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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徒拔下腹部的水果刀,哐當一下扔在地上,嚇得施小雪整顆心都跟着顫動了起來。道友閣 m.daoyouge.com
「老子反正也是亡命徒,就算是去了醫院也是被抓,還不如直接死在你肚皮上,也算是做了個風流鬼!」
男人直接壓在施小雪的身上,嘶啦的一下,把施小雪身上正的衣服徹底的撕了去。
「你放開我,你說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給,我都可以給。」
施小雪強裝着鎮定,想跟男人談條件。男人嗤的一笑,「你住在這坡地方,能給我什麼?再說了,大爺我現在不正要着呢嗎?」
一把捂住施小雪的嘴,男人窩在施小雪的脖頸處啃了起來。
骯髒,噁心,反胃。
施小雪使勁兒的推,可是不管如何,就是推不開男人的猥褻。
「唔,唔唔唔……」
施小雪使勁兒的掙扎着,用力地搖頭,想要大聲的吼叫,卻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十多年來,她一直以為女子也不會輸於男人,但是現在,她終於知道了男女實力上的懸殊。
力量上的差距,讓她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
「放……唔,唔,放……」
身上最後的束縛被除去,耳邊是那個瘋女人幸災樂禍的笑聲以及男人猥瑣的聲音。
就在施小雪以為她逃不過這次劫難的時候,男人突然停止了動作,緊接着身上一輕,下一秒,她以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媳婦兒,我來晚了,來晚了。」
權子聖用西裝裹住施小雪光裸的身體,雙臂收緊,用力地把施小雪扎在懷裏,第一次,他後悔的想要殺了自己,第一次,他覺得害怕了。
他不敢想,若是他晚來了一步,或者是再晚那麼一秒鐘找到這裏,會發生什麼。
「小雪,不要怕,我在這兒,咱們回家,回家。」
權子聖溫柔的撫着施小雪的後腦,大手還有些顫抖。
而施小雪,在聽到那句,回家的時候,再也忍不住眼淚流出,哇的一下哭了出來。
「權子聖,你混蛋,混蛋,嗚嗚~~」
此時此刻,施小雪失去了理智。
她知道面前的人是權子聖,但是她不想再去思考他們之前發生過什麼,也不想去計較兩人之間是不是合作關係。
她唯一知道的是,權子聖救了她,在她最絕望的時候,權子聖給了她新生。
拳頭砸在權子聖的身上,那微弱的力道像是再給權子聖撓痒痒一樣,方才所有的堅強,所有的偽裝在這一刻崩潰。
誰說她不怕,誰說她鎮定。
她怕死了,她怕死了。
包括她拿着刀扎進歹徒身體裏的那一刻,她都怕死了。
只是,那時候能救有一線希望救她的只有她自己一個,所以她不得不強裝鎮定,用盡所有力氣把那把刀給捅進去。
有誰知道,她平時連一條魚都不敢殺?
「媳婦兒,咱們回家,咱們回家!」
權子聖親吻着施小雪的髮絲,施小雪的拳頭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癢,卻敲擊到了他心裏,抽疼的厲害。
他的人,居然讓人給欺負了去。
而造成這一切的因由,還是他自己。
若不是他說出那個『滾』字,小雪怎麼會離開?
要不是他放不下面子,他媳婦兒怎麼能別歹徒給擼了去?
抱起施小雪,權子聖看了一眼被冷安憋在牆角里,動都不敢動的歹徒,冰冷的眼中閃爍着嗜血的陰狠。
「拖出去,把他的雙手、雙腿都給我廢了!順便,把那個東西也給廢了吧!」
權子聖的聲音不大,也不陰冷,甚至在說話的時候,唇邊還勾勒着笑,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怎麼樣似的。
但是停在歹徒的耳朵里,無亞於一個悶雷。
斷了手腳?再廢了那個?
那他後半輩子怎麼辦?
男人的尊嚴都給廢了,那還不如死了算了,就算是去公安自首,也比廢了手腳,斷了那東西要強上百倍呀!
