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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過了七八日,他們還沒有爬到落仙山山頂。詞字閣 www.cizige.com
倒是一不小心誤入了一片上古仙魔大戰的中心戰場。
這些夾雜着仙氣和魔氣的灰色氣團,不時從他們身邊飄過,哪怕眾人沒有觸碰,都能感覺到裏面的能量驚人,就是他們所認知的修為最高的合體真尊被這些仙魔能量團碰到,恐怕也承受不住,&bsp&bsp因為這根本不是九州靈界所有修士可以承受的能量。
眾人不得不減慢行程,只能小心再小心的躲避這些灰色的能量團。
方圓幾百里的地方,他們卻足足走了三天才終於走出來。
「呼——」
陳廣長長出一口氣,任誰提心弔膽的過三天難關,通過之後都會鬆一口氣,「如果沒有這些仙魔亂氣,&bsp&bsp這裏倒也不失為一個歷練的好地方。」
他可是看到仙魔戰場中心有好幾件仙器,雖然都有折損,&bsp&bsp再加上經過幾十萬年,早已仙氣流失,不過拿回去添幾件煉器材料重新鍛制,最起碼也是靈寶級別的寶器。
可惜的是這些仙器都被仙魔亂氣污染,蒙上了一層灰氣,他們根本不能觸碰。
「是啊,可惜那些仙器了。」
劉金文心疼地連聲嘆氣,要是能得到一件仙器,他們師兄妹三人這趟來空境大陸,就是不去無涯秘境也值了。
「就怕你有命取沒命用。」
崔心吟懟道,「那些仙器要是能被人撿走,還輪到我們這些外來的修士撿這個漏。」
劉金文被崔心吟戳破心思,頓時也氣呼呼的回嘴「我就是感嘆一聲而已,大師兄也發出感嘆了,怎麼不見你說他?」
「我……」
崔心吟臉色一紅,轉過身去,「大師兄才不像你眼皮子淺。」
「是是是,大師兄在你眼裏自然千好萬好。」
劉金文看崔心吟這副嬌羞的模樣,&bsp&bsp心裏有些吃味,&bsp&bsp同樣都是一起長大的,自問自己對小師妹也不差,怎地在她心中這般區別對待。
不就是因為大師兄比他長得俊俏一些,又實力強一些,還有自己嘴欠一些嗎?
他也不期望能得崔心吟好感,他對小師妹也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就是希望小師妹能不能不要老是貶低自己抬高大師兄。
特別旁邊還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修在,讓他這個二師兄一點面子都沒有。
珠珠和倪思鳳卻覺得他們師兄妹三人相處十分有趣。
雖然偶有爭吵鬥嘴,不過能看出劉金文和崔心吟都以大師兄陳廣唯首是瞻,師兄妹三人感情其實很不錯。
陳廣就不用說了,這個人道心堅固,做事沉穩老練,而且自己姐妹倆提的意見他都能聽得進去,是一個很好的組隊人選。
至於性格有些跳脫的劉金文,在知道她們姐妹倆殺了那些劫匪後,對她們態度不再是看土財主人傻錢多的眼神,而變得畢恭畢敬,僅次於他大師兄。
崔心吟是三人里對她們態度變化最大的,之前是以為陳廣對她們特殊關照吃味,後來明白真實情況後,&bsp&bsp反而一改之前警惕傲慢的態度,對她們親切了很多。
所以五個人一路上,除了劉金文和崔心吟偶爾斗幾句嘴外,相處的很是和諧。
不過落仙山越往上越冷起來。
而且舉目四望,全是白色的雪峰,竟一眼望不到頭,他們進入了冰雪的世界。
這裏仙魔亂氣雖然少很多,但氣候更加惡劣起來。
時不時刮來一陣能割裂人皮膚的颶風,有時候帶着冰雪氣息,讓人冷的直打哆嗦。
特別是崔心吟和劉金文二人,他們修為最弱,只好緊了緊身上的法衣咬牙堅持。
五個人連同花花順着雪路艱難的爬行。
但越往上,又冷了一些。
修為比較弱的劉金文和崔心吟率先受不住,凍得哆嗦的實在走不成路,不得不從自己的儲物戒里拿出兩件五階火鼠皮製成的皮草穿在身上。
只有倪家姐妹和陳廣三人面色不變。
倪思鳳有鳳凰真火在身,只要不碰到萬年冰息就不會被凍傷。
珠珠本身就具有冰靈根,來到這裏冰靈氣比較濃郁的地方,不僅不覺得冷,反而身體很是舒暢。
這點冷對天韻宗九寒峰來說不過是毛毛雨。
陳廣身上穿的是九階法衣,保暖功能十分不錯,再加上他修為也不弱,自動在法衣外又凝聚了一層靈力罩,所以不懼這冷氣。
而花花更不用說了,它現在長得毛茸茸的,又有神獸血脈,這裏冰寒之氣對它來說根本不受什麼影響。
只是快要爬到落仙山山頂時,花花突然開口「主人,我聞到了靈果的香味。」
這裏這麼冷,還有果樹生長?
