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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呼!加油啊,威武大將軍,給我頂翻他!」
之前還在一臉煞氣威脅着勘定奉行士兵的一斗現在已經和其他小孩子一樣蹲在路邊,看一個由木板和石塊搭建起來的平台上兩隻鬼兜蟲的戰鬥,
荒瀧一斗在來的路上,曾經和楚隨說過一些東西,比如有關於眼狩令,他的神之眼也被收了,
但是他表示自己其實過得還挺不錯的,每天吃吃喝喝玩玩,也沒變什麼,
嗯,硬要說變了什麼的話,可能就是平常他出門都是自己出去的,現在他家的副手一定要跟着他,搞得他現在只能偷偷溜出來吧,
這眼狩令和鎖國令啊,確實是攪得整個稻妻動盪了不少,尤其是因為眼狩令的原因,另一座島嶼上甚至甚至有一尊以死魔神的信徒又集結了軍隊,試圖反叛,
鎖國,即稻妻周圍的那一圈雷暴,幾乎斷絕了原本絡繹不絕的外來貿易,
尤其是在這個提瓦特大陸上,雖然看似風格類似於古代,但是實際上貿易非常的完善,在七國皆保持着明面上的友好關係的情況上,其貿易融合度甚至趕得上二十世紀的地球,
這一斷可就出了大事了,連荒瀧一斗這種做一天休三天的大神都表示,好多地方都不要他了,搞點錢都變難了,
至於眼狩令嗎,這就更離譜了,神之眼這種東西,神明確實可以強制剝離,但是一但被剝離,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會直接失去你獲得神之眼的理由,可以說是直接失去一部分靈魂,
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一斗失去了神之眼也沒問題?問就是人家是個憨憨,對靈魂的感受不明顯。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反正大多數被收繳神之眼的人類都出了大問題,雖然這些東西都被掩蓋在了整個稻妻越來越明顯的更大範圍內的社會問題,即反派和鎖國帶來的經濟問題之下了,
「說起來,一斗,現在稻妻的問題很大的對吧,但是為什麼街上那些傢伙還有閒工夫說你的閒話啊,我們之前路過的時候我可是聽到了很多平民眼裏那個神色可不怎麼友好呢。」
原本看斗蟲看的很開心的荒瀧一斗陡然沉默了一下,然後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語氣,平靜的回答到,
「可能這就是大多數人類都會有的習慣吧,他們往往不會接受自己已經聽過很多次的『事實』,儘管這些『事實』非常的可笑,算了,無所謂了,我也不想管這些,還是看斗蟲吧。」
好吧,楚隨收回前言,看來一斗也是有被影響的,畢竟從楚隨以前得知的故事背景來看,這傢伙是非常渴望能讓人類承認鬼族的,即使憨憨了點,
「好耶!是我贏了!我又贏了一斗哥哥了!」
這時,那平台上兩隻鬼兜蟲的戰鬥已經分出勝負,被一斗取名為威武大將軍的鬼兜蟲已經被另一位小孩子的更大的那隻蟲子頂翻了下去,
「啊!為什麼又輸了啊,我明明已經很努力的訓練它了啊,」
將注意力轉移回去的一斗發出一陣哀嚎,不過很快就振作了起來,決定在下一次作戰中一定要戰神眼前這位連勝三屆冠軍的七歲小孩,贏得冠軍獎勵——一盒價值一百摩拉的糖果,
「話說,荒瀧一斗,你能陪我去逛逛嗎?嗯,第一次來稻妻城,你應該才是在這裏我認識的人裏面最稻妻最熟悉的人吧?而且我還有一點想買的東西呢。」
楚隨眯了眯眼睛,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不過在去之前,或許可以先買一點秘制武器,以做戰後安撫,
荒瀧一斗摸了摸後腦勺,露出一個略顯憨憨的笑容,滿口答應下來,
「放心,你可是本大爺的朋友,帶着朋友去逛自己家,哦,不對,是地盤,肯定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啊,要知道,這稻妻城,可沒有不認識我荒瀧一斗的人!哈哈哈哈哈哈!」
