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女是我一生撕不掉的標籤,從我出生就冠上了洗不掉的三個字,在c市我的父親是市長,阿姨家也是高官,幫父親當了市長,並生了一個非常乖巧的女兒,小時候我就是這個幸福和睦家庭中的第三者,所謂的阿姨在父親不在的地方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直到我長大後,逃離了這個家庭,我遇到了他,目光溫柔,笑的時候酒窩蕩漾像極了鄰家男孩,專屬於他身上舒膚佳淡淡的味道,在那情竇初開的年紀,這男生的一切暖暖的將她包圍着,衝散了身體自帶的孤寂與落寞。
他會為自己省吃儉用兼職打工,只為換取一台腳踏車,帶她去風景優美的地方踏青寫生,關於他給自己畫的素描,都可以厚厚的摞成一摞,他還抱怨道;「還是我的畫畫功底不行,我們家冷清本來就很美,但我怎麼畫都不足以達成你在我腦海中美麗的畫面。他還會說;「我會一直騎着這個腳踏車帶你去看各種美好的風景,為你沿途畫下這些專屬於你的美好,當然不能一直是腳踏車我會漸漸地把所有最好的東西給你,那時候的我,擁有了這個人,已然擁有了全世界。
本來以為他只是不愛計較,不懂爭取,卻沒想到他是懦弱,為了他更好地學習美術,我退學,跟他租了一個房子,打工為他支付高額的學費,工具費,我去當陪練,時間一長,大家變得漸行漸遠,話題也少了,我又一次看見他跟別的女孩出雙入對,一開始我以為沒什麼,怕這樣的患得患失會使他反感,就當同樣的女孩我還見了第三次時,回去我們大吵了一家,他從來沒有對我是那樣的態度,很長一段時間冷戰,當我渾身疼痛踏進簡陋的小公寓,關於他的東西消失的乾乾淨淨,空氣好似都在四處逃竄屬於他的氣息,他走了,電話響了,我接起了電話,是他告別的電話,猶猶豫豫的口氣,旁邊還有女生催促的口氣。
他走了,竟然就這樣走了,三年呀!你曾經是我繼續活下去的動力,直到昨天依舊是,就算不喜歡了,就算要分手,你至少也要當面說清楚,沒想到你這麼懦弱,連面對我的勇氣都沒有,淚如雨下。
被父親叫回家過年,他那個好女兒不知道從哪聽說我的事情,跟她媽媽講了,結果飯桌上有意無意說到我的事情還說真給你父親長臉,下雪天,我實在忍不住了,奪門而出,每天幾乎都泡在夜店,頭髮剪短了,穿衣風格變了,直到遇見了了,一開始我也並不想跟她成為朋友的,也許是註定了,我們倆超合拍,她會關心我,而且超依賴我,像個孩子一樣,即使打架,也會與我共進退,雖然她基本上是拖油瓶,但我樂意她拖着我,每當不論跟什麼樣的人喝到很晚,我都不會辜負她的信任,她可以跟放心的沒形象的倒在一邊,我也絕不會讓任何人碰她的,喝大了,我倆會蓋上被子侃到很晚,在我當時心如死灰一樣的觀念里,這個死女人的出現,讓我有了安慰,我會一直護着她的。
直到由於了了我認識了莫逸凱這個人一看就是花花公子哥的典型標配,沒想到最後我會跟他在一起,他也為了我放棄了很多,冷清的心始終要被一個人捂熱,這個人當然就是死不正經,油嘴滑舌的莫逸凱的,一個外表堅強內心脆弱的小女人,一個外表放蕩不羈其實心中嚮往愛情的男人,彼此磨合擦出愛的火花。
冷清,不會一直冷冷清清,因為會有她愛的人寵着她,她想要保護的人依賴着她,大家都會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