珠珠放開神識,發現在一百多里之外有一個巨大的冰洞,冰洞門口確實生長着一顆果樹。
但是那果樹樹幹和樹枝居然呈現透明色,不過仔細觀察,能看到裏面有淡藍色的液體流轉,然後匯聚到樹上唯一的那顆只有拳頭大小的藍色果子裏。
這是什麼果樹?
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一座冰雕呢。
但珠珠的神識感覺到果子裏有十分純淨的冰靈氣和一些不亞於萬年冰息的好東西。
她心動了。
但並沒有貿然前去摘果子。
珠珠沒有忽略旁邊那個能同時容納幾十人通過的冰洞。
總覺得裏面會是什麼妖獸的巢穴,否則這麼誘人的果子掛在枝頭,不會沒有過路的人發覺和採摘。
現在還好端端的掛在枝頭,可見之前打它主意的那些人可能都失敗了。
所以她需要從長計議。
於此同時在自己的丹田裏沉睡很長時間的靈蠱冰蠶也有了動靜,它居然想要出去。
不過想想外面這麼濃郁的冰靈氣,可能冰蠶想在外面修煉。
珠珠便放出小傢伙,五階冰蠶先舒展了一下自己輕薄透明的翅膀,就往果樹的方向飛去。
珠珠……
這隻蟲子倒是比她這個主人敢想敢幹。
本來還想從長計議的珠珠猶豫了一下,只好認命的帶着花花追過去,好歹是養了很多年的小傢伙,哪怕用處不大,也是有感情的,總不能眼睜睜看着它去送死。
倪思鳳等人不解珠珠為何突然改變路線,卻還是選擇跟上她。
珠珠連忙停下來「大姐,你們按原定的路線先走,我和花花隨後追上你們。」
她冒險是為了救回自己那貪吃的靈蠱,總不能讓其他四人陪她一起冒險去救一隻蟲子。
「若是有危險趕緊跑,不要逞能。」
倪思鳳有些不放心在分別前囑咐一句,還是尊重珠珠的意願,帶着陳廣三人按原來的路線繼續走下去。
……
……
空境大陸北海海域一座無名的小島上——
重風真君望着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師父,露出絕望而又憤恨的神色。
師父果然在他身體裏做了手腳,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快找來。
為什麼同樣都是弟子,師父要對他這麼狠?
「重風,為何要丟棄你師弟獨自逃走?」
夜琅真君露出陰翳的眼神,「你可知道你這一逃,你師弟卻死在對手手中,你居然對自己的師弟這麼狠心。」
「哈哈……」重風真君反而大笑出聲,謝淵那傢伙還是死在那兩個金丹女修手裏了,這是他臨死之前聽到的最高興的事,他就算死了,也有謝淵和他作伴,黃泉路上並不孤單,「那是他活該!」
「你說什麼?」
夜琅真君沒想到自己親自來捉拿這孽徒,他居然還死鴨子嘴硬,不過是一個記名弟子,竟然辱罵他的真傳弟子,直接一甩袖子打在重風真君的臉上,把他打趴在地。
鮮血順着重風的嘴角不斷的流出來,他卻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
「他就是活該,明知道自己實力不濟還到處惹事,若不是我處處給他擦屁股,他早不知道死在別人手裏多少次了,為什麼他惹了我也沒有辦法對付的強敵,就要陪他一起死,明明犯錯的又不是我,這不公平,我當然不願意。」
「還敢講公平,」夜琅真君輕蔑地說道,「以你三靈根的資質,若不是為師把你收入內門,你恐怕還在金丹期打轉,如何能在兩百多歲入元嬰,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在我們神幽宗,記名弟子就是真傳弟子的僕人,這些本就是你該做的,莫不是以為入了元嬰成了真君,就可以高人一等了?
可是你不要忘了,你師父我還健在,還是出竅真君,只要我在一日,你就永遠是為師的記名弟子,永遠聽從為師和無相峰真傳弟子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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