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換。
唐宇也沒想到柳訣誠會是香港第一富豪柳家的公子。
香港富豪太多,內地的報道也層出不窮,但唐宇對這方面卻並無興趣。這次柳訣誠非得要和自己交朋友,那唐宇也不能不給他面子。就算交了,自己也不可能長時間待在香港,他能對自己造成多大影響?再說了能和香港第一公子交朋友,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而他卻主動找上門來。
唐宇拿起酒杯和柳訣誠碰了一下:「能不能當我的哥們,還得考驗。」然後一飲而盡。
「呵呵……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好,我接受你對我的考驗。」柳訣誠見唐宇終於松嘴了,高興的說道。
一邊的冉果兒紅着臉,不知說什麼好。她之所以不阻止唐宇和柳訣誠交朋友,是因為她也不知道柳訣誠的人品到底如何,她也是香港富豪之女,雖然很少交際,但對於富豪家族事情也多少聽說過一些,但柳訣誠這個公子哥的消息卻幾乎沒有,宛如沒有這個人一般。
但這個人到底如何,正如唐宇所說的那樣,還得考驗。
「果兒,別管我們,你吃你的吧。」唐宇和柳訣誠不自覺的就喝了起來,怕冷落了一邊的冉果兒,微笑的說道。
「嗯。你們喝吧。」冉果兒嬌笑的點點頭。
兩瓶啤酒喝完,柳訣誠還想再叫的,但唐宇卻阻止了,不是怕喝多,而是時間已經很晚了。
「老闆,結賬!」唐宇招呼了一下。冉果兒起身拿出粉紅色的錢包。
「我在這裏哪有你們小兩口付錢的道理。我來。」柳訣誠說着朝冉果兒擺了擺手,然後掏出了錢包。
小兩口?冉果兒聽到之後又一陣羞赧。不過想着,自己這麼晚了獨自和唐宇在這吃燒烤,孤男寡女的,見者肯定都會認為是情侶的關係了。
這時老闆娘微笑的走了過來,看着唐宇說道:「免了,免了。要不是你打跑了那個大惡棍,我們今晚還不知要損失多少呢。以後常來吃呀,只要你們來吃,我都免單!」
雖然唐宇今晚教訓了肌肉男,讓他們避免了損失,但他們心頭並不感到放鬆。害怕肌肉男好了之後會再來混吃混喝,甚至更加猖獗的報復他們。那他們不是會死的很慘?而她免費讓唐宇經常過來吃吃,就是怕肌肉男會來。
「那謝謝老闆娘了。以後他會常來的。」唐宇看了一眼柳訣誠。
「嗯,唐哥說的對。放心,以後有我罩着你們,你們不用怕。」柳訣誠笑着說道。
老闆娘不認識柳訣誠,但看柳訣誠和唐宇關係這麼好,心頭也放心下來。「好,那我先謝謝你們了。這樣吧,我給你們烤點帶回去吃吧。」
「不用了,帶回去涼了不好吃,以後再說吧。」唐宇擺了擺手,沒想到老闆娘這麼客氣。
「說的也是,行,那以後常來呀。」老闆娘熱情無比的說道。
唐宇冉果兒走出了九龍灣不夜天鬧市,看着柳訣誠:「我們要回去了,你和你跟班的繼續逛吧。」
「那好,你們先走吧。對了,我開車來的,送你們回去?」柳訣誠問道。
「不用了,我們打車就行。」唐宇想着待會還得送冉果兒回去呢。還是不要讓柳訣誠攙和了。
經過簡單的接觸,唐宇發覺柳訣誠是很不錯。家世豪華,人長得又帥,如果能和冉果兒在一起,那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但唐宇之所以一直沒道破和他冉果兒並非情侶關係,其實就是不想讓柳訣誠對冉果兒動心思。
自己在香港待不了幾天就得回去了。千里迢迢的,如果柳訣誠真對冉果兒發起攻擊,那他真不願意看到。唐宇知道自己有點自私了。
「嗯,好,你們走好,我先過去了。」柳訣誠微笑的說道,然後走了出去。
「果兒,我送你回去吧?」唐宇看着冉果兒說道。
「生日宴會可能還沒結束呢,晚點再回吧。」冉果兒濕潤的桃唇說到。現在李佳輝的生日宴會肯定沒有結束,如果現在回去了,她才不願意呢。
「嗯,也好。」唐宇點點頭。「我們現在去哪裏?」
「我……」冉果兒剛剛就感覺到想去廁所,現在的感覺卻更大了,而且有種勢不可擋的感覺,冉果兒面色羞紅不已,這可怎麼辦呀。
身體內感覺越來越強烈。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出來。冉果兒心跳加速,面色紅漲。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吃燒烤吃的,還是喝啤酒喝果汁喝的?
冉果兒本想撐下去的,不過越想撐,卻越撐不住。如果再不去廁所,萬一落在褲子裏了,那不就丟大發了。
「我……唐宇,我想上廁所。」冉果兒羞紅的說了出來。
「廁所?」唐宇一愣,四處望了望,香港寸土寸金,在外面找個廁所難如登天,現在又這麼晚了,上哪找去呀?
「果兒,很急嗎?」
「嗯……」冉果兒羞紅如血的點點頭。
「這……你知道附近哪裏有廁所嗎?」唐宇自己肯定找不到廁所,於是問冉果兒。
「我……我也不知道……」冉果兒說話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小號還是大號的,如果是小號的,我幫你擋着,你在路邊解決。」唐宇忙是說道。從冉果兒的表情看出來,冉果兒好像真的很急。
「啊……」冉果兒一驚,但也顧不了矜持了,忙是說道:「我拉肚子了。」
「拉肚子,那就是大號的!」唐宇臉色也驚詫起來。小的在路邊好解決,自己幫她擋着沒問題。但是大的,那就不行了,就算自己願意擋,她一女孩家的,也不肯坐呀。
「嗯……」冉果兒又是嬌羞的點點頭。
「這樣吧,我賓館離這也不遠,打車十幾分鐘就能到。你還能堅持吧。如果堅持不了直接拉在褲子裏得了,到賓館後再洗澡也一樣。」唐宇隨即攔了輛出租車。
「啊……你……」冉果兒本來就又羞又驚,聽到唐宇的話,堅持不了就拉在褲子裏,每一個字眼都讓她羞到極點。但眼下還容得她多想什麼嗎?「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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