「大爺,大爺,是我不對,求您,求您放過我,我願意給您做牛做馬。要不我去警察局自首,我去自首?」
見權子聖不出聲,男人不斷的磕頭,一邊磕頭,一邊往權子聖的身邊爬。
眼神殷切,揚起的額頭前滴出血來,恨不能把心都掏出來給權子聖看。
窩在權子聖懷裏的施小雪伏在權子聖的肩膀,微微的動了動身子,側過了頭。
哭紅的眼睛水汪汪的,卻充滿了恨意。
「想要命是嗎?我要是先斷了你的那東西,再跟你懺悔行嗎?」
施小雪一出聲,權子聖不由得挑了眉,滿身的怒氣也消減了幾分。而一旁,隨着權子聖一起下來的瑞安則噗哧一下笑了出來。
夫人還真是不一般,若是平常的女人,遇上這樣的事兒早就嚇得沒了魂兒了,她倒好,不僅把人給捅了,這會兒還蹦出這麼一句。
真是解氣。
只見地上的男人聽到施小雪的話後,滿臉死灰,頹然的跪坐在地上,額間的一片紫紅讓他顯得猙獰也可憐。
可是不管怎麼樣,他在施小雪眼裏,就是一個強姦犯。對這樣的人仁慈,就等於對無數個好人殘忍。
所以,施小雪是不會給他任何機會。
不管是送警察局,還是讓權子聖直接把他廢了,總歸是不放過。
「夫人,剛、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鬼迷了心竅,夫人就放過我,放過我這一次,就這一次。」
男人不死心的磕頭,他不想就這樣被廢了,不想就這麼死了。
他不能,他不能。
他哪知道住在這種破地方的女人居然是富家人的太太?他以前也見過不少有錢人,光看這男人的穿着就知道身份不凡。
這男人又喊這女人媳婦兒。
光是想想就覺得憋屈。
特麼的這就跟東西還沒偷成就遇見警察了一樣。
要是特麼的把這個女人給辦了,就算是被廢了也值了。好歹也是罕見的美女。
誰知道,特麼的偷腥不成,還惹了一身騷。
還特麼的被這女人給捅了一刀。
但是現在,他也清楚的知道,想要活命,只能討好這女人。
一時間,整個地窖里都是男人『嘭嘭嘭』的磕頭聲,可是施小雪,自始至終看都沒看他一眼。
伏在權子聖的肩上,身體還微微的顫動着。
後怕,真真切切的後怕,整個身體都軟綿綿的,嚇得一點兒力氣都用不上。
三分鐘,整整三分鐘,男人的腦袋都磕蒙了,磕不動了。
權子聖終於說話了。
「行了。」
簡單的兩個字,不帶任何波瀾,聽在男人的耳朵里無亞於天籟之音。
猛地停下來,仰起頭,眼前竟然出現了四個人的影子。
眼花繚亂,甚至還冒着金星。
但是那希冀的眼神,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可惜,還不等他詢問,權子聖一腳就踹在了他的下巴上。
下一秒,男人的身體就來了一個鯉魚躍龍門似的後翻滾,嘭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權子聖輕蔑的勾唇,不屑的看着在地上抽搐着身體,手捂着後頸,疼得痙攣的男人。
「動了我的人,還想求饒,呵!廢了!」
權子聖抱着施小雪從地窖出去,外面,冷安一見到兩人出來,連忙拉開後車門,讓權子聖上車。
夜漆黑,新月的別墅的燈大亮着。
浴室里,權子聖不顧施小雪的反對,硬是要給她清洗。
仍舊處在緊張情緒中的施小雪也似乎是把權子聖當成了救命的稻草,居然沒有強烈的反抗,就同意了。
得到了施小雪的同意,拿掉了施小雪身上的西服外套後,權子聖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光滑白皙的皮膚上,青紫的痕跡交加,腹部有一大塊兒的青腫,似乎是腳踹出來的。
剛才在地下室,燈光昏暗,他又急着給小雪遮擋,沒有細看,這會兒一看,權子聖是疼到了心坎兒里。
他的丫頭,他媳婦兒,怎麼容許別人這麼欺負?
小心翼翼的在小雪的身上淋水,每看到一處傷,權子聖都忍不住心疼,眼神都更加陰冷,後悔剛才沒有直接把那男人給切了。
三十分鐘後,權子聖穿着睡衣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臉色已經陰沉的看不出顏色了。
黑成了鍋底的臉,恨不能把歹徒殺之而後快的心,讓施小雪忍不住更靠緊了權子聖幾分。
今天,要是沒有權子聖,她不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忍辱偷生,亦或者是死?
「小雪,睡吧!我給你上藥。」
輕拍着施小雪的肩,像是在哄着一個孩子,溫柔耐心,一下一下柔情的不可思議。
直到施小雪閉上了眼睛,呼吸均勻後,權子聖才去樓下拿藥香。
夢裏,施小雪睡的並不安穩,嘴裏時不時的就會喊,「放過我,放過我……」
無助的表情,加上眼角的淚水,甚至到了最後,權子聖竟然聽施小雪呢喃着,「媽,我們再也不需要寄人籬下了,媽,咱們終於有了自己的家了。」
終於有了自己的家了。
家,單單是一個家就滿足了嗎?
想到施小雪住的地方,在看着她緊閉着雙眼,卻滿面欣喜的表情,權子聖感覺,在這一刻,心底有什麼東西被狠狠地觸動了一下。
有家了,不是該高興嗎?
為什麼眼淚怎麼都擦不干?
權子聖不斷的擦拭着施小雪臉上的淚痕,眉宇緊皺,似是疑惑,又似是心疼。
輕拍着小雪的肩,輕輕的安慰着,另一邊不停的揉着施小雪身上的淤青,用酒精擦着。
一整夜,整整一夜,權子聖都沒合眼。
直到第二天早上,太陽都快出來了,權子聖才趴在了床邊睡去。
施小雪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權子聖睡在她身邊,臉上儘是疲憊,但是那隻手臂,一直是輕拍着她的肩。
一下一下,輕柔的恰到好處,像是在呵護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昨晚,她睡的並不好,迷糊間她能感覺到有人拍着她的肩,揉着她身上的淤青處。
心中划過一股莫名的暖流,施小雪抬手拿下權子聖拍着她的手臂,想讓他睡的安穩點兒。
卻不料,她剛一動,權子聖就醒了過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