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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只怕都會血氣上涌,蝌蚪撞頭。筆神閣 bishenge.com
張大彪也是啊,而且他還血氣方剛,只覺得全身都是緊的,有股子力量發泄不出來,渾身都是難受的。
而眼前這個叫秦瀾瀾的女人就是他發泄的對象。
張大彪很是粗魯的將人丟到床上,然後火急火燎的就要去撕對方身上的衣服。
而就在這時,卻廳外面的大門傳來一陣巨響,接二連三,一下比一下急促。
張大彪猛的就是一震,心裏那股子火氣刷的一下消失了,眼神也漸漸的恢復了清澈,再看床上媚眼迷離的女人,哪裏是秦瀾瀾啊,這不是劉雨婷嗎?
哎呦我去!
張大彪的心一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不過劉雨婷醉的厲害,就像是一條美女蛇一樣盤向了張大彪的脖子,直接就將他拽回到了床上,「彪子,給我……」
「別鬧,別鬧,雨婷姐,你醉了。」
「我沒有……」
「真醉了,趕緊鬆開,在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不松,我就要,就要……」
劉雨婷嘟着紅唇,不依不饒的樣子令他心裏火熱,就琢磨管他外面是誰,先辦正事兒人在說。
而就在這時,柳曼荷的聲音伴隨着敲門聲再次傳來,「大彪,大彪,快快快,要出人命了……」
「張大彪,你到底在不在裏面?」
「大彪?大彪?」
柳曼荷的聲音越來越大,而且越來越急,那感覺就好像天都塌下來了一樣。
張大彪心裏咯噔一下,不僅想起了柳依依,不會是那丫頭尋短見了吧?
稍微一琢磨張大彪變出了一身冷汗,頭腦變的比平時還要清醒,當即就將劉雨婷推開,轉身就往外跑。
不過又怕劉雨婷喝多了酒跑出來,再遇上壞人,便又轉身把她反鎖在了屋裏,這才跑到外面。
「曼荷姐,啥事兒這麼急?」張大彪緊張的問道。
柳曼荷愣了愣,不過很快就緩過神來,倒也沒追問他們鎖着大門在裏面幹什麼,催促道「你快跟我去看看吧,依依她……」
果然是柳依依,張大彪心裏一沉,趕忙把門打開,對着氣喘吁吁的柳曼荷道「慢點說,咋回事?」
「我……說來話長,這不我下班回到家,尋思叫她出來吃飯,可叫了半天也沒動靜,一進屋就瞧見她正在床上疼的死去活來的,我也沒辦法,所以只能來找你幫忙。」柳曼荷一邊說,一邊哽咽,顯然是心疼了。
畢竟上回自己的難言之隱就是張大彪解決的,所以她下意識就認為張大彪也能治好柳依依的病痛。
「按你說的,會不會是急性闌尾炎啊?」張大彪一邊說,一邊已經跨上了柳曼荷騎來的電瓶車,柳曼荷直接就扶着他的腰坐在了後面。
「彪子,你說她要真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該怎麼辦啊!」柳曼荷緊緊的摟着張大彪,一張臉都貼到了他的後背上。
張大彪倒也沒啥特殊感覺,畢竟此時一顆心全都撲到了柳依依身上,也擔心那丫頭出事。
不說別的,就憑她是致富公司的員工,張大彪也不允許她出事。
小小的電瓶車一時間竟騎出了小電驢的速度,被風一吹,張大彪就感覺腦袋瓜子像是被門擠了似的,疼的十分厲害。
他咬咬牙,狠狠的罵了一句,「就旺爺那小氣吧啦的樣,買酒都不買好的,活該到現在都討不到老婆。」
「啊?」
「啊什麼啊?坐穩了,前面路開始顛了。」張大彪沒好氣道。
柳曼荷緊緊抱着張大彪的腰,見着人了,這心也踏實了,不由想起了之前的一幕,忍不住問道「你們倆剛才怎麼還鎖門啊?」
「哦,剛才喝酒來着,雨婷姐鎖門鎖習慣了。」張大彪老臉一紅,還好背對着柳曼荷,倒是沒讓他看出自己的囧態。
雖然,他一喝酒臉就是紅的,可喝酒的紅跟尷尬害臊的紅不一樣,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端倪的。
柳曼荷暗暗撇嘴,反正她是不信,不過張大彪出來時雖然讓她等了一會兒,可衣衫是完整,她就是想往歪里想也沒證據啊。
二人很快到了柳曼荷家,正巧看到秦瀾瀾也正背着藥箱子急着趕來。
見到「夢中情人」,張大彪的心又是一陣不爭氣的亂跳。
秦瀾瀾看了一眼他們倆,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問了一下情況,就把車子支好,急急的進了房間。
柳依依的情況很不樂觀,倒在床上就像是個水煮的大蝦一樣,臉通紅,身子蜷縮,聲音中透着令人無法忍受的痛苦。
看到這樣的一幕,張大彪也暗暗替她揪心。
而柳曼荷身為她的親人,此時更像是熱鍋上的螞蚱一刻都停不下來,跑上去就坐在了床沿上,輕輕的拍着柳依依的肩膀,「依依,大夫來了,再堅持堅持!」
「要不先通知救護車吧!」看到這樣的一幕,秦瀾瀾也有些擔心了,眉頭直接擰成了一簇。
不過金門村沒有通公路,縣裏的救護車趕過來少說也得個把小時,一個來回倆小時就過去了,真要有事肯定耽擱。
說話的時候她已經走到了床前,仔仔細細的幫柳依依進行檢查,而後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張大彪。
這張大彪的醫術可是他爺爺都認可的,所以這時她也不敢托大,道;「看現在這情況,跟急性闌尾炎很相似,需要馬上做手術,實在不行你把貨車開過來,車廂里多放兩床棉被褥,我跟曼荷姐在後面照應着,應該能堅持到醫院。」
張大彪同樣緊皺眉頭,但是卻沒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痛苦呻吟的女孩。
而這時秦瀾瀾也聞見了張大彪身上那股子劣質白酒散發出來的酒臭味,冷聲道「張大彪,跟你說話呢!」
「聽見了。」張大彪的眼神逐漸恢復正常,不禁苦笑起來。
見狀,兩個女人全都楞在了當場。
啥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思笑?
