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鎮的所有飼料廠家,都聯合在了一起,全面抵制我們致富公司。墨子閣 m.mozige.com」劉雨婷嘆了口氣「這事咱們還真得慢慢來。」
「這事確實是我們考慮的不周全。」張大彪開口。
他一心只想着帶鄉親們走上致富之路,卻沒想到,在他擴張商業版圖的同時,使得自家的致富公司壟斷了整個飼料行業。
現在大名鎮的形勢就很鮮明,致富在裏頭賺得盆滿缽滿,可其他的中小型企業卻被逼得無路可走,都這樣了,人家怎麼可能會對他沒意見?
其實這事也不能全怪致富公司。
畢竟想要在市場當中站穩腳跟,那你就得有實力有能耐去跟別的公司拼,這些中小型企業落得這步田地,只能怪他們實力不行。
可這些廠子要真的垮了,那些靠着廠子存活的員工們又該如何?
這事挺棘手,他們提出來的這個方案還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讓大名鎮的那些廠子全都投奔致富公司,這樣兩方都好,否則的話,要真鬥起來了,老闆們倒沒多大損失,真正受苦的是那些員工們。
現在張大彪算是能理解韓崇喜了,他之所以老是來尋求袁鎮守的幫助,肯定也是因為愁的沒有辦法了。
這事是真的難搞啊。
張大彪苦澀一笑「雖然我很不願意,但現在是得跟張月山碰個面了。」
「沒必要,咱們和他又沒什麼話要說。」劉雨婷冷着臉,直接拒絕了。
在致富公司最難的時候,他們做了些什麼?
他們將致富公司辛辛苦苦收的糧食給搶走了,最後要不是張大彪態度橫,鄉親們也給力,這糧食怕是就回不來了。
等到之後,他們又想盡各種辦法來對付致富公司。
和這種人有什麼好談的?
「咱們要是主動了,他還以為我們好拿捏,不去,堅決不去!」劉雨婷很是堅定的開口。
張大彪很是無奈「這沒辦法,咱們總不能只是想着自己,也得想想袁鎮守吧,你看那韓崇喜接二連三的登門求助,雖然袁鎮守沒在我們面前直接表態,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想我們鬧起來。」
他的見識廣了,看事情也就更全面了。
說實話,之前的他心裏只有自己以及他親近的人,至於別人,他才不想花心思去管。
但如今的情況不同,根本沒什麼自己人不自己人之分。
再說了,金山鎮的地理形勢不行,在這裏想要發展產業並不容易,而大名鎮那裏地理環境優越,對於產業的發展很是有利。
劉雨婷一直在旁邊勸說着,可都沒能改變張大彪的主意。沒辦法她只能嘆了口氣
「好吧,那就去吧,但我有個條件,不行咱們就打,別慣着他們,將他們打疼了他們自然就會同意了。」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本事,要真打起來,小命都沒了,那還怎麼談?算了,你忙你自己的事吧,我現在剛好空着,就去跑一趟。」張大彪拿起車鑰匙就走。
看着張大彪的背影消失,劉雨婷再次嘆了口氣。
張大彪執意如此,她還真的搞不懂是為什麼。
其實在張大彪看來,根本沒必要弄得那麼僵。
一來是為了袁鎮守考慮,畢竟袁鎮守幫了他那麼多的忙,現在正是需要他回報的時候,他自然不會推脫。
二來他是覺得,不管是大名鎮還是金山鎮,這片土地上的人都是他的鄉親,為了這些鄉親,他能多做就多做點。
張大彪很快就到了大名鎮,根據打聽來的消息,他來到了東榮大酒店。
張大彪將車停在了停車場,然後就來到了酒店裏頭。
現在都下午兩三點了,但這酒店裏還是熱熱鬧鬧的。
那些小老闆們喝了許多酒,在酒精的驅使下,精神都格外的亢奮,嘴上在不停的罵着致富公司。
張大彪自然也聽見了,但他並沒有當回事。
聽這些人話里的口氣,很明顯是嫉妒。
這就說明致富公司優秀啊,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張大彪拉了離他最近的一個酒鬼問了幾句,然後往二樓的包廂走去。
還沒進包廂呢,張大彪就聽見裏面罵聲不斷。
「那個張大彪就是個紙老虎,咱們根本不用怕!」
「有張總帶我們一起賺錢,肯定能將致富趕出大名鎮!」
「到時候一定要讓那個張大彪磕頭叫爸爸!」
……
這些污言穢語,根本不堪入耳。
但張大彪毫不介意,他的臉上帶着笑,將門推開,然後往裏走去。
緊接着,他就看見一張張石化的臉。
他跟沒看到似的,笑着招呼起來「大家好啊!」
見眾人沒反應,他又揮了揮手「怎麼?我們不剛見過嗎?就不認識我了?我是張大彪!」
這下那些老闆們一個個都緩過神來,哪敢再像剛剛那麼放肆,都緊閉着嘴,眼神直勾勾看着張大彪。
張月山喝了些酒,腦子都開始犯暈了,現在經了這一出,渾身一哆嗦,慢慢有些清醒了。
「張大彪,你怎麼出現在這裏?」張月山面色不虞,而後快速站起來「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兒,趕緊走!」
其他的老闆們也紛紛附和道「快走吧,我們不想看見你!」
「這是我們大名鎮飼料廠商的活動,跟張老闆沒什麼關係,你還是快走吧!」
「快走,省得在這礙眼!」
有了張月山這個靠山在,他們說話都有底氣了。
還有一些人腦子比較精,並沒有說話,而是想往後看看形勢。
張大彪掃了一圈,將眾人的反應記在心裏,然後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你們出去,我今天來是有事情要和張總說。」
如今的張大彪今非昔比,以他的身份,這樣客客氣氣的和那些老闆們說話已經很給他們面子了。
可有些人還就是不領情,在聽了他的話後,立馬喊叫了起來「張大彪,這裏可不是金山鎮,你少拿老闆的架子來唬我們,我們不吃這一套!」
「對!憑什麼你一來我們就得走?」
「你怕是搞錯了,你才是應該出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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