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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會。伏魔府 www.fumofu.com」
「那你下回還到處勾引不?」
「咳,不會。」面對這般無理取鬧的問題,葉逸舟居然耐着性子應道。
「那你要記住的身份,你現在是有婦之夫。」
「是!」
葉逸舟十分耐心又聽話地點了點頭,生怕一應錯,身旁的女人又開始耍脾氣。
「這還差不多,我跟你說啊,你下回別惹我生氣,若是再惹本公主,本公主以後可真就不理你了。」
謝千瀾對葉逸舟的回答十分滿意,心中已然笑出聲了,但還是故意扳着不服氣的冷臉淡淡的應道。
有時候,女子的性子就像潮水一般,來的快,去的也快。
「你快將我放開,我手被你捏的生疼。」
葉逸舟頓了頓,靜靜地掃過她的那雙手,立馬將她的手放開問道「疼嗎?」
「當然疼啊,真是不知道為什麼,你現在明明是女子的身體,為何力氣還這般大。」謝千瀾一邊怨念揉着自己的手一邊瞪着眼睛看着葉逸舟。
恍然間,她此刻又想到什麼,立馬直勾勾地盯着葉逸舟質問道「我問你,你跟那謝千語是怎麼回事?」
「哎,不過就是那日就是跟你父皇經過御花園,她從台階上經過,她不小心快從台階上摔了下去,我念及她是你父皇的女兒,於是扶了她一把。」
「你真的對她沒意思?」
「沒有,若是我真的對她意思,何必當場就讓人將她的東西退了回去。」
謝千瀾緊緊望着葉逸舟的眼睛,企圖從他眼眸里看出一絲的懷疑,可是葉逸舟卻是一臉真誠地望着謝千瀾。
「再說了,我何必多此一舉,讓皇后退了她的婚事?」
謝千瀾眨巴眨巴眼睛,眼眸閃過一絲絲的愉悅,笑了笑,但又在心中頓聲着。
那他為何接受我的婚旨?
難不成真的是顧及父皇和太后?
謝千瀾心中有疑問,但沒敢直楞楞地問出來,於是繼續扳着臉說道「以後若是再有哪個女人碰你,你最好不問不聽不聞不動,聽見了嗎?」
「嗯。」葉逸舟聽着這般奇異的話,重重地點了點頭,那雙眼眸閃過正掛在自己身體裏的謝千瀾。
現在你在我的身體,要勾引,也是你自己。
「你如何擔保?你敢發誓?」
「我拿命來擔保!」為了配合這傻女人的言論,葉逸舟也好一本正經說出這般極端嚴厲的話,
「誒誒,不要,不要。」
謝千瀾心中驚慌一瞥,下意識地抓着他的袖口念叨着,葉逸舟嘴角一勾,側眸望了過去,淡淡地問了一句「為何?」
不知為何當葉逸舟說命擔保的時候,謝千瀾的腦子一瞬間閃過上一世,她冒險去刺殺葉逸舟的畫面。
她心裏一片刺痛和慚愧。上一世,葉逸舟在她的眼中不僅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的惡魔,更是她的殺父仇人,滅國之敵。
所以她便聽信了井修然的話,趁機冒險去刺殺葉逸舟。
可是,時空百轉,這一世,她跟他都重生了,並且離奇地跟他身體互換了。
她漸漸地明白,他身處這個位置的身不由己。也漸漸發現,他並非像他們口中的那般不堪。
甚至於發現,這傢伙挺關心她,挺在乎她的。也許關於父皇和滅國的事,這當中有什麼誤會?
所以她打心裏一點也捨不得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儘管她心裏一直在想這些,但她並不想將這些說出來,於是她掩飾地笑了笑,眨了眨清澈的眼睛,俏皮的開口道
「你是堂堂晉朝的攝政王,掌控着全晉朝的命脈,若是有什麼閃失,我可賠不起。」
「真的?」葉逸舟湊近了幾分,柔聲地質問着,但語氣間卻是透露着一股不可置疑的霸道,一度讓謝千瀾將身子後退了一步,吶吶地應道
「是,是真的。」謝千瀾頓了頓,發出小聲如嚶的聲音道「而且我一點也不想你受一點傷,你那日說,不會離開我的。」
謝千瀾偷偷地瞟了一眼葉逸舟漠然的神情「你若是去了,宮裏就沒人保護我了。」
「哈哈!」
葉逸舟頓時嗤笑了起來,眼睛泛着無盡的喜悅,抬起手指挑了挑謝千瀾的下巴柔聲道「想不到你這小傢伙,已經這樣依賴我了?」
「嗯?」
聞言,謝千瀾臉頰一紅,嬌惱地將臉側了過去,不敢去葉逸舟道「哼,不想理你了。」
「哈哈!」
「好好,不想回答就不回答」葉逸舟將她的臉掰了回來,靜靜道「你放心,我肯定會保護自己的。不要然,我如何去懲治宮裏那班蛇蠍心毒的女人呢?」
「哼,你現在才理解我的不易啊?又不是我這些年一直偽裝成,紈絝至極的模樣,恐怕我早就在宮中沒命了。」
「嗯!」
葉逸舟沉默了一會,那雙眸子直勾勾地望着謝千瀾,心中閃過一片心疼,繼而淡聲道「你放心,今後有我在,誰也不敢欺負你。」
「好!」謝千瀾一邊抓着他的袖口搖晃了會,一邊愉悅的應道。
「回王爺,公主,平昌候上門拜訪!」
忽然間,門外傳來了劉嬤嬤溫和的聲音。此話一落,立馬將葉逸舟原本的好心情一掃而空,他眸中一黯,眉間一皺,立馬冷聲應道
