金才能夠打造出來的。
川內聖郎的心在滴血:這些炮,每一門都是他的,到了現在就已經報廢了六門,六門啊!
並且悲劇還沒有結束。
川內聖郎已經總結出來經驗了,對方就是按照預計的位置在轟炸。
因此川內聖郎旅團長發佈了最新命令:「再留出五門大炮給守軍去折騰吧。
後面的所有大炮,先行撤出炮位五十米。」
同時他也把整個旅團的後勤人員也派了上去。
先把距離最後一枚炮彈炸點北邊的第六門炮拖出來。
所有這個方向的炮兵們現在也膽大了些,隔着這麼遠的距離操作,安全就有保障了。
士兵們有勁也敢使出來了,汽車緊急開上去,幾百個士兵中上去。
上百人拖曳着一門大炮的壯觀場景出現了。
在拖車的緊急拖曳下,在上百人的輔助下。
這門炮終於被拖出來了,迅速地後退了上百米。
這個時候,川內聖郎旅團長預留的五門大炮已經被炸到第四門上了。
整個第五野戰重炮旅團的士兵們不敢休息,他們現在需要更加迅速地搶着把後面的火炮拖曳出來。
好在整個旅團別的不多,就是人多,很多工作都是同步進行的。
第一門大炮被拖出原先的炮位後,後面的火炮很快就一門又一門地被拖出來了。
被拖出來的第一門炮原先位置上,又有一枚炮彈炸響了。
這回,那枚炮彈炸了一個空氣。
川內聖郎旅團這些剛剛搶救出來大炮的士兵們,發出了勝利的歡呼聲。
感覺他們勝利了一樣,已經被炸毀了十一門火炮,幾十個士兵的打擊,已經被這些士兵們忘記了。
他們只記得自己這些人剛剛為帝國挽救回了一門大炮。
又一門大炮。
隨着國軍炮台轟過來的炮彈一枚又一枚地落在已經空了的火炮位置上。
這些第五野戰重炮聯隊的士兵們爆發出來一陣又了陣的歡呼聲。
從第一發炮彈落下來的炸點為原點向北,第一野戰重炮聯隊的所有一百五十毫米炮這個時候全都被拖出來了。
雖然還不能夠完全脫離這片區域,不過已經足夠了。
川內聖郎旅團長也笑了:「多虧了自己機智,如果不是自己反應迅速。
今天就不是只損失十一門炮了。
接下來的戰鬥還不知道會受到多少打擊。」
現在整個第五野戰重炮旅團已經不再轟炸江陰要塞。
第五野戰重炮旅團當然是要先保存自己為第一要務了。
他們不是步兵聯隊,是可以大量消耗的。
川內聖郎旅團長命令:「回收觀測氣球,撤離戰場。」
第五野戰重炮旅團遭到的打擊,第十三師團師團長荻洲立兵是知道的。
面對這樣的形勢,他也沒有辦法阻止。
看來今天、明天想要攻佔江陰要塞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他看着要塞的沙盤苦苦思索。
現在他沒有想着上去就用步兵沖了。
對面的炮火這麼厲害,荻洲立兵師團長手裏拿着一架小小的木製加農炮。
用這個當作自己的炮兵,不停地在要塞正面各處擺放。
無論怎麼放,總是感覺:這片國土雖大,卻是安放不下一架自己的炮兵隊伍。
心煩意亂的荻洲立兵,再也按捺不了心頭的怒氣。
狠狠地把手裏的這個玩具一扔,就要離開。
守在沙盤邊的近新健太郎參謀趕緊把那架師團長最喜愛的玩具給撿了起來。
正在小心地放到沙盤邊上的時候。
突然聽到一聲嚴厲的命令:「放回去!」
近新健太郎參謀嚇了一跳,這是師團長的聲音。
難道他對自己的做法有看法了?
近新健太郎的動作緩慢了一點,荻洲立兵的聲音更嚴厲了:「放回去!!」
近新健太郎趕緊把這個木製玩具大炮放到沙盤裏面。
「我是讓你放到剛才位置上去。」荻洲立兵師團的聲音已經沒有剛才的嚴厲。
這個時候他的手裏也拿起了兩架玩具大炮。
這些玩具大炮表面上油亮油亮的,已經完全包漿了,可以看得出來。
它們的主人是常常拿着它們在把玩的。
近新健太郎把手裏這門炮放在剛剛撿起來的位置。
這裏是江陰要塞的背後。
在這門炮邊上,荻洲立兵師團長又放了兩門炮。
又放了幾個木人在江陰背面。
荻洲立兵師團長剛剛緊皺着的眉頭現在展開了。
他的臉上浮現出來一絲笑意:「從背後進攻!」
荻洲立兵師團長為自己天才的創意得意着。
見到身邊的這些參謀們沒有一
個能夠理解的。
智商碾壓的優越感覺,讓他心裏更加高興。
於是荻洲師團長給手下這群智障們解釋:
「南京政府江陰要塞設置的目的是什麼?
是為了封鎖長江航道。」他得意地自問自答。
他手下的這些參謀們,心裏雖然都知道答案,卻沒有一個敢於說話的。
現在是荻洲立兵師團長最快樂的時候,誰敢打斷?
