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師兄,你在哪裏啊?」
善逸拉着正一在走廊上跑,表情少見的有些凝重,暗想「奇怪的鼓聲更密集了一定要沒事啊師兄。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那個善逸,我們是不是在同一個地方轉圈?」正一拉了下善逸的袖子。
「果然!我也有這種感覺!」善逸面對着正一又是那副滑稽搞笑的樣子說「不愧是正一!真是可靠!」
「那你能去檢查一下這邊的房間嗎?」正一指了指旁邊。
「誒?」善逸頓時石化了,馬上注意到正一的表情,硬着頭皮說了句「我去就是了啦!別用那種嫌棄的眼神看我啊!」
「嘚嘚嘚嘚」善逸害怕的牙齒打顫,小心翼翼的把房間的門拉開一絲,確認裏面沒有什麼東西後,這才放鬆下來說道「我們進這個房間吧。」說着繼續拉着正一進去了之前觀察過的房間。
「餵師兄碳治郎,你們聽得到嗎?」善逸壓低了聲音喊,他們剛在這個房間走到一半。
「咚!」
「啊咧!?」
房間開始旋轉,善逸和正一掉向房間正門的位置他們剛才進來的地方應該是後門。
「額啊啊啊!」兩人發出慘叫,本來走着的平地現在變成了身後的牆壁,直接自由落體。
「砰——砰——砰!」
自由落體穿過了幾個房間,面前赫然出現一個窗戶,外面是,樹林。
古易這邊感覺很是棘手,房間的轉換太快了,基本上是剛一落地,雙腳所踩的地方就又開始傾斜了。
這樣倒是沒受什麼傷,那爪擊很難擊中他,可是難道就這樣和他僵持麼?
古易向他大喊
「喂!你!叫什麼名字!」鼓鬼看起來很着急的樣子,聽到古易的話愣了一下,手上依然不停,還是回答了一聲
「響凱!我要吃掉稀有血!重回十二鬼月!」響凱的表情變得猙獰,滿是血紅的雙眼,眼瞳第一次翻了下來,左眼是豎瞳,眼瞳是藍色,而右眼,眼瞳中寫有兩字「下陸」,但是卻打了個叉。
「該死!果然是!」古易看到了他眼中的數字,是十二鬼月,不,應該說是曾經的十二鬼月,下陸代表他是下弦第六位,而那個叉代表了他已經被剝奪了這個身份。
響凱火力全開,爪擊一下變多,很多的落空了,還有一些則擊中這個房間的柜子,柜子炸裂,很多寫有文字的紙張掉落出來。
響凱的看到了飛出來的紙張,表情一下複雜起來,這是他變成鬼的起因
「放棄吧,太無聊了。」響凱半跪字地上,面前那個肥頭大耳的中年居高臨下的俯視他,眼中儘是輕蔑。
屋外沙沙下着小雨,響凱卻覺得自己的心比這涼雨還要冰。
「你的文章太無聊了,全部只是一堆垃圾。」中年人隨手把稿子丟在響凱面前繼續嘲諷着
「毫無美感、缺乏想像、平淡無奇,只不過是在浪費紙張和筆墨而已,放棄吧,別寫了。」
「就在家裏敲敲鼓如何?你不是喜歡嗎?不過啊你敲鼓的水平也沒有到可以教其他人的地步就是了,哈哈。」
中年從他面前走開,毫不在意的踩上了那是響凱花費了很多心血的稿子。
響凱低着頭,一語不發,當他再抬起頭時,眼中已是血紅一片。
他拉開衣襟,敲了一下腹部的鼓。
「咚!」
厲風划過,那個剛走到門口的男人就被切成了四瓣。
響凱從記憶中脫離,突然停下動作,雙手高舉,身後的頭髮無風自動,大喊「消失吧!蟲子們!尚速擊鼓!」
語畢響凱的雙手更加快速的敲鼓,這次直接是到快出殘影的地步。
「咚咚咚咚!」
「還能再加快嗎?!」古易心裏罵了一句p。
這次房間轉換的速度是在太快了,古易感覺自己就在空中直接下不來,好不容易點了一下地面,爪擊跟着就過來了。
「冷靜下來!把接觸地面的時間變短!」古易強行保持冷靜,每次接觸地面時只是用腳尖輕輕點一下就跳開,期間好幾次落到帶有紙張的地面上,古易都避開了那些紙張而沒有踩到,因為他剛才,瞟了一眼紙張上的內容
「居然保留到今天嗎」古易沒有發現自己的眼中再次散發淡淡的紅光,眼中仿佛只有了站在原地的響凱,頭腦越發冷靜。
「他居然適應了!」響凱的臉上頭一次出現震驚,他的尚速擊鼓也是有時間限制的,而時間已經快到了,時間一到就是他力竭之時,也是,古易突上來的時候。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響凱看見了古易眸中散發的紅光,瘋狂的大吼。