看來喝了酒的人就是不靠譜啊!
秦瀾瀾感覺自己就是在對牛彈琴,真恨不能一腳踹死他。
而柳曼荷就更擔心了,不過卻也很慶幸自己同時叫了秦瀾瀾一起過來。
「叫不叫救護車沒意義了。」張大彪淡淡的說了一句。
話音落,秦瀾瀾頓時一陣無語,心說你張大彪的醫術確實不錯,可你喝了酒就別大放厥詞了好不好?
她不耐煩的擺擺手,然後看向了柳曼荷,「行了行了,曼荷姐,你們公司誰還會開車,趕緊叫過來,耽擱不得,如果真是急性闌尾炎的話,不儘快做手術,後果不堪設想。」
柳曼荷心裏悚然就是一驚,趕忙道「三叔會,我現在就去叫他。」
雖然她也想信任張大彪,可張大彪今天畢竟喝了酒,看這樣子還沒少喝,即便再有能耐,腦袋瓜子不好使也發揮不出來啊!
「真不用叫。」張大彪哭笑不得,走上前,不等她們倆反應過來,就直接粗魯的把柳依依翻了過來。
秦瀾瀾正想叫停,而這時候張大彪已經掀開了人家的衣服,並且扯着褲子往下退了一點。
她們眼睜睜的看着柳依依白皙緊緻的小肚子露了出來,還以為張大彪喝多了酒想胡來,而這時張大彪卻抬起手指輕輕的往上一按,又是一按,再一按,原本已經筋疲力盡的柳依依竟然扯着嗓子大聲呼痛,身子也再次蜷縮起來。
看到這兒,秦瀾瀾不禁瞪圓了眼睛,「這裏是宮-頸……」
張大彪回過頭,輕笑一聲,「算你底子還算紮實,這裏疼。」
柳曼荷雖說不懂醫,但是她生過孩子,知道那個器官是做什麼的,那裏疼?這還了得啊?
畢竟村里沒少聽說有人切了闌尾,她多少也了解一些,知道闌尾這個器官沒多大用處,切了也就切了。
可這個器官不禁有用,而且有大用。
這可咋整啊?
張大彪見她臉色變了又變,不禁輕笑起來,「沒多大事兒,放心吧!」
說着,他往秦瀾瀾面前湊了湊,小聲說了幾句。
就見秦瀾瀾一臉錯愕的點頭,再點頭。
柳曼荷不明所以,只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張大彪拉着胳膊拽出了房間。
「彪子,依依的情況要不要緊?」柳曼荷簡直急壞了,他們說的什麼,她這個病人家屬一概不知,哪有這樣的啊!
張大彪使勁抓了抓頭髮,「這個……這個怎麼說呢?反正沒大事就對了。」
「什麼怎麼說,有什麼說什麼,到底什麼情況你快說啊,都快急死我了。」柳曼荷見張大彪吞吞吐吐的,權當他是怕說出實情會令自己擔心,一時間就更着急了。
張大彪硬着頭皮深吸了口氣,尷尬道「身體裏有異物,能明白不?」
聞言,柳曼荷猛的就是一愣,下意識的反問道;「身體裏怎麼可能會有異物?」
「這個……」張大彪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個女人也真是的,平時不挺聰明的嗎?今天怎麼那麼蠢?
怎麼進去的,你說怎麼進去的?
中午發生了什麼事兒,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見他直接捂臉扭頭,柳曼荷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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