「他來做什麼?」
「回公主,平昌候說是擔憂公主的傷勢未愈,特意過來拜訪下。老奴也未跟他稟明你的身體無礙。」
因為上一次葉逸舟特意命令青竹傳令下去,不許將他未受傷的消息傳出去。身為府中的長員長老,劉嬤嬤自然也不會對外透露一絲一毫的實情。
至於,井修然,儘管他這幾日經常看見身為攝政王的謝千瀾在宮中出沒,只當原本的「三公主」已經渡過難關了。
不知是出於什麼目的,特意今日上門來拜訪。
葉逸舟下意識地朝謝千瀾望去,見謝千瀾一臉心虛閃躲了下,便在心中不禁冷笑自嘲着。
這些日子,井修然一直派人送信過來,要和謝千瀾私底下見上一面。若不是此時用的是這女人的身體,他還不知道上一世兩人還有這些事。
一想到這些,葉逸舟的腦海里就不自覺地閃過上一世的畫面,葉逸舟心中不禁惱怒。本就對謝千瀾佔有欲的極強的他,如何允許井修然此人的存在。
於是他立馬冷聲道「告訴他,攝政王府不見客。」
「誒----」
謝千瀾立馬拉住他的袖口淡聲「人家好不容易上門了,你也好歹見見人家。」
在謝千瀾的心中,井修然本來就不是什麼壞人,再加上少時他對她的些許關照,以至於謝千瀾覺得井修然是個溫暖至極的大哥哥。
所以哪怕她心中明白葉逸舟十分抗拒井修然,但好歹人家已然上門了,不好意思貿然失禮地將人趕出去。
可是,葉逸舟可不這樣想,於是他冷笑道「怎麼?你心疼了?」
「我心疼?」謝千瀾對這話詫異一楞,繼而又解釋道「人家好歹是晉朝的侯爺,若是這事傳出去,豈不是說你攝政王失禮了?」
「井修然他也不是個壞人,你何必那麼較真呢?若是覺得貿然,我大不了也躲起來,你跟他交談算了。」
「呵!」
葉逸舟冷笑了一聲應和道「他不是壞人?」
&bsp&bsp「葉逸舟,你在胡說什麼啊?你沒有證據,你可別隨便冤枉他人,再說井修然他還是挺照顧我的,少時的時候幫助了我不少。」
謝千瀾想起上次在大公主的事,明白井修然對她的心意有所誤會。可誤會歸誤會,但是人情總是要給的。
在她的世界觀里,至少要真誠對待一個原本待你不錯的人。
聞言,葉逸舟心中惱怒更甚,特別是聽到井修然少時還照顧謝千瀾不少,心中的醋罈子立馬打翻了,恨不得立馬衝出去將井修然打一頓。
可現實的原因,立馬讓葉逸舟硬生生地克制了心中的那份衝動。
看來,這傻女人不知道的事情還是真多啊!
他眸子一黯,定定地望着謝千瀾道「真的要讓我去見他?」
謝千瀾頓了頓,轉了轉眸子,思索了一凡,總覺得還是不要失禮,於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應了一句
「嗯!」
「呵!」
葉逸舟嗤笑了一聲,為了讓謝千瀾以後看清楚井修然這個人,於是此時他只好將計就計地順着謝千瀾的話,應了一句
「我見他可以,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
「什麼醜話?」
「我可不保證我到時候會有什麼好臉色給他。」
「喔。」謝千瀾此時還不明白葉逸舟心中的那股強烈的佔有欲,於是欣欣然地應了一聲「你就好好見見,不說話也沒事。」
「好,行!」
葉逸舟定了定地望着謝千瀾,冷聲「我今日去替你見他,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若是往後發現什麼發生了什麼大相徑庭的事,那就休怪我這個攝政王不客氣。」
謝千瀾一聽,心中對這句胡十分的怪異,但是還是默默地望着他,什麼都沒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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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須臾過後,屋內一片安靜。
為了偽裝的像點,在女子身體裏的葉逸舟也只好躺在床榻上,讓人看起來十分虛弱的樣子。
井修然穿着一件青天色的蜀錦衣袍,衣襟處的蘭花碎紋倒是將他整個人映襯得溫潤至極。再加上那張俊峰毅朗的臉,頗有一股高貴典雅之氣。
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映襯着一股上位者之氣。
此時,他帶着竹林跟在了劉嬤嬤的身後,走到內室的門口,先是朝外室一掃,見室內空無一人,便眉眼一挑。
見過世面的劉嬤嬤淡然一笑,便隱瞞謝千瀾在府內的事實「我家王爺政務繁忙,剛剛有官員傳信給他,於是便急急忙忙得進宮去了。」
井修然眸中一黯,閃過一到暗茫,連忙淡笑道「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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