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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是那個……」談羽甜發覺耳根有些紅,她將腦袋靠近男人的胸口,一手下意識在他背後畫着圈圈,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筆神閣 m.bishenge。com
華慕言身子一僵,聲音冷下來,「你這是看到那兩人滾床單欲求不滿了?」
沒想到得到的竟然是這樣的反應,談羽甜嘴角抽了抽,「混蛋,老娘就是欲求不滿也不會找你這個冰塊男人好嗎!」
「那你想找誰,那個酒吧的侍應生?還是酒吧里亂七八糟的客人來場419?」華慕言的聲音不自覺更冷。
寒氣逼人啊,談羽甜縮縮脖子,又覺得這樣太沒志氣了,腦子一熱應嘴,「我想怎樣就怎樣,我樂意不行啊!來場419懷個孩子多好,還能早點給谷家一個交……啊。」
在發現被男人壓在身下,而且屋裏突然光芒大盛,談羽甜低低的尖叫着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去419懷孩子?你就不怕得病?」華慕言湊上前,一張唇,咬住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的手背,留下一道濕痕,「要知道,去那樣場所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你這是教育我嘛!」白眼一翻,談羽甜抽回自己的手,放到他胸口擦了擦,紅着的臉滿是嫌棄,「髒死了,還舔我手。」
「這叫調/情……」華慕言突然壓低了聲音,他湊上前吻了一下她的眉心,「怎麼,談小姐第一次體會?」
談羽甜心口撲通撲通跳,「我、我要睡覺了!」
「晚了……」大手撫着她腰間,徐徐將腰帶解開,輕車熟路的探入,在那宛若絲綢的肌膚上遊走,感受一層輕小的疙瘩徒然升起,華慕言輕笑,「談小姐好像很害羞。」
「誰、誰害羞了!」談羽甜咽咽口水,卻不敢再逞強,「你不是說對我硬不起來嘛,我只是,只是想試探一下你。」
「那你試探啊。」華慕言低笑,親吻已經落在她鼻尖,唇角。
細細碎碎,撓癢難耐,談羽甜蜷起腳趾,只覺得自己腦袋都要熱得冒氣了,「好了,試探好了,果然是對硬不起來,你、你快起來我要睡覺了。」
在談羽甜的認知里,這個男人的驕傲不容人懷疑,既然他說自己眼光高不會看上她,那麼她只要自貶就行。
華慕言聞言,鳳眸划過一絲光芒,「噢,你怎麼就試探好了?不摸摸看,怎麼能真的保證……」
「下、下流!」談羽甜磕巴,意識到再這樣下去真的對擦槍走火,連忙推開她,腦子燒的一塌糊塗,「我睡覺了,我去、我去沙發。」
華慕言壓着她,怎麼可能讓她一個女人的力量推開?他一把握住胸前的小手,將她徐徐往下帶。
談羽甜「啊——」叫一聲,緊閉上眼都不敢睜開了……啊啊啊!
華慕言低笑,聲音帶了沙啞,「我以前似乎低估了你的影響。」
談羽甜連連搖頭,「不,不是我的影響,是你,據說男人發q就算是母豬都可以的。」
聞言,男人的額角青筋跳了跳,「你是在說自己是母豬?」
「不、不啊……」
「你手指,你手指別亂,啊啊!」談羽甜尖叫,雙腿亂蹬,雙手撐開他,卻發現都是徒勞,最後無措極的看着他,可憐兮兮開口,「我錯了,我錯了,我主要是喝了酒,所以有點神志不清,如果說了什麼話,華大少爺請大人大量別和小的計較。」
華慕言聞言停下手中動作,思忖半晌後,突然開口,「愛妃。」
「啥?
「啊啊啊,痛啊你出去你出去!」
華慕言嘴角一抽,看着女人浮誇的演技,卻還是無奈的開口解釋,「我還沒進-去……」
「可是我痛死了啊!」談羽甜慘叫。
華慕言見她似乎不是演,掀開被子打算給她看着證據。雙腿間緩緩的、流出了……紅色的……
一瞬間,華慕言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憐兮兮的坐在洗手間等待男人送姨媽巾,談羽甜捂着肚子,心裏又是鬆了口氣又是有點遺憾失落,等等,遺憾失落!?
開、開玩笑,她為什麼要失落遺憾,那個腎虛的男人就會裝腔作勢,架子擺的十足,真刀真槍上陣時一定爛到不行。而且要是她魅力太大,明天起來他病發到無藥可救怎麼辦。
甩開彆扭的心情,談羽甜支着下頷氣沖沖的想着男人竟然那麼下流的吃自己的豆腐,於是想着想着又不可避免的想到那傢伙看到自己姨媽來時的表情。
她做仰天大笑的姿勢,努力憋着不出聲。哈哈,簡直太精彩了,五彩繽紛絢麗多姿都不足以形容啊哈哈哈!