古易暫時無法回答,只是普普通通的突進到響凱身邊,然後揮刀。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你的血鬼術,很厲害。」
語畢,響凱的頭飛落,脖子噴出大量鮮血。
古易收刀如鞘,不過沒有走,而是靜靜的站在原地,他知道響凱有話要說。
「小子」響凱的聲音很虛弱,只有十二鬼月才能在頭被砍下來了還能活動一段時間,但是響凱卻沒有動作,只是無神的朝着古易開口「回答我小生的血鬼術,真的很厲害嗎?」
古易也很認真的回答他「很厲害,我第一次見過這種血鬼術。」
「是嗎」響凱的身體逐漸化為黑煙消散。
古易也沒有忘記把採血,丟出一把小刀插在響凱還未消散完的身體上,這把小刀是特質的,刀柄是空槽,可以吸取刀鋒觸及的少量血液。
「嗚喵?」古易聽叫見貓叫,低頭一看,是一隻小三花,胸前掛着之前在珠世那裏看到的符紙,背上背着一個小袋子。
「好乖好乖。」古易輕輕撫了下小三花,把小刀拿回來放入小袋子中喚道「去吧。」
「喵~」
小三花叫了一聲走了兩步消失不見。
「是愈史郎的術式啊」看着小貓消失,古易站起來隨便找了個方向,現在響凱一死,房間應該也恢復了正常,這宅邸就這麼大,出去很快的。
響凱只剩下半個頭了,他看着古易離去的方向,回憶着那個男人對自己的評價。
「你的文章太無聊了一堆垃圾平淡無趣。」還是那麼犀利的諷刺,但是
「小生的文章才不是垃圾,至少那個小鬼沒有將它們踩在腳下」
最後,在響凱的視線中,古易面向自己,輕輕彎腰,似是嘆氣的說道
「請安息吧」,
「真好啊,小生的血鬼術和鼓技終於被認可了。」在最後一刻響凱的眼中似乎恢復了清明,他完全也消散在了空氣中,化作一縷青煙。
「又是一層魂屑,這次竟然沒有主線任務。」
碳治郎走到一半發現鼓聲消失了,他當即回頭回到了光子和阿清所在的房間。
剛一開門,一個水壺朝着他腦門就扔了過來。
「誒?!」碳治郎好懸躲過,又一本書砸了過來,正中腦門。
「你們幹嘛扔我啊!」碳治郎捂着額頭。
「是碳治郎」阿清這才發現不是那些怪物。
光子連忙道歉「對不起,鼓消失了,我們很害怕。」
「鼓消失了?」碳治郎看向阿清的懷中,確實沒有了,思考道「那也就是說鬼被消滅了嗎,不知道是古易還是善逸。」
「那我們出去吧,應該恢復正常了,阿清你腿受傷了,我背你吧。」碳治郎伸出手。
「好吧,謝謝。」阿清和光子都時刻想離開這個地方。
碳治郎背着阿清,身後跟着光子,走在走廊上,鼻子動了動。
「是善逸和正一的氣味,還有易的,他們都出去了啊,幾人都平安,說起來這次還真是託了他們的福——
血腥味!」碳治郎臉色一沉,加快了速度。
他加速沖向門外,看到了——正一和善逸躲在後面,善逸抱着那個箱子,鼻青臉腫的,場中古易和一個帶着野豬頭套的人戰鬥。
而且古易處於上風,因為他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只是衣服灰撲撲的,而那個野豬頭套的人身上已經添了好幾道傷口,都不是致命傷但是流了很多血。
「你打不過我的。」古易隨意的躲開野豬男的襲擊,反手一刀又在他背上添了一道傷口。
他也是剛出來,就看到野豬頭套男不停踹善逸,而善逸則護着箱子不能動,被他打的鼻青臉腫。
善逸睜開一隻已經被打了淤青的眼,看到了碳治郎,頓時如釋重負。
「碳治郎我保護住了,因為你說,這是比你性命重要的東西。」
「可惡!你這傢伙!有種別躲!跟我堂堂正正的戰鬥!」野豬頭套男被古易各種劃傷,他在怎麼彪悍都扛不住了,他朝着古易怒吼。
「就沖你打傷我師弟的份上,我沒殺了你都是你撿便宜了。」古易輕鬆寫意的踹了野豬頭套一腳。
「你們是瘋了嗎?!那箱子可是裝着鬼啊!你們身為鬼殺隊的劍士為什麼要阻止我?!」野豬頭套爬起來憤怒而又不解的大喊。
「我知道啊。」古易聳了聳肩說道「不過正主來了,看他怎麼說。」
古易走向碳治郎,拍了一下他的肩說「交給你咯。」
碳治郎捏緊了拳頭,他很久沒有這麼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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