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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還不想跟你撕破臉皮。」
「如果你不想我和你在這洞裏面就大戰一番,你最好還是不要攔我的去路。」
「我知道你很強,但是還沒強到讓我忌憚的地步。」
說着,就直接抬手將槍尖往上移了幾寸。
旋即就這麼走了出去。
紅纓靠着長槍站在洞外,看着吳起迅速遠去的背影,不由得微微揚起嘴角。
「這傢伙,還真是有意思的很。」
吳起走到一片密林之中,緩緩停下身形。
吳明遠從玉瓶裏面再次鑽了出來,拍了拍胸口,看着吳起說道「你小子好大的膽子,那丫頭可是覆地境中期的實力!」
「隔得這麼近,哪怕我在你這玉瓶裏面有着這麼強大的禁制保護着我,我都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滔天殺氣。」
「魔教的人果然非同一般。」
「你竟然還能面不改色的和他說這麼長時間,你就不怕他直接暴起出手嗎?」
「雖說你現在和他是同一境界,但是實力必然抵不過他。」
「更何況你現在還沒有穩固修為,要是真打起來,你可是半點好處都撈不到的。」
「你就不擔心暴斃在他手上,你這麼多年的修煉,可多功虧一簣了!」
吳起挑眉看着吳明遠說道「如果我告訴你,如果我全力以赴,一定可以將她擊殺,你信嗎?」
吳明遠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
「你小子少臭屁。」
「你把老子肉身打沒的時候,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你不會真以為以你的境界可以和她抗衡?」
「這丫頭當初可以說名震整個龍國,她踏入覆地境,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拉攏她。」
「誰知道這丫頭竟然好巧不巧的進入了魔教。」
「這也讓很多人都為此嘆息,甚至有的老傢伙都捶胸頓足,恨不得就這麼哭死過去。」
吳起看着吳明遠。
「好像你對這個紅纓很了解?」
吳明遠笑道「了解也算不上,但是這丫頭在整個京州還是有着不小的名氣的,也是個苦命人吧。」
「好在她天賦驚人,不知道怎麼的,就一路修為,高歌猛進。」
「壓下了同齡人不知道多少。」
「她的天賦,我相信你也能看出來,今年才二十四歲,就已經到達了覆地境。」
「說不定她以後真能夠渡劫成仙也說不定。」
「我是絲毫都不覺得有任何的質疑。」
「畢竟這丫頭已經用她的天賦和她的努力,不知道打了多少人的臉。」
「當然,也打了我這個老傢伙的臉。」
「不過這丫頭有個好處,就是她跟你說的話,倒是事實,她雖然身為魔教的人,卻從來不濫殺無辜。」
「更或者說的更極端些,她從來都不會殺哪怕任何一個人。」
「最多只是把人打成重傷便匆匆離去。」
「否則以他的天賦和修為,也不會在魔教之中,僅僅落得個外門長老的位子。」
「早就成為教主的左右護法了。」
吳起一愣,旋即說道「那他剛剛還跟我解釋說魔教並非像我想的這樣,全都是窮凶極惡之人,反而都是一群喜歡修煉的上進者?」
此話一出,吳明遠尷尬笑道「這個中緣由,還得靠你自己去想。」
「畢竟說到底,每個人身處的境況不一樣,看待事物的角度也不一樣,是人都覺得魔教是窮凶極惡之人。」
「原因只不過是因為魔教裏面的絕大部分人身上都背負着幾條命案。」
「當然,魔教之中可能確實是有着窮凶極惡之人,但大部分我相信還是苦命人居多。」
「但要說是窮凶極惡,身上背負幾條人命。我敢問,但凡是修為在金丹期以上的,誰手裏面沒背負着數十條人命?」
「說數十條都是少的,就算我知道的四方神殿裏,有個號稱絕對正義的傻子,在一夜之間將一個村子裏面的人全部屠殺。」
「具體原因。竟然只是村子裏面感染了瘟疫!」
「原本他們會有更直接的治療辦法,最多只不過是將那些人隔離,但是那人卻美名其曰,一定要秉持着絕對的正義,不可以讓瘟疫散發出去。」
「而解決瘟疫的最好辦法就是從根源上解決,整個村子幾千號人,全部被殺個一乾二淨。」
「我看到也沒什麼人去制裁他,難道這就不算是一種惡魔?」
「反而我覺得某些是魔教做的要比四方神殿好的多,我倒是想問問那人,如果他自己要是感染上了瘟疫,我就不相信,他能夠二話不說,直接了結自己的性命嗎?」
「所以話,說到底誰對誰錯啊,還需要你自己一個人去好好判斷。」
「光聽信別人說的話,有什麼用?」
「如果你自己不信,別人就算說的天花亂墜,你也不可能去輕信半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吳起看着吳明遠笑道「沒想到,你這傢伙看上去沒什麼本事,講起大道理來一套一套的。」
「我再怎麼看,你都不像是一個睿智的老者,反而像是個傻缺。」
吳明遠氣的吹鬍子瞪眼,看着吳起說道「你這小子,對待老人也太不尊敬了些。」
「要是論起輩分,你給老子叫聲爺爺都不過分,還敢這麼跟我說話?」
說着,吳明遠似乎是想當什麼惡趣味,看着吳起說道「我說小子,叫聲爺爺,爺爺給你好玩的東西。」
「你說什麼?」
吳起眯着眼睛對着吳明遠的元嬰,左手虛握,一股無形巨力陡然擠壓着吳起的元嬰。
見狀,吳明遠哀嚎道「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快把我饒了吧,當我開玩笑的,還不成嗎?」
「我不是你爺爺,你是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