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果笑了笑,並沒多說什麼,周圍的景象,更像是一片修羅場,陰森恐怖,還有陣陣呼嘯的風,迎面刮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那風極其乾燥,刮在臉上,猶如小刀切割一樣,十分難受。
李雨果默默的將一塊絲巾從乾坤袋裏拿出來,這是無憂曾經給他繡的,上面是一活潑的小人。
「謝謝。」姬太美面如寒霜,她接過了絲巾,小心的蒙在臉上。
可是不想,遠處的地面突然裂開了,兩頭渾身冒着岩漿的巨獸沖地而起,對着兩人張牙舞爪。
這巨獸身高三米,模樣就和穿山甲差不多,不過它能直立而起,一雙鐵爪泛着紅光,將周圍的空氣都給扭曲了,熱浪也撲面而來。
但是李雨果卻感覺到,這兩頭巨獸只是一般妖獸而已,並沒有什麼本事,離妖尊還有一段時間!
「李雨果,讓我來吧。」太美抽出了鳳鳴劍,她將絲巾蒙在臉上,眼神也開始堅定了起來。
那妖獸也是有些智商,看見太美身材比李雨果嬌小,便一口以為太美是弱者,他們兩頭巨獸直接朝着太美撲了過來,一邊撲,一邊還長着嘴巴,那唾液竟然也都是岩漿,撒的到處都是。
太美的身體十分靈活,拿着劍一陣揮舞,將滴下來的岩漿一下子拍開,而身體卻輕盈的閃道了一邊。
太美袖子中寒芒一閃,只見一條巨大的火蜈蚣飛了出來,纏住了其中一個巨獸。
那蜈蚣很長,足足有兩三米,李雨果也是不知道,太美怎麼會將這麼大的東西放在身上,後來才知道,原來太美這個不是蜈蚣,而是她元氣凝結的一個具象物體,持續的時間很短。
接着一頭巨獸被禁錮的瞬間,太美持劍斬向另外一頭巨獸,太美的身形微閃,背後竟然出現了一雙火色翅膀!
李雨果驚得長大了嘴巴,心說這本事,簡直絕了!
「呀哈!」太美一個翻身,飛刀了巨獸的身後,接着一張拍出,將巨獸身上的一片鱗甲給拍掉,借着這個機會,太美拿起鳳鳴劍,一劍刺了下去!
鳳鳴劍帶着鳳鳴,竟然一下子就沒到了刀柄。
但是巨獸到底是一頭妖獸,被刺中了,還沒有一下子死去,它怒嚎着一個翻身,那血盆大口對着君雪,準備一口蹲下去。
豈料,這個時候李雨果出手了,李雨果斬艦刀朝着巨獸的喉嚨一刀刺過去,那妖獸的喉嚨被瞬間刺穿,整個頭顱也被挑飛!
剩下一隻,似乎也快好了,太美咬了咬牙,翅膀猛撲,她持着劍,帶着無窮的後招,斬向了巨獸。br>
奈何巨獸的鱗甲十分堅厚,太美第一下沒有刺進去,然而太美第二下刺向了鱗甲間的空隙,挑飛了它好幾張鱗甲,巨獸痛苦的大叫,大爪子揮舞似乎想趕跑姬太美。
當然姬太美對於妖獸還是不感冒的,她將劍刃一揮,劍刃上蒙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暈,李雨果眼睛在這一刻,瞪得巨大。
太美劍了巨獸的身體,緊接着她一掌拍向了巨獸,借勢砍了第二劍,那巨獸終於害怕了,想要逃跑,卻不料,走了兩步,身體就僵住了,接着,一個包紮,之間一個火紅色的火柱沖天而起!!
兩頭巨獸此時已經慘不忍睹,而君雪在這時候趁機雙掌齊出,冰霜之力包裹住了巨獸。
一冷一熱,立刻將那巨獸絞殺。
當活生生的兩團碎肉灑在地上,紅撲撲的肉屑,還夾雜着一些岩漿,叫人肚裏翻滾不已。
李雨果蹲了下去,撿起了一片肉,端詳起來,旁邊的君雪驚道:「你是想吃了他們」
「不是,這些都是岩漿,為什麼這些肉碰到了岩漿不會燒焦呢我很奇怪,你看這些肉,溫度也差不多和我
們相似,然而上面卻有一種奇妙的氣息,隔絕了岩漿的熱量,這岩漿就變成了他們的武器。」李雨果將肉片捏碎,流出了幾滴稠的液體。
然而稠液體槓桿滴下來,卻被土地給吸收了,太美道:「可能這些是靈石乳。」
「什麼是靈石乳」李雨果問道。
「是一種很稀有的樹木,然後這些粘液就是樹皮上分泌出來的東西,不過這個樹木數量很少,聽說吃了靈樹的果子就會修為大增,還會不畏懼火焰,當然我也只是聽說而已,真正的靈樹卻沒見過。」太美道。
李雨果站了起來,看向遠處:「可能是有人霸佔了這些靈樹,然後在雷神山繁殖自己的族群,不然雷神山這個地方,氣候冷暖無常,也沒有什麼生物能在這裏長久的住下去。」
太美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我們去尋找源頭」
「嗯,越靠近雷神山中心,這氣候就越變化無常,你我現在在雷神山邊緣,已經是冷熱難受,要進入雷神山中心,恐怕真心難的很!」李雨果道。
君雪甜甜一笑:「我聽你的。」
一邊的大飛則是全程充當配角,畢竟他也幫不少忙,而且也對這三人出眾的實力見怪不怪了。
於是四人根據熔岩巨獸的足跡,慢慢的尋找源頭,然而在一座死火山的附近,卻看到了一副別眼的景象,這裏綠色的植物生長的十分茂盛,中間還有一個碩大的湖水。
此時李雨果衣服已經完全濕透了,太熱了,他是男人還好說,現在他脫下衣服,光着膀子倒是也自在,平白無故多了一份野性。
可是君雪是女子,而且嬌羞的緊,她只能咬牙堅持,額頭的上的頭髮已經黏住了額頭,李雨果心疼的很,時不時放出一道冰冷的元氣,讓君雪好過點,不過李雨果很快就看到了目瞪口呆的大飛。
原來旁邊的姬太美要下水了。
「大飛。」李雨果說道。
大飛一臉笑容:「二爺」
大飛笑容還沒有消失,李雨果忽然雙指朝着前面一插,惹得大飛在地上翻滾:「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李雨果沒去看水裏的姬太美,他的嘴唇也已經乾燥的裂開了,饒是這樣,他還是將懷裏的水袋給了君雪。
君雪笑道:「我不渴,倒是你,嘴唇都裂開了,你喝吧。」