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跑堂將之前和吳行知說的話又細細地朝這夥人說了,那伙人互相對視了一番,琢磨了一下,其中一絡腮鬍漢子道:「強飲千杯酒,即使是天生酒量好,也必然需要是有深厚內功之人,此人怕是有可能真是那喬峰。讀爸爸 www.dubaba.cc」
「這丐幫頭子倒是好興致,明明我們」話只說了一半,那人自覺多言,輕咳了一聲,朝跑堂問道:「在這之前呢?那喬峰在做些什麼?」
跑堂張了張口,突然想起,這之前,喬峰不就是與旁邊桌這位大爺一起在飲酒嗎?
他張了張口,道:「這小人也不知。」
這夥人都是老江湖了,一眼便看出跑堂臉上一瞬的猶豫,頓時臉色一怒,重重一拍桌子,道:「從實說來,若是有什麼隱瞞我等——」
他將手往腰上一探,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直接扎進木桌。
跑堂頓時臉色一白,看了吳行知一眼,不知所措。
吳行知自顧自喝着酒,既然他剛剛制止了自己與這夥人的衝突,自己也給了他這個面子,那也沒有必要再急着出手。
卻見跑堂咬了咬牙,向着這夥人跪倒在地,道:「小人哪敢隱瞞各位大爺,當時小人一直在樓下忙碌,當真沒注意喬峰在做些什麼。」
「嗯?」吳行知倒是有些意外,自己與這人非親非故,有什麼好隱瞞的?
老老實實說出來也許還能得幾兩賞錢,何必去冒這個險。
絡腮鬍漢子大怒,一腳將跑堂踹開,站起身來,道:「你明明有所隱瞞,真當大爺瞎的?膽敢戲耍我們,看來你是不要命了。」
跑堂在地上滾了兩圈,爬起身來,慌忙道:「大爺息怒,大爺息怒,小人絕無隱瞞啊!」
「哼!」絡腮鬍一把提起桌上的匕首,開口:「我先給你開個口子,免得你不知道厲害,一直糊弄我等。」
說着匕首化作一道寒光,便要刺入跑堂腹中。
叮——
電光火石間,一物直接撞上匕首,絡腮鬍只覺得手中一麻,匕首便脫手而去,他定睛一看,卻是一個酒杯,滴溜溜在地上旋轉着。
「所以說,何必呢?」
絡腮鬍猛地轉頭,只見之前端坐在欄杆邊的年輕人已經施施然站起身來,淡然開口。
他臉色一陰,沉聲道:「暗器扔得不錯,不過閣下可是要想清楚,動了手,便不是口舌之爭了。」
剎時,這群異域裝扮的人都紛紛起身,刀劍出鞘之聲不絕於耳。
吳行知仿佛沒有看到這一切,目光對着跑堂,道:「你這人倒是有點意思,不過,難免有些不自量力。」
絡腮鬍見吳行知根本不理他,心中大氣,怎不知自己被人看輕了?
但是剛剛被一個小小酒杯打掉兵器,讓他心生忌憚,他朝着同伴使了個眼色,道:「既如此,報上名來,到時候我們也好知道自己刀下亡魂是誰。」
「在這聒噪什麼?別浪費時間,一起上吧。」
聽得吳行知這麼說,這夥人哪裏還忍得住,刀光劍影之中,他們一擁而上。
吳行知面不改色,這些人的水平一目了然,根本不如下午碰到的包不同,甚至連最開始碰到的那個什麼洞主也比不上,以吳行知目前的實力哪還需要費什麼氣力?
身形晃動幾下,幾條漢子便吐着血飛了出去,隨後如同狼入羊群一般,霎時間,地上便躺了一片。
絡腮鬍才剛剛撿起自己的匕首,驀然環顧四周,發現已經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見了鬼了!
他渾身一顫,見吳行知緩緩走過來,感覺匕首都拿不穩了。
「你你到底是何人!不要過來!」他聲嘶力竭的吼着,慌不擇路地往後縮。
吳行知撇了他一眼,沒有管他,而是看向一臉呆滯的跑堂,道:「你看,事情其實很簡單。」
「對我來說,不需要你費盡心思來阻止,也不需要你卑躬屈膝去求饒,有人挑釁,就讓他無法挑釁便是。」
跑堂張了張嘴,看了一眼已經嚇得魂不守舍的絡腮鬍,這才回過神來,苦笑道:「沒想到客官武功蓋世,是小人不自量力了。」
「確實有些。」吳行知認同地點了點頭,「不過,你這人品行不錯,之前為何不直接將我說出來?」
跑堂一臉苦澀,道:「若是當時便知道客官這般武藝,小人自然不會如此。」
「小人見客官神色,不像是願意吃虧的主,這些大爺看上去也是強人,說出去徒增矛盾,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多小人被訓斥一番,能免了一場刀兵,也是好的,沒想到這些人下手這般不講道理。」
跑堂說來還有些後怕:「這次多謝客官出手相助,不然小人怕是要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謝就不必了,畢竟也是因我而起。」吳行知隨口說着,走到絡腮鬍面前,這漢子縮在桌子下面,如同鵪鶉一般瑟瑟發抖。
「怕什麼?拿出你剛剛的威勢來。」
絡腮鬍瘋狂搖頭,吼着:「你不要過來!我是西夏一品堂的人!我長官是征東大將軍!」
「咦?」吳行知心中一動,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道:「你可識得此物?」
絡腮鬍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臉色:「這這是我們一品堂客卿高手的令牌,你怎會有?」
「哦,原來那隻蛾子也是你們這個所謂的一品堂的人。」
吳行知失望地搖了搖頭,再無興趣,隨手一巴掌打飛對方。
看了看天色,已經是夜幕降臨,差不多可以開始實施自己之前心中所想的計劃了。
周圍華燈初上,燈火通明,雖是夜幕降臨,但是街上依舊熙熙攘攘,無錫城確實不愧是一座大城。
不過,這樣的話在城裏倒是不太適合了。
「城外有沒有什麼幽靜又人少的地方?」吳行知朝跑堂問道。
「向西邊不遠有一片杏子林,白天常有人去閒逛,到了晚上倒是沒人會去。」
吳行知點了點頭,看到周圍一片狼藉,從懷中掏出一個錢袋,掂量了一下,扔給了跑堂,道:「這就當是打壞的器物的賠償吧。」
說完縱身一躍,從欄杆外起落幾下,消失不見。
跑堂恍然起身,剛剛經歷的一切像是一場夢境一般,他將錢袋託了托,經驗告訴他,裏面的銀錢怕是不下三十兩,算是一筆大大的橫財,可是他的心中卻沒有想像中那麼快意。
只覺得,那位客官的話在自己的腦中揮之不去,雖然自己知道,小人物有小人物的處世之道,以自己的能力,卑躬屈膝也是迫不得已的手段,那位客官所說,不過是建立在人家絕世的武力之上。
但是但是,與自己這種每日費盡心思,只為了碎銀二兩的人相比,那樣的人,那樣的快意,才算是真快意吧?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