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全世界各地所有的擂台都在同時搭建着,尤其是為了增加知名度,海軍還特意找到了知名的設計師專門設計場地。文師閣 m.wenshige.com
四海的會場都確保了足夠容納千人以上觀戰,並且為選手們配備了休息室,還安排了專業的廚師統一提供伙食。
偉大航道和新世界的會場就準備得更加充分了,由於靠近海軍總部更近,而且物資更加齊全,不但會場擴建到了足以容納5000人的規模,就連選手的休息室以及配備的廚師,醫護人員都是世界頂級的。
還讓摩根斯安排記者專門進行實時報道,一時間世界第一武道大會成了全世界所有人都關注的事。
甚至就連60歲的老太太,沿街乞討的流浪漢,街邊賣小吃的小販,每天都在討論着這一盛事。
……
此時西海的戰鬥也在如火如茶的進行着,薩博手成龍爪一般和同時使用六把武器的鬼蜘蛛戰鬥在一起。
莫里則是很機智的操縱着小島的土地覆蓋在了冰面之上,儼然把青雉的主場化作了自己的主場,不過從他那傷痕累累的軀體上可以看得出,他也並不像她表現出的那麼從容。
耕四郎此時和青雉焦灼的戰鬥在一起,胸前有一道巨大的傷口縱使已經被冰封住了還在向外滲着血絲。
這道傷口是在剛才為了掩護薩博他們過來,耕四郎面對着桃兔的斬擊選擇了摧毀軍艦,結果被桃兔砍了一刀,要不是他武裝色霸氣深厚的話此時早就被一分為二了。
感受着所剩無幾的體力,耕四郎環顧着四周已經做好了撤退的準備。
「耕四郎,不用看了方圓十公里的海面都已經被我凍結了,你今天是逃不掉的。」
似乎是看出了耕四郎的打算,在他對面的青雉吐出一口寒氣淡定的說道。
「如果要留下我們的話,海軍也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咽下一口血水,耕四郎很清楚青雉說的是真的,心裏也做好了為革命軍赴死的準備。
其實耕四郎很清楚,革命軍還有一張底牌沒有使用,那張底牌就在小島上,準確的說應該是革命軍的每一個基地都有那麼一張底牌,一個威力恐怖的兵器。
說起來那個兵器還是海軍研製出來的,那就是威力恐怖的炸藥岩。
多拉格既然選擇了革命,自然很清楚面對着統治了世界800年的世界政府革命軍幾乎沒有任何的勝算。
但這個世界已經被世界政府欺壓太久了,缺少那麼一個站出來的人,而多拉格選擇站出來做這個勇士。
也早就料到過會有這麼一天,所以也是為了消耗掉海軍的有生力量,所以在每一個根據地都配備了足夠摧毀整個島嶼的炸藥岩。
目的很簡單,四海的每一個基地都有着革命軍的軍長坐鎮,一般的海軍中將根本就打不過來,所以為了鎮壓革命軍,海軍最少也只會有一名海軍大將帶隊。
多拉格的目標就是這個帶隊大將,按照着島上炸彈岩的數量以及威力來算的話,只要不是速度最快的黃猿,就算是赤犬本人在也不可能逃得掉。
作為革命軍的高級幹部耕四郎也知道這個秘密,所以既然逃不掉了的話,也就只能把海軍引上小島同歸於盡了。
一名海軍大將,兩名海軍大將候補,五名海軍中將,上千名海軍精銳戰士,如果可以把他們都留在這裏的話,縱使是以海軍的底蘊,也是一筆無法忽視的損失。
值了!
想到就做到!
耕四郎一轉身就向小島跑去,同時還看向了正在操縱大地和茶豚戰鬥的莫里。
似乎感受到了耕四郎注視的目光,莫里也同時望了過來。兩人對視莫里也看出了耕四郎的打算。
其實,在發現大海被凍結之後,莫里就已經做好了和海軍同歸於盡的準備,作為革命軍西軍的軍長他早就做好了這個犧牲的覺悟。
不過,當時海軍的火力太猛了,如果留在小島上的話註定會是海軍火炮的活靶子。
現在耕四郎也已經把五艘軍艦都摧毀了,而且這個時間相信島上的人也都撤退的差不多了,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大家一起同歸於盡吧。
「撤回島上!」
莫里大聲的叫喊道,同時率先向西魯雅島上跑去。
「哼,你們是跑不掉的!」
青雉冷哼一聲,轉瞬間一隻由寒冰化作攀天大手,籠罩着整座天空拍向了革命軍,看那架勢仿佛要把革命軍都直接捏死在海面上。
「給我開!」
莫里臉上憋得通紅,揮動着海神三叉戟,整個冰面上的所有泥土岩石也匯聚成了一張大手和青雉操縱的寒冰大手撞擊在一起。
轟隆隆隆!
一瞬間地動山搖,寒冰和泥土同時被撞擊成了碎片,碩大的冰塊和岩石從半空中砸落下來,不時有海軍和革命軍被砸成了肉餅。
「哼!」
見此情形桃兔冷哼一聲,手中金昆羅揮舞一道青澀的斬擊撕開天空劃破冰面,空中巨大的冰塊與岩石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定在半空中,片刻後轟然破碎化作了細小的塵沙,和拳頭大小的碎塊。
「追,別讓他們跑了!」
鬼蜘蛛臉色難看的看着手中一把斷掉的長劍,他也沒想到薩博年紀輕輕武裝色霸氣竟然修煉到了這個境界,當即大手一揮帶着海軍們都追了上去。
在他們後方幾海里處的海面上,五艘原本挺在一起的軍艦已經只剩下最後一艘了,而且上面也已經換了主人。
「小王啊,你看這就是神奇的惡魔果實啊!」
將手中的望遠鏡遞給了身旁的王京,李允龍深深地感嘆到。
隨着對惡魔果實的了解越來越深,李允龍對其也越來越忌憚。
因為他發現惡魔果實雖然也符合能量守恆定律,但似乎並不遵守着相生相剋的規則。
就比如說火焰竟然會被岩漿克制?
又或者是說腳下的海面都被凍結了,但他們卻沒有感到寒冷,或者說是這種冷的溫度是可控的。
剛才他用溫度計測量了一下冰面上的溫度,很驚奇的發現溫度竟然還是零上。
這簡直顛覆了李允龍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