「大半夜別笑得那麼恐怖。」
洗手間的門被敲了敲,然後拉開,遞進一條新內/褲和一包姨媽巾。
談羽甜拍拍自己幾乎笑抽了酸澀的臉,好吧,一時控制不住,笑出聲音了。她低低咳了咳,接過男人遞來的東西。
看到他離開後,突然一頓,「華慕言,我肚子有點痛,你得幫我煮碗紅糖水。」
看着矮几上熱騰騰的一杯東西,華慕言摸摸鼻子,「你自己不會煮啊。」
「喂,我現在是病人!」談羽甜不滿的嘟唇。
「那女人可真是神奇,一個月生一次病還這麼精力旺盛。」華慕言哼了兩聲,坐在沙發邊上,等着女人。
談羽甜癟癟嘴,換好小內/褲這才從洗手間出來,「你懂個球啊,會痛經的女人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
一掃男人不以為然的神情,談羽甜正打算再對他真切的進行教育一番,就看到了他面前矮几上的紅糖水。
抑制不住上揚的嘴角,她踩着貓步上去,還得意的哼哼了兩聲才在他身側坐下。抬手摸摸男人線條俊朗的下頷,談羽甜笑得萬分猥瑣,「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有病。」華慕言嘴角抽抽,「沒錯,你現在確實是病人,該吃藥了。」
「……」談羽甜一臉黑線的收回手,小腹適時傳來刺痛,於是也不打算跟他講,和一個女孩子計較並且進行口頭上的人身攻擊是不對的。
捧着暖暖的生薑紅糖水,談羽甜深深嗅了嗅喝了一口,仰頭含嘴裏呼嚕嚕的在喉間盪了盪,最後才吞下去,並心滿意足的嘆口氣,「爽!」
忽略掉男人那仿佛看外星人一樣的眼神,連喝了大半杯,談羽甜喜滋滋的捧着杯子,感受那股溫熱漸漸的壓下腹中疼痛,愜意的眯起雙眼。
華慕言掃了她一眼,隨即打了個無聲的哈欠,「我去睡了。」
「去吧,去吧。」畢竟華大少爺你現在已經沒有一點點利用價值啦!不對,等一下,「晚上我睡哪兒?」
「你可以直接睡你坐着的地方。」華慕言輕笑。
「切。」談羽甜吐吐舌頭,然後眼底惡作劇的光一閃而過,「晚上我要和你睡哦,而且那個東西很可能漏出來噢~」
「……」華慕言腳步一滯,聽着那幸災樂禍的語氣,勾唇,「如果有那個『可能』那你今晚還是先睡地上提前適應一下好了。」
談羽甜被他一噎,抬手沖他背影揮揮拳頭。
雖然華慕言先談羽甜上/床,卻不知為何假寐着等到她喝完紅糖水睡覺。
也許是因為來了例假,也許是晚上太鬧,身側小女人睡得很不安穩,連帶着華慕言也睡不穩。期間好幾次,睏倦的他都恨不得把人拎到沙發上。
只是手放在她身上,卻自然而然的改為輕撫。
唔,感受到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在自己胸前蹭了蹭,華慕言輕喃,好在挺好哄的。
不一會兒兩人都陷入了沉睡。
早上醒來,臉色發白的談羽甜捂着肚子去洗手間,到餐桌大半天臉色才有所迴轉。
華慕言看得心裏不忍卻有些好奇,「難道女人來那個,都這樣痛苦?」
談羽甜不想說因為第一次沒有經驗,大冬天的玩雪凍傷了小腹,於是涼涼的掃他一眼,「你怎麼不自己試一下。」
華慕言聞言臉色一僵,沒好氣的給他盛豬血瘦肉粥,「吃吧,補血的。」
談羽甜撇撇嘴,沒有再說什麼。
等兩人吃的差不多,華慕言才拿着口布擦嘴,「昨晚谷家來人了,本來是看你來的,但是你巴巴着去沈其宣那裏自虐。所以今天我們還得去谷家一趟。」
想起還要應對那兩人,談羽甜有些不開心,加之來親戚,渾身處於焦躁痛苦中,她性質缺缺的將勺子扔在碗裏,「不想去,肚子痛。」
「耍脾氣?」華慕言揚眉。
「耍脾氣怎樣!」談羽甜站起身走到沙發上,臉色不佳,「告訴你哦,別這樣陰陽怪氣的跟我說話,我忍你很久了。大不了那筆錢我不要,反正那個女人會幫沈其宣還債,沈家企業也不會改名換姓。」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