隨後,一斗朝着那幾位還在歡呼的小孩子們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和楚隨兩人踏上了從離島前往稻妻城本島的旅途,
雖然楚隨並沒有相關的進出證件,但是在荒瀧一斗那張鬼臉的震懾,以及兩人熟絡的交談下,那群守關的士兵還是乖乖的放他們過去了,
「哈,稻妻城,你們的鬼王一斗,回來了!」
在城門口,一斗如此喊道,不過路過的人甚至都已經開始見怪不怪了,畢竟如此開朗的少年還是很少見的啊,
「喂,朋友,你打算去買點什麼?」
一斗摟住楚隨的肩膀,莫名愉快的問到,
楚隨略微沉吟,開口說到,
「先去八重堂看看吧,我得買兩本小說,然後順帶再去找一個商鋪,聽說你們這邊有一家移動商鋪,里買的是一種叫做糰子牛奶的食物,我也得準備點。」
「嘶,八重堂我倒是知道在那,我平常也挺喜歡在那邊買書的,但是糰子牛奶?那是個什麼食物?聽起來很奇怪的樣子啊,不過能讓兄弟你去買的東西,好,我決定,一定要試一試!」
整個鬼元氣滿滿的一斗在思考片刻之後向前大步走去,
一直在佩服他的精力和憨憨程度的楚隨琢磨着,這種人確實是個難得的人才,乾脆到時候給他拉進群吧,畢竟現在他的群里好像確實缺一個能活躍氣氛的憨憨來着,
片刻,腳程很快的二人已經來到了八重堂——一家結合招收作家,到出版,再到出售其他國家書籍為一體的店鋪,
「哈,朋友,你先去看看自己想買什麼,我先去買一本閒事月刊,啊,希娜小姐的溫柔,這一期的我還沒來得及買呢,今天正好!」
急急忙忙的一斗已經拋下了楚隨,去店裏翻找起他想要的那本雜誌了,或許楚隨應該提醒他一下,他一直很喜歡的那位為他答應解惑的知心姐姐其實是個男孩子?
好吧,思考片刻的楚隨決定還是不要太殘忍了,到時候留給他自己去發現吧,
簡單的掃了一眼書架,楚隨從上面拿了三本書,比如《轉生成為雷電將軍,吃日落果就可以變強!》,再比如《因為太過於可愛,所以被提瓦特七神瓜分什麼的才不要呢!》,最後還有一本《沉秋拾劍錄》,
這時候,一道匆匆忙忙的聲音從他身邊跑了過去,口中還在不斷的喊着,
「喂!你們聽說了嗎,有一位遊俠向將軍大人提出了御前決鬥,要挑戰九條大人!有要去一起去看的嗎!」
這時候,還抓着一本雜誌翻看的一斗也從書堆里探出了腦袋,有些激動的也跟着喊了一嗓子,然後向楚隨問到,
谷<spa> 「什麼?御前決鬥?嘿,你打算去看嗎?這在稻妻可不是什麼常見的事啊,而且他挑戰的還是那位九條天狗?我的天,不行,我一定得去看看。」
楚隨臉色露出一個笑容,他感覺時機也差不多了,雖然好處可能不會在這個時候顯現出來,但是確實是到了時候了,
「當然,我正是為此而來,走吧~」
楚隨向前一步,甚至帶上了一點功法,讓背後還在懵逼於為什麼楚隨說正是為此而來的一斗差點沒追上,他急急忙忙的從鞋子裏掏出一點摩拉,交給老闆,急忙追了上來,
在朝着稻妻城最頂端的天守閣前進,走過一道又一道石階的時候,在一道樓梯的後面,楚隨隨着自己的心念轉頭一看,
嗯,果然是他一直在等着的糰子牛奶攤子,看來自己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嗎,
「嘿,老闆,你這裏所有的成品我都要了,這裏一萬摩拉,不用找了。」
楚隨甩出一袋從摩拉克斯哪裏要來的摩拉,然後大手一揮,直接將那片餐攤上的甜食全收了起來,順帶還帶走了兩隻大概率是老闆自留的棒棒糖,
不出五分鐘,並沒有太過於動用力量的楚隨已經來到了天守閣外,決鬥場上,背後氣喘吁吁的一斗也跟着趕了上來,為了追趕楚隨,甚至一路上的地面甚至都已經被他踩得坑坑窪窪,
「吃顆糖吧,我記得你蠻喜歡這玩意的來着,話說,你知道稻妻建立之初,你們的雷電將軍最為信任的存在有那些嗎。」
朝後面將順走的棒棒糖朝後面甩去,楚隨望着場中正在對峙的,拍打的兩對黑色羽翼,持弓而立的女性將領和另一位只帶了一把太刀的人類流浪劍客帶着些許深意問到,
「唔?啊?」
看到糖,也沒想什麼其他的,直接塞進嘴裏的一斗含糊不清的表示着自己完全沒搞懂為什麼楚隨要問這個,雖然他也不知道就是了,
