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誒,這條狗…好像不是我們養的啊,它身上怎麼那麼多傷口?」
飄落毛毛大雪的院裏,剛將王修明孔尚兩人抬進屋內,
又返回院裏準備收起木筏的查和雅,忽然發現這木筏上還躺着一條大黑土狗。筆硯閣 m.biyange.net
本來就是夜間,加上老黑這一身黑,還真有點讓人不好發現。
「這應該是軍犬吧?
不對,兩個戰士還有一條大黑狗,難不成他們是夏力戰士說的納米戰士?」
聽到院裏查和雅聲音的丁睿,從屋內走出,
來到木筏邊的丁睿,蹲下身子湊近看了看虛脫昏迷的老黑,
從老黑身上破爛不堪的戰鬥服,以及身上與王修明孔尚兩人同樣的刀傷,不確定的猜測道
之前他外出查探遇見那個夏力戰士時,夏力曾向他打聽,有沒有見過兩個身穿特殊戰鬥服的戰士,和一條會說人話的狗。
記得當時,夏力還給他說過納米戰士的一些特徵。
心中剛想到的丁睿,還不等細細回想特徵都有什麼,旁邊的查和雅就催促道:
「抓緊抬進去吧,外面冷的要命,這軍犬也受了這麼重的傷,擱着再凍壞了。」
「好。」
被寒風吹的耳朵發紅的丁睿,決定先安排好了他們,再確定確定。
於是丁睿準備抱起老黑,送到燒着爐子的屋內。
說着,就見五十多歲的丁睿,伸出雙手抱向老黑。
「嘿!」
一時間沒抱起老黑的丁睿,口中低喝一聲,提了提力氣,方才抱起比普通土狗要大了不少的老黑。
「這狗的身子骨和普通狗好像不一樣啊,跟我們北境平原上的小牛犢一樣重!」
抱起昏迷着的老黑的丁睿,猛着勁對自己老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差點被抱起來,沒想到在自己老婆面前出了個丑。
以前他也是戰士,後來甘願成為一名守境人,守護着神州最偏僻的一方邊緣之地。
隨着年齡大了,這身子骨也漸漸弱了下來。
「行了行了,老了就是老了,我也不是老了,我又不嫌棄你,
趕緊把這軍犬送屋裏去,這外面那麼冷,它還受着傷!」
被夾雜着雪片的寒風吹的打了多哆嗦的查和雅,催促着自己家這口子。
他們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體力比不上從前這是肯定的。
心中一念的查和雅與丁睿走進屋內。
「這些孩子,這是糟了什麼罪啊!」
進了屋,將王修明孔尚和老黑安置在爐邊好暖和些的查和雅,借着微弱的爐火光,
小心解開王修明孔尚兩人身上,早已沾滿血跡,且和血肉粘在一起的戰鬥服,想着給他們清理下傷口,換上個暖和點的衣服。
結果,丁睿和查和雅剛替王修明孔尚解開破爛的戰鬥服,就見到了王修明孔尚兩人身上佈滿着的刀痕。
肉眼可見,王修明孔尚兩人上半身,有着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傷口,傷口處血肉外翻不說,…
還有一些傷口都深入了骨頭,得以見到血肉之下的骨頭。
丁睿這個五十多歲,年輕時參加過一些戰鬥的戰士見此,神情還好些。
查和雅這個五十來歲的婦人,見到這一幕,卻是眼眶都濕潤了下,拿着熱毛巾準備擦拭下傷口的手,都不禁顫抖了下。
王修明孔尚兩人雖然是戰士,但在查和雅心中,這兩個年歲最多也就三十,可能才二十五六的年輕人,也還是孩子。
見着查和雅感傷的丁睿,嘆了聲說道:
「哎!別愣着了,抓緊給他們清理下傷口,看看能不能止止血,
先好好讓他們休息休息,明天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去哪找點藥,
這傷,得必須救治才行!」
見到王修明孔尚兩人傷勢的丁睿,心中也是驚訝這兩個戰士的生命力頑強。
要是按一般人來說,這麼重的傷,流血也早就流死了。
「清理乾淨些,再加大點火,這些孩子受這麼重的傷,別再涼着他們了。」
……
一夜過去,第二日清晨。
「這圖案…是劍和刀?還有戰鬥服上的符號…
看來這兩個戰士,還有這條大黑狗,就是夏力戰士說的納米戰士。」
清早天剛亮沒一會,查和雅就去清洗王修明等人沾滿血跡的戰鬥服了。
而丁睿,則揣着昨晚對納米戰士這一猜想,來到了屋內床上躺着的王修明和孔尚身邊。
按照夏力所說,失蹤的王修明孔尚兩人的右臂上,都各帶着一副劍和刀的圖案,
丁睿擼起了王修明孔尚兩人的袖子,查探了下王修明和孔尚的右臂。
果真就見到了,王修明的右臂上有着一副栩栩如生的長劍。
每個納米戰士,都有專屬的武器,無戰時,納米武器會分解為納米粒子,附在納米戰士的右臂上。
這是當初夏學為納米戰士量身定做武器時,所定下的特殊配置。
同時,這也是納米戰士的一個特徵。
而丁睿在見到劍和刀的圖案,又想到清早查和雅清洗戰鬥服上的血跡,所露出的符號後。
頓時間,確認了眼前昏迷的兩個戰士,以及那條大黑狗,就是夏力說的納米戰士。
心中確認了的丁睿,也回想起夏力說的這三個納米戰士的名字,但卻臉色一皺喃喃道:
「夏力戰士好像已經離開北境了,這該怎麼通知他呢?
哦對了,夏力戰士說還有一隊納米戰士領着北境一些戰士,在尋找王修明他們,
看來我得出去,去找那一隊納米戰士,好來救治王修明他們。」
說着,丁睿走出房間,準備看看自己的老摩托還有多少油。
咯吱!
門一開一關,丁睿走出房間。
然而,在丁睿剛離開房間。
屋內躺着的老黑,眼皮一動張開雙目,看向關着的門。
「娘的,還算知道找狗哥,你們這群小子沒死,挺好!
不過,照你們這樣找,這北境那麼大,找到我們的時候,不得早嗝屁了,
看來還是要狗哥來出手,哎!」
低聲一念的老黑,顫巍巍的撐着身子起身,看了眼床上躺着依舊昏迷,但已經不怎麼流血的王修明孔尚。
「倆臭小子,你倆欠狗哥命,撐住別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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