荻洲立兵師團長繼續說下去:「既然是封鎖航道,並且是封鎖從下游進入長江的航道。
這就決定了要塞的所有火炮都有一個缺點:
它們的目標都是下游,就是南方。
這些炮就算是能夠左右移動一些射界,但是是它們的大方向是不會變的。
它們只能夠向南面攻擊。」
這下子所有的參謀們臉上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他們確實都明白過來了。
師團長這是要把主攻方向從正面,改為背面。
背面進攻,能夠避開要塞上最強大的炮火攻擊。
看着手下這些參謀們佩服的目光,荻洲立兵師團長心裏如同飲蜜一樣的甜。
大方向已經制定,現在需要的只是進攻:
進攻江陰要塞背後的城市,打下一塊不受干擾的進攻場所來。
在江陰後面是武進,這個方向是帝國的第十六師團做為進攻主力。
現在荻洲立兵師團長只能夠等候十六師團傳來捷報了。
第十六師團的師團長中島今朝吾從昨天就看到了佔領無錫的希望。
江陰要塞甲一炮台的這些士兵們,現在也在興奮。
他們就這麼沒有觀測員的盲打,竟然把鬼子的炮火給壓制住了。
林曉嘯連長再一次查看了這門立下大功的加農炮基腳:好基礎一輩子!
整個地面還非常穩固,這就讓林曉嘯連長放心了。
林凡知道鬼子炮兵已經停止了炮擊,立刻調整了一下這門大炮的射角。
整個甲一台的這些官兵們,現在看林凡的目光,像是看一個神一樣。
這些士兵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大家都是一樣的看到了遠處鬼子的觀測氣球,為什麼這個林連長就能夠用十幾枚炮彈,把鬼子的炮兵給壓制住了。
這些士兵們心裏都清楚:肯定是剛剛自己這門炮打出去的炮彈給了鬼子極大的傷害。
否則鬼子是不會就這麼停止炮擊的。
打·炮當然是需要技術的,但是最主要的還是給大炮指明方向的那個人啊!
林凡!
神人!
這個神人現在正做着普通人做的事情,退得遠遠地,等待着這一炮打出去。
又是一聲巨響,一枚炮彈呼嘯着帶着整個甲一台所有官兵們的期望飛出去了。
到底能夠不能夠中獎,這裏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
川內聖郎旅團倒是立刻知道了:
他的剛剛後撤了上百米的炮隊中間,一枚炮彈,就在隊伍中間爆炸。
這一次傷亡發生,仿佛這一枚炮彈是要把前面那些只炸中了炮,沒有炸到人的虧空一次彌補上來一樣。
聚集在一起歡呼雀躍,等着看守軍的大炮落在空處的第五野戰重炮旅團的一部分士兵。
被這枚炮彈給炸得血肉橫飛,這一次不但又有一門炮遭殃了,還有一輛牽引車。
幾十個正圍着大炮做事的士兵,全都被這一枚炮彈給報銷了。
這一次讓見到這一幕的整個鬼子官兵們不敢再多做停留。
他們恨不得馬上就開着牽引車跑路。
只是作為重炮,威力有了,便攜性當然就低了許多。
一門炮根本不是十幾、二十分鐘就可以從戰鬥狀態轉換到行軍狀態的。
川內聖郎旅團長,只能夠接受這樣的現實: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炮團,被要塞上的守軍用一門大炮。
不停地把炮彈扔過來。
這有點像是隔牆扔磚頭砸人,氣人的是:每次他們都能夠砸中。
這才是讓川內聖郎旅團長最為惱火的地方。
整個旅團三十門在這裏開過火的大炮,竟然被對方炸毀了二十門。
士兵也損失超過三百名,這場根本沒有見到面的炮戰,第五野戰重炮旅團輸得乾乾淨淨。
這個時候,被第十三師團長荻洲立兵寄與厚望的第十六師團已經精疲力盡了。
第十六師團師團長中島今朝吾手下的士兵,傷亡慘重。
他的隊伍從二十三號開始就陷入了苦戰。
到了今天,已經是苦戰了四天,雖然這中
間上海派譴軍總司令松井石根又命令了側面進攻的第九師團和第十一師團加大了攻擊力度。
甚至還把在後方做為預備隊的秋山旅團也一起派上來了。
然後整個前線的推進速度還是慢得令人髮指。
好在今天,在惠山陣地上飽受重創的重藤支隊,經過休整。
又投入了戰鬥,重藤千秋指揮着隊伍向無錫東北十二公里的航安橋發起射擊。
這一次他再次受到了上一次一樣的教訓,重兵進攻的道路被第四軍的倚仗着堅固陣地給一次又一次地打回來了。
灣灣步兵第二聯隊聯隊長高橋良見到前方進攻不利。
急欲建功的聯隊長,親自帶着人發起了決死衝鋒。
這一次整個第二聯隊的士兵,再沒有敢於面對着守軍猛烈火力打擊時,向後跑的了。
這些士兵們不得不冒着第四軍官兵們從堡壘裏面打出來的猛烈彈雨,繼續進攻。
國軍的火力是猛烈的,堡壘是堅固的,這就讓高橋良的步兵第二聯隊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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