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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地境的人去都不敢誇下海口,你進了那裏,簡直是羊入虎口,你除了一死,絕對沒有其餘任何的可能!」
「畢竟裏面強者如雲,哪怕是老夫在那裏,都絕對入不了他們的法眼。」
「所以老夫這麼多年才一直選擇留在這裏,畢竟那裏不僅強者如雲,而且爾虞我詐。」
「裏面人的心思也絕非是你這種入世未深的小子的能夠理解的。」
「老夫雖說與你是敵對關係,也曾刺殺過你,但現在畢竟為你所養,也被你囚禁於此,老夫無話可說。」
「但是卻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如此一個曠世奇才,就這麼折損在吳家。」
「你去了又能如何?」
「去把吳家攪個天翻地覆?那自然是不可能。」
「還是說你要去找到你的父親母親與他們當面質問清楚,為什麼把你留在此地?」
「總歸只有這原因,醒醒吧,別傻了。」
「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你也不必小孩子作態,到了這種時候。你根本無需考慮這麼多,不是嗎?」
「更何況你既然已經雄踞整個天元市的江北區,江南區也是你自己親自攻陷,你可以說是要什麼有什麼。」
「人生如此,還不夠嗎?」
「更何況,你要是一死,你的妻子和兒女又怎麼辦?」
吳起微微一愣,看着他笑着說道「你什麼時候也會這麼在乎我了?」
「在之前不是還要叫囂着將我斬殺嗎?」
吳明遠嘆了口氣。
「你說的這是哪裏話?」
「我當初就算是一心想殺你,在這裏潛伏了二十多載,也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心裏能夠好受些。」
「否則這麼些年,我早就有數次機會將你擊殺,又何必辛辛苦苦等到現在?」
「我知道,你想知道你父母究竟是生是死,想知道他們的下落。」
「但是我還是要告誡你,這根本就沒有必要。」
「知道他們下落又能如何,知道他們是生是死,又能如何?」
「這一切的一切已經都與你們有關係了,不是嗎?」
「更何況你從小就沒有與他們有過太多接觸,他們竟然已經拋棄你,你又何苦去自找難堪?」
「還是說哪怕你真有這個實力,一路跋涉到京州,拼死衝到他們面前,最後根本就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甚至連他們的一絲憐憫都受不到,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吳起一聽這話,眉頭深皺,臉色陡然變得難看。
「你什麼意思?」
吳明遠,哼了一聲。
「小子,你也不想想,不管你父母是否真的有修為在身,你真以為是誰都能殺的?」
「第二,這覆地境的強者,以我所知,你爸吳元在整個吳家可以說是少主不假。」
「但是真正忠誠於他的並沒有多少。」
「更何況你爸一走,整個吳家所有忠誠於他的早就被你二叔殺的乾乾淨淨。」
「所以我可以斷定,這五長老,包括其餘金丹期的高手,全是被你爸一人所殺。」
「只不過他瞞了所有人。」
「我們沒人想像的到,他不僅有修為而且修為竟然高到如此程度。」
「這是二十幾年前發生的事情,都已經恐怖如斯,現在要真細細品味,你爸現在的修為當真是深不可測。」
「要知道想一直隱瞞修為,可絕對不是一件易事,特別是在強者如雲的吳家,要說你爸讀書反而讀出個開天境出來,那可真是天大的奇事。」
「老夫說的這一番話,你可能覺得鄙夷甚至是不屑一顧。」
「這我當然覺得沒什麼。」
「畢竟年輕人有年輕人的傲骨,老夫當年亦是如此。」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縱使你現在是金丹期巔峰又能如何?」
「在覆地境的人面前照樣是不堪一擊,這一點我想必你深有體會。」
「氣海境巔峰的人就算再強都絕對不可能是金丹期修為的對手。」
「哪怕是金丹期初期都絕無可能。」
「而且,境界等級越高,這一點就尤為明顯。」
「我不信你不懂這箇中道理。」
「但我今日跟你說這些,你能夠聽進去多少,這就不是老夫所考慮的了。」
「哪怕你覺得老夫心裏只想着吳家,卻根本不顧你的死活也好,覺得老夫在誇誇其談也好,你就是你。」
「人不猖狂枉少年,但是像你這樣的曠世奇才,要是真就這麼白白去送死,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如果你真有天大實力,那這次你也不會因為這五個金丹期的人受傷了,難道不是嗎?」
「所以我奉勸你,修為沒有達到覆地境之前。一定不要嘗試去吳家。」
「畢竟那裏將是最大的禁地,你去了就是送死。」
「你身上擁有你父親母親的血脈,到那裏別人有的是辦法叫你查出來,你被我知曉,沒什麼,我不會告訴他們。」
「但你要是被他們知曉,你面臨的將是無窮無盡的追殺。」
「而且你不是孤身一人,你還有着家人,不是嗎?」
「你的牽掛太多,註定你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去送死。」
「你一步步往上爬,目的不就是為了能好好保護他們嗎?」
吳起也沒有說話,只是喃喃自語。
「覆地境嗎?」
說着,他咧嘴一笑,緩緩閉上眼睛。
雙手張開,懷抱天地。
一股無形氣浪陡然席捲整個後山,宛如一場小型風暴一般。
吳明遠大驚失色,連忙重新鑽進玉瓶中飛到高空之中。
看着這一幕,吳明遠的元嬰鑽進玉瓶之中,心裏莫名心安。
因為他發現吳起的這個玉瓶裏面,竟然有着強大的禁制。
一般的攻擊,除非是覆地境的修為,恐怕是別想將這個玉瓶砸壞。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心安的原因,而他靜靜看着下面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