「天狗一族的族長,笹百合,面具和場中這位天狗的一模一樣。」
一斗懵懵的點了點頭,然後楚隨繼續說到,
「一隻一直跟着他們的狐妖,地位類似於現在的鳴神宮司,八重神子。」
「以及最後一位,號稱當年那個時代最美之女子,鬼族,虎齧的千代。」
一鬥眼中露出兩個大大的問號,他連忙將口中的棒棒糖拔了出來,迫不及待的問到,
「那,為什麼現在……」
還沒等荒瀧一斗的話說完,楚隨就接了上去,
「想問為什麼現在你們家雷神大人反而會任由你們鬼族混成這個鬼樣子,其他兩族卻過的很好對吧。」
雖然表面粗狂,但是內心還是比較細的一斗已經看出來不對頭了,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
「如果我和你說,你們家的雷神大人,其實就是個因為朋友出了事,而選擇自閉不理世俗的死宅女,其實本體是一個因為吃不到甜食,看不到小說就會又哭又鬧的小女孩你信嗎?」
面露調侃之色的楚隨笑着回答到,不過一斗可是結結實實被楚隨嚇了一跳,急忙上去捂住他的嘴,還順帶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確定沒有人發現他們的對話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喂,兄弟,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這話可說不得啊,我都沒什麼,大不了把我抓進去關一段時間,你一個外來人,運氣不好是會被以褻瀆神明的罪名處死的啊!」
楚隨只是帶着笑容看着他,也並不發言,果然,還沒一分鐘呢,一斗就忍不住了,他將捂嘴的手收了回來,以兩米高的身高悄咪咪的提出了問題,
「那,為什麼現在的將軍還是一直有在出面處理事情啊,而且雷電將軍也不像你說的那種不關心人民的人吧?如果真的當年鬼族地位很高,雷電將軍不會坐視不管吧?」
楚隨淡定的回覆到,
「確實,你們家雷電將軍是愛着她的子民的,也愛着你們鬼族,如果她知道你們鬼族現在混成這個樣子,絕對會出手干預,
但是嗎,你為什麼確定她知道?就和你為什麼確定你眼前那位,就真的是她的本體呢?」
聽了楚隨的話,一鬥倒抽一口涼氣,眯着眼睛看了看遠處那位站的太高,以他們現在的位置甚至都有些看不清楚的雷電將軍,語氣有些僵硬的說到,
「那個,你說的故事挺有趣的啊,不過可別和其他人說啊,和我說着玩玩就好了。」
楚隨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算了,我們還是先看決鬥吧,嗯,無想的一刀啊,一位武者類型的魔神修煉到巔峰的一刀嗎,值得一看。」
現在,場中的戰鬥已經開始,流浪劍客腰間的雷元素神之眼瘋狂的涌動着力量纏繞在他的劍上,朝着對面持弓的天狗一擊又一擊的攻去,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的,天狗的種族羽翼得給九條裟羅的是無與倫比的移動速度,即使是她為了公平,並未真正的飛起來,只是藉助了羽翼調整方向也是如此,
無數道紫色的刀氣縱橫,將決鬥場的牆壁割出一道又一道的刀痕,以及擋開一支又一支的羽箭,然而這只是加速了流浪劍客的敗亡,
「敗者面臨神罰,勝者贏取轉機,可惜,他輸了。」
隨着楚隨話語的落下,九條裟羅的羽箭已經將他的胸口貫穿,巨大的力道甚至讓他直接落在了快接近台階的地方,
隨後,鮮血染滿衣襟的他依然踉蹌着站了起來,儘管這已經沒有什麼用了,他輸了,神罰的一刀已經在屹立於天守閣之外的雷電將軍手裏凝聚,他已經要死了,或許,最後的體面就是嘗試招架一下了吧。
幾乎遮蔽了天空的雷雲,漂浮於天空之上的雷神,